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4月8日】記得剛休學時,我的侄哥剛好高中畢業。夏天裏,他在家裏清理自己的舊書,卻翻出一張大約是1993年的《中國體育報》。上面刊登了法輪功的整個煉功動作圖解。我當時沒有多想,只是覺得這非常珍貴,立即把這張報紙拿走了。從那時起,我就照報紙上的圖解學煉法輪功。 有一天學打坐時,突然有一種力量牽著我的手自動在胸前變換動作。當時還以為是甚麼功能(現在想應該是師父說的“氣機”)。我雖漫不經心似煉非煉,但內心深處有一念總覺得法輪功的珍貴,所以就一直珍藏著那張《中國體育報》。 直到1997年夏天,我終於遇見了《轉法輪》。看後才明白,煉法輪功不只是學煉動作,還必須按《轉法輪》的要求修心重德,昇華自己的思想才行。我當時有一種皮膚病,讓我很苦惱。我準備湊足一千元去看病。當看過《轉法輪》後就明白了病是業力所致,並知道煉功後師父就可以為我們淨化身體,消去病業。僅一個月,我的身體恢復很快,病不治而癒。 從此我就開始認真煉功。身體的改善、內心的昇華給我帶來說不出的快樂,同時也改善了我周圍的環境,親人們也都非常支持我煉功。 可1999年7月20日,邪惡的當權者開始瘋狂迫害信仰“真、善、忍”的人,濫用全國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進行栽贓誣陷,矇蔽民眾,毒害世人,把世人推向“假、惡、鬥”的深淵。家人受邪惡宣傳的毒害,開始反對我煉功,有一段時間還不准我外出打工。這使我想起“文革”中的挑撥“群眾鬥群眾”的伎倆,甚麼“劃清界線”、“父子革命”……。 2001年,我在武漢一家工廠打工,還沒幹20天,當老闆知道我煉功後,就決定辭退我,他說他不想參與政治。意思好像說他收留了一個煉功人工作就是參與政治了。我有點寒心,知道謊言毒害了他,生怕因和法輪功扯上關係而遭殃。後來,我來到市一家無紡布廠工作。一天晚上,我在一個村附近發真相資料時被壞人發現,將我弄到派出所。第二天上午,派出所裏的人為了審我,一個高個子用皮鞋兇狠地踩我的赤腳,還踢我的小腿無肉的地方。過後,我看那些地方都青了。 惡徒們折騰了一天,見我甚麼也不說,就往政保大隊彙報。晚上,政保大隊副隊長周國懷和曹乾玉來了,把我手銬上,搧我的耳光,還給我照相。見我不配合,矮個子曾敬文猛地朝我頭部狠狠地打了幾下。我當時覺得眼冒金星,幾分鐘內回不過神來了,惡徒們就照下了我的相,決定把我轉到市第一看守所。那個叫曹乾玉的說:“到了那裏,也不准煉功,看你說不說姓名。” 在看守所,牢頭和獄霸要我說出姓名,說是登記。我不說,它們二個就輪番打我,大約打了一二個小時吧。後來聽監室內其她人說,打得真厲害,真狠。後來,家裏人到公安局打探我的下落,就被它們知道了姓名。惡警每隔一段時間就非法提審我,我也不告訴它們甚麼。快過年了,有一天,周國懷說,你要配合我們,才讓你回家過年。我沒有答應。周狠狠地說,那你就只有在牢裏過年了。這多邪惡呀!在逢年過節,家家團圓,享受天倫之樂之際,惡人卻要利用這個春節逼我妥協。 大年三十,母親在飯桌上,想起我不在,突然哭了起來。家人也沒心思吃飯了。那時候,家裏的經濟也陷入困境。在我被關押期間,母親常常以淚洗面。父親四處奔波,找人找關係,希望救我出來。因沒錢,曾幾次徒步走四五十里路來到公安局。 最後,公安局決定罰款,起初要七、八千元錢。可我父親一聽,傻眼了。家裏一點積蓄也沒有,這真像天文數字。最後,惡人看真的沒有錢,就改口說要二千元,公安局罰一千,看守所伙食費要一千元。那個看守所的伙食極差,很多人營養不良而浮腫,這真是比實際費用翻了幾翻。我父親無奈,只得借錢交了罰款。當時,公安局拿了一張甚麼“四防”之類的保證書,要我父親拿到“村”,“鎮”,“派出所”簽字,進行株連政策。可拿到上述單位,除了“村”之外,其他都要押金。我父親到鎮政法辦公室,要主任謝先友簽字,他卻索要押金,我父親訴苦無錢,它卻說,向親戚朋友借,這真是敲詐。 回家以後,惡徒們要我父親填了一張有關親屬情況的表,這就是給以後迫害找方便;並每隔二三個月就找我一次,給人精神上造成恐怖。 有一次,鎮派出所通知我的家人要我到派出所談話,其實是謝先友要把我騙到鄉洗腦班。我被騙到了那裏。起初,我絕食抗議。過了九天,它們認為我很虛弱了,決定給我灌食。那裏一個姓武的人稱武校長的說:“你絕食不怕,有治你的辦法,我們經歷得多了。” 2003年8月底,市610、公安局欲計劃大張旗鼓搞一次洗腦。當時很恐怖,惡人到處抓煉功人。謝先友也想整我,想綁架我,幸好我及時走脫。惡徒們不甘心,拿走了我的身份證,致使我現在沒有身份證而不好找工作,還逼我父親找我。我父親比較清醒,痛斥了這些惡徒們。 寫出這些只是想讓世人知道,在中國大陸有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遵循“真善忍”重德行善,做好人,卻橫遭殘酷迫害,沒有信仰自由,沒有基本人權。這是邪惡之徒對人性的踐踏,對良知的迫害。呼籲世人趕緊伸出援手,幫助制止迫害,嚴懲江、羅等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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