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2日】我叫陳國香,今年70歲,家住二環路東三段(仁和苑),原住簡陽市雲龍鎮楊鳴七社。我過去從不相信佛、道、神的存在,也從不進廟燒香、拜佛;只相信命運,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我有四個子女,他們各自安了家,一兒一女做生意當上了老闆,我不缺吃穿,子女也孝順,我就只管享清福,安度晚年。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本來我走路時左腳就要踮著走,再加上內外風濕痛,坐骨神經痛、膽結石、嚴重闌尾炎,腦血管病也逐漸加重。華西醫大的教授背著我對女兒說:「注意一點,她可能變成老年痴呆。」那時的我整天是頭重腳輕,走路都是飄的,上二樓都很吃力。我想:老年人多病這很正常,便每天到診所去做按摩理療。女兒和外甥煉法輪功後都覺得功法很好,苦口婆心勸我煉法輪功,我就是不相信,女兒說:「媽媽我們一起去煉法輪功嘛?我給你一個億的錢,都不如讓你來煉法輪功,一個人一輩子沒有病多好,你看我煉功一星期,臉上過去花掉上萬元都沒有治好的黃褐斑,全部消失了,這個你是親眼看見的。」我說:「我知道法輪功好,但你們法輪功人起早睡晚的,抱輪要站半小時,簡直是活受罪,我現在該享受就享受。」一個星期天的晚飯後,外甥說:「婆婆,我們去煉法輪功嘛?」我說:「我不去,你們去嘛。」小外孫拉著我說:「走嘛,你覺得好就煉,不行就算了,反正不用交一分錢。」就這樣我不好意思推脫,讓外孫把我拉到了煉功點。 到了煉功點煉功人對我都很親熱,手把手地教我煉動作。由於我不識字,只能聽他們念書。9點過集體學法結束後,女兒開車送外孫到學校老師家去了,我獨自一人回家,我洗腳準備睡覺,突然我的腦血管病犯了,天昏、地轉,連房子也跟著在轉,我連洗腳水都沒法倒了,趕緊躺在床上等女兒回來給我找藥。女兒回來聽我說了情況,她就給我讀《轉法輪》。讀著,讀著我便睡著了。半夜醒來,我身體全恢復了,沒有一點病的症狀,我就納悶了:奇怪,昨晚那麼嚴重的病,如果是過去一定會打針、吃藥,輸液十天半個月才能恢復,怎麼這次就聽女兒讀了一會書就全好了,我也沒有見過李洪志老師,他又沒有給我把脈,這病怎麼好的,這個法輪功真是神了。如果不是親身體會,人家跟我說甚麼我也是不會相信的。 從今以後,我就虔誠的煉法輪功,覺得煉功比掙錢都強,錢還不一定能治百病。所以,我就每天早晨五點起來去煉功點煉功。煉功一月後,我所有的病都不治而癒,更奇怪的是我走路踮了五十多年的左腳,神奇般的不踮了,走路也正常了。大家見到我後,都覺得法輪功好,於是我鄉下的兩個女兒、老伴、親家等等都開始學煉法輪功,但7.22以後有些人害怕不煉了。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我剛煉功兩個月後的一天,突然,感到肚子痛,發吐,吐出來的東西全是黑色的,每天只是吐,不想吃東西,還吐出兩根蟲,已經吐了五天了,我就想:這樣吐別人看見太髒了,要是變成拉就好了。說來也怪,我就這樣一想,下午,果然由吐變成了拉肚子,拉出來的東西也全是黑色的,又拉了兩天,七天七夜我沒有吃一點東西,竟然沒有一點餓的感覺,只是嘴皮乾起殼了,我就用礦泉水把嘴皮打濕一下,到了第八天,不拉肚子了。想吃一點米湯,就開始吃一點稀飯。當天女兒用車把我送到煉功點煉功,不但把一小時的動功煉完了,而且打坐一小時一點也不覺得痛。通過煉功學法,一星期內我的身體全部恢復,臉色也變好看了。 不幸的是99年7月22日江氏集團非法禁止煉法輪功,我們全家三代到省政府上訪無門,為了對國家負責,我於12月6日獨自一人到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應我修煉法輪功後的真實情況,結果還沒有到上訪局就被抓到了駐京辦關起來,上訪局變成了公安局。在駐京辦,房間裏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沒有床。天氣太冷,我只有把雙腿放在椅子上取暖,結果被姓王的保安發現後認為是煉功,強行把我拉到外面罰站,功友王素華說:「她年紀太大,站到外面太冷,讓我來替她站。」過了一會兒,他才用腳把我踢進了房間。兩天後,被警察強行送到了戒毒所,裏面是震耳欲聾的誹謗大法的高音喇叭,早上起床便讓我們到壩子裏跑步,由於我年紀太大跑步不合格,又遭到罰站,挨餓不說,還被送到九茹村拘留所,仍然不給飯吃,致使我又冷又餓的在拘留所熬過了漫長的一夜,使我終身難忘。在拘留所裏,惡警經常半夜三更來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警察把我叫到寒風中罰站,好不容易過了半個月,才被萬年場派出所警察魏大平接回派出所,魏大平騙我說:「你女兒因煉功被勞教三年,你是見不著她的了,你也不能住在她家。」午飯後,又強行把我攆到兒子家,到兒子家後,當天,又被兒子當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強行連夜攆回簡陽老家,讓老伴看管。到老家也沒有清靜的日子,派出所的人還來打聽我的住處,妄想繼續迫害。 2000年春節後,8歲的小外甥快上學了,我就偷偷的回到女兒家(家裏已布滿了灰塵,我做衛生都做了三天)不敢出門,怕派出所的警察知道我回來了,要把我攆走,週末小外孫回來無人看管。就是買菜也只是兒子接送外甥時帶一點回來,菜吃完了就吃泡菜,不想吃泡菜了,就把鹽放在稀飯裏吃,這樣吃的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我想:不管你江、羅犯罪集團怎麼迫害,我只要還剩一口氣,就要煉法輪功。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女兒盼回了家,可是盼回來又被抓走,抓走了又盼回來,五月份女兒回來住在家裏,我的心裏也踏實些了,這可沒事了。萬萬沒想到剛回家二十天,她又因寫揭露電視台以她的事例欺騙群眾的文章被抄家,綁架,還判了一年勞教。我們一老一小就又盼著女兒勞教期滿,後又聽說加教三個月,加教期也盼到了,這下該回家了吧!可女兒堅持說真話,又被萬年場派出所非法拘留……我們婆孫倆也只好在期盼中度日如年的生活…… 2002年4月8日,女兒從簡陽看守所絕食半個月帶著一件血衣回家,血衣染紅了幾盆水,頭髮還被血粘在一起,沒法收拾。我當時就傻眼了,怎麼做好人都這麼難啊?下午,女兒和監視她的黃大姐一起去買菜就再也沒回來了,黃大姐回來找我要人,後來派出所、辦事處來了好幾個人到我家,仍然讓黃大姐住在我家客廳的沙發上,電話鈴響了,她馬上去接,看是否有女兒的下落,三天後才走……晚上,下起了大雨,我的心更是放心不下,女兒現在那裏呢?不但身體虛弱而且頭上還被打了兩個洞,身上又沒帶錢,有住處嗎?找到功友了嗎?從今以後杳無音訊…… 女兒被逼走後,萬年場派出所的魏大平、辦事處的主任李強軍和居委會的人多次到我家要人,抄家,把我的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收音機,連我打坐的坐墊和身份證都抄走了。並揚言要賣我的電視機、洗衣機…… 11月份,外甥每天放學回家就找著我買電腦。買電腦,天哪!這又不是二、三拾圓錢就能買到的,至少上幾千圓錢一台的,現在我家被迫害的吃飯都成問題,哪有錢買電腦,女兒出走半年多,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回想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如果我修的不是「真善忍」,可能早死了。 2003年元月9日上午,我突然接到光榮小區派出所打來的電話,對方說:「鐘芳瓊現在醫院,她想回家,明天我們把她送回來你家留人等。」就把電話掛了,第二天上午,他們把女兒送回來,放在我的床上。我看見女兒連死人都不如(死人都還胖一些),雙嘴皮早已包不住牙齒,臉色十分難看,瘦的可憐,不知道這次為甚麼迫害成這樣,我的喉管硬了,眼淚在眼圈裏打轉,說不出來一句話……從那以後,我就為癱瘓在床上的她洗屎、洗尿、端水、遞飯,盼著她快點好起來。過了半個月,大女兒又因病去世,在萬分悲痛中,戶籍民警還來家沒收我們的大法書,並揚言威脅要找所長,妄想繼續加重迫害。 現在我家被迫害的交不起外孫的學費(議價費),沒有基本生活費。生活拮据的連開支都拿不出來。女兒打算把房子賣掉。我考慮再三,準備留住房子,靠租房子來維持艱難的生活,誰知道跳蹬河派出所、仁和苑的戶籍民警和社區的工作人員劉應芳心狠到這種程度──揚言威脅說我家的房子不准出租,誰搬進去,就把誰攆走。 這到底是甚麼世道啊?警察到底是為人民服務的?還是威脅人民、迫害人民、逼死人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