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4月14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同修們你們好: 我叫TOM梁,是新澤西州的大法弟子,我今天要彙報的題目是“對做政府工作的一點體會”。我是從2000年底開始做政府工作的。幾年來我深深體會到對政府官員講清真象是正法進程中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政府官員對大法的態度不僅會影響他們的未來,也關係到他們所管轄區內眾生的未來,同時政府官員對大法的支持也有力的窒息了邪惡。下面是我的一點經驗體會,有不當之處請批評指正。 一、修去執著 修出慈悲 如何能做好政府工作對我來講過去一直是一個難題,因為打交道的政府官員都是政界人士,如果自己念一不正很容易被常人心所帶動而勾起自己的各種執著心,從而達不到講清真象的效果。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所以做政府工作中也是一個修煉過程,也需要不斷地修去自己執著心。我在做基層的市縣政府工作時,因為是和其他學員一起做,所以壓力不是感到很大,但後來做州和聯邦議員的工作時壓力就感到大了。因為經常需要電話和信件交流,我就感到自己英文不行了,於是就產生了怕心。一跟議員辦公室打電話時心裏就緊張,結果說起話也結結巴巴,本來想好的一通話也全忘了,有時給議員寫信坐在計算機前兩三個小時也寫不出東西來。困難使我越來越灰心,對做政府工作也越來越沒信心,認為自己不是做政府工作的料而想打退堂鼓。後來有一次我在明慧網看到國內同修的一篇文章,說到當國內的學員知道美國和其它國家的政府都很支持法輪功時而感到很受鼓舞,他們還把這消息作為向國內人民講真象的材料。我看了後很受觸動,我想國內的弟子冒著生命危險去講真象都不怕,我就碰到點小困難有甚麼可怕的呢。同修們也鼓勵我說:“你英文不太好沒關係,反正人家都知道你是外國人,只要意思能講清楚就可以了。”我一想也是,反正議員辦公室的工作人員都很有禮貌,我即使說話結結巴巴,她們總不至於掛我電話吧。 然而做州和聯邦議員的工作確實有一定的難度,特別是國會議員,他們通常都非常忙,不用說直接找他們即使是找他們的助手也很困難,而正法中的許多事都是突發的,往往只有一兩天的時間就需要解決,經常是一圈電話打下來一無所獲。工作不順利就心裏煩,不由的爭鬥心又起來了。有一次我寫信給一位國會議員請他簽署一份提案,幾天過去了沒有動靜,我就打電話去催,結果還是沒反應,我想沒反應我就每天打個電話給他辦公室,看他怎麼辦。沒想到後來我打電話去他們只要一聽是我就把電話轉到一個留言機上,結果事情也沒辦成。挫折使我又產生了畏難情緒,特別是聽到有的同修說那些大財團在做國會議員工作時都是請專門的公關公司去做LOBBY(遊說)的,我一聽更是心灰意冷,想想自己首先英文不行,再加上是又笨嘴拙舌的,我要去LOBBY誰聽我的?越想越沒信心。 由於自己狀態不好做政府工作效果也變得很差,平時也不願意與那些政府官員聯繫,總是等有急事了才打電話或寫信給我所聯繫的政府官員,而且是馬上要他們作出反應,長此以來效果越來越差,後來往往是有求無應,寫去的信和傳真也是石沉大海杳無音信,打電話去也是留言,從無有人打回來過。問題解決不了我就責怪負責做政府工作的學員沒有協調好工作。一次我們這兒負責協調政府工作的學員問起我們這個區議員的情況,我告訴她工作很難做,她聽後說:“不會吧?你那個地區的議員以前對法輪功是很支持的啊,你還是要找找原因。”聽了她的話我心裏不禁格登一下,是啊原來我們這個地區負責做政府工作的學員在時工作一直開展得很好,為甚麼我接手後工作就開展不好呢?是自己英語不夠好,還是能力有限?我開始反思自己做政府工作以來所存在的問題;我發現我的工作方法幾乎是千篇一律,每次有急事就寫信或傳真給議員請求他們做這做那,難怪有位學員在開玩笑時說,我們的議員就像我們的秘書,有事就想起他們,事情一過也就把他們給忘了。想到這兒我一下子看到了我的問題;“有事有人,無事無人”,這在常人中也是很不好的行為,何況修煉人呢?更重要的是我們做政府工作是為了講清真象,是為了救度世人,師父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一定要把你們講清真象這件事情做好。不要只是去講,不要流於形式,講一個你就得叫他明白。”所以我們政府工作一定要深入細緻。 師父還要求我們修煉人要做到比常人中的好人還要好,那麼作為一個選區的選民,我們有權利要求我們的議員為我們服務,但同時我們也有義務去支持和關心他們啊。師父要我們處處與人為善,那麼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們是不是更應該以慈悲的心來對待我們的議員呢?那麼怎麼樣才能體現出我們的慈悲心呢?我想起了師父的話,師父要我們修煉人做事要處處先為別人著想,可是我在做政府工作時卻很少替議員們著想,而只是一味的向他們提要求。於是我開始改變自己的做法從小事做起;每年過聖誕我總會給議員們每人寄一張聖誕卡,社區有大的文藝晚會我總不忘記給他們發一份邀請信,在他們選舉前我打電話問他們是否需要義工,他們當選後我又打電話去祝賀。有一次當我們知道曾經很支持我們的兩位議員又重新當選時,我們就趕到他們的選舉慶祝會上向他們表示祝賀,並感謝他們對法輪功的支持,他們見到我們都很高興,並表示他們將繼續支持法輪功。當然我更不忘記不斷地將法輪功被迫害的新情況告訴他們,而不像過去,只是等要請他們做事時才寫信告訴他們,我認識到做政府工作是一個長期持續的工作,必須持之以恆。每當他們做了支持大法的事,我總要給他們寫一封感謝信。有時他們對我的請求沒有回應,我也不像過去那樣計較結果,我想只要他們能體驗到法輪功學員的善,能了解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我的事就沒白做,講真象要注重過程而不執著結果。 去年6月,紐約發生了6.23事件,法輪功學員要求法院嚴懲肇事者,我寫信給紐約法院負責這個案子的律師向他們講真象,並將這封信傳真給我的州議員,我本來只是想讓他們知道這事。因為我想這事是發生在紐約市而且我也不是當事人,所以也就沒要求他們做甚麼。但我沒想到,我的三位州議員聯名寫信給紐約法院的律師表示了他們對這個事件的關切。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也使我進一步悟到了師父講的要無求而自得的深刻涵意。 二、結合媒體做政府工作 雖然我在做州一級的政府工作有了一些進展,但對做聯邦一級的工作還是進展不大,然而聯邦一級的政府工作的確又是非常重要,因為國會作的決議是代表了美國政府和人民的聲音,他們對法輪功的支持也是代表了政府和人民對法輪功的支持,所以這也是邪惡所最害怕的,也是它們千方百計要干擾,破壞,和毒害的原因。另外舊勢力也極力地阻擾,破壞我們與政府官員的聯繫渠道,使我們講清真象的材料到不了議員或主管人員的手裏,有好幾次我發現傳真給議員的資料不翼而飛。我的一個同修也告訴我,她給一位議員送了許多次資料卻一直沒有聽到回音,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她碰到這位議員,問起此事才知這位議員根本就沒收到這些資料。所以如何暢通與政府官員的聯繫渠道也是我們急需解決的問題。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其實很多事情,你平心靜氣地、心平氣和地去講去說,理智地去對待,你會發現你的智慧啊像泉水一樣往出流。”通過邀請國會議員向華人拜年一事使我體會到當我們真能像師父講的那樣能平心靜氣地、理智地去做政府工作時,困難就能迎刃而解。 自從國會議員接受採訪後,我與議員辦公室建立了聯繫,我做政府工作也方便了許多,我們講清真象的材料能及時地送到議員和主管人員手裏。今年二月為了敦促美國政府在2004年聯大人權會議上重新提出要求中國政府改善人權的提案,美國國會議員史密斯起草了530號決議,如果國會外交關係委員會過半數的議員能聯合簽署決議,那麼決議就能在外交關係委員通過,從而加速表決進程,而我的議員是外交關係委員又是國會中的資深議員,因此他是否能簽署將是事關重大。於是我趕緊寫了一封信傳真給與我保持聯繫的那位議員辦公室的女士,我本想第二天再打電話向她詢問一下。沒想到第二天下午,一位同修就打電話告訴我說我的議員已簽了名,我聽了真是又驚又喜,於是趕快打電話給那位女士表示感謝。由於大家的努力,很快就有十幾位國會外交關係委員會議員簽了名,使決議很快地被送入國會表決,結果以420票對2票趕在聯大開會前順利通過。由於我和議員辦公室之間有了暢通的聯繫渠道,大大提高了講清真象的效果。530號決議的順利通過促使了美國政府重新在2004年聯大人權會議上提出要求中國政府改善人權的提案,這無疑對邪惡是極大的打擊,也為美國人民再一次奠定了美好的未來! 雖然從表面上看這些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我通過這些小事把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的善良帶給他們。天長日久我可以感覺得到他們對大法的支持越來越堅定。最近出乎我的預料,我的國會議員主動簽署了關於譴責中國政府迫害法輪功與將迫害延伸到美國境內罪惡行徑的304決議。當我寫信給立法主任表示感謝時,她回信說“We're happy to be of assistance!”我們很高興支持你們! 師父在《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我們在證實法中所做的一切呢,一般情況下都不是神奇、神跡的顯現,表面上都是常人的那種形式,所以看上去哪,很多事情很像在做常人的事……其實不一樣,本質上是不同的,我們的出發點、目地,我們要達到的目標,和常人的都不同。” 正像師父講的,我們在與政府官員打交道時也是與常人截然不同的,常人是用遊說(LOBBY)的辦法,而我們是用善,用我們洪大的慈悲去喚起政府官員們的善念來支持大法。所以我們既要告訴他們我們所遭受的迫害,同時也要向他們展現我們大法弟子慈悲和善良,這樣他們對我們的支持與幫助不僅僅停留在道義上,而是出自於他們內心的對真善忍的維護和對邪惡的憎憤,這也是邪惡所最害怕的。因為當一個有正義感的人真正知道了大法的美好時,他對大法的支持是難以用金錢或利益所動搖的。我在網上看到,邪惡之徒為了拉攏美國的國會議員,專門派了一幫人來做他們的工作,但結果又如何呢?從國會的188號決議和530號決議表決結果就可看到邪惡是徹底的失敗了。 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說“無論邪惡用甚麼樣的辦法,拿多少錢財,想破壞大法,都達不到他們想要達到的目地。我們是用心在做,他們是用錢在做,這一點他們永遠也比不了。” 謝謝大家! (2004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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