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4月19日】 親愛的榆樹市父老鄉親們: 下面我向你們講述的是我親身遭受的長達四年之久的精神、肉體、經濟等各方面受到的迫害真相。我講出來不是祈盼你的憐憫與同情,只是想讓你了解只想做好人的大法弟子所承受的不公平的遭遇,從中讓你們自己分辨出善與惡,好與壞。 在過去我和你一樣,曾在許多大是大非問題上思考過。文革期間一會批左,一會批右,國家主席劉少奇被污衊為“叛徒內奸”打倒、國防部長彭德懷等人被污衊為反黨集團遭迫害。89年學生在天安門靜坐,要求治理貪污腐敗,卻遭到坦克鎮壓,電視宣傳說是“勾結國外反華勢力,反革命暴徒在天安門廣場鬧事”。今天,全中國十幾億人民更是被江澤民欺世謊言所欺騙,文革的悲劇在加劇重演,上億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大法學員遭受著慘無人寰的迫害。 99年7月20日,江氏為一己之私開始打壓法輪功,製造鋪天蓋地的謊言栽贓、污陷,製造天安門自焚、精神病殺人來嫁禍於法輪功,激起世人的仇恨,然後它便利用手中的權力,動用國庫的財力、全國的警力,抓捕、判刑、勞教、強制洗腦、開除、下崗、罰款,一場慘無人寰的迫害就這樣開始了。然而這殘酷的迫害卻是被嚴密封鎖消息,電視媒體您看到的卻是所謂的溫情、教育、感化。 一、合法上訪,被榆樹公安局二次拘留,非法送進黑嘴子勞教所 當看到許許多多的世人被謊言矇蔽,我決定進京上訪,履行公民的合法權利。可我知道我一踏上天安門將意味著甚麼:被抓被打被開除,下崗,失去人世間的一切幸福,鍾愛的事業,和睦的家庭,乃至生命。但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我也不會擁有這一切。我是一個醫院判了死刑、不能上班,婚姻也瀕臨破裂的人,是真善忍宇宙的法理使我重獲新生。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在法輪大法遭受污衊迫害之時,我不能只顧自己的身名利益而苟且求安。於是我給愛人,同事留下一封信,來到北京上訪、說真話。 99年8月、9月我兩次在北京被抓,被遣送回榆樹拘留所裏。我們六名因不簽保證書的大法弟子被毒打,被戴上手銬腳鐐,被關在一個號子裏嚴管,整天坐板,閉一下眼睛,或坐不直就挨管教的毒打。第二次拘留,每天被罰重體力勞動,給拘留所蓋房子,挖魚池,鋪磚地,背土,抬木頭,抬石頭。大法弟子每天從早幹到晚。中秋節我們向所長反映情況,可不一會卻來了十來名警察,拿著白塑料管子,衝進女號將大法弟子一陣毒打。我們幾名大法弟子被拉到看守所,關在又潮又冷的監號裏。 我被關了30幾天,被公安局送進黑嘴子勞教所。一開始我們都被分在四大隊。四大隊管教育的張大隊長外表斯文,可是為了名利,使用陰毒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我們每天被管教唆使的犯人梁亞傑、馮國晶等嚴管,早上3點鐘把我們全拖進走廊,打開窗戶讓我們只穿線衣線褲,赤腳站在寒風裏挨凍,直到管教上班再繼續迫害。有一次把我和另一名學員拖進水房,地上放滿水讓我們穿單衣泡在水裏凍著。又一次我和張立平等因為煉功被惡徒梁亞傑從距離地面2米多高的二鋪拽到地上,摔得渾身如散架子一樣的疼痛,還不罷休,又一陣拳腳,打得我幾天都直不起腰來。 後來我善意的告訴她不要這樣打法輪功學員,她說:“我也不想打你們,可這是管教讓我管你們,不然我就得加期。打完你們我身體也不舒服。” 二、遭受死刑床、電棍、超強體力勞動折磨 我想我來到這裏,就要把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實際告訴給這裏的每一個幹部、管教、犯人。我要堅持學法,煉功。可就是因為我們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持煉功,就受到惡管教任楓,劉蓮英,張麗蘭的各種迫害。一次我煉功,被叫到管教室,劉蓮英等七八個管教上來就是一陣猛打猛踢,說“這裏是強制機關,就不允許你煉”。 我被打倒在地,惡警們兇神般還在猛踢猛打。我的身體從頭到腳青一塊紫一塊的,多少天內衣內褲粘在傷口上不敢動。一位負責看著我的犯人非常同情的說,你這麼文靜,他們也能下手這麼狠。 有一次也是因煉功,惡警劉蓮英先是拿著很寬的竹板照著我們的臉、頭猛抽,猛打,左右開弓,眼睛睜不開,淚水血水一起流下來,直到我們幾個人每個人的臉都變了形,腫得很高,才罷手。接著是上死刑床,我們的雙手、兩腿被抻成大字,渾身肌肉抻得劇痛難忍,四肢被繩子緊緊固定在床上,繩子勒進肉裏去,不答應寫保證不讓下來,大小便全在床上。冬天穿得又少,又不讓蓋被,又冷又疼,分分秒秒如扒皮般慘痛。 有的被綁在床上20多天還不讓下床。學員田秀花,樊秀營從床上下來時,胳膊不敢放下,別人硬往下放。田秀花慘叫著差點疼昏過去。我們因向上反映情況,每月十五日劉蓮英如發瘋般開始用電棍挨個長時間電擊,整日聽到的都是管教室裏的吼罵聲,電棍的嘶嗚聲,學員的慘叫聲,還有肉被電焦的氣味,陰森恐怖。 一次電棍電我時,惡徒劉蓮英邊電邊吼,我被電倒爬起來,又被電倒,多少次,我渾身是傷。血從我的頭一滴滴淌下來,淌在身上。劉蓮英叫我讓人把衣服洗了,她怕別人看見。 2000年3月15日,惡徒劉蓮英剛電擊一名學員後,叫到我時,喊拿最大伏電棍來。我剛進去,她就氣急敗壞的電我,大伏電棍電流特強,電棍頭扎進我的肉,巨大的電流擊來,那種痛苦簡直難以言表。我被電擊得站不穩,直蹦,後來我被電得扒在地上,她就握著電棍頂著我的後腦海不停的電,我當時簡直疼得要昏死過去。我在被電得在地上翻滾,不一會我的額頭鼓起了雞蛋大的包,眼睛剩下一條縫,整個臉變了形,她才罷手。 事後惡徒跟其他人說,她是自己往地上撞的。為了反抗種種的殘酷迫害,我們曾絕食抗議,我們就被拖去強行灌食,四肢被固定,勞教所的大夫用非常粗的管子給我們灌食,把嘴撬開,硬往裏插痛苦極了。我的嗓子被插破,呼吸困難,痛苦萬分。根本不是灌食,而是折磨人。 在這種高溫高壓下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惡警任楓、劉蓮英找我談話時說過:“我們這是執法機關,我們就得管你們,這是上邊的精神,我們得吃飯”。在江澤民的不斷造假製造成謊言的宣傳下,在一級壓一級的打壓下,與執法者的獎金、工資甚至榮譽掛鉤,因此有多少警察被矇蔽,相信了謊言,又加之利益的驅使,從而越來越失去理智地迫害大法弟子,自己卻成了江氏邪惡集團的迫害工具。 身體的痛苦還不算,最大的痛苦是精神上的壓力,每天的行走坐臥全有犯人看著,說一句話都會招來打罵。吃飯,上廁所限定5分鐘完成。吃飯簡直就是往嘴裏倒,上大號一次都便不完。除了吃飯,上廁所,每天四、五點鐘起床一直到晚上九、十點鐘上床全是幹活。一會包小鳥,一會打頁子,一會疊紙盒。管活的各班管教不停的叫喊。勞教所給每個大隊下產值指標,每個大隊又下到個人頭上,完不成產值加班,加期。 這種陰森恐怖的折磨,給身心帶來極大的壓力,沒有過半刻的快樂與放鬆。在這所謂的全國文明勞教所,警察執法犯法、摧殘迫害善良!我當時被折磨得瘦弱不堪,臉上身上經常是傷痕累累。 妹妹每次來看我,看見我木然呆滯的神情和體弱不堪的身體,就大哭不止,有一次哭昏死過去。可管教卻說我沒有人情味,讓家人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弟弟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一次看我回去,一個堂堂男子漢竟也放聲大哭,說:看見我臉上,脖子上全是傷,難以想像在那裏是咋給打的! 2000年5月,黑嘴子勞教所到馬三家學習參觀,回來後,這裏開始了更邪惡的洗腦。由於自己的顯示心、名利心,加上勞教所放邪惡洗腦的錄像和酷刑折磨,我後來寫了“五書”。儘管我沒罵師父和大法,可我還是給大法抹了黑,做了我這一生最最不可原諒的大錯事。後來我出來後,勞教所又把我們幾個寫的轉化書印成書,未經我們允許拿到其他地方欺騙其他學員。回來後,當我知道我做錯了時,我和許許多多當時在高壓下被轉化的學員都發表了聲明,以前所說所寫的一切作廢,堅定大法修煉。 從勞教所回來後,怕我再被抓,我愛人害怕,阻止我繼續修煉,把我的書都燒了,還要我在家與修煉中做出選擇。我說我兩者都要,他承受不了這場迫害,提出離婚。是江××發動的這場最邪惡的打壓,讓我失去了我心愛的事業、和睦的家庭。 三、長安朝陽區分局,長久路派出所的非法迫害 2001年6月,我與功友在長春被朝陽區長久路派出所警察蹲坑非法抓捕。在朝陽區公安分局,我被一個警察猛烈的拳擊擊重胸口,當時內裏劇烈疼痛,後來漸漸失去知覺。他們把我送到大戶拘留所,拘留所不敢收。長久路派出所留下二個年輕警察看著我,他們用拳頭手銬打我,用手掐我的肉,穿著皮鞋,把我的手腳平放地上用力碾,用燒著的煙頭燙,用棍子往我的鼻子耳朵裏插,我的身上留下了許多青紫的傷,整整折磨了我一宿。 第二天早晨我坐起來告訴他們:“你們這麼做是助紂為虐”。我跟他們講真相,兩個警察說“我們不逼你姓名了,等再有人來,你們還逼說!”又來兩個年紀大一點的警察說“大妹子,你吃點東西吧”,我說:“我被非法抓進這裏,家人都不知道,著急上火,就是山珍海味我也不會吃的,我不是犯人,我不會吃這裏的一粒米,不會喝這裏的一口水,直到你們放了我。”有一人說:“你說得有道理,有時間我也看看書”。 就這樣我在大廣十天沒吃沒喝。中間幾個警察因我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就給我戴上了腳鐐手銬,坐不能坐,躺不能躺。犯人們都明白了真相,叫來警察給我卸下手銬腳鐐,第十二天他們又把我送進黑嘴子,身體檢查不合格拒收。可長春朝陽公安分局還向我和另一功友每人索要2000元的罰金,又無恥地向我家人要給我檢查身體的醫藥費200多元,然後又背著我家人向功友的家人又要了200多元錢,騙他們說她家沒有錢,你替她們交了吧。這樣他們又騙走了400多元,無票據。 四、北京大興區鹿圈派出所、大興看守所的非人迫害 2001年9月,我和許多工友再次登上天安門喊出了那心中積壓已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後被劫持到大興區鹿圈派出所,我被鎖在鐵籠子裏銬在暖氣管子上。幾個年輕的警察對我罵罵咧咧,不乾不淨。一個警察說:“這個女的不算年輕,有沒有種,咱們奸了她,咱給她X上。” 另一個也附和著,我坐起來,正視他們。我對他們說:“我從小就敬愛人民警察,人民警察應該保衛祖國保衛人民,可今天在江澤民邪惡打壓下,人民警察竟說出這種話,真是褻瀆人民警察的稱號,我修煉法輪大法堂堂正正,來北京就想說句真話,既然來了,誰敢動我?” 他們被我無畏的一身正氣所震懾,連連說:“大姐,不是我說的”“我沒說”。 一次我跑出去又被抓回來,一個又高又大的人(大概是所長)照著我的臉瘋狂猛擊,七竅全打出了血還不罷休,一直到打累為止。 又兩次惡徒放警犬來咬我。我當時對警犬發正念:畜牲,我是大法弟子,你敢咬我,我就不度你!那狗圍著我繞兩圈,它就是不咬。 一個人說:“真邪門了,這狗是不咬好人哪!” 我心裏難過:現在有的人善惡不分,專門迫害好人,真是人都不如牲畜了。 四五天過後,我被送到大興看守所,那裏非法關押過許多全國各地來北京的大法弟子。那時,有幾位大法弟子已絕食絕水近四個月了,人瘦得只剩40-50斤,看守所還不放人。我和剛進去的幾名大法弟子繼續絕食,大興看守所的強暴灌食是最野蠻的。男勞動號被唆使拽住女大法弟子的頭髮拖著走過長長的走廊。 我每次灌食頭髮都被拽掉許多。在大興那段日子裏,犯人勞動號在警察的唆使下,簡直毫無人性。灌食時,四五個勞動號開開鐵門,不由分說一陣喊罵“出來……”。然後衝進號裏強行往外拖,撕打,拖打到醫務室,然後把我往地上一摔,四肢固定,動一下就拳打腳踢,插管特別痛苦,醫生強行往鼻裏插,管子粗,我的鼻孔每次都被插破,胃也紮得特別疼,一口一口的往出吐濃血,但還強行插。 一個代號叫911的大法弟子被插進氣管,幾乎窒息,臉特青。可旁邊的所長、管教也不顧大法弟子的死活,一次看守所所長對正在被灌食的我說:我們就不怕你死,這麼大的監獄,每年死幾個人都是正常的。江澤民的“肉體上消失”、“打死算自殺”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指令,使這些無知的執法人員兇狠的迫害善良,助紂為虐。 在女號,一次幾個犯人把代號1234的大法弟子拽進廁所兇狠地打了2個多小時,幾天高燒不退。幾次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我們向管教反映都置之不理,還說我們鬧事。 12月大興公安局和國安部把我們七個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拉到一個洗腦基地強制轉化。我們每個人被關在一個房間裏,由十幾名邪悟的猶大強制轉化。還說:你們在這裏當地得每個人拿出5000元支付這裏開支。我們告訴它們,你們是在拿人民的血汗錢幹壞事。我們幾個說出姓名的他們騙說放我們回家,可第二天都是當地公安局,政法委來。有兩名大法弟子不說姓名,被大興公安局的警察晚上脫去棉衣、棉褲,數九寒冬,只許穿褲頭站在室外冰魚池裏冷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大興公安局這一切都是在背地裏進行,不敢公開。 五、榆樹公安局、610、政法委的迫害 2001年12月,我被三個人(榆樹公安局、政法委各一名)押回榆樹。在路上,我們兩名功友被銬在一起,怕我們跑。他們吃飯,找好的飯店,大魚大肉。一次在一個高級賓館,他們叫上很多菜,都很貴,我都叫不上名。只記得有北京烤鴨(一隻大約一二百元)當時那位政法委的人對我說:“吃點吧,別跟自己過不去”。我指著滿桌子轉來轉去的飯菜說:“我這輩子沒來過這麼高級的地方,沒吃過這麼高級的飯菜,你們對大法弟子說抓就抓,罰鉅款,而你們用我們的血汗錢揮霍,我怎能吃得下”。 我被帶到榆樹公安局,一個頭頭模樣的人嘴裏不乾不淨的說:你這老娘們,到處××;還揮手打我的耳光,一點素質也沒有。 從北京到榆樹公安局有三個多月,基本沒吃甚麼東西,身體瘦弱,可他們還不放人。2001年12月又判我一年勞教。不足半年連續判兩次勞教。這還不算,家人給公安局領導、看守所領導送禮,請客吃飯共花掉了5000餘元。我的工資被扣,賣房錢全拿出來還欠人家幾千元的債務。 六、榆樹公安局再次非法將我送進黑嘴子監獄 2002年5月,我正在鐵北路租房處做早飯,片警進屋就翻,翻出書就強行把我拖進榆樹公安局。他們趕緊湊材料想把我送走,說寫上:在某某處撒真相傳單被抓。我說:“你們造假騙人都不知臉紅。”那個人卻嘻笑也不反駁,當天他們就把我們送進黑嘴子勞教所。再次來到這裏,感覺他們現在的手段更隱蔽,白天用電棍電,晚上就用猶大圍攻,不讓睡覺,高溫高壓嚴管,由猶大兩個夾包一個,一句話不許說,一個眼神都會使他們疑神疑鬼。一次幾個大法弟子往食堂的檢舉箱投信,被他們知道後,惡徒魏丹就把所有大法弟子的紙筆全部沒收,加期加班長在了他們的嘴上。我們許多大法弟子都被他們超期關押,大法弟子鄭小明被他們整整多加期一年。 大法弟子被強制改造,強制參加各種活動,不參加就打、電、加期。二大隊200多大法弟子每個人被強行扣除幾十元的錢。我們質問他們,管教說,這是勞教委的決定,不服也得扣。我被加期近二個月才被放回。 2004年2月,青山派出所、榆樹公安局又來抓我,我被迫流離失所。 這就是我的被迫害經歷。愛人離婚,單位下崗,被巨額罰款,幾次被迫害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殘,幾乎喪命。 我深愛我的祖國和人民,更愛我忠愛的教育事業,我曾兢兢業業的為此而付出。修煉後我更加與人為善,事業有成,學生家長無不稱道,我曾獲得市優秀教師榮譽稱號。可是在江氏的邪惡謊言下,許多人被矇騙,是非顛倒,好壞不分,做好人的反而進了監獄,受到管制和迫害。多少大法弟子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失去了家庭、工作、甚至生命。有的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正義之士看看吧,誰是正、誰是邪,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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