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22日】我是98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後身心受益,今天又讀了師父對明慧網上的文章《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評註,我深有感悟,想起了在這幾年在風風雨雨中發生的幾件事。 99年的一天,單位有人突然找上門來,說上級不讓煉法輪功。要讓我們簽字表示不再煉了,我說這功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這樣一來,丈夫、孩子都指責我,最後沒法就簽了。 在2000年4月24號上午,單位保衛科長呂俊德把我叫到保衛科去,屋裏有幾個人,他們自稱是分局的,說以後不能煉功。這一次我不再配合他們,過了一會就回家了。等到下午2點左右,有幾個又來到我家,又敲門,又踢門,我往外一看又是他們幾個,我不開門,他們就走了。後來他們又到我女兒的學校,通知學校的保衛科、校主任、班主任,把我女兒帶回來,讓女兒把門開開。甚麼理由也沒有,就把我推到車子裏,拉到開發區一間屋子裏,我一看還有五、六個同修也被他們非法抓來了。在這兒呆了3天後,甚麼也沒有說就出來了。剛走到回來的半路上,分局一個人追上截住說:不讓回去,說你們公司呂俊德打電話不讓放人。這樣就又被綁架回開發區呆了兩天,才讓出來。 2001年4月26日下午2點左右,我要出門,還沒有走出大院,呂俊德和上次分局那幾個人把我喊住,說有事要找我,我就和他們一起來到呂的辦公室,他們甚麼理由也沒有,就讓我在一張紙上按手印,不按就打人。有一次晚上快11點了,又是呂來電話嚇唬我們,說明天要抓你,等等。 在2001年農曆3月4日下午2點左右,我一個人來到了天安門。走到金水橋當中,有好多惡警截住了去路,一個個要身份證,還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煉法輪功的。於是他們就搜身,甚麼也沒有搜出來。就把我帶到警車上,車子上有四五個警察,我告訴了他們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有個惡警拿著警棍就打我,他越打我,我越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老師一個清白!他們用電棍打我的頭,用腳踢,並且一邊打一邊罵,我就一直不停的喊。 這時有一個惡警說:別喊了,你敢打橫幅嗎?我說:敢!他們說:我們這裏有100元3條,我說給我一條。這時另一個人又要打我,我就一遍遍的喊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的聲音響徹雲霄,嗓子喊啞了,喊幹了,當時我就覺著是惡警用電棍打我頭時老師給我頭上扣了一個鋼帽。天黑了,把我送到了天安門東邊一個派出所的地下室,兩個惡警一把把我拖到一間屋子裏,要提審我。辦公室有兩個值班的,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他們說:我們快下班了,趕快說:你叫甚麼名?我答我叫大法粒子。他們問:多大歲數?,還煉不煉功?,我說煉,我煉功身心受益了。提審完了,就把我關在裏邊。我一看右邊還有一個男同修,把雙手捆綁在鐵籠上。過來一個人問他:你想好了嗎?今後還煉不煉。那個同修沒有回答。又過了一會,來了2個男子,就把我帶到一個白色的小麵包車上,我說:你們把我拉到甚麼地方去?這兩個人一聲不吭。這時我想:做為一個大法粒子,甚麼時候也得證實大法,我就向他們洪法,我得了大法身心受益的過程。 我出來就想給老師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李老師是清白的,是大好人!司機師傅和那個人都說:到天安門幹甚麼,在家好好煉吧。車子一直往前行駛著。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要用理智、智慧講真象。我轉念又一想,只要一停車,我就跑掉,不能被邪惡帶走。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車子在一個大賓館停下了,我一看大牌子寫著豐台警察局分局,登記完畢,司機把我帶到一樓一間房子裏,說你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別動,我去叫領導,明天再處理你。我發出一念,這裏可不是我呆的地方。屋子旁邊有一堆垃圾,有吃飯的盒子,還有一副手銬子。這時我心想:師父保護我,我做事他們看不見我。我趕快跑到對面一間屋裏,緊貼著牆,不一會,這個人就過來了說哎呀,不好了,人跑了,不見了。他們就追,門口有站崗的,一會兒,來了一個60來歲的男的,他說:「我知道你在這裏,你給我走吧,你現在跑不出去。」我說這是甚麼地方?他說別問,趕快隨我走。 我就隨他走進5樓一間房子裏,這時大概是晚上九點多鐘。我想:不管你是甚麼人物,我也得告訴你,法輪功怎麼好。他說我也有一本《轉法輪》書,他拿出書來讓我看,我一翻書,把書勾的一道一道的。我說:我們老師說了,不能在書上勾劃的。他說;你見過你們老師?我說我雖然沒見過老師,可師父就在我身邊。 他說:我也想學,你教我煉功吧。因沒有收音機,沒有磁帶做起來不標準,我教給了他一套功法。 後來他又問我:你們法輪功是不是要殺共產黨啊? 我說我們老師說了,煉功人不參與政治,就是江澤民也是一樣,不讓老百姓煉法輪功,他就是錯的。我們都是好人。 他又問:叫甚麼名?住在甚麼地方? 我沒告訴他。 他說:「你這個時候到天安門來是要判刑的。我把手機給你,你給家人打個電話吧。」 我說不打。我想:通完電話他不就知道電話號碼了嗎? 他又說:你的頭有傷啊,很重啊,疼不疼?說著就要摸我的頭看看。 我說:別動我。 後來他把窗戶開開,說你從這裏跳下去吧。 我說我才不跳呢!你先跳吧。 他接著說前幾天有個男孩子是煉功的,就從樓上跳下去了,摔死了。 我說:那是你們害的他! 他說,看起來你腦子清楚啊! 我說當然了。我不住在這裏了,我說:我要走! 他說門有站崗的,你走不了。你給我留點錢,明天給司機買點東西,我沒有帶錢。 他說:如果把你送到地方去,至少罰一萬元錢。 我說給你寫個借條吧,以後再給你。他說不用寫借條。我現在只能給你20元,剩幾元我還坐車。又過了一會,天還不太亮,他把我送出大門,坐上公交車,順利的回到家。又投入到講真象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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