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4月5日】3月18日是同修郝潤娟被廣州市白雲區看守所邪惡之徒迫害致死二週年。 郝潤娟生前平易近人,同修們都親切的叫她阿娟。阿娟走了,走的那麼急,她僅僅只有28歲,留下了年邁的父母,剛過而立之年的丈夫和僅僅一歲多的孩子。 我認識阿娟是在2000年之初。她剛剛從北京和平上訪歸來。修長的身軀,隆起的腹部,一眼便知是已有5個月左右的身孕。一張圓圓的臉,白裏透紅,總是笑咪咪的,平和、慈善。 她向我介紹了她北京和平上訪之行。 她告訴我她與幾名同修是騎自行車上北京的。她沒有收入,那時的家庭經濟狀況在邪惡之徒的迫害下出現了危機。長途騎車,一是解決經濟問題,更重要的是沿途洪法,講真象。誰也無法想像,從南到北大半個中國,一個男青年要完成此願尚需很大的毅力,而她卻是有五個月身孕的婦人。大法賦予了她超常的力量、智慧、剛毅和果敢。 那時邪惡迫害鋪天蓋地,正是如師父所講“那個草都會絆倒你,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從家中抓走的,半路抓回的,也不少。阿娟她們沿途問路也好,交談也好,她們都是堂堂正正的告訴人們:她們是煉法輪功的,去北京上訪。把法輪功受誣陷的真實情況告訴人們,使一些人明白了真象。特別是她們遇到了幾位長途貨運司機,司機被她們的精神所感動,主動要求她們乘車同行。一路同車同行,是洪法講真象的好機會,兩部車內的幾個人全部明白了真象,其中還有三個人得了法,並表示回家後一定將真象轉告家人及親朋好友。 她去過中央信訪辦,在門口就被一群無賴糾纏,她的心中裝著大法、裝著師父,憑著正信她進去了,做了自己應該做的,又憑著正念正行走了出來了。 在北京,她去過軍事博物館,那裏正在搞污衊大法的展覽,她在留言簿上堂堂正正寫上“法輪大法好”。一時工作人員大驚失色,一擁而上拖住了她。她不怕、不急、不躁,向工作人員講真象,發現這些人對法輪功一無所知,完全相信了邪惡的謊言。問她同來有幾人,她說兩人,問哪一位呢?她指著腹部說:“在這兒(腹中胎兒)。”她被拖入派出所,不報姓名,只講真象,囚禁了24小時後,被無條件的釋放了。 她隻身去了天安門廣場,一個人在升旗的清晨雙盤而坐,煉起了神通加持法。瞬間4、5個年輕警察蜂擁而上,將她被打倒在地、對她拳打腳踢,她帶著累累傷痕戴著手銬被投入了監獄…… 2000年6月18日,廣州數千名大法弟子走出家門,到昔日多年集體煉功點集體煉功,阿娟也去了。警察看看她那即將分娩的肚子,就把她拉到一個地方扔下車,飛車而去……次日,她隻身去了小區花園煉功。 孩子出生了,她默默的承受著肉體、精神、經濟的壓力,也受著情的困惑。女人最難的是“月子”,她是自我護理過來的,孩子的照管,她是自我摸索出來的。同修不時的給予各方面的幫助。她沒有絲毫的怨恨,也沒有影響她修煉路上的步伐。對她來講:只要能學法、煉功,則是她人生最大的快樂。 2000年冬,她給只有3個月的孩子穿上厚厚的棉衣,用厚厚的棉被包裹,帶上橫幅,背上孩子準備上京再次和平上訪。此時恰有兩位老年同修,一個稍有腿腳不便,一個從未出過門,當她們把想與阿娟同行又怕“連累”阿娟的想法說出來,阿娟毫不猶豫的與兩位老同修同行。照顧一小二老的擔子落在了她的肩上。 她告訴我,在天安門廣場,她把孩子用背袋綁在前胸,她們三人各手舉橫幅繞場跑,兩位老年學員此時卻身輕如燕、流步如飛。包裹得厚厚實實的孩子似乎沒有了重量。圓圓的小腦袋伸出襁褓,一雙大而圓的眼睛靜靜看著這生命的輝煌……她們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 警察們一擁而上,抓住了這四人,她們不報姓名,不報地址,只講真象。警察說只放她們母子,但不放兩位老人,阿娟堅持說:“寧肯不走,也要一起走。”警察被她們的精神所感動,放了她們老小四人。 2000年歲末,阿娟再次帶上孩子上京證實大法。天安門警察便衣多如牛毛。她卻順利的進了天安門廣場。就在升旗的時候,她拉開了橫幅,高舉過頭,繞場高呼“法輪大法好”。她被關了起來,阿娟的嘴的四周被電棍電擊的傷痕累累,久久不癒。但她不配合、不妥協,只講真象,五天後被無條件釋放。嚴寒的北京,帶著僅四個多月的孩子,那邪惡的牢獄,不知阿娟承受了多少。她沒說過苦。 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是阿娟生活的主旋律,她每天除了學法、煉功、幹家務外,全身心投入,從不間斷,沒有任何力量可擋。她從7.20開始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護法中。她也講真象也發資料,資料不足時自製自發,句短簡明,很打動人心。她背著孩子,棉被四週塞的都是真象資料,足跡遍及小區、街道、大學、科研單位、甚至派出所。長長的“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的橫幅就掛在派出所的大門口牆上。她在講真象中發現中小學生受害很深,看到這些幼小的生命將被江××一夥欺騙而對大法犯罪為自己的生命擺放了一個可怕的位置,她堅持面對面向中小學生講真象。就在2002年2月25日,她向學生講真象時被其中一個無知學生告發被捕,關入白雲區看守所,受盡折磨,終於2002年3月18日死於白雲區看守所內。 在我與她相識的幾年,她給我的印象總是笑咪咪的,她對誰都很平和慈善,學員們都喜歡與她切磋。她說她修煉前脾氣很壞,愛發脾氣,身體也不好。我知道這是她在大法中修出了美好的心靈,健康的身體。她沒有工作,全靠丈夫一人的工資養家糊口,我甚至沒見過她穿一件好衣服,吃一餐豐盛的飯菜,但她從不要學員的資助,她處處能為別人著想。兒子風雨中成形,風雨中成長,風雨中出生,苦難的“月子”,艱辛的相夫教子,她的美未減一絲,我知道這是無邊大法賜予她的美麗。這種美是修出來的,是心靈的一個表象。 她文化不高,真象卻講的很好。寫的真象短句,個個打動人心,我知道這是她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她終於用講真象打開了家人的心結,用她的純善感化了家人,丈夫說:“你全部都是奉獻,你的享受僅僅是煉煉功,學學法。”她的家庭環境越來越好,夫妻和諧,後來公婆也搬來與他們同住。她背上孩子學法,背著孩子幹家務,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做自己應該做的事。 可惜這一切美好不久就被人權惡棍江××的爪牙邪惡的警察打碎,她因講真象救世人被捕。她在獄中絕食抗議,因為煉功鐐銬加身,慘遭毒打,僅僅只有25天,健康的她就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大小便失禁,肩關節脫臼……終於3月18日死於白雲區看守所。老人失去了媳婦,丈夫失去了妻子,一歲多的兒子失去了母親。這就是江邪惡 “壓倒一切的穩定”。 歷史記錄了郝潤娟短暫而偉大的一生,也記錄了惡首江澤民與其追隨者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犯罪的全過程。 面對邪惡的迫害,大法弟子們的正念正行越來越強,人們越來越清醒,得救得度的眾生越來越多。江邪惡與其追隨者遭惡報越來越多,他們被繩之以法的時間越來越近。 阿娟,我想當“正法行於世間,神佛大顯”(《法正人間預》)之時,也許是我們重逢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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