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27日】我叫初建軍(女)今年53歲,家住:北京西城區扣鐘北裏一號樓308室,在國家環境保護總局中國環境科學學會辦公室工作,我是在病魔中度過了人生中的黃金時代,大學畢業後,風華正茂的我,對工作和生活充滿了美好憧憬,此時的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十二年之久的病魔,使我失去了這一切。 *得大法祛頑疾重獲新生 79年底我突然患了一種少見的疑難病「毛發紅糠疹」住進了全國治療皮膚病最有名的北京協和醫院,藥物無法控制快速發展的病情,僅一個月的時間,從頭到腳,全身竟無一塊好皮膚,頭髮大量脫落,眉毛脫光了,每天從頭至腳大量脫皮,由於皮膚新陳代謝太快,紅紅的嫩肉上面到處裂有水口子疼痛加上奇癢無比,真是苦不堪言。每天靠安眠藥才能入睡,在協和醫院住了半年之久,不但沒治好,病還變成了更難治癒的「紅皮症」。出院後走遍了北京市各大中、西醫院,全國到處求醫問藥,曾在有名的鞍山湯崗子溫泉理療院,黑龍江五大連池冷泉療養院醫治無效,各種偏方都無濟於事。我從小就體弱多病,患有低血壓,兩耳中耳炎都已穿孔,鼻炎、慢性咽炎、風濕性關節炎、痛經、偏頭痛、肩周炎、美尼爾氏綜合症,這場大病我的身體就更糟了。由於常年服用中、西藥物(有的藥毒性很大),使我患有了心臟病、肝病、胃痙攣、腎虛、經常感冒、常年發低燒、怕曬、怕凍、真是弱不禁風,病重時臥床不起不能自理,給單位和家庭增加了很大的經濟負擔,給親人增添了很大的精神痛苦。久治不癒的病痛使我對生活失去了勇氣。 正在我走投無路、生不如死的時候,93年5月份的一天,一位喜好氣功的朋友送來一本《法輪功》,我立刻就看了起來。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了,我一氣呵成讀完了這本書。由於長期有病,視力減退,看書總是模糊的。可是看這本書時,卻越看越清楚,我當時照書上的煉功圖解,學會動作,第二天早上就到公園裏找到了煉功點。7月份我第一次在公安禮堂聽師父講法班﹝註﹕我曾經參加過許多氣功班,收費都是很高的,只有李洪志師父的講法班收費是最低,十堂課的班,老學員20元,新學員40元。﹞,師父的每一句話都震撼著我的心靈,我就像一個迷了路的孩子,今天才找到了回家的路。我親聆師父講法六個班,每次聽師父講法都流淚,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明白了人為甚麼要生老病死,當人的目的是要返本歸真的道理,明白了很多很多自己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 我十二年之久未能上班,我僅僅修煉2個月後,身心很快得到了淨化,於93年7月底開始正式上班了,從那時起我永遠告別了藥罐子,給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真是枯木逢春真正體會到了一個人沒有病、一身輕的滋味。 我按照師父的教誨的「真、善、忍」,修煉自己,心性不斷的提高,在單位裏主動去做別人不願幹的工作。修煉前我的脾氣非常不好,得理不讓人,曾和一位領導發生過矛盾,多年不和他說話,修煉後我主動與他和好,還經常幫他工作,由於事事處處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師父講的「遇到問題向內找」,從未跟領導和同志們發生過矛盾,相處得非常好。大家有事情都願意找我幫忙說:「你是修真、善、忍的,你辦事我們放心。」 *修心向善做好人屢遭迫害 97年7.20江澤民的妒嫉心發起了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法輪功栽贓、陷害師父。我到國務院信訪局上訪被武警強行拖到車裏送往石景山體育場,那裏已經裝滿了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半夜才把我們放回家。7月22日凌晨2-3點鐘,有十幾個便衣、阜外派出所的警察(當時只認識一個警察是我們片警,劉小寧)和居委會主任到我家吵架,把我所有的大法書籍、法輪圖和師父的法像搶走,隨後無理把我帶到阜外派出所,一直快到中午才讓我單位領導把我接走。 7月21日以後,我家電話就被監控了,雙修日和所謂的敏感日、節假日,我和我愛人都被非法拘禁在派出所或家裏不許出家門,我還經常被跟蹤。99年12月份,石景山法院非法審判法輪大法研究會的王治文等人的那天,我依照憲法規定18歲以上的公民可持身份證參加旁聽的原則,來到石景山,那裏到處是便衣、警察、警車,我還未到法院就被阜外派出所任玉(警長),還有一個姓曹的,把我強行弄回派出所。一直到半夜才放我回家。 2000年2月底,我本著憲法賦予每個公民上訪的權利,分別給有關中央領導寫了上訪信,實事求是的反映了我在法輪大法中受益的真實情況和法輪大法對任何國家、任何社會、任何家庭和個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我在信上寫了真實姓名及單位,結果上訪信被返回單位,和派出所(在此同時我將一封上訪信交與我單位的一位是區人大代表,她是科技司副司長,叫陳尚琴,請她將信遞交到人民代表大會上,這本來是她應盡的職責,可她卻把信交到了單位黨委)。為此辦公室領導給我施加壓力,不許我為法輪功上訪,說我這時給單位和領導找麻煩,我百思不得其解,人民代表大會不就是解決老百姓需要解決的問題嗎,這不成了有其名而無其實嗎? 2000年3月3日上午,我正在單位上班,阜外派出所的警察(片警,乜兵共4人)通過我辦公室領導,把我強行弄到派出所,非法拘禁半個月,直到人大、政協會議結束才讓我上班。 2000年7月15日,我單位每年這時都集體放假10-15天,我利用假期回吉林老家探親,我剛到吉林市,北京西城分局從檔案中查到我親戚的住址,就與吉林市公安局聯手,到我親戚的家中騷擾和恐嚇,還給我單位領導施加壓力,說如找不到我,就不許我辦公室鮑強秘書長去外地開會(因為當時有一個全國非常重要的會議,必須得有鮑強秘書長參加)。這是江澤民集團搞的邪惡的株連政策。 回京後,西城分局政保處三個人(張克琴(音)、吉明,另外一個不知姓名)把我叫到阜外派出所,說我違犯了她們的規定,警告我以後出門要向她們請假,我義正詞嚴地告訴她們,出行是我作為合法公民的自由權。張克琴歇斯底里的叫著,罰我站著,我就是不站,氣的她就翻我隨身背的包,想從背包找到大法的東西,把我送進拘留所(她曾經這樣幹過把一位叫史航的大法弟子「送」進了拘留所)。她隨便翻看別人的東西,是知法犯法的行為。 2000年12月31日晚,我和愛人在家包餃子,片警任玉和一警察來我家,說讓我倆到派出所去一趟,我倆不去,任玉說聊聊天就讓你們回來。我倆信以為真,到了派出所,沒有任何理由,把我倆強行送進了北京西城看守所,並且再次抄了我的家,我們夫婦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2001年2月20日左右的一天早晨,我和愛人正上班,突然從大門口竄出阜外派出所一姓郭的保安,強行把愛人從自行車上拽下來,自行車摔壞了。一次我們正在打出租車,被幾個警察、警長王建樓,強行拽進了警車,送到派出所,我們質問她們為甚麼,他們說今天奧委會來北京視察,所以不許我們出門,上班,這簡直是赤裸裸的侵犯人權。 *邪惡迫害無休止 有家難歸 由於警察、街道、居委會經常騷擾,無論正常生活和工作,我們於2001年2月下旬回到吉林市老家,在此期間也未得安寧,單位和阜外派出所經常往我住處打電話騷擾。 2001年4月大概是30日,辦公室領導來電話讓我回北京,我直接問是否讓我去洗腦班之事(在這之前已經聽說此事了)鮑強秘書長說,這總是好事啊,我義正詞嚴地說,我修煉「真、善、忍」做一個更好的好人,你們要把我轉化到哪裏去。他說,你的意見你可以保留,但你必須回北京,我深知這時邪惡要對我進行迫害,我絕不能配合,那不是我做好人應該去的地方。於是我和愛人從那天起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後來得知北京方面指使吉林市昌邑區民主派出所的警察拿著吉林省委書記王雲坤的批文,到我曾住過的親戚家裏經常騷擾,把已經快70歲的老人弄到派出所一直到深夜才放回家。 我單位和北京阜外派出所曾幾次派人來吉林市親戚家中騷擾,而且北京方面,指使吉林市安全局、公安部門經常騷擾我姐姐、哥哥、弟弟、叔叔、姑姑,並威脅他們,不許子女當兵、上大學,使他們無法正常生活由於警察的威脅和恐嚇,他們的身心都收到了嚴重的傷害,我單位和阜外派出所經常到北京,我愛人的哥哥、姐姐單位和家裏去騷擾,有時把他們叫到我單位和派出所去,影響他們正常生活和工作。這時江澤民流氓集團用株連親人的被逼手段使親人屈服於壓力。 為了不給親人增添麻煩和精神上的壓力,三年來我們一直過著有家不能回,有親不能投,四處奔波的生活,從2001年5月份單位停發了我的工資。更有甚者在中國大陸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勞教所等處,長期收到非人的殘酷迫害。 呼籲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迫害,還法輪大法以清白,還我師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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