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24日】1999年10月30日,河北隆化縣公安將我非法關押在縣看守所,理由是我去了北京,以及在領導們找我座談時,我向他們講了「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堅定修煉「法輪功」的態度激怒了在場的承德市政法委張××書記(已退休)。 從這天開始,我原本幸福的家庭被拆散了,兩個年幼的孩子失去了童年的歡樂,七十歲的老母親因病重離開了人世,親人們承受了三年的痛苦和精神壓力。 這三年裏,我在兩個看守所,三個監獄遭受了殘酷的肉體摧殘、精神迫害和人格污辱。我把這段經歷寫出來,目的是呼喚人們的正義和良知,共同抵制這場對善良民眾的迫害,早日結束這場持續四年之久、令千百萬個家庭飽受痛苦、幾十萬修煉者在被殘酷迫害、九百多名大法弟子付出生命的民族浩劫。 我在隆化看守所被關押了半年,同時關押的還有二十多名上訪被抓的大法弟子。因為我們在監號裏煉功,多人被戴手銬、腳鐐,我和李保華戴了四十多天,大家還被迫在院子裏趟鐐子,腳被磨爛流血;女大法弟子被脫光衣服搜身;因我們不背監規,黃所長將十多名女大法弟子銬在鐵籠子上,在冰天雪地裏凍了六七個小時;還強迫大家在院子裏跑了一個下午,不准停下來。那時,我們都已經被關押了很長時間,不讓剪頭髮、剪指甲,指甲長了只好用牙咬下來再到牆上磨光。腳趾甲太長,很多人跑完後趾甲壞死脫掉了。每天的飯是一個窩頭、一個饅頭、兩勺菜湯,面有時是發霉的,喝完菜湯碗底沉了一層泥,這樣的飯菜讓我們每天交伙食費十元。後來大家悟到不能在這裏消極承受,應該出去證實大法。我們向有關部門寫了抗議書,在準備集體絕食的前一天,我和李洪文被轉到承德市大老虎溝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 同時關押在承德看守所的還有承鋼的柴素英、王淑紅、及市裏的同修近十人,女同修均被惡警李鐵軍用膠皮棍毒打,致使大面積瘀傷;又被強迫戴二十多斤重的腳鐐子在操場繞圈,腳腕都磨爛流血,帶著傷又戴了許多天腳鐐,傷口流著膿血,難以癒合。同修們都很堅定。 2000年4月,我在承德看守所接到判決書,被非法判刑三年。4月21日,我被轉到承德第五監獄。我隨身攜帶著《轉法輪》和經文,他們讓我交出來,我不交。進了女監院內,教導員付玉慧指使四五個犯人將我摁倒在地,搶走了我的書。她們讓我睡在上鋪,監舍內幾個犯人看著,走廊裏還有人巡視。我坐起來煉功,被幾個犯人拖下來,兩個人看著在走廊裏站到第二天早晨。我決定絕食抗議,開飯時我沒有吃,並讓犯人把我的抗議轉告隊長。監獄裏的環境比看守所惡劣的多,感覺空氣中都充滿邪惡。這裏的犯人無論幹甚麼都三人同行互相監視,沒一人敢說話,幹警拿著電棍來回巡視。我知道這裏關押著大法弟子,但無法知道他(她)們的情況。八九點鐘兩名女警幫我打好行李將我押送到位於保定市滿城的「太行監獄」。 來到女子大隊監舍樓門口,幹警去交接手續,我在門口遇到了無極縣的同修任月英大姐。她告訴我這裏關押著十多名大法弟子,都在車間勞動,不能煉功。我說我們是修煉人,不是勞改的,不煉怎麼行? 我記著師父講過:要擺正個人修煉和正法的關係,這是對大法的迫害,去勞動不就等於承認舊勢力的迫害了?我認為不應該去勞動。獄警找我談話時,我向他們講了大法的真實情況,告訴他們大法是清白的,修煉沒有罪!我們不是勞改犯,我要煉功。我們談了很久,我一直堅持我的觀點。她們讓三名犯人形影不離地跟著我,我一煉功就被看著我的人死死抓住,不讓我煉。我絕食不出工、不點名,不參加一切獄內的活動,抗議對大法學員的不公。獄警先用偽善和謊言妄圖誘騙妥協,後又用親人給我施加壓力,想用親情摧毀正法修煉的意志。我銘記著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知道她們不會就此罷休。告誡自己無論在多大的壓力面前,多麼艱難困苦的情況下,都要維護大法,因為我們的生命就是大法造就的,不修大法就沒有一切。 獄方自2000年10月開始對我和其他同修進行肉體摧殘和人格侮辱,持續近三個月--整整一個冬天。參與這場迫害的警務人員有:副獄長趙景洲、女子大隊的周教導員;中隊長霍愛新;惡警杜麗靜等。還有獄方指使的以殺人犯劉豔平為首的十六名犯人。惡警杜麗靜是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人。 獄方以點名為由分別由四名犯人將我從樓裏拖到院中,她們揪著我們的頭髮,拽著胳膊,頭朝下,連打帶罵,故意將身體摔在一節一節的樓梯上,腰、腿、背部傷痕累累,頭髮大把大把地被揪掉,衣服拖爛了,鞋子拖掉了……拖到犯人隊伍中讓我們報數,我們抗議,中隊長霍愛新、惡警杜麗靜就讓犯人打我們,劈頭蓋臉,群起而攻之,在隊長的指使下犯人格外賣力,我的嘴、臉、眼睛都是傷,牙齒鬆動,嘴腫得老高;犯人打、隊長在一邊助威吶喊:「打、打、打」。犯人為了減刑就極力表現。 她們打完後,我由四名犯人前後左右四面看著,在院子裏罰站受凍,獄警在窗口看著,我們換一下腳就招致一頓打罵。犯人四人一班,半小時一換,我們從早晨六點到晚上十點,每天站十六個小時,腿腫得又粗又亮,皮膚像要裂開;腳腫得穿不上鞋;身體凍僵了,嘴都張不開。無論狂風暴雪,天天如此。 這期間來了一位廊坊的大法弟子王麗平,是個英語教師。獄警不讓她知道我受迫害的事情,每天早早就讓犯人帶她去車間勞動。一天我洗碗回來和她走對面,就衝她喊:「大法沒有罪,不去勞動,我們不是罪犯,不配合她們!」我們各自都有四人跟著,我身後的犯人把我一腳踹倒在地,幾個人上來一頓毒打,又圍上一幫犯人把我抬進樓裏。有個人一直堵著我的嘴和鼻子,憋得透不過氣。進了屋把我扔在地上,幾個犯人又一通發洩,然後去報告幹警。晚上,在惡警的指使下三個犯人將我打倒在地,騎在我胸部,雙手抓著我的頭髮很勁往地上摔頭,摔了無數次,然後一手堵住口鼻,一手握拳兇惡地猛擊眼睛前額、臉,打了很長時間,堵著口、鼻的手一直沒鬆開,我感覺窒息了,但意識清楚。另一個踢我腰,踩我肚子。一人踩腿、膝蓋。不知過了多久,她們打累了坐在床上。我緩過氣來從地上爬起來一看,地上一片頭髮,用手往頭上一擼大把大把地掉。這些天來,揪著頭髮往外拖時就已掉了大半,這下有的地方都掉光了,露著頭皮。我看著她們,心如止水,只覺得這些生命太可憐了,會遭報應啊! 其實邪惡之徒已經在遭現世報了。黃豔芹抓我頭髮時手指甲撕下來了;她不讓我煉功,結果腳趾被機器砸了,趾甲脫落;田有拖我時摔在台階上,手摔壞了;肖乃民打大法弟子的手疼痛難忍;劉豔平等人相繼「犯病」;惡警杜麗靜誹謗大法,咽部長個東西說不出話,家裏也連遭禍事;霍愛新中隊長、周教導員血壓高上不了班……大法弟子告訴她們善惡有報,讓她們善待大法,她們不聽,繼續行惡。 我臉上一直青一場塊紫一塊的,混身是傷,尤其腎功能嚴重受損,全身浮腫,尿血、腰痛,腿腳均有傷,走路很困難。 2001年1月15日,離春節還有八天,我在被迫害中多處受傷,腎功能嚴重損害。「太行監獄」把我扔到「石家莊監獄」幾個月後,家人得知我被迫害的事,給「石家莊監獄」寫了一封信,強烈要求石監獄警帶我去醫院檢查身體。其實那時我早已好了,是大法使我迅速恢復了健康。 我剛來石監時,對獄警們講真相,揭露「太行監獄」的惡行。中隊長畢春梅對我說:「我們石家莊監獄是文明監獄,決不會幹太行監獄那樣的事。」 2001年5月下旬至8月17日我和同修劉金英(淶水縣信訪局副局長)又遭遇了比「太行監獄」還要陰險惡毒的迫害,也是持續近三個月時間--整整一個夏天。犯人打我,我告訴畢隊長被打的事,畢隊長卻說:你說她們打你了,我沒看見。聽她的口氣我已明白了因由。一次我又被打得眼圈烏黑,腫得老高,我對畢隊長說:她們還在打人你管不管?這次你看見了沒有?她不理不睬。我質問她:「我剛來時你親口對我說,你們是文明監獄不會幹『太行』(監獄)那樣的事,現在太行監獄的悲劇在這裏重演了,請你解釋!」畢隊長半晌無言以對,情急之中說了一句:「我沒資格給你解釋。」 策劃並參與這場迫害的魁首--石家莊監獄政科科長馬連軍,在事發幾個月後,從電視塔第三層平台上掉在第二層平台上,腦漿迸裂,暴屍身亡,屍體在雨中淋了一個晚上。惡人自有惡報,這是天理。 參與迫害的還有很多警務人員和服刑犯人,大法弟子是怎樣的人,你們心知肚明;發生在她們身上的超常現象你們也耳聞目睹。現世現報也在眼前發生了,如還不醒悟,繼續迫害善良,助紂為虐,結果顯而易見。不要以為這是你們的工作,是上邊的命令就昧著良心去做,人是有思想有良知的,迫害善良的人逃脫不了道義和歷史的審判。二戰後德國納粹的下場;文革中「三種人」的境遇;強大的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引發的災難,使一個強國走向末落……歷史的教訓太多了,經史為鑑吧!我們真誠的希望那些被謊言矇蔽,被他人利用充當政治工具的有善念的人們,在明白真相後做出正確的選擇,能夠走入未來,有一個美好的前程。 石家莊監獄為了強迫我和劉金英去車間勞改,讓犯人從樓上往下拖我們,我住在三樓,劉金英住在二樓。拖到樓下,再拖過幾百米水泥地到車間,經過的路面故意澆上水。衣服拖爛了,鞋子拖掉了,腰、臀部、腿、腳跟都是傷,泥水血肉混在一起慘不忍睹,犯人們都流下了眼淚。石家莊的夏天酷熱難當,一天不洗澡,身上便滿是汗臭味。他們一直不讓我用水,無法洗澡洗衣,身上又髒又臭傷痕累累,晚上我只好把墊在床下的牛皮紙鋪在一面,趴在牛皮紙熬過了一個又一個夜晚。 有一天下著大雨,他們強迫我去車間,我不去,就被犯人們摁倒在雨地裏,躺在地上淋了很長時間。後來她們又將我抬到車間的一個角落裏,衣服頭髮淌著水,直到晚上衣服還是濕的,我一直在抗議,幹警視而不見,或讓犯人堵住我的嘴,我寫的抗議書被犯人強行撕毀,我寫的申訴狀,石沉大海無人受理。 還有一次在廁所裏遇到一個大法弟子,我告訴他我們的境況,讓他不要配合邪惡。幾個犯人將我拖出來,打倒在地,當時剛吃完飯,大家都在洗碗,很多犯人看見了這一幕。 一次他們把我拖到教室讓我看栽贓大法的錄像,全中隊的犯人都在場,我藉機向他們說:「你們知道嗎?法輪大法是清白的,媒體上都是造的謠,千萬不要受騙。」他們把我摁倒在地,鐵鉗一樣的手使勁掐我的腮幫,又用髒毛巾緊緊勒住我的嘴,將我摁倒在冰涼的地板上躺了一兩個小時。 我穿著拖爛的衣服,半袖衫的後背剩了一半,褲子磨爛了,帶傷的肉露在外面,跛著腿。犯人們見了流淚,嘆息,憤恨;獄警見了嘲笑侮辱說我不知羞恥。實際上不知羞恥的是他們。迫害善良,迫害正信,摧殘生命,侵犯人權,污辱人格,踐踏法律才是可恥的。我們堅持的是「真善忍」的信仰,維護的是大法和修煉者的尊嚴。 各個監獄都有在看守所裏得法的犯人,在邪惡之徒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中,他們也加入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抗議迫害的行列。這些獄中得法的犯人,也同樣因為信仰「真善忍」時不常被打、電、罰站、凍、曬、關小號、不減刑。「太行監獄」的黑板報上只要有誹謗大法的內容,就被他們和其他大法弟子擦掉,直至邪惡之徒不敢再寫。有的人在暗中保護、幫助大法弟子;有的人冒著風險傳遞消息和經文;有的人在默默做好人。 1999年7.20以後進去的犯人,都在看守所接觸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多都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他們了解了大法和大法弟子,見證了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歷史,心中充滿了對大法、對師父無限的敬仰和感激之情,對大法弟子的敬佩。他們的改變是大法救度眾生的又一具體體現。 我在石家莊監獄被關了兩次小號,共四十天。 第一次是隊長找我談話時,我見半開的抽屜裏的一本誹謗大法的書,就拿起來撕掉了。我不能讓謊言毒害她們,雖然她們迫害了大法弟子,但她們也是被矇蔽的生命,我要救她們。一會兒來了兩個幹警和四五個犯人,他們把我抬到了嚴管隊。於大隊長,馮教導員用電棍電我,我對他們說:大法是清白的,大法弟子沒有罪,你們這樣做要負責任的。於大隊長說:你罵人,電她的嘴。我說我沒有罵你們,我講的是理,是為你們好。電棍叭叭地打火花,電在我身上卻沒有一點感覺,心裏很坦然。電完後,她們把我的手背銬在後面,將我塞進了小號。三四米的小號又悶又熱,鐵門上只有一個10X15釐米的小窗口,點著長明燈。 小號的日子很難過,屋裏潮濕、悶熱,長了一身痱子,蚊子咬了一身大包,鑽心的刺癢,手銬在後面,想抓抓不著。心裏背著法,不去感受它,漸漸地不癢了。她們還強行給我注射藥物,不知是甚麼。我絕食抗議,她們在給我灌食時膠皮管子故意來回拉,常常插進去又拉出來三四次,幾個犯人摁著撐開嘴,插得鼻涕眼淚全噴出來,咽部食管疼痛不住地乾嘔。邪惡之徒還將我銬在門把手上,站不直又坐不下,弓著身子在門外曝曬了六七個小時,當時正是伏天。遇到好心的隊長和犯人值班她們就偷著給我點水飯。十五天過去了,隊長問我去不去車間,我說:不去。她們說你就一直在小號裏別想出來。我說:用甚麼方式都別想改變我。次日(十六天)我就被放出來了。 第二次關小號也是因為我撕了誹謗大法的書。她們讓幾個犯人圍成一圈給我念誹謗大法的書。我想:有我在決不允許栽贓大法毒害他人。我乘她們不備,把書搶過來撕了,結果招來一頓打罵,又被關進小號。二十五天的非人待遇,不許洗頭、洗換衣,我一直穿著拖爛的髒衣服,幹警羞辱我,我對她們說:這是你們文明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證,讓大家好好看看。 由於當時修煉層次所限,沒能悟到主動清除邪惡,被其鑽空子長期處於魔難中,沒悟到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這場迫害本身,沒悟到正念闖出來,從而導致被舊勢力欺騙著走了一段彎路。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通過學法,從法理和心性上提高上來,全盤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跟上了正法進程,在清除邪惡,救度眾生中同化著大法,溶入了偉大的正法洪流中。 迫害大法弟子的部份惡警 姓 名 職 務 電 話 趙景洲 太行監獄政委 0312─7169823(辦) 0312─7169803(家) 霍愛新 太行監獄三中隊長0312─7169614(辦) 0312─7169879(家) 013803282903(手機) 杜麗靜 太行監獄惡警 孫躍進 石家莊獄長 1380339720轉6007 0311─3820956(家) 畢春梅 石監女五中隊長 0311──3831916轉6278 趙永和 石監 13832431565 於福岐 石監女子大隊長 13832378263(四年前) 0311─3831916轉6290 太行監獄女子三中隊辦公室:013603282974 太行監獄通信地址:04信箱 郵編:072150 石監辦公室:0311─7794374 石監獄政科:0311──3835241 黃樹傑 河北省隆化縣610辦公室主任 13903149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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