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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曾走入歧途者給大陸國安曝光
文/董旭(法國)
【明慧網2004年4月5日】我是96年在長春得法的。那時候我高一,暑假回老家碰到一位朋友,在聊天中提起大法,我提出了很多很多許久以來對神、佛和修煉的疑問,大概問了兩個多鐘頭,這些問題她都能給我一一解答,最後借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拿到書後,我幾乎是捨不得放下,這本書中解答了我諸多的疑問,給我展現了一個從來未知的世界。我用了整整兩天讀完,然後這位功友開始教我五套功法,帶我去吉林工大煉功點集體煉功和學法。在點上,我接觸到的同修,都那麼友善、親切,彼此之間就像是家人一樣。在那樣的環境中,我開始了修煉的路。

回到上海後,我又找到了家附近的華東師大煉功點,每天清晨去煉功、每個傍晚去集體學法、交流。98年高考後,我開始在上海理工大學讀大學,當時部份大一的新生是在閔行校區,由於修煉養成的樂於為別人服務的心態,就自然地成了班長和校區的學生會主席。閔行校區都是新生,沒有煉功點,於是我就在交大閔行校區的煉功點煉功、學法。

簡單寫一下99年7.20以後的一些事情和經歷。
7.20 上海人民廣場集體上訪,作為上海理工大學唯一一個學生上訪的被非法登記
7.21-22 學校公安處及輔導員找談話,作了“詢問筆錄”
7月底 和華師大3位同修一起到北京共青團中央上訪
8-9月 學校多次找談話,自己表示堅持修煉
11月 作為全校唯一堅持修煉的,被學校辦封閉式“學習班”近20天,後保證不進京上訪,恢復上課
2000年3月 起草《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違憲起訴書》準備兩會期間到高法提起訴訟,後因故未成,被上海市文保分局刑事拘留1個月,被關在上海市第一看守所(主要關無期和死刑犯),後以“取保候審”釋放。
2000年11月 與同修一同在上海涼城新村發放真象傳單,被惡人舉報,被關在虹口區看守所,非法被判勞教1年。

2001年春節過後被轉到江蘇大豐上海市第一勞教所,在勞教所中,在高壓下和親情的干擾下,(如長時間體罰式軍訓、長時間坐小板凳、不讓正常睡覺、犯人威脅恐嚇、安排家人接見、強迫看以前邪悟者寫的文章和邪惡宣傳等等)在人的執著下走向邪悟,認為向邪惡妥協和“轉化”是修煉中的“安排”,遵守邪惡的“法律法規”是應該的,不應該反對政府等等邪悟的想法。邪悟後還配合邪惡做同修的“轉化工作”,在勞教所期間就有上海市安全局的人找我談話,詢問“轉化”後願不願意為政府做些事情,在邪悟狀態下我同意了。

2001年6月我被提前解教,回學校復課(在2000年3月被抓釋放後就被迫休學)。由於心理在勞教所的陰影(被強迫勞動、洗腦),恢復自由後沒有學法,自己有不提修煉這件事、過段時間再說的想法。同修拿來師父的新經文,自己不想也不願意看。由於耽誤的課比較多,近2個學期的課,心裏常人的想法就是好好學習,一切為了畢業。2001年10月底、11月初,在勞教所找過我談話安全局的人找到我說有一件事情請我幫忙(從解教後到這之前,他們時常找我聊天,請我吃飯,了解我有沒有“反覆”,再給我灌輸一些變異了的思想,如大法在國外有反華勢力支持、拿了國外政府多少錢呀,目的就是反對國家等等),問我願不願意,同時答應我如果事情成了,幫我把畢業文憑拿到。

我當時在邪悟狀態下認為幫助政府是“好事”,讓“癡迷”(當時對堅定修煉者的認識)的人醒悟是“好事”,同時又能拿到文憑,就答應了他們。答應後,他們把要我幫忙的事情告訴了我。上海國安局在網絡上冒充一位同濟的大法弟子同在東北的另一位同濟學員聯繫上了,他們準備借用前者的名義推薦我過去到東北的點上去,名義上是幫助點上建網絡、做資料的打印工作,實際上是搜集情報。他們對我說,只是了解一下情況,看有沒有國外的資金來源和國外指示等等。實際上,我心裏一直有對這種工作的好奇,在當時的狀態下也不認為這麼做是錯的。(安全局的人認為我在上海讀大學、有東北生活經驗、還得法好幾年了、又懂網絡,是比較適合的人選。)

於是,他們帶我回到了我的老家長春,同時還為了這個事買了台新的DELL筆記本電腦、讓我換了手機的卡號、給我一部新的手機、拷機(BP機)。開始的幾天,他們還讓我看看新的經文,以便更好的“工作”,而我拿到經文後,由於目的心不同,也只是從表面看看。之後,就有當地的同修給我打電話,(這是他們安排中的一步),要同我見面。見面前,他們給我一條帶有竊聽功能的皮帶,當地同修來了之後,了解了一下我得法和7-20之後的過程,我都一一回答,但特意迴避了在勞教所中邪悟的認識。由於該地區負責技術的一位同修不久前被抓,當地急需懂網絡的人協助,在初步了解我的情況下,同修同我見過幾天後讓我到農安。

安全局得知後,同意我去農安,並派出好幾部車、10幾個人、在暗中“保護”(監視),並通過他們的儀器對我定位(具體怎麼定位不是很清楚,估計是在DELL筆記本中加裝了甚麼)。在“保護”過程中,我注意到他們會不斷換人或換車跟著,這種情況一直到我最後離開長春。

到農安的點上後,我整個人一下子又重新置於修煉者形成的環境,聽著大家的交流,聽著大法弟子從勞教所艱鉅的環境下的正念正行(有一位學員剛從邪惡的吉林歡喜嶺勞教所出來)和對法、對師父的堅定,自己心裏能夠感覺到一年多沒有學法的差距。後來,又看了從來沒看過的“天安門自焚”的真象VCD,對自己心裏觸動很大。在農安呆了幾天,同修告訴了我些上網安全注意事項並告知了我明慧編輯非公開的EMAIL聯繫方法,以便以後的投稿。之後,我就被同修安排到松源市,負責那裏的真象資料編輯排版、上網、投稿的事務。我是固定在點上不到處走動的,每天同點上的同修一起學法、交流、煉功,自己也慢慢的無意地把自己當成一個修煉者,在將一篇篇該地區同修用手寫的心得體會輸入電腦的時候,自己觀念和邪悟形成的殼也在一點點突破;當時,劉成軍(當時化名“大勇”。我出國之後通過看學員寫的回憶我才知道原來“大勇”就是他)常來我們點上取資料,他給我們講過他的經歷和對正法的認識。(他從勞教所裏通過多道鐵門闖出來,後來勞教所怕承擔責任跑到他家裏去送“解教通知書”。)

資料點上那樣的環境、大法弟子的正念和法的力量,在從新召喚著我走回法中,我也不自覺地將當地的真象資料和明慧交流材料認真地編輯、排版,教在一起的學員上網的方式和技術等。

在這個階段,安全局近一週沒有同我見面,只是每天或兩天打一個電話,從電話中他們告訴我不要呆在一個點上,要多走動,多了解其他資料點的情況。而我卻遲遲不動,他們最後幾次電話中一定要我對同修說上海家裏有事情要離開,以便安排和我碰頭給我指示。當時,點上另外一個同修剛剛學會上網,編輯材料還有困難,同修都不建議我走,我和點上的同修又交代了一下過了2天就走了,我走的時候心裏也不是滋味。朝夕相處的同修並不知道我的身份,而心底回歸的正念也在召喚著我,我很難過。

和安全局的人見面後,他們認為我呆的時間長了,怕思想有了甚麼想法,怕我“反覆”(就是清醒正悟過來)。他們就安排我回上海呆了幾天。換個了常人的環境,常人中的名、利、情又開始執著起來,邪悟中那些不好和錯誤的認識又浮現我的腦子裏,然後國家安全、政治穩定等等又被他們灌輸給我,當時認識覺得,“我還要修煉,但修煉不能和國家對著幹,不能破壞國家的穩定,那些同修這麼做不對。”當他們覺得“洗腦”差不多了的時候,我又回到了長春。這次回去他們不讓我回到松源的點上,而是要求我多跑些附近的縣城,了解情況。我就和在農安認識的另外一個同修,到附近的縣城去交流和教一些上網的知識。只去了一兩個地方,安全局那兒就出事情了,有一位同修李榮慶(化名“小李”,就是前面提到的在東北的同濟同修)在長春安全局的看守下用正念從2樓跳出來,安全局的人馬上要我回農安打探他的消息。在松源的時候,點上的同修經常發正念加持他,希望他能出來,沒想到他真的闖了出來,聽到這個消息我又一次感受到大法的神奇。

回到農安點上,當地的同修並不知道他出來的消息,告訴我松源非常需要我回去,我於是就回到了松源。一位在松源的同修接到李榮慶給她打電話需要幫忙,小李在跳樓時腿出現了常人骨折的表現,同修安排小李先到一個長春的住處,我也和她一起回到長春。安全局的人知道後,讓我帶小李回我家,以便掌握更多的情況。小李被我帶回家休養,我還知道他們在我不在的時候在我家安裝了竊聽器,我開始從他那兒學會了同明慧編輯聯繫的方法,開始給明慧編輯投稿聯繫。不久,安全局的人告訴我去的那個松源點被松源公安局抄了,同修被抓,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在心裏,我覺得很不安和愧疚,當時是感覺出賣了同修,很不好受。松源點被破壞後,被抓的一位同修沒有承受住邪惡的刑訊逼供又供出了另外一些點的地址,聽安全局的人後來說,從另外點上抄到的東西很多。我感到是我給法帶來了那麼大的損失,真不知道如何再以此種身份面對身邊的小李和另一位同修了。在一次我外出的時候,小李和另一位同修不知從何處得知我的情況,趁我不在就趕快走了。可是,樓上、樓下都有安全局的監視人員,他們坐上出租車後不久就又被抓了。

安全局認為我沒有甚麼可幹的了,任務算結束了。(他們在我離開後還幹了一些甚麼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帶著負罪的心離開了長春,在他們的安排下直接到海南去旅遊(費用他們承擔),是為了讓我忘卻,為了讓我繼續為他們“工作”。旅遊回來後,他們認為我立了功、“表現”的不錯給我發了一萬元的獎金,他們又準備讓我利用EMAIL同明慧編輯聯繫以獲取甚麼大法信息,但自己心裏有明白了那一面,(但更多的是人的良心),自己覺得再不能為他們幹甚麼了,我就用家人反對要好好學習等理由推托掉了。慢慢地脫離與他們的聯繫之後,自己也認為自己犯了錯,這輩子沒有希望了,再也修煉不了了,那就做一個常人中的好人吧,找了一份工作,開始上起班來。但,明慧上發表的師父新經文,我偶爾也會看,因為心裏對法有著深深的懷念在。在我工作後,他們會像“朋友”一樣,一兩個月關心一下,請我吃飯或喝茶甚麼的,和我保持關係。

師父03元宵節講法出版後,自己看過後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我知道師父還要我呀,弟子對不起師父呀。其後,我開始同熟悉的一些同修開始個別交流,自己的心底渴望回歸的願望也很強。但強烈的常人執著心障礙著我,幾次被抓的陰影和遭到的迫害,自己很難再直接站出去、從新起來。當時心裏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不出國,自己是很難再走出來直接面對邪惡,公開表示修煉,自己這千萬年的等待和機緣就真的完了。

於是,自己有了出國的想法。安全局的人知道後也沒有反對,還問有甚麼可以幫忙的。我沒有讓他們幫忙,自己辦,於是一邊工作、一邊開始讀語言、考試、申請學校。在申請護照的時候,出現了問題。在原定的領護照的日子,發護照的公安部門讓我上樓上小房間等著,過了很久才有一個像負責人編了個理由說,由於申請的人太多,你的護照還沒有打印好,要等,還問了我的工作單位等等。我能感覺到,是因為之前在公安部門有備案的緣故。安全局又找到我,說知道我護照未發的原因是因為修煉法輪功的備案,他們會去協調,幫我拿到護照,但以後要接著幫他們。等拿到簽證後,準備出國前,他們就找到我,說希望我答應出國以後能和他們保持聯繫,有甚麼事情能夠通知一下。為了能夠出國來,我妥協了,答應他們可以同他們保持聯繫,提供信息。他們也半開玩笑的警告我說,不怕你“反覆”重新修煉,就憑我以前為他們做的事情,看大法還要你。他們讓我一出來別急,好好學習就好了,也沒有給我甚麼指示。走之前,他們給我看了份大法在法國和德國幾個負責學員的名字,說讓我知道一下。(我當時並不想記,現在能回想起來的只有某某,法國的並不多只有2、3個,德國學員名單要長些)他們還要給我1000美金,說是出國留著用,當時我覺得如果收下錢就要為他們辦事,這錢堅決不能收,被我推辭拒絕掉了。

剛出來的時候,他們給我發過幾個EMAIL,打過兩個電話,只是詢問我在這面的生活和學習情況,試圖繼續和我保持關係,沒要求我提供大法的情報。初始時,我也敷衍著回答,搪塞著少和他們聯繫。但通過不斷學法及同修的交流,我意識到不能再配合邪惡,連同他們聯繫都是舊勢力所希望的,是一個大法弟子決不該做的恥辱,他們後來再給我發EMAIL,我也不去管它,不回覆它。

然而,以前這些事情總是憋在心裏,造成了自己心裏非常大的負擔,嚴重影響著修煉。在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中,常人的一些心也不斷的返出來、黑手也曾在寫的過程中出來干擾,遇到障礙和干擾時我就學法、發正念,終於在師尊的加持下,同修的鼓勵下,在把這段經歷寫出來了,現在真有“脫胎換骨”和重生的感覺。看看以前自己邪悟的認識和配合邪惡行為,就像看另外一個我。在以後證實法的進程中,只有加倍精進,以報答師尊的再次救度與慈悲,在證實法的路上洗刷一切、同化大法。

望同修慈悲指正與幫助。

當日前一篇文章: 法輪功學員第六次參加華府櫻花節遊行(圖)
當日後一篇文章: 圖片報導:聯合國人權會議期間講法輪功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