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19日】師父在《淺說善》這篇經文中講到:「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我在正法修煉中體悟到:當我們遇到魔難時,能用善來對待所遇到的問題,這種善的力量就能處處體現出來。 有一陣我出家門就有人盯梢,我天天也在發正念想擺脫邪惡的這種迫害,但總有一種力不從心的無力的感覺。有一天我在學《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的經文,讀到:「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一句時,一下把「真念」兩個字點給了我。後來我得知以前的一個同事在我家附近的市場做建材生意,就決定去給她講真相。去之前我想了想,萬一講真相的時候,那些盯梢的人來盤問我,抓我怎麼辦?那我就給他講真相,並告訴他:「你拿著這些錢去幹點好事該多好。」就這樣想清楚後,我到同事那裏給她講完真相。 在那裏閒聊的時候,有一人進來問我的同事進過甚麼材料,我一眼就看出這個人就是盯梢的。這件事後,我找自己:為甚麼在被盯梢的時候敢去給人講真相,而不敢到居民樓發真相材料,還是有一顆人心,覺得給人講真相別人抓不住證據,而去發真相材料則容易被人抓住證據。 後來有一天晚上,我在煉靜功時想到:如果我到居民樓發材料時被發現,我就善意地告訴他真象。剛這樣一想,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向周圍放光,可以去糾正一切的不正確,破除一切邪惡。從此以後就感覺邪惡再也搆不著自己,再去發真相材料和光盤時就沒有被盯梢的感覺。 一次我被抓以後,警察送我們到醫院體檢,我看出他們對薩斯病的恐懼,就在車上給他們講真相:「大法弟子為甚麼要講真相,就是因為看到很多無辜的人要被淘汰掉……」我講的時候,車上沒有一個人說話,都靜靜地聽著。我講完以後,其中有一個警察就說了一句:「唐僧夠慈的,我看你比唐僧還慈。」 在看守所我因為絕食而被換到另一監室,剛進去的時候,同修告訴我她一直給她們講真相,但其中有一個死刑犯和另外一個人特別頑固,經常說反話,這位同修認為那兩個人是救不了的。我原來打算絕食到底,直到無條件釋放,絕食第8天的時候,死刑犯告訴我:她還想向管理人員反映情況爭取立功的機會,這在她是最後一個機會,但因為我絕食的事,看守所那些人的精力全在我的身上,沒有功夫管她,她希望我能給她一個機會,也許通過這次她真能認識大法好。我考慮到:如果我要一味地堅持下去而不管她的正當要求的話也是一種自私,別人還有機會認識大法,而她可能只有這一個機會,如果她因為我的事而抱著對大法不好的一念,因此進無生之門,那麼我也是有錯的。 回想一位大法弟子在《甚麼是真正的善?》一文裏寫到:「真正的善是不帶一點私念地為別人著想,為這個生命的永遠著想,不能因為我們的過失而給他人的生命造成業力。在這種善的力量下,任何的阻力與不善都會被熔化掉。」這種情況下,為了能更好地講真象、從根本上幫助周圍的人,我決定停止這次絕食。 兩天後這個死刑犯和牢頭發生矛盾,因生氣中午都沒有吃飯,我沒有直接勸她們,下午我邊幹活的時候邊講:「有些大法弟子修得非常好,有一個大法弟子被關在看守所的時候給監室的犯人講:‘以惡制惡,人學到的就是惡,他會把這種惡同樣發洩到別人的身上;以善來對待惡,人嚮往的永遠都是美好的。’」我剛講完這句,那個死刑犯馬上明白了,說:「對的!」 接下來我再講了為甚麼要做好人和善惡有報的道理,後來那個死刑犯真心向牢頭道歉,並真正後悔當初為甚麼要去殺人,最後連那兩個最頑固的人也完全認同了大法。幾天後我被判勞教,送去勞教所,勞教所因為我前後絕食幾次堅決不收,警察也沒辦法只好把我送回家。 有一個輔導員和一位學員住得很近,自從那位學員邪悟後,那個輔導員再也沒有到過她家。隔了很久,這位輔導員到邪悟的學員家時說話中都帶著指責的口氣,邪悟的人說了句:「我覺得修大法的人應該是很善的。」這位輔導員聽後心裏很難受,回家後她看到《淺說善》這篇經文時流淚了,她意識到:自從這位學員邪悟、自己到同修那裏談到她,都是在說她怎麼不好,實際上是在往外推她,沒有用善心來對待。找到自己的問題後,她感到自己心中的一團黑色物質消下去了。等再去找那位邪悟的人交談時,幾次都談得很融洽。 在有同修出了問題時,我們往往想到她是有甚麼漏造成的。我在與同修交流時談到我的看法,我們誰都從有很多執著、有漏中走過來的,看到同修的問題時善意地指出,幫助他在法理上提高上來,這才是對同修最大的善。這種善能使大法弟子凝聚成堅不可摧的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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