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4月20日】我只是一名普通職員。修煉前做了左腎切除手術,腎臟尚未恢復好,又得了結核性胸膜炎,抗結核藥嚴重地刺激了肝、腎,導致肝臟疼痛,腎臟指標不正常,住了一個月院也沒有明顯好轉,上樓吃力,家務活也幹不動了,大把大把吃藥、打針,偏方用了好幾個,根本不起作用,苦不堪言。後來,聽人說,有很多疑難絕症病人通過煉法輪功,病都好了,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捧起了《轉法輪》,我被書中那深奧的法理所折服,於是決定煉功。不久,身體那些病症不翼而飛,從此像換了一個人似的,精力充沛,也能幹活了,生活得充實愉快。 輕鬆的日子僅過了一年,江澤民對法輪功便開始了血腥鎮壓。為了證實大法是清白的,2000年我決定進京上訪,在被抓回來的火車上,我身上的2000多元錢都被長春警察勒索去了(不給就打),後來又被非法押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在那裏,有一次因煉功,我被惡警王小會、袁影、封小春、於波連打帶電。它們逼我脫光上身,把電棍放在胳膊處不動,當時就電出了個大紫結,心臟被電棍刺激得難受了好幾天。2000年7、8月份上級下令100%轉化,惡人幾乎天天找我認罪、決裂,隔一天電一次,不僅是身體上的承受,還給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傷害,只要一聽到電棍聲,我的心及肌肉就開始突突,每一天都在痛苦中煎熬著……後來它們又把我送到了最嚴的六大隊,強迫我讀揭批材料,踩老師法像,不讀就電,我咬牙堅持仍不決裂。它們一看不好使,又把我送回四大隊,張貴梅大隊長仍不放過我,指著我說:“你不決裂,我就得不到獎金,你給我呀?”一次,它把我叫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我脖子,脖子腫的幾乎跟臉一樣平了, 腋窩處也電出了幾個大泡,半個多月才好,傷疤至今尚在。它們還不罷休,又把我關進小號,一宿沒讓睡覺。 我沒罪反而被非法勞教一年,又被非法超期關押了幾個月,有一天,我忽然悟到不能默認邪惡的迫害,於是我不戴犯人名簽,它們竟將我關了一個月小號,正是夏季,沒有陽光,幾乎不透氣,呼吸困難。前兩天還不給被褥,我坐了兩天兩宿,手被手銬卡腫了,手疼得幾乎睡不著覺。 一味地加期,向上反映要求釋放也沒人管,只好絕食抗議。惡警不但不放我,反而利用灌食折磨人。一次,郭小娟大夫氣急敗壞地把開口器插進我嘴裏並開到最大限度,我幾乎喘不上來氣,郭又將很粗的胃管快速使勁插,我感到噁心,心難受,灌不進去,郭就瘋狂地喊,“不咽往嘴裏倒水”,我幾乎被窒息,用盡全身力氣奮力掙扎,五六個人都按不住了,人都快憋死了,惡管教王晶還大叫按住,真是人性全無。我前後共絕食兩次才釋放,超期關押差幾天就到一年了。 剛出來不到兩個月,在家中又被惡警無理綁架,送到勞教所,我讓管教向上反映要求釋放,得到的答覆是:上面下令說,死也得死在這裏。我絕食抗議,這次惡警竟然灌濃鹽水,有一次我暈了過去。惡徒又把我送到衛生所折磨,將我的雙手銬上,所長郭旭叫囂著:“不吃就天天折磨你,不信勞教所治不了你!”將開口器開到最大,我的牙齒被弄得咯咯響,牙都被弄鬆動了,疼得我使勁喊,因為樓下有民工,郭怕他們聽到,趕緊把窗戶關上。它們將鼻管插進又拔出,挫得食道、心臟都疼,惡警還往我嘴裏倒水,讓我上不來氣,直到鼻子出血才不動鼻管。我就躺在血與水混合的水泥地上,當時是2002年9月。王晶一邊弄開口器一邊說:“把你牙都弄掉。”第三天,張貴梅拿著木板和六七個大夫把我已瘦得皮包骨的臉打得腫起老高,拽著頭髮摔來摔去,頭髮被拽掉了許多,人都被打得變形了,連續折磨了三天,每天長達4—5小時,下牙(門牙)幾乎要掉了,牙床也腫了,幾乎不敢閉嘴。 由於多種原因,我吃飯了,身體還沒恢復好,就被迫跟著幹活,每天長達十六、七個小時,累得我呼吸困難,逐漸吃不下多少東西,腳腫得不能正常走路,惡警還逼著我每天三次下六樓,上一節樓就要大喘一陣,一天比一天嚴重,後來就不能走了。那時臉色青白,好像快不行了,勞教所怕死在裏面,就讓家人接回。家人一看我那個樣也覺得沒啥希望了,好端端的人被折磨得不能走路才放,家人們都感到非常痛心。 我在那裏被迫害了三年多,徹底認清了江氏之流的邪惡本質:“春風化雨”的表面掩藏不住“腥風血雨”的本質。善良的人們,趕快認清邪惡偽善的本質,識破它們造謠媒體的謊言,站到正義一邊,讓我們共同抵制這場邪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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