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4日】我叫解淑萍,今年41歲,吉林省柳河縣第十中學歷史教師。1998年3月喜得大法,得法前身患多種疾病,特別是胃炎、膽囊炎、婦科病、便秘等病使我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打針吃藥是常有的事,嚴重時上不了班,影響了正常的工作。那時的我期盼著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在這種情況下,我修煉了法輪功。修煉以後我按照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煉功時間不長,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胃炎、膽囊炎等病都不翼而飛,本來幸福的家庭又增添了許多歡樂。身體輕鬆、精力充沛的我每天以愉快的心情,良好的心態去工作,就在這時魔難開始了。 1999年4.25以後,縣教育局開始統計各學校煉功人員名單,不允許本系統法輪功學員到煉功點煉功,教育局局長、書記督促各學校領導清晨到各煉功點看還有誰去煉功。不僅如此,教育局書記劉連雲等人還親自到煉功點去檢查,對還堅持去煉功的學校領導給予批評。(當時我校有很多教師煉法輪功)在壓力之下,學校原校長曹桂茹、書記於葆華多次讓我們表態不再煉功,劉連雲也幾次到學校找我們長時間談話,讓我們放棄修煉。從那時起,騷擾接踵而至,縣公安局、教育局三天兩頭打電話或派人到學校來了解我們的情況,校長、書記總是對我們的工作、為人給予肯定,校長經常在百忙之中放下手頭的工作接待他們。7.20以後麻煩更是接連不斷,如強迫上交大法書籍、寫不煉功保證書、寫認識材料,填法輪功人員登記表等。從公安局到教育局、學校以及每個煉功人的家屬實行層層包保,強迫每個煉功人將身份證上交公安局。我曾多次從課堂被叫出來表態,或上課被公安人員、教育局領導找去談話,影響了學校正常的教學秩序。劉連雲更是十中的常客,每次她一來,大家都知道是為法輪功之事而來。多次騷擾使我每天在壓抑之中生活,敏感日期公安局還往家裏打電話騷擾,或到家裏表示「關心」、警告,如:進京上訪就如何如何等。有時半夜正熟睡中電話鈴響,原來是公安局詢問我是否在家,而且還得我親自接電話,他們才相信,搞得家人也無法休息,為我擔心。 2000年2月末,我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公道話,被當地警察帶回後非法關押15天。之後教育局、學校領導讓我在家等候處理意見,因為我不放棄修煉,長達一年時間不讓我上班,並扣發了我近一年的工資,應該長的工資教育局也沒給審批。由於生活所迫,我只好到一家私人企業打工,靠每月微薄的工資維持生活。回想那時,我每天在恐嚇、壓力中生活,一邊是公安局、教育局的干擾,「不寫三書就抓你、送你勞教」,類似的話不知聽了多少次。一邊是來自家庭的壓力:「如果你被抓走,我們就離婚」。一次學校書記王彥州讓我回學校,說劉連雲要找我談話,讓我上班。到校之後才知道又是為保證書之事。我當即表示我修大法受益了,我不能昧著良心做事。因廠子有許多工作等著我,我要走,這時曹校長大發雷霆說:劉書記在百忙之中、為你的事兒來,你想走就走,不行,不寫就別想走。你對像夠不錯了,你太拿他不識數了。作為一校之長,說出這樣的話,可見她當時氣到甚麼程度。但我並不怪她,幾年來,為我煉功之事她沒少被上級領導批評,所以今天才把怨氣發到我身上。劉連雲也氣惱地說:你再不寫,我就讓你對像和你離婚。2000年末縣及教育局給教育系統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學校幾次通知我去參加,我都因工作忙沒參加。記得一天早晨我正在上班,學校王書記來找我,表情嚴肅地說:我今天來通知你,下午必須到學校開會,你若不去,只好由公安出面了。當時辦公室裏有很多人,幾乎同時用驚異的眼光看著我,看得出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慮。 2001年2月23日,我正在廠子上班,突然來了一群人,原來是縣政法委、610辦公室、公安局、教育局、學校聯合派人要送我去洗腦班,那個姓李的警察態度非常蠻橫,生怕我跑了,催我快走。看著他們那專橫無理的態度,在場的工人都氣不公,對他們說:解老師不能跑,要想跑,她早就跑了。惡徒們不容分說,強行把我帶到通化市所謂的法制教育學習班(即洗腦班),地址在通化市黨校。這次送我去洗腦班是教育局的意見,本縣同被抓去的還有3位法輪功學員,由於我的突然被抓走,給廠子工作帶來很大麻煩。在洗腦班那種封閉的環境裏,我們沒有人身自由,不許自行出大門,每個法輪功學員都由本單位派去的人包保,寸步不離,連住哪張床都有規定,如不許住靠窗的床。白天警察把守大門,晚上輪流在走廊巡邏,並暗中檢查誰還在煉功,一種無形的壓力充斥了整個空間場。我們每天聽到的都是謊言、威脅、恐嚇:不轉化,就勞教。試想一下,我們在做好人,好人要往哪裏轉化呢?如果真、善、忍都錯了,還有甚麼是對的呢?我們堅定修煉的態度使主管洗腦班的孟主任、金主席非常惱火。不斷的以送勞教施加壓力。縣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不法書記梁學敏和原政法委書記劉××也為此來到洗腦班,劉書記警告我們說:今天是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此人迫害法輪功十分賣力,2002年春節前,因一浴池老闆向他舉報我煉法輪功,他就派人監控我家電話,企圖抓捕我。)當洗腦班結束時,為能順利把我們帶回去,公安局的尹傳奇欺騙我們說:回去就讓你們回家。然而一到車站,就將我們幾人帶上警車,押到拘留所,這是我第二次被非法拘留,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在壓力之下,我違心的在保證書上簽字,內心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注]第二天,校長經教育局同意,讓我回校上班。 2002年4月23日上午8點多鐘,我正給學生上課,突然有人敲門,原來是三名警察,為首的一名警察姓王,他們說公安局領導找我談話,讓我馬上去一趟。我告訴他們有甚麼事等下課再說,一名警察說一會就回來,我說這是上課時間,我不能隨便離開課堂,你們還是等下課吧。這樣他們只好在走廊等著我。去公安局的路上,三名警察把我夾在中間,我明白他們的意圖,(這幾天已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抓,並被抄家。)我又問了一句:我工作很忙,多長時間回來?他們說,十幾分鐘吧。到公安局後,警察讓我在印有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認可書」上簽字,我堅決拒絕簽字。警察說:你不簽字就別想回去了。接著逼我帶他們到家裏搜查,我不去,警察們七嘴八舌的指責我,說:你還當老師呢,共產黨給你開資,你就得聽共產黨的。[註﹕共產黨給教師開工資,這是個無恥的謊言,教師靠自己的勞動獲得工資,而共產黨是強行徵用百姓的血汗錢。]我對他們說,正因為我是老師,我才更應該說真話,否則怎麼教育孩子呢。一名年輕警察說:別看你當老師,照樣收拾你。警察找來了局長馬鐵毛,馬鐵毛罵了我一陣,罵得很難聽,正僵持中,突然一個膀大腰粗,名叫衛東(姓甚麼我不知道)的警察面帶兇色竄到我面前,猛地揪住我的衣領,將我從椅子上拽起來,同時將我甩到門外,然後用強力拖我到一樓,其間他一直拽著我的衣領,因為他用力過猛,我根本站不穩,如果不是我把住樓梯扶手,就不是踉蹌走到樓下,而是摔到樓下。警察們將我推上警車,強行抄家。當時他們帶了兩個大手電筒,大白天把我家的燈全打開,能翻的地方都翻了,被子也掀到了地上,也沒找到他們要的東西,就又把我帶回公安局。這時已到了中午下班時間,警察們都回家吃飯了,就把我用手銬銬在值班室,下午2點多,把我送到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們被強制用一種塑料彩條纏牙籤,從早晨幹到晚上,4天後我被釋放。後來我才知道,幾天來,我的同事、丈夫及他的朋友盡最大努力營救我,他們奔忙於公安局、教育局、學校之間,這一天也不知跑了多少趟,說盡了好話,教育局書記劉連雲、學校書記王彥州還是堅持我必須寫與法輪功「決裂」的「保證書」,否則不予保釋。4月的天氣,丈夫的朋友竟忙得汗流浹背。 2002年8月7日正值暑假,學校書記找到我傳達上級指示,讓我在「保證書」上簽字,並寫認識、轉化材料等,下午3:30交到學校,並說如果不寫,還像以往一樣處理。幾次被抓的經歷使我知道,不寫保證書等待我的是甚麼,為免再遭迫害,我被迫流離失所。 我曾有一個令人羨慕的幸福美滿的家庭,4年多來,由於邪惡的迫害,擾亂了我的正常生活秩序,也給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精神上的痛苦。我的姐姐常在夢中驚醒,呼喚著我的名字,說我又被抓走了。丈夫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每天提心吊膽,敏感日期,我家大門一響,就以為公安又來抓人,心情煩悶的他常在外面喝酒,有時回家極度痛苦的躺在水泥地上就睡著了,我女兒失去母愛,幼小的心靈就飽受滄桑。一個好端端的家就這樣被拆散了。 信仰自由,依法上訪是憲法賦予我們的合法權利,而江澤民凌駕於法律之上,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對真、善、忍信仰的迫害,而且完全建立在謊言基礎之上,毒害了無數善良百姓,但隨著謊言的一個個被揭穿,真象必將大白於天下。 我今天把自己的親身經歷寫出來,希望善良的人們不再受謊言的欺騙,理智、清醒地看待發生在你們身邊的這些悲慘事實,共同抵制這場迫害,早日結束這場民族浩劫。 ﹝編注﹞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犯罪責任人單位及電話(區號0448,郵編:135300) 劉連雲:吉林省柳河縣教育局書記 :女,50歲左右, 自1999年4.25以來,她追隨江氏集團,柳河縣教育系統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無一不被她騷擾,對本系統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以停發工資相要挾,2002年4月在她的布置下各中小學書記安排班主任帶領學生到處撕、揭法輪功標語,毒害了無數學生。 梁學敏:吉林省柳河縣縣委副書記 馬鐵毛:吉林省柳河縣看守所: 單位電話:0448-7222586 手機:13944553119 相關人員單位及電話(區號0448,郵編:135300): 曹桂茹:原吉林省柳河縣第十中學校長,現吉林省柳河縣教師進修學校副校長 單位電話:0448-7224152 於葆華:原吉林省柳河縣第十中學書記, 現吉林省柳河縣第九中學書記 單位電話:0448-7320044 王彥州:現吉林省柳河縣第十中學書記 李官福:原吉林省柳河縣第十中學副校長,現吉林省柳河縣教育局德育辦公室主任: (此人沒參與對我的迫害,但對大法有很深的誤解) 辦公室電話:0448-72107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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