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信步來到秘書小李的辦公室，隨便聊起家常事，大概是想鬆懈鬆懈自己緊張的神經吧，抑或表示一下對下屬的關心，正好秘書長也在這裏。

談話中，書記突然問：“小李，你媽還煉功嗎？”
小A手裏正整理文件，他很平靜地回答書記說：“煉。”
“不煉不行嗎？”書記顯然對手下這位30多歲、老實巴交的小伙子的回答，多少有點感到意外。
“不行。”小李的回答依然那麼平靜，但很堅定。
“那就煉吧……”書記亦未表示出不悅，他表示出的是一種無奈。
後來他們的話題換上了別的。等書記走後，秘書長騰地一下從沙發站起來沖到小李面前，話音有點抖動的說：“你怎麼可以在書記面前這麼說呢？”
“我師父不讓我說假話，要講真話。”小李說。秘書長此時的焦急自有他的道理，因為在新的一年裏，他想把小李的副科給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