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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南昌市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3月7日】1999年12月19日我去北京上訪,在南昌火車站候車室被廠保衛處人員強行帶回本單位,第二天送進當地派出所關押,關押至第三天左右,有兩名自稱是南昌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幹警把我帶進審訊室進行無理提審。他們拿出三份材料後對我說,有三名女性指證是我讓她們三人去北京上訪的,強迫我告訴他們是誰通知我去北京上訪的。這兩名公安幹警每向我提出一個問題後得不到答覆便開始對我拳打腳踢。打我的公安幹警個子很矮,身高1米67左右。

回到牢房後,犯人們問了我提審的經過後都非常敬佩我的堅強不屈。以後我經常和同牢房的犯人談法輪大法洪傳前後所發生的一些事。有一位犯人告訴我:「我知道報紙上說法輪功的事是假的,前段時間和我在一起的一位朋友是做小偷的,他從八樓偷東西時失手摔下來摔死了,報紙上卻說他是練法輪功後自殺從八樓跳下來的」。每天犯人都來問我:「法輪功,你今天煉了功嗎?」聽犯人一說我馬上坐下煉功,15天後,釋放我時,犯人們對我說:「你是有信仰的,法輪功,出去後我們交個朋友。」

2000年4月25日我和姐姐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煉功和平請願,被公安強行抓上警車,以後被帶回南昌市第一看守所關押。5月25日被送進南昌市精神病院(姐姐被送進江西省精神病院)。一進醫院,精神病院的醫生讓四、五個精神病人把我強行按住打針,每天因藥物反應,使我很難入睡,每天在病房裏走十六個小時左右,天天和精神病人在一起。我經常擔心在這種環境下自己會變成瘋子,我的精神有些承受不住了。醫生說:「你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是病,就要治療」(在江氏集團的邪惡謊言的毒害下,有些醫生根本就喪失了醫生的職業道德,在做著傷天害理,助紂為虐的壞事)。另一個外地來的有些良知的醫生對我媽說:「精神信仰,靠打針吃藥來改變太可笑了。」

2000年11月中旬我因和幾個功友在北京租民房散真相資料被便衣發現,再次被帶回當地派出所關押15天。2000年12月20日左右我和功友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法輪大法好」,被送回南昌市第二看守所關押,2001年2月9日,送南昌市勞教所,在剛進勞教所那段日子,勞教所的幹警利用犯人向法輪功修煉者下手,如:功友趙金發(66年出生、男,南昌縣尤口鄉農民),被他房間的犯人楊希昌(外號楊崽,75年出生,原南昌鋼鐵廠工人,現住南鋼運輸部家屬房),每天晚上關在房間裏拳打腳踢,王昕:(73年出生,男,因絕食抗爭,被迫害致死)被楊希昌、徐愛標殘酷迫害,徐愛標單腳踩住王昕的大腿死命用力踩,楊希昌和其他三、四個犯人分別抱住王昕的身體、腳,用力抓王昕雙手,另一名犯人端住一碗水強行給王昕灌,被王昕嚴詞拒絕,朱世真(男,50年生,南昌縣黃馬鄉南安村後房村小組農民)因絕食抗議被其房間犯人徐愛標殘酷折磨,每天晚上雙手銬住不讓出房門,被犯人徐愛標折磨的失聲痛哭。我則是被限制自由,他們不讓我出門,也不讓犯人出門,說如果我不轉化(不放棄信仰),大家都不准上廁所。惡警強迫犯人對我下手,我經常挨打,打我的下身,打我的耳光,打我的頭,強迫做重體力勞動。在最初那段日子,我經常想念家中親人,但最終我還是走過那段難忍的日子。以後的日子,環境通過我和功友們不斷抗爭,我們的書信犯人們幫助我們寄出,犯人們還經常主動拿自己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把外面發生的事告訴我們,許多犯人在大法修煉者的影響下不願意打人。有些犯人開始主動向我們了解法輪功的真相,甚至幫我們藏經文,傳紙條。

2003年4月25日早上我開始絕食抗爭,80多天後我被送進南昌市新建縣長征醫院(監獄醫院),那是我的身體非常的虛弱,就在我被釋放回家的前一天晚上,醫院的醫生找我的脈都已很困難,血壓也非常低。

從開始絕食,到我離開醫院到回到家中,共97天。

原南昌市勞教所關押法輪功修煉者幹警名單:
中隊長:袁忠福 已下崗
指導員:孫如正 已退休
副中隊長:聶志岡 現已提升中隊長,主管法輪功中隊,公開支持犯人對法輪功修煉者施暴。
陳志強:普通幹警 現得病
吳凱: 普通幹警 經常罵大法弟子
現關押法輪功修煉者幹警名單:
中隊長:聶志岡 70年出生,公開支持犯人對修煉者施暴
副中隊長:郭紀征 77年出生,公開辱罵、威脅大法修煉者
劉副中隊長:70年3月22日生
普通幹警:陶武寧 71年出生, 南昌縣唐南人,公開辱罵、威脅大法修煉者

當日前一篇文章: 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惡警毒打大法弟子事實
當日後一篇文章: 惡警如土匪 幾年來連連迫害修煉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