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21日】「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清除的是邪惡生命與邪惡的舊勢力,從中圓滿的是大法弟子與樹立大法的威德。」(《大法堅不可摧》) 我爸爸在煉法輪功之前身體有很多疾病,一年要在床上睡幾個月,常年被藥罐泡著,自煉法輪功後像換了一個人。真真切切的從大法中獲益,所以99年7.20後鋪天蓋地的造謠、鎮壓也沒動搖爸爸堅修大法的心。 一天深夜十二點鐘,幾個惡警衝進我家非法抄家,抓捕。被非法關了一天一夜後,爸爸被送到看守所,連續迫害幾個月,惡警見達不到他們的目的,又將爸爸轉送到勞教所,送去的當天,惡警就想給他下馬威:「勞教所不准煉功,你不是不願轉化嗎?我們有辦法讓你轉化,在我們這裏強制也可以改變人心,我們是不怕形神全滅的。」多邪惡呀!爸爸堅定地說:你的理論對我不起作用,我只知道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接著幾天,十幾天,二十幾天,每天十幾個小時,他們不停地向爸爸進攻;先是三個人,接著四個,五個,後來增加猶大,惡警六個人共同對付爸一人;先是假善,接著是欺騙、造謠、亂法、邪悟,後來是施壓、威脅、大帽子、上綱上線,爸說:「我們不反對誰,更不想推翻誰,也不想要甚麼權,只想有個修煉的自由,我們是照憲法做;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出版、結社自由,我也是公民!」雖然邪惡兇相畢露,但爸爸想起師尊的話:「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建議》)爸就針對邪惡的造謠、中傷,跟他們講真相。惡警見此不行,又來一招,換著花樣強制他,給他一個人關在一間屋內,與世隔絕,由包夾守著,不讓出門。 記得第一次見到爸時是個四月底,他們都在地裏幹活。我們從大老遠跑來,惡警廣闊不讓見。這次好不容易把手續辦齊了,他又不讓見,我們問為甚麼?「他不轉化」。我們問:「法律哪款規定不轉化的不給見家人?」他不講理地說:「這個不用你管」。我妹妹說:「我們可以跟他做工作嘛。」我們不斷地跟他講理,就這樣磨了一個多小時,惡警才把爸叫回,由他們監視,監聽我們的談話,才見了二十多分鐘惡警就把爸帶走了。爸他們每天六點起床,洗漱吃完早點就出工,中午連點名帶吃飯半個多小時,中途一下也不給休息,晚上六點收工,有時還延長時間,太陽那麼辣,我擔心爸是否受得了。 第二次去的時候,天下著雨,我們乘的車半路突然壞了,我和妹妹下來走,當走到離勞教所不遠處見到有很多人在地裏幹活,妹拉著我就往地裏跑:「說不定爸就在這裏。」果然爸先看見我們,招手漸漸走近,只見爸全身濕透,腳上的泥土足有幾斤重,鞋子全被泥裹著,這麼大的雨還在幹活,我正要把傘給爸,惡警發現了過來幹涉。 遭受非人的折磨,爸沒忘記跟警察幹部講真相。講4-25真相;講1-23謊言的真相,講師父如何教誨的,慢慢地有的幹警終於改變了對大法的看法,說:「你們都是善良的人,你們都是好人。」 邪惡對大法弟子的折磨除了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比如打擾你睡覺、限制你的自由,孤立你。凡是有大法弟子的宿舍通宵開燈,並且一晚查夜幾次,不讓你睡好覺。他們還派兩個犯人監視一個大法弟子,不讓與別的大法學員講話,邪惡還煽動犯人圍攻你,孤立你或召開大會造你的謠,還給批判你的犯人加分,大法學員站起來說話,包夾就捂你的嘴或號召大家起哄,不讓人講話。不讓在會上講,爸就下來講清事實真相。 惡警還不准其他勞教人員與大法學員交往。還制定彙報、獎分等制度,目的就是要毀掉修煉者的意志,這在勞教所裏是最惡毒的一招。「師父要挽救一切眾生,而邪惡勢力卻在真正地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根本目的是毀滅眾生。」(《大法堅不可摧》) 爸處處與人為善,教人向善。邪惡不讓其他人員接觸大法弟子,恰恰相反,很多人願意與大法弟子住一宿舍,勞教人員中,很多人表示對大法的壓制是出於無奈,「幹部的壓力」「想早點出去」,勞教人員中真正邪惡的人極少。 當有的勞教人員說「法輪功倒是好,但電視放出的自焚、殺人就不好。」爸耐心地跟他們講電視如何造謠,如何演戲,欺騙老百姓。有的勞教人員表示出去不再吸毒,不再做壞事。爸在勞教所換過好多宿舍,都有人表示要學法輪功。爸不管邪惡「不准講話」的規定,一有機會就會揭露迫害,就抓緊救度快講。 有一次爸到宿舍拿衣服,見惡警又來搜大法弟子的櫃,提包、床,還搜身(隔一段時間要搜一次)爸問:「你找甚麼呀?翻得亂七八糟」「找經文」,「經文?有」。惡警說「在哪裏?交出來。」爸說:「經文是師尊寫給弟子的,是指導修煉的,這麼珍貴的東西怎麼能亂給,亂放,總得放到一個把穩的地方吧!」惡警大叫「快交出來。」爸說「你們不是說看不見的東西不相信嗎?」又指著自己的腦袋說:「經文在這裏,你把腦袋劈開也看不見的,但他確實存在,就這樣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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