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4月14日】我叫李瑛,原是襄樊市合力公司(原襄樊市汽車標準件廠)職工,九九年三月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在這之前,我知道本單位有些人在煉法輪功,但從沒有想到過去了解法輪功,也不知道法輪功是煉甚麼的,怎樣煉。後來,有位法輪功學員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看後,覺得真是好極了,從此我就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 得法後,我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身體感覺很輕鬆,所有的疾病都沒了蹤影,而且心情開朗,真是變了一個人。 99年7.20開始,晴天霹靂,謠言四起,顛倒黑白,各種報紙、電台、電視台都在誣蔑大法師父和大法。作為一個在法輪功中身心受益的人,我清楚地知道那一切都是謊言,法輪功使我身體健康,道德高尚,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根本就不像那些惡毒謊言所宣傳的那樣! 為了告訴人們法輪功真象、告訴政府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為了替我的師父、大法說句公道話,我決定依照法律賦予公民的權利,進京上訪。可就為了說句心裏話,近五年來,我飽受了種種折磨,一次一次被綁架、關押、抄家、毒打、蹲監獄……原來的工作單位因為我堅持信仰把我開除了。後來我隨丈夫搞修理業務,仍一次一次受到騷擾,被抓,被迫搬遷,最後,我還被迫害的流離失所,漂泊在外,丟下家人不能照顧,生意不能照管,孩子不能撫養、教育………下面就把我這幾年的經歷寫出來,揭露這場邪惡的對大法及大法修煉者的迫害。 * 因合法上訪 被非法拘禁、毆打 遭工作單位開除 99年10月27日,我來到天安門廣場,此時的廣場沒有了往常的熱鬧氣氛,遊人也只有很少的三三兩兩,滿廣場看到的都是警車。我又到中南海附近轉了一圈兒,也沒找到信訪辦的所在地。後來聽說是早把牌子收了,不讓法輪功學員上訪。 我又到天安門廣場的旗桿前,這時過來一個便衣,拍拍我的肩,問我是否煉法輪功的,他見我有點緊張,拿出對講機叫來了警車,幾個人不由分說,連拖帶打的把我拖上車,警車裏已有很多被他們抓來的學員。然後他們就把我們送到廣場公安分局。 廣場公安分局裏有很多大法弟子,有的被打得頭破血流,有的被帶上了背銬。後來由於送來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就用公交車分別把這些學員送往各大體育館。我被送到豐台體育館,體育館裏擠滿了被關在這裏的大法弟子,上有80多歲的老人,下有幾個月的嬰兒。警察不准我們吃飯、上廁所。有的大法弟子背《洪吟》,有的背《論語》,可是警察不讓背,不准說話。我在背《洪吟》時,有一個惡警抓住我的衣領和頭髮,對我連踢帶打,打了好幾個嘴巴,鼻子被打出血了,下巴打錯了位。然後他們把我的頭按在地上,用腳踩臉,把兩隻手從後背反提,兩隻腳外翻,整個人擰成了一團,後又提起雙腿直跪,身體不能彎曲,就這樣折騰了我一、兩個小時。到晚上9點多鐘,他們將我送到廣場公安局派出所,那裏也全是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我們夜晚不准休息,不斷的被叫去問話。我由於沒報姓名,他們就對我施用了各種酷刑,後來我被送回襄樊繼續關押了一個月,還被原工作單位開除了。 * 獄警告訴其他人說:“她死了算她自殺” 2000年6月17日,襄樊惡警綁架了我,將我非法關押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一個十幾平方米的監室,裏面關了二十幾個刑事犯。我們每天被強迫勞動,加工書籍,有時還要粘紙盒、火柴盒、藥盒等,從早上5點多鐘開始一直忙到晚上,有時甚至忙到晚上11點多鐘。45天後,我由檀溪派出所交給原單位看管,我被門衛輪流看著。呆了幾天後,他們動員我的親朋來勸我放棄修煉,我說煉功沒有錯,誰也改變不了我。他們沒辦法,說了一句“你簡直是頑固不化”後就放了我。 2001年2月17日,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由檀溪派出所張××、襄城公安分局阮××等一行十幾個人強行把我綁架到檀溪派出所,後又伙同檀溪居委會、紅花園居委會的某些人對我家砸門撬鎖,後來又非法抄了我的家。當時的情況由紅花園張大姐可見證,他們抄走錄音機1台、隨身聽1個、電源3個、錄像帶1盤、小孩生日錄像錄音帶7盒等,家中一片狼藉。 我在襄樊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8個多月,受盡了各種折磨,最後在絕食抗議中,人被折磨的只剩皮包骨,體重嚴重下降。最後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獄警於力、王獄醫叫上幾個刑事犯把我抬到車上,拉到襄樊市第一醫院強行插管灌食。醫生看到我渾身泥土,身體又極度虛弱,說不能灌食。最後沒辦法又將我用車拉回去繼續關押。送回監室時,室內的刑事犯都哭了,她們幫我擦洗,渾身是傷,而人幾乎休克,就這樣獄警於力告訴其他人說我死了算自殺。有時他們把我拖出去打針,注射藥物,針打不進去,或針打進去不滴,往往一個姿勢做很長時間也不能動彈,張獄醫拿來針從大拇指往裏紮,扎進拇指蓋一大半還未見出血,就又用針扎食指蓋,可怎麼也扎不進去,見人沒動一動,最後說:這人不行了。他們怕承擔責任,叫我家人把我接走。 * 在昏迷中被抬上法庭秘密審判 我回到家後,渾身浮腫,胸部、兩大腿內側、兩手長時間麻木。可就這樣,不長時間,襄城公安分局郭××、阮××和襄城610又搞所謂的“關心”,三番五次的上我家來騷擾,2002年春節期間,他們多次到我家找我並威脅我丈夫找不到我人就抓他,還到我的親戚朋友家到處騷擾。 2002年6月17日下午6時,當時我正在噴車漆,突然來了5輛警車,據說是襄城公安分局郭××、檀溪派出所張所長(大個)、市610、縣610、縣武裝部、襄城法院、襄陽縣張灣水陸派出所、等幾十人,因前幾次來都撲空,這次來了一大夥人。我堅決不配合他們,就大喊:“警察要抓人了,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犯罪!”當時我是在張灣義務市場對面修車,那裏的人很多,我一喊人越來越多,那些惡人心虛,怕他們的醜行曝光,就把我用手銬銬在樓房背後的過道上,我一邊揭露邪惡的醜行,一邊告訴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因當時老百姓很多,又加上我丈夫不准他們把我帶走,惡人們又向上級彙報,就這樣過了一個多小時。後來又來了幾輛車,縣610、武裝部幾個頭又來了,說無論如何要把人弄走,他們首先由幾個人先把我愛人抬走,而後把我抬起往車裏塞,我不進去,他們毫無人性,拳打腳踢,劈頭蓋臉亂打,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整個人往車裏塞,最後只能是我人頭朝下腳朝上,半靠著被扔在車座一邊,另外一邊由一惡人按住,我被送到襄城法院,在那裏他們將我拖下來後扔在地上。 那時我穿的是做油漆的工作服,臉上頭髮上還有油漆,再加上他們慘無人道的毆打,我的臉被打的變形了,鼻嘴出血了,過往行人說你是幹啥的,我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善良的人們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最後他們又把我拉到襄樊市第一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我不進去,他們將我拖進去,我喊:信仰“真、善、忍”做一個好人,沒有錯,法輪大法好。獄警就叫外勞犯人(其中一個叫胡傑的最賣力)教訓我,打我的臉,拿毛巾堵我的嘴,堵不住,沒辦法,胡傑就拿來擦皮鞋用的長布條纏在我的嘴上,當時我手上帶著手銬,我用牙把布條咬在嘴裏,繼續喊,最後胡傑惡人就用腳踩在我的臉上,整個監號都能聽到我的聲音,最後當班的王惡警(外號黑社會)叫胡傑他們把我弄到一屋子裏,叫我不喊了,我沒答應,我告訴他們善惡必報是天理,希望他們將來能善待法輪大法弟子…… 為抵制對我的迫害,我一直絕食抗議。一星期後,於力獄警、王獄醫強行拉我到醫院去插管灌食,到襄樊衛校不給灌,又拉到襄樊市第一人民醫院,也沒給灌食,最後我又被拉到襄樊市第四人民醫院灌,為了加重我的痛苦,他們用橡皮管從鼻孔、食道插進胃裏,一天灌兩次,插管期間還要帶上腳鐐,手反銬在背後,日夜反銬,睡不成坐不下,天太熱,膠皮管散發橡膠味特別難聞,加上長時間在鼻孔、食管、胃中來回摩擦,疼痛難忍,手銬都進肉裏,最後人越來越不行了,就又給我打藥物,在這其中他們邪惡之極,對我進行秘密開庭,當時我人處於昏迷狀態,被從監室裏拖出來抬上車,抬到法院後,據知情人說,一個家屬也沒有,只有惡警,法官是姚××等,下面坐的只有廠保衛科一人,廠部一人,後來,叫於獄警送給我“裁決書”,我把它撕了,我說誰下達的是誰的,我不承認,我絕食抗議的第15天,他們無條件放人。 * 趁夜黑大雨 610歹徒破門綁架 2002年12月1日,我再次遭到綁架,這次惡警來得更多。據說他們早就在監視我,我一個煉功人,處處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的婦女,卻招來了這麼多惡警的“關心”。這天晚上加班修車,外邊下著大雨,9點鐘左右,我準備洗漱休息,惡警出洞了,這次他們不敢白天來,怕他們惡行被老百姓知道,天晴不敢抓人,深更半夜趁著大雨,來了幾十人,叫門沒開,逼著我丈夫開門(當時他還在幹活,沒鑰匙開不了門,他們就威脅他)。最後這幫強盜們找來東西砸門、撬門,強行破門而入,殘忍地將我右胳膊毆打骨折。 我被綁架到張灣水陸派出所,而後又抄了家,強走一台新的VCD、一台收錄機、摩托羅拉中文呼機一個,隨身電源3個,小喇叭2個等。當晚我被送到縣第一看守所迫害,在此期間我飽受殘酷折磨,我絕食抗議,最後他們怕擔責任。把我送去醫院,在縣第一醫院住5天門診,又轉住院,他們怕惡行曝光,不敢告訴家人,還欺騙醫護人員說:她的家人都不管了,親人都不要了。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敢說真實情況。在此期間,他們對我嚴加看管,還編造藉口,造謠說怕煉法輪功的來劫持,白天我被戴手銬銬在床邊上,由兩人看守,晚上還要加上腳鐐,銬在床上,裏面插上門,還要用其它東西堵上,賊人心虛。 最後人不行了,醫護人員催出院了,縣看守所張大隊、李大隊,找縣610問是否放人,他們卻說沒事找事,不屬於他們管的,又找市610聶小武,他說不放人,死也不放人,就命令醫護人員給我灌食,長期固定在床上插上橡膠管,打人工脂肪,同時由4名惡警,把我兩手左右各銬一面,腳上戴上腳鐐,按胳膊的按胳膊,按腿的按腿,按頭的按頭,拿皮管從鼻孔處往裏插,我不叫插,不配合他們,結果皮管從鼻孔插到口中,我用牙把皮管咬住不放,它們這時拿不出來,也插不進,沒辦法,醫護人員說不配合不能插,這樣會出生命危險的,可惡警不管,今天無論如何要把管子插上,最後姚惡警(司機)就用杯子端來涼水,捏著我的鼻子往口中到水,半杯倒下去管子沒拿出來,牙沒鬆開,就又去找了大缸子,端來一缸水,把鼻子捏死,不停的往嘴裏倒水,由於長時間不呼吸,人幾乎窒息,弄了半天,才把皮管子拿了下來,不行還得插。 最後又來了兩個人,這時他們把我身體用皮帶固定在床上,手腳都不能動,強行把皮管子從鼻子插到胃裏,管子插上後,胃一直出血,從口中、鼻子往出流血,衣服床上都是,因固定不能動,僅僅頭能微微動一點,從上午8點鐘直到晚上,主治醫師插管時說:“把人鬆開”,換衣被時我把管子給撥下,因當時不能動,更不能上廁所,只能靠插上尿管,而無恥的王惡警(會計,個瘦小)看管期間,還將被子拉開,說還插尿管……這慘無人道的迫害,回想起來不寒而慄,在兩個多月的抵制迫害中,我被無條件釋放了。 可回家後它們還三天兩頭去騷擾,我只好被迫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 * *我只是一位普通婦女,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身體健康,我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愛我的丈夫和孩子,我也有工作,無論在工作單位還是在家庭裏,我都要求自己做個好人,做個好職工、好妻子、好母親,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像我這樣的普通婦女居然遭到這樣流氓、無恥、殘忍的迫害,這正常嗎? 我不知道我這樣的普通婦女對政權有甚麼威脅,我對政治也沒有興趣,我只是想告訴人們一個真實情況:法輪功使人身心健康。我們說真話的行為,卻被江氏流氓集團誣陷為參與政治、奪取政權,真是萬古奇冤啊! 到底誰正誰邪,相信善良的人們都會明辨,希望看到我被迫害經過的善良的人能給予理解,也希望你們能伸出你們正義之手,用你們正義的良知來一起制止這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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