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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旬老人自述被迫害經歷
【明慧網2004年4月30日】我今年68歲,1996年7月有緣得大法。學法煉功後,我的身體狀況非常好,精神狀態也非常好,是真正的受益者。

凡是修煉法輪功的都是受益非淺。這麼好的功法有百利而無一害,取締了就是逆天理而行,天不容。

99年10月25日,我們三名大法弟子繞道進京上訪,為大法為師父討公道。北京市給人要窒息的感覺。從下火車就開始打電話找同修,這個有電話卻打不通,直至下午一個電話也沒通,找客店都說客滿。我知道他們怕招來法輪功,政府找麻煩,怎麼辦?有位功友在北京有親戚,找找看吧,但願能住一夜。好不容易總算找著了,可人家知道我們是法輪功,主人說:大老遠來的本應留你們,可實在不敢,居委會管的很嚴,都互相監督,人家知道了,那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很對不起,話已說到家了,不能給人家找麻煩,走吧。趕到北京站已小半夜,太累了,歇會吧,站門都上著鎖,無奈蹲馬路牙子吧。

秋後的夜間北京也是很冷的,就走來走去的背法,法能破一切執著,有風不覺風,冷也不覺冷了。天濛濛亮,北京仍在黑暗中,我們各走各的上天安門,還沒到廣場,有三位給架上警車了。我和另一位同修走散了,這期間三次巡警問我哪來的?是煉法輪功的吧,跟我們走吧。我說我家在郊區,來看升國旗的,北京怎麼了?好像兵臨城下了似的,不讓老百姓進城了,這還是北京嗎?聽我這樣說,又是一個老太太,就不管了。“風雲突變天欲墜”,信訪辦在哪?誰知道,在一個小吃部裏,一邊吃一邊打探,問小老闆去信訪辦怎麼走,小老闆一聽就明白了。火了,你們真夠嗆,把北京搞成甚麼樣了,弄得雞犬不寧,政府都不能正常工作了,擾亂了正常秩序,還告狀,對你們太寬大了。我解釋說,你別急,若不迫害我們,我才不來呢,勞民傷財,還冒著危險,這都是政府造成的,找老江算賬去。他們已經被江氏注入了仇恨法輪功的毒素,障礙真不小呢。

我終於找到了信訪辦在一個胡同裏邊。今天休息,第一天一大早就趕到了,剛到胡同就來一幫便衣,圍上了聽說是吉林的,一個軍人上來架我胳膊就往外走。不遠處有車停在那裏,弄上車了,不一會又來一個樺甸的大法弟子車就開了。送到駐京辦事處,那裏已有20多名同修了,當天下午就三人一組,扣上連體手銬押往火車站台,直接進車廂。一直到吉林一路不開手銬,連水都沒有,手全成了大饅頭腫了。它們溝通好了,單位去人交900元錢,把我送回家去了。

2000年10月2日,進京正法,我們近20人在天安門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被綁架到派出所,填表問你們幹甚麼來了?答正法來了,叫甚麼名,不告訴你,甚麼地方的,不告訴你。警察說這就不好辦了,沒地名,沒姓名,我們怎麼上報呢,我們得填上表報中央那才算有人來正法,不說不白來了麼。是啊,不能白來,得讓江知道才行,我就說了。又送到駐京辦,後來覺得上當了。

我們這些同修商量不能回家,急需留下來,想法出去正法。因沒有正念,意見不成熟,惡人在四號就作了充份的準備,來了好多人,不走辦不到,只好一路喊“法輪大法好”,在車上大家背誦論語,背誦經文。

十月二號我被關進吉林拘留所,9號轉到三看,在看守所我拒念監規,進行絕食。在集體絕食時,惡人給絕食的灌食,灌的全是鹽水,回來就哇哇吐,腸子都要吐出來了。幾個同修代表大家與那裏的警察談判,要他們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被惡警們給紮上手銬,腳鐐轉移到別的監室去了。在對待法輪功問題上是從沒有法律,沒有人道,隨便踐踏不算犯罪,就這樣還給我扣上擾亂社會秩序的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勞教三年。就因為我告訴人們一句真話,江澤民最怕說法輪大法好,誰說了就要給誰判刑,就迫害誰,問題嚴重了。

黑嘴子勞教所真黑,在這裏處處體現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嚴重迫害。對外卻冠以文明校園的美稱,大法弟子在這裏飽嘗了失去信仰的自由,失去人身自由之苦。生活半軍事化,一切行動要求快、靜、齊,跟不上就挨斥,手腳慢的人經常招來痛罵。

首先上廁所在這裏是大問題,一百多人只有三個蹲位,輪一次得幾個小時。人還沒進廁所護犯就開嚷快點,快點,有時急了就罵人,有的人一緊張就便不出來了,時間長了,失去平衡就有尿褲子的。其他勞教也得入廁,趕到一起就太糟了,它們與我們不能同廁,不管你便沒便完,就趕你出來。提起褲子就往出跑,那種狼狽像使人無法接受,不在規定時間內要入廁請假很難,一般是機會不適,回答是憋著。

要開飯了,在走廊就排隊,報數,由管教帶隊下樓到看守班報告,重新站隊,報數,記錄沒問題了命令走吧,這才可以去飯廳,回來還是這樣反覆,站兩次隊才能進屋。吃飯八個人一桌,從進廳開始計時最多不超過十五分鐘,就得吃完,衛生搞完走出飯廳,開始都吃不完,挨餓吧,其他時間不准吃東西,如果吃不小心被發現了就會招來罵聲。吃飯時間緊,我牙不好,嚼不好就愣咽。早飯是饅頭,都是掰碎泡飯後吃幾年如一日,鹹菜多半是秋天曬的,幹蘿蔔條,很硬,一個急就把我的假牙硌兩半了,這下完了,不出所修不了,得等接見日托本市人帶出去修理,難哪。

即使條件這麼惡劣,我又有胃病的底子,說這麼糟蹋就是沒痛過,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我們都是洗冷水澡,可從沒感冒過,我知道還是師父在呵護我。

要說休息就是吃飯,上廁所或睡覺,沒有自己的時間。要說幹活我們老年隊沒有任務,為了掙錢也要定產值,幹活時間一天十五六個小時,有時活急得加班到晚上十一、二點鐘。活不急了就開始給你洗腦,上大課,看電視都是誹謗大法的,這個時間挨過,回來還討論寫心得,更難過,到處遭迫害。我們都是小塑料凳,一坐就十幾個小時,屁股受不了,多數都長過肉瘡,工作時間過長眼睛受不了,有因此失明的,我知道的有殷鳳芹、吳鳳芝,蔣會敏。這是過度勞累所致。這批活下來,下批活如沒來這個空檔時間不能自由活動,都得軍事化,起來,排兩排坐小凳,開著門,便於看守,不能作小動作,不能說話,能不說話嗎,時間一長就有說的。××就守在門外馬上就喊,誰說話呢,閉嘴,嘴只能吃飯不能說話,要說上管教那說去,這個時間勞教也經常來光顧,大隊長王X梅,也來光顧,訓幾句: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過去多麼輝煌,到這就是勞教,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別忘了自己的小名,好好表現,爭取減期早點回家,別等加期。

對內打壓,對外造假,製造輿論,過年了,組織召開家屬座談會,伙食費70元,先參觀住室,鏡明几亮,充滿陽光。整齊的白被羅一眼望去整潔大方,還好,其實這個所謂的好我們也享受不了,我們整天呆的是陰暗的工作間,和陽光無緣,有病都不讓上床。專供參觀用的閱覽室,參觀時組織幾個人在那裝作看書或看電視。我們有文藝隊,去一部份到外邊操場上做遊戲,有穿上劇用服裝,化妝玩體育器械,這些場面錄下像就是夠造輿論了。真是歌詞中的美麗的校園,幸福的和親人見了很高興,座談中被感動的直流淚,大念政府好,勞教所好,不是勞教所是養老院。回頭就罵大法弟子沒做好,應跟黨走,它們迫害無罪了,名利雙收。造假迷惑了所有善良的人們,掩蓋了它們的惡行,靠騙術起家。

2002年有回說中央領導來參觀提前半個月就準備,現從花窖拉來的鮮花,地面都覆蓋著柏油,裝扮成花園了,新起的交接大廈,這就是世外桃源,是修真養性的好處所,另人羨慕。來的當天把我們幹活的全搬到舊樓去幹活,參觀走了再搬回來。有時突然參觀的怎麼辦,馬上都回屋睡覺,冷眼看不漏的就這麼造假,好的全是假的,矇騙全世界人民,它們覺得很有本事了,沒有一點廉恥。

為了追求發財不擇手段的幹,老年隊沒有經濟指標,就調劑一些不太老的人就混合了,我們都是手工工藝品的活。做小鳥用真羽毛,弄來的是雞毛,用藥物浸泡過的其臭無比,一、二個小時就開始有人頭暈,嘔吐到中午中毒人數猛增,二十多人掛上了吊瓶,重的暈過去了,沒辦法它們才不得不停止,退活。長年用乳白膠也有過敏的長期不能生產,但產值還得別人替她完成。

為了榨乾錢財,探視不准帶日常用品和水果,說是怕帶進病菌得傳染病,全部從所裏買。價錢平均高過一倍,例如,一包衛生紙4元錢,一個西瓜10元,個人手中不能存現金全走帳。

利用加減教期進行迫害,搞分化,讓大家彼此戒備,對它們管理有好處。對堅定不“決裂”的大法弟子實行一個月加一個月的迫害。已轉化的它們認為好的聽話的,擅長打小報告的或經濟條件好的,減期就落不下,藉以達到消滅大法弟子意志,太卑鄙、無恥至極。已經掉在迫害中了,全身心都泡在苦中了,但最苦的剜心透骨的苦是失去了學法煉功的環境。於桂蘭因背寫《洪吟》護廊報管教,被痛批一頓。我問勞教,也被搜經文報管教,批我一頓。利用學員看學員,多邪惡啊。

天亮了。2003年5月19日,我解教回家,重新回到大法的懷抱,投身於偉大的正法洪流中,堅定信念,緊隨師父,做好三件事,前景無限好,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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