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4月17日】2002年我被非法勞動教養二年零二個月。3月7日我被送到萬家勞教所萬家集訓隊迫害,二十天後被送到長林子勞教所。在長林子勞教所經受了令人不敢相信、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肋骨、胸骨被打折21處,有的一根肋骨就骨折三節,頭骨有十多處骨折;又在萬家勞教所醫院被注射不明藥物,幾近死亡。 2002年3月26日,我剛到長林子勞教所,當天被罰蹲,臉向牆,兩手抱頭,不許說話。管教唆使犯人給我洗冷水澡。在萬家集訓隊時,由於監舍潮濕我渾身長滿了蝨子,現在它們強行逼我把內褲扔掉,不許穿。只因為我說:「我就這一條內褲,扔了就沒有穿的了」,便招來了一個叫杜銳的犯人的毒打,他穿著皮鞋猛踢我,肋骨被踢斷。 沒有人性的管教根本不管這些惡事。三大隊的夏隊長開會說:「雖然上邊說不讓打人,可哪年都打死幾個,也那麼地了」。有一位同修叫李力壯是哈爾濱醫科大學骨傷科講師,經他給我檢查後,確診肋骨骨折,他向管教反映管教不管,便向所長石昌敬反映。因大法弟子李力壯、任國志經常反映大法弟子被打的情況,石昌敬便把他倆關進「小號」一個星期。在七月份,石昌敬又湊材料把李力壯、任國志、王洪斌判有期徒刑三年,把他們三人從勞教所又投進監獄。 2002年7月20日,我因喊「法輪大法好」,被關進「小號」。剛進「小號」,就被犯人李辛(專看小號的)用拳頭猛擊面部,被打後頭昏疼痛難忍,隨後我被上掛(是用手銬銬在欄杆上,比人頭高)三天二宿。期間又被李辛猛擊頭部。被關進「小號」的大法弟子接連不斷,都是先受到毒打,然後上掛。 2002年9月份,在十六大前夕,長林子勞教所接到黑龍江省司法廳內部文件,傳達了江××的密令:「對法輪功弟子絕不寬容,絕不姑息」。長林子勞教所開始了所謂的「強制轉化百日攻堅戰」,再次對大法弟子進行折磨迫害。 當時長林子勞教所成立了五大隊(強制洗腦轉化大隊),趙爽被任命為大隊長。趙爽在開會時公開說:「我這輩子沒幹過好事,共產黨給我開資,我就帶領兄弟們收拾你們,打你們」。他們從全勞教所各大隊挑選出最邪惡之徒(殺人犯、搶劫犯、強姦犯)50人組成了五大隊,任命殺人犯籐立偉為帶排的(勞教所裏稱犯人的頭叫帶排的),此人三十六、七歲左右,心狠手辣,是哈爾濱黑社會的頭,殺了三、四個人,才判了三年勞教。 殺人犯籐立偉有勞教所所長及管教撐腰,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手段極其殘忍,它使用了歷史上最邪惡的16種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因此立功減刑,五個月就被釋放了。 教導員張純良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狼,還有一個姓潘的管教,再加上所長趙爽,它們與這些人渣稱兄道弟,狼狽為奸,無惡不作。江澤民流氓集團就是這樣踐踏法律,用真正應該接受改造的刑事犯來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弟子,它們是在助長邪惡,滅絕人性。 * 遭受16種酷刑,多人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2002年9月中旬,大法弟子袁城力(黑龍江大學學生)在邪惡的五大隊慘遭毒打,被上大掛三天二夜,手銬勒到骨頭裏,手脖肌肉腐爛,更殘忍的是被野蠻的掐揉陰部,陰部和腋窩的毛被惡人用打火機燒光。大法弟子袁城力遭受這16種酷刑,被迫害的程度令人無法想像。 雙城大法弟子的岳保學被上大掛五天五夜,哈爾濱市南崗區的孫開清、,哈爾濱市動力區的譚長軍,哈爾濱市道裏區的於廣和,哈爾濱市南崗區的魏運豐(高級工程師),哈爾濱市動力區的李宗,哈爾濱市太平區的黃鐵成,哈爾濱市道外區的孫重慶,方正縣的楊雪秋,方正縣的張祥富,雙城的董文成,五常縣的呂志凡,依蘭縣的閆紀國等大法弟子都遭受了十幾種酷刑迫害的。其中雙城的董文成,五常縣的呂志凡,依蘭縣的閆紀國被打的嚴重腦震盪,造成精神失常。 我是在2002年9月15日被五大隊管教帶人從二大隊綁架到五大隊。每天被強迫蹲十九個小時(早5:00點到晚24:00點),期間不許喝水,同時犯人楊曉東、於富春、孫權偉、牛志偉、牛景文、曹江等十多人用長條板凳(一邊去掉凳腿,一邊帶腿)狠命往我後背上砸,一天大約八十板凳。我的肋骨、筋骨被打得骨折,當時疼的我不敢呼吸,全身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 即使這樣惡徒們也沒有停止對我的摧殘,第二天我被打板凳後,就吐了血,一天多次吐血。我遭受打板凳,一連打了十幾天,罰蹲一連蹲了三十三天,有時挺不住稍一動就會招來拳打腳踢。還經常受到上弦(六、七個人按住,用牙刷把插進捏緊的兩手指中間用力擰)酷刑的折磨,手指的肉被擰爛,露出骨頭,每個手指又不停地擰,疼的我不停地慘叫,至今還有傷痕。 邪惡教導員張純良還邪惡的直問:「咋弄的?直叫(意思是教他們捂我的嘴,以免讓別人聽見)」。隨後就是惡人瘋狂地用棉衣袖堵我的嘴。張純良值班時迫害大法弟子更無人性,使用一些惡毒的招術,它折磨大法弟子時,捂住大法弟子的嘴,怕別人聽見慘叫聲。 五、六個犯人經常將我按倒在地,強行用力從後背向上抬我的兩臂往前推,使我痛苦無法形容。大隊長趙爽用拳頭猛擊我的面部,我的下巴掛鉤被打掉,下巴歪了十七、八天。 它們要強行轉化我,把我專門弄到一個屋裏,五、六個犯人用盡全身力氣同時向不同方向掰和蹶我的手指關節、手脖、胳膊、腳趾關節、腳脖、腿,造成我手指骨折。 我還被惡徒們掐、揉身體各個敏感部位。它們用鐵棍、鐵圈纏上毛線,專門猛打我的頭部,只聽見喀巴、喀巴的響聲,一次打二、三十下,一天要打三、四次,我的頭被打骨折十多處,頭髮脫落,鮮血直流。犯人用手掌砍我的脖後,用凳腿刨,從我脖後、後背到臀部,上下來回刨大脊梁骨,只聽銧、銧、銧的響聲,一次三、四十下,一天三、四次。惡人楊曉東用手指彈我的眼球,造成我眼睛損壞,視力下降。 更殘忍的是惡人楊曉東戴上膠皮手套,強行揭開我的衣服,用力搓我受傷的部位,膿、血淌得滿身都是,褲腰都濕了,剛要癒合的皮膚又被搓破了。 楊曉東、於富春等六、七個惡人,拿著長十公分左右的針(帶把),在距離我1米遠的地方,往我後背上射。它們有時拿針直接往我頭頂、胳膊、腿、後背等地方扎。多次針嵌在骨縫裏,只能拔掉針把,針頭卻拔不出來。每次紮二十針左右,一天紮兩次。 大隊長趙爽和潘管教唆使犯人打大法弟子,有時還親自動手打。這兩個惡徒分別拿一萬二千伏的高壓電棍,同時電擊我的脖子、腋窩、手心、臉等部位;還把大法弟子張相富的身上澆上水後再電擊,張相富的臉被電腫,至今還在勞教所遭受著迫害。大法弟子孫開清被罰坐老虎凳十天,孫開清腳脖子、小腿腫的跟大腿一樣粗,他從老虎凳上下來,又直接被罰蹲。68歲的魏運革被罰坐老虎凳五天,不讓上廁所,致使大便便在褲子裏。 犯人楊曉東、牛景文強行揭開我脖領子,將一瓶瓶的涼水從我的脖領子處灌下,凍得我直哆嗦。勞教所本來就陰暗潮濕,在加上經常被灌水,使我全身長滿了疥瘡,流血流膿,痛癢不止。他們還不讓我動,一動就要遭到毒打。犯人楊曉東一聽同修說哪疼或骨折,就專門往大法弟子的疼處或骨折處瘋狂地踢打,還帶膠皮手套瘋狂地搓流膿血的後背等處,它怕惡行曝光,更加陰險毒辣。 * 萬家勞教所醫院傳染科 當省醫院的專家教授為勞教人員檢查身體時,給我的鑑定結果是:肋骨、胸前骨多處骨折,由外傷引起肺部感染,肝受到損傷不敢碰,心跳坐立不安,患有肺原性心臟病,專家教授建議讓我住院治療。 2003年3月10日我被送到萬家勞教所醫院。正是非典期間,我遭到在此醫院治療的刑事犯刁文輝、魏國忠等人的毒打,我嘴被打歪,半個月才恢復正常。 我和另兩位大法弟子范鐵成、周力成一起被關到314房間。此房間是傳染科,患者中有得黃膽性肝炎的、乙型肝炎的、梅毒的、甲亢的、肺結核的、肺炎的、偏癱的、斷腿的、症狀類似非典的、脈管炎的,都關在一起。在這個科裏,三個月就死了八個犯人,死的症狀都是大臂疼痛難忍,張大嘴上喘(不知究竟是甚麼病),都是病人死後,才拿來兩包氧氣,給死人打氧氣,再在死人身體的手背、肩上、臀部等部位紮上幾針,就證明是搶救了,以此防止患者家屬驗屍時露出馬腳。 一進萬家勞教所醫院傳染科,醫生就給我們打一種不知名的藥,頭一針打完就感覺全身難受;第二針打完眼睛就看不清東西了,半年後才恢復能看東西,至今也沒完全恢復視力。肚臍往下大小便、腿腳等處都麻木,腳至今還疼痛不止。 第三、四針扎完,護士走了以後,我自己拔掉針,把藥扔了。在這期間,一大隊的強管教給我造謠說:「他圓滿上天了,他死了」。現在回想起來,如果第三、四針不扔掉,我真可能被治死了。 2003年4月,我們自費(大隊長楊滿堂強行收取每人250元錢)到省公安醫院檢查身體。勞教所衛生所的楊所長、馬大夫、張大夫不讓我進行外科檢查(骨科),只允許我檢查內科。檢查結果我患有肺結核。醫院建議勞教所給我辦「保外就醫」。2003年6月,大隊長楊滿堂帶領馬大夫等人,又將我們帶到省公安醫院檢查身體(此次每人交費180元),檢查結果我患有肺原性心臟病,醫院建議讓我住院治療。兩次檢查,醫院兩次建議勞教所讓我「保外就醫」或住院治療,可長林子勞教所就是不辦,在勞教所對我繼續進行迫害。直到2004年1月4日,我勞教期滿,在超期關押了一個星期後,才將我釋放。 我就是因為不放棄信仰,不放棄修煉,在暗無天日的長林子勞教所度過了二年二個月零七天,經受了令人不敢相信、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肋骨、胸骨被打折21處,有的一根肋骨就骨折三節,頭骨有十多處骨折。勞教所不但不給醫治,反而把我拖進單獨的屋裏,強制轉化,肆意毒打,造成我四天四夜吃不下飯,身體躺不下、不能睡覺,全身疼得難受、還不許我說疼,有時疼得我不自覺發出呻吟聲,便招來一頓毒打。 在十幾種酷刑的折磨下,我被迫違心地在「轉化書」上簽了名,可是這種違背自己信仰、良知的行為,造成精神上的創傷要遠比肉體上遭受的折磨痛苦多少倍。我一想起這種違背大法的行為,痛苦無法言表,終於在2003年10月18日在勞教所寫了嚴正聲明,聲明自己所寫的一切違背大法的文字材料全部作廢,表示堅修大法到底。 附十幾種酷刑名稱:推、掰、蹶、袍、砸、紮、掐、柔、踢、上掛、電擊、燒、罰蹲、搓、澆水、坐老虎凳、彈眼球、上弦等。 * 被迫害致死的案例 下面是我在長林子勞教所和在萬家勞教所醫院住院期間親眼見到的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公布於世。 於冠雲:男,60多歲,哈爾濱市人。因身體上長疥,送到萬家醫院305房間。305房間帶排的犯人叫高恩貴,此人是勞教處處長於成龍姘婦的弟弟。於冠雲因壞肚子大便拉在褲子裏,高恩貴找藉口不讓他吃飯、喝水,他被活活餓死。(高恩貴過去在社會上經常殺人害命,被判五年徒刑,身體沒甚麼病,卻在萬家醫院住院,在醫院裏橫行霸道。一年後,於成龍就給它辦「保外就醫」釋放了。) 田保彬:男,55歲,哈爾濱市道外區企業幹部。經省醫院鑑定田保彬患有嚴重的心臟病,高壓220,低壓130,醫院建議「保外就醫」,大隊長楊滿堂不給辦。由於勞教處處長於成龍不批這些大法弟子辦「保外就醫」,結果導致田保彬於9月份腦出血,送到萬家醫院,萬家醫院一看有危險,將田保彬送回家,田保彬到家後不到兩天時間就死了。當時檢查出患有高血壓的大法弟子還有:張萬成(51歲)、吳少立、張樹和(30多歲)、劉××。勞教處處長於成龍到長林子勞教所察看醫院建議需「保外就醫」的大法弟子時說:「高血壓不等於血壓高」。 周景森:男,68歲,哈爾濱市管理學院教授。在長林子勞教所五大隊強制轉化時,被迫害得精神失常,送到萬家兩天就死了。 張濤:男,53歲,雙城人。2002年去哈爾濱市辦事時無故被抓,身上帶的3700元錢也被沒收,在被抓時,被人蒙上眼睛。後期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4月被投到長林子勞教所三大隊。大隊長王佔啟強迫張濤勞動,並罰蹲、罰站。張濤抵制迫害,絕食半個多月,被關進「小號」,上大掛,用手銬銬在比人頭高的欄杆上兩天。期間張濤被多次強行野蠻灌食,是勞教所衛生所姓哪的大夫帶人給灌的,灌的是玉米麵粥加鹹鹽。張濤被吊銬時,鼻子和嘴裏經常往出嗆玉米麵粥。兩天後,被送到萬家醫院。四、五天後,張濤就死了。當時是七月份。 李洪斌:男,44歲,阿城人。7月份絕食半個多月,勞教所衛生所姓那的大夫、馬大夫等人多次強行給李洪斌野蠻灌食。大隊長王佔啟把李洪斌關進「小號」,上大掛,掛了三天三夜,放下時李洪斌就不行了,剛送到萬家醫院李洪斌就死了。 還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大法弟子,是個男的,聽說26歲。2003年從哈爾濱市某看守所送到萬家醫院,到院就死了,他的腰已經徹底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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