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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法修心祛除重病 遭勞教所殘害放棄修煉舊病復發
文/河北徐秀枝
【明慧網2004年4月9日】我叫徐秀枝,女,1968年出生,河北保定市人,大學專科畢業,曾有一個美滿的家庭。在江××集團的迫害下,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庭,精神和肉體上受過嚴重的創傷。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煉功前,我雖然很年輕,由於家庭的不和睦,再加上從小就體弱多病,到得法前已是人生末路。我有嚴重的肛裂,每天都要上藥,用藥水泡。每天大便都提心吊膽,上一次廁所就像上一次大刑一樣。我也用過偏方秘方,除了被人騙走錢之外,沒有任何起色。吃飯不敢多吃,兩年多的時間,身體瘦弱不堪,真是生不如死。97年春,胸部氣管疼痛難忍,聞不了一點異味,吃不了鹽,做飯都不能放鹽,從小就有的乳腺炎,也開始劇烈疼痛。主要還不是這些,最糟糕是婦女病,白帶水樣帶血而下,我站立五分鐘就覺得氣上不來了。我感到我已到了人生盡頭。家庭經濟拮据,去外地找個好點的大醫院,我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最後兩次從醫院回來,我放聲大哭,抱著兩歲的兒子淚流滿面,看著兒子,我心如刀絞。那種剜心透骨的無奈,我體會到了甚麼叫“絕望”。我真想求老天爺再讓我多活幾年。

求生的本能使我想起了氣功,丈夫也非常同意。有人給了我一本《轉法輪》,並告訴我從第一頁看到最後一頁,真按書上的做,病一定能好。我非常感激她,高高興興地拿書回家。可是,當我迫不及待地打開書地看到“佛法”兩字,我就把書合上了。心想我上了幾十年的學,學了這麼多年的科學,現在轉過來讓我講迷信,病好不了就好不了,就是死了,我也不學。於是想把書送回去。可是我想到人家給我書時的那份真誠,而我不看還給人家,這話怎麼說出口呢?我是一個從小不會做拒絕人的事,總怕那樣人家下不了台,臉上沒面子。即使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也不把原因說出來,認為他要知道冤枉了我,他會不好意思。從小養成為別人考慮的這個善,此時起了作用。而且從小不會說謊,弄虛作假。於是心想:我看完一遍就還她,反正她讓我看一遍我也看了,再還她就不會對不起她了。

於是我重新打開書從第一頁開始看起來,當我看到第十幾頁“氣功是史前文化”時,科學包圍我的那層殼“啪”的就解體了,同時我如夢方醒。怎麼回事呢?上學時學的地理,講地殼演化,地殼運動等,書本上只告訴人們符合統治階級利益的一部份,而且圓滑的進行改編。而考古發現這件事情的原原本本觸及到無神論的那部份,都被刪去了,不叫人們知道。我當時那種受騙的感受,甚至覺得它們很無恥。

我捧著《轉法輪》說:“這才是真理”!從此我按照“真善忍”修煉了。我相信書中的道理,做好人,重德,就會有一個好的身體,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道德就會回升。從那時起我不再和婆婆生氣,不再和丈夫使小性子,婆婆誇我像換了個人似的。在單位任勞任怨。在單位裏,我是文化程度最高的一個,上班時間最短,工資卻是大部份人中最高的一個,有一次長工資後,我幾乎是最低的一個了,有長一級的,有長一級半的,而我卻只長了半級,我只是一笑了之。而我身體的怪病在我沒吃一粒藥的情況下,短短幾日不翼而飛,生不如死的生活徹底結束了。

我萬分感激師父和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給了我一個團圓和睦的家庭。精神上我快樂無比,不再為小利忿忿不平,心胸開闊,浩然正氣立於天地之間。我只是大法修煉者中普通的一員,億萬大法修煉者又何嘗不是同樣的體會呢?

99年4-25後遭迫害

然而,在中國社會面臨人們身體健康,道德回升之際,江××政府反人類、反道德的本質也表現了出來,利令智昏的打壓法輪功,而且4年過去了,還在肆無忌憚地殺人,血腥迫害,使人致殘、致瘋,這是人類的恥辱,是人類道德敗壞的一面鏡子。希望有思想、有道德的、有正義的人們,看看我——一個普通的大法修煉者的遭遇。

1999年4月25日後,江××政府開始動用軍隊,警察,武警,單位,社會流氓,來干涉我們煉功。幾年來我們每週日在保定廣場煉功,4-25後市政府派來軍隊、武警等在廣場練操,喊口號,有時把練其它功法的人找來,佔領我們的地方,並放高音喇叭,找來各種車輛,甚至出租車把旁邊的空隙都擠滿,在高音喇叭裏放各種音樂干擾我們。對於這些無論它們如何做,我們心不動,不爭不鬧,沒地方我們就在車輛的縫隙中煉,加強定力,排除干擾。在我們煉功點上早上就有便衣問誰是輔導員,錄音機是誰的,都是誰在煉,我們甚麼也不說,只是煉我們的。後來我發洪法材料,被告於市政府,他們通知我丈夫的單位領導對我嚴加看管,從此家庭氣氛緊張起來。我單位當時正好放假,丈夫上班就不時地給家裏打電話,看人在不在家。

99年7月20日早上煉功時,聽說全國各地輔導員站長被抓了好多個,保定也抓人了,於是我們去了保定市政府上訪。在市政府大門外站立時,天空陰雲密布,電閃雷鳴,風雨大作,下起瓢潑大雨,各縣趕來了許多大法修煉者,要求放人。政府官員說,他們作不了主,是上級的命令。於是大法弟子被迫開始了進京上訪之路。我的工作被強迫辭職,美滿的家庭由此破裂,同時我的精神和肉體上遭受了雙重摧殘。

從99年7月22日,電視開始每天用大量時間誣陷大法。我的心像刀割一樣痛。在一個月的時間裏只要丈夫一開電視,我就緊張的要命,心都揪在一起,恐怕有誣陷之辭。可是怕也是有。8月底,我覺得這是天大的冤枉,我必須去北京說句真心話,這是一個大法受益者必須做的,從此我離開了小康的家。

天安門廣場煉功、打橫幅遭惡警毒打

99年11月,我獨自一人走上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被抓回來後非法拘留15天。並說如果不寫保證書,再延期15天,無限期關押。剛好一個先被抓的就被延期半個月。哥哥來看我,告訴我他今年要升職,必須入黨,因為我煉功被取消了。還告訴我他女兒過幾年要考軍校,如果我煉功,她就不能上軍校,是國家剛規定的。哥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非常生氣,抬手就打了我一巴掌。丈夫也來了,要我在他寫的保證書上簽字,怕我長期被關不能回家,我不簽。他瘋了一樣,對我一頓暴打。

2000年1月28日春節前夕,我獨自一人,帶著自製的橫幅“法輪大法好”在天安門廣場展開。一惡警說“保定盛不下你了,一個人敢到這打橫幅,上車後看我怎麼收拾你。”上警車後車簾都拉下來了。惡警開始暴打一個小伙子。下車時,我是最後一個,走到車門時,惡警開始打我,一拳打在腮部,我腦子“嗡“一下感到天旋地轉,幾乎暈過去。我扶住了座椅,才沒倒下。緊接著一拳一拳地打過來,我被打得大腦中甚麼都沒有了,一片空白。腿站不住,氣上不來。又打一拳後,我吐出一口氣來。惡警看了我一會兒,讓我下車。下車後我感覺嘴裏鹹鹹的,吐了一口血,才知道嘴被打破了。因為我從小到大就是上學,上完中學,上大學,思想單純,沒有人生閱歷。這一次挨打,我強忍著眼淚,心裏說不許哭。

到了審訊室,要我報姓名,我不說,一惡警上來又給我一嘴巴,我實在忍不住哭了,一屋子的功友都哭了,一齊譴責惡警打人不對。這次被送回保定後,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我絕食絕水11天,直到全身抽搐,臉色青紫沒了脈,才被送回家。

2000年2月22日,我和幾個功友又去北京打橫幅,在前門派出所我們遞上上訪信,一警察說:“你們這信,你看地上這些都是,我們每天裝幾麻袋,都送上去了。”在保定駐京辦,因不報姓名,地址,駐京辦的主任,五十多歲的男人,對我們大打出手,打我時,我靠牆站著,他用手打我的臉,打一頓就問一句:“說不說?”不說再接著打,我咬著牙就是不說。這樣不知被打了多少下,我只覺得臉呼呼冒火,像腫了很大似的。我們七個被打了半宿。那天晚上,一樓的人都沒有睡覺,被認出一個連拉帶打,弄走一個,這樣折騰了大半個晚上。

2月26日,我最後一次去北京打橫幅,被送回保定看守所,這一次因保定大法弟子老去北京打橫幅,不知惹惱了北京哪個領導,要罰保定各個公安局,每個打橫幅的罰款一萬。我所在區的公安分局被罰了七萬。這一下公安局的人可翻臉了。為了出這口氣,所裏全班人馬出動來到看守所。

所長丁劍平親自對我下手,我剛進屋站定,它就動手了,劈劈叭叭打我的臉;一拳下去,我就感覺眼角不舒服,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就像淚腺被打壞了似的,耳朵發熱,它打一會兒,歇一會再打,揪住我的頭髮,往牆上磕我的後腦勺,就聽“咚咚”聲音;用皮鞋踹我的腿,骨頭痛得我直咧嘴,就這樣將近一個小時。打完後,我的臉都是血絲,向外溢黃汁,功友看見了,心疼得直掉淚。

在勞教所受非人折磨

2000年4月13日,我被非法勞教。在石家莊勞教所,因為我們天天煉功,我們幾乎天天挨打,用腿踹,打嘴巴,揪頭髮。那已是家常便飯。我們寫了很多上訪信,信中寫著請轉交江××和朱榕基總理,有的轉交省勞教局,中央政法委等,我們一直在寫我們煉功後身體的變化,道德回升,告訴他們法輪功於國有百利而無一害。一封封信我們用真誠的心在寫,可是一封封信如石沉大海。我們問警察給我們送上去了嗎?它們說:“每一次都送上去了,我們不敢扣你們的信。”

2000年7月30日,保定勞教所成立女子隊,我們保定地區的被轉送到保定勞教所,在保定勞教所我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有一次灌食,我被姓杜的男獄醫按倒在床上,頭被按在床頭橫槓上,半坐半躺式的,一夥吸毒、賣淫、詐騙犯,有的按我的胳膊,有的按我的腿,有的掐我的鼻子,杜某按我的頭,用鋼勺撬我的嘴,後往嘴裏灌玉米粥,灌滿嘴後一勞教犯用衛生紙捂住我的嘴,不讓往外吐,一個勞教犯用拳頭砸肚子。當時我覺得五臟六腑要砸裂似的,疼痛難忍,動又不能動,喊又不能喊,灌的東西又嚥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也出不上氣來,我覺得我要窒息了。

我拼命掙扎,眼珠在往外鼓,我使勁扭動著頭,腦袋一歪,嘴裏那口粥“撲”一下全噴在用手紙捂我嘴的那人身上,她氣急敗壞地“啪、啪”就打了我幾個嘴巴,我這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接著灌,弄得脖子、胸前全是玉米粥。它們折騰我後,讓我先站一邊,這時又灌另一個功友叫張榮傑(現流離失所)。它們用腳踹她的肚子,我看見它們那些扭曲、變形的臉,像魔鬼一樣。心想拳頭砸都這麼難受,這用腳踹,不把她踹壞了嗎?我趕緊過去說:“你們不要這樣會把她踹壞的!”這個犯人放下她轉身對我就過來了,它那時失去理智,失控了,不分鼻子、腦袋就打了起來。打完我後她不踹功友了,拿起鞋來揪起張榮傑,就打她的臉,頭,兩下就把她的假牙打飛了。鞋子也飛了。我們四個人一人一身玉米粥,灌完了不讓我們洗衣服,我們換下後別的功友幫洗了。

我因拒絕看誣陷大法的光盤,就背大法。執勤的隊長李秀琴,幾個犯人連打帶罵,打我的臉,有一個人拿來一個竹板,一寸多寬,用它打我的臉。臉被打得青紫,火辣辣地,感覺腫得很大。它們用髒布塞我的嘴,脫下帶臭味的鞋捂我的嘴。我不管這一套,就是背大法。後來惡徒們就把我雙手銬在樓梯橫槓上,一站就是幾天,站得兩腿酸疼,腳後跟疼,鬧心地疼,睡覺就睡在樓梯上,一隻手銬在樓梯上。

第一個晚上雙手銬在樓梯上,正好對著窗戶,寒風刺骨,就那麼站著,我們就大聲抗議,才讓我們坐在樓梯上,雙手仍銬著。有功友要送給我們衣服,執勤隊長不讓。我們就這樣凍著,坐一會兒就痛得受不了了,就蹲一會兒,有時打個盹就痛醒了。後來凍得連睡覺的意思也沒了。

四天後我被隊長張國紅帶回教室指著電視,問我看不看。我說不看,於是把我銬在上下鋪的床上,兩臂向兩邊伸直,像耶穌受難狀,那滋味非常難受,一會兒胳膊就受不了了。胳膊要放鬆,手銬就勒進手腕的肉裏,痛徹心骨,要是支撐著,一會就似千斤重。我咬著牙堅持著。一個絕食的也被這樣銬著,一會就暈過去了。

從早上到中午我就被這銬著。中午吃飯後,惡警閆慶芬把我銬在外面的大鐵門上,兩臂高高地吊著,血倒控,比上午那滋味還要難受幾倍,非常鬧心,甚至噁心。

同樣被銬的還有4個功友。5天後,我的右臂就抬不起來了,半殘了。一個人55歲了吊得出現類似腦血栓的症狀,半個身體發麻,這樣了惡警還不放過她,讓她坐在地上銬著另一隻手。這真是一群沒有人性的野獸。我質問惡警:“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你把我們銬殘了,你於心何忍?”惡警說:“這是強制機關,不聽管制就不行。”

後來高陽成立了女子勞教所。我和14個功友又被轉到高陽。到了這裏可真是人間地獄。其殘忍程度甚至超過納粹集中營。這是有原因的,因為它的根直接跟中央掛鉤,所長王某是某名牌大學畢業生,它的同學是中央幹部,江××的密令它都知道。王某聽一高級律師說對法輪功打死白打。

第五大隊長楊澤民,男,40多歲,天天叫囂,把你們打死了,一把火燒了,還得讓你家人給買骨灰盒。惡警楊澤民是黑社會成員,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下流,酷刑慘不忍睹,像釘子釘腳心,手搖電話電人,高壓電棍塞進嘴裏把舌頭燒爛,打昏死過去用涼水澆醒,沾著水電人,大埋活人,灌大便,電手心、腳心,等等。這是一群披著人皮的豺狼,毫無人性。在我們女人面前就無恥的說:“打得你們血從褲子裏流出來。”

我第一天到高陽,看到院子裏都是一瘸一拐的人,有的還互相扶著,覺得奇怪,還以為這裏收了一群拐子勞教犯。第二天得知這裏多是大法弟子,我才猛然意識到,這裏是人間地獄。

有一個石家莊的功友給我說起她們24個從石家莊勞教所轉過來的那天晚上,不知多少根電棍,劈劈啪啪閃著火花,燈都被拉滅了,只看見火花在閃,吱吱地電人聲,惡警地嚎叫聲。她們24個就背大法,電棍不分鼻子、嘴、眼睛,觸到哪就電哪,整整一宿,天剛剛亮就把她們轉到專打人的那個房子裏接著打。

一個老太太被折磨暈過去了,惡警說她裝傻,用腳踢她,又電她幾下,發現是真的才住手。整整三天,她被電暈了,她不知道是在陽間還是在陰間。把她弄回大院,她才慢慢地轉過神來,“噢,還在陽間。”

我曾三次被帶出去24小時蹲銬。這種銬法很難受,半天不到,腰、背、腿酸疼,噁心嘔吐,腿、胳膊腫得像充了氣似的,手銬勒進肉裏。不讓睡覺,剛一打盹,一邊的隊長就喊一下。在那種情況下一分、一秒是那麼的漫長。惡徒楊澤民的司機房豹(其真實姓名是這兩個字,以前登的可能是同音不同字,不太準確)男,30多歲,專業打手。一次他把電棍插入我的後背,要我把煤球說成白的,把旁邊的方凳說成是圓的。我不卑不亢地說:“你作為人民警察,以教育人改造人為本職,是應該以身作則的,你怎麼能讓我把煤球說成白的,把方凳說成圓的呢?”惡警被我的正氣所攝,嗖地把正準備電我的手縮了回去,氣急敗壞地圍著我轉圈,然後又問我。我說:“你這樣對待我,你有甚麼好處呢?我不希望你這樣對待我。”它又一次像觸電一樣把手縮回去。然後又問我,如此三次,最後無可奈何地把電棍從我背上拿去,並惡狠狠地扔下一句,“晚上再來收拾你。”

第三次一個男惡警姓王,在我被蹲銬時走進來,二話不說拿著高壓直流電棍就下毒手。電棍一碰手銬,手銬就放出藍光來,通向全身。我被電得全身抖動,又疼又麻,感覺五臟六腑都在身體裏顫動,難受得生不如死。電得我蹲不住了,我爬在了地上,滾動著身體,雙手被向前拉直銬著,手銬勒進肉裏,我用衣服壓住手銬它就跑到另一邊電另一隻手銬,我就又滾爬起來,它就來回跑,如此幾次。它讓我蹲起來,我起來後,它又電我,我就又爬在地上,反覆幾次。直到我心臟劇烈跳動,喘不上氣來,全身像虛脫了一樣,都爬不起來了,它才罷休。這時才感覺到手銬已經發燙,我的衣服弄了一身的土。手腕也摞出血了,骨頭疼了多少天後還不敢摸。2001年4月,在高壓下我違心地寫了“悔過書”。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該做的事。

2001年2月丈夫帶著新市區法院的人強制與我離婚。原因是去年也就是2000年要提他當處長,因為家屬煉法輪功,他被剝奪了升職的機會,他非常惱火,再加上我又被勞教三年,他忍受不了單位同事的嘲諷譏笑,每天借酒澆愁。法院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給了我一份離婚判決書。從高陽出來,丈夫要和我復婚,可20天我又被抓了。在沒有正念的情況下,沒有抵制住新市區刑警的凶殘迫害,充當了猶大,出賣了功友,也由此被勞教後邪悟。但我看到其它邪悟的表現就知道不對勁。我在想對錯時想不出頭緒,腦子憋得難受,脹得很大,多少個不眠之夜,我夜夜暗自神傷。我以前被打時都不能和此時的痛苦相提並論。

到後來我身體非常不好,煉功前的症狀都回來了,肛裂疼得死去活來,乳腺炎也開始疼,婦女病原來是白帶帶血,現在開始流血,小腹疼痛難忍,每天抱著熱水瓶子暖著小腹處。

從勞教所出來後,在功友的幫助下,我明白了我又一次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該做的事。我痛悔之心難以言表,我寫了嚴正聲明,身體的病症瞬間消失。可是這一次給我的心靈造成難以癒合的創傷。

回想以前各種彎路,我無言面對師父和功友。從另一方面我更認清了江××集團的邪惡本質:就是毒害生靈。法輪大法能使人類有個健康的身體和向善的心靈。而強制洗腦是把這些重獲健康的人又一次推向了深淵。我被強制洗腦轉化前後身體的變化,用我自身變化鐵的實事告訴世界人民: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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