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18日】1999年六月初,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個工人俱樂部看到有許多人圍成圓圈打著雙盤在煉功。當時我想:這肯定是上乘功法。於是就好奇的去問那些煉功的人,才知道他們煉的是法輪功。我問:“你們的雙盤怎麼能盤得上去的?”他們說:“我們的功法要求就是這樣的。” 我告訴他們:我97年時認識了一個朋友,是太原溯州的,他煉其它功法,儘管他有天目透視、宿命通、遙視等功能,但他也只能單盤。 法輪功學員告訴我說:“我們這個功法,是修真、善、忍的,是宇宙大法,我們修煉的目的是要返本歸真,這些小能小術我們是不追求的。”我聽到此話很震驚,急切地要求借書看。當我捧到《轉法輪》時,一口氣就看完了,裏面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折服。原來人生中的一切苦難和不解之謎在這本《轉法輪》裏都找到了答案。李老師的每句話都深深地打在我的心裏,每句話都是真理,所以我當時的第一念就是:“我一定要修煉大法,跳出輪迴之苦!”於是就馬上開始了修煉。 我原來是經商的,在這世俗的大染缸中,我也學會了打麻將、賭博、抽煙等不良嗜好,當我發出一定要學大法這一念時,這一切都馬上一刀切了,再也不抽煙賭博了。 可是,我得法只有一個月,全國上下就開始不讓煉法輪功了,電視裏面宣傳的甚麼“自殺”、“殺人”等東西,我都不相信,我知道它們這是在搞第二次“文化大革命”,是有目的地在整人。我們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中說:“殺生這個問題很敏感,對煉功人來說,我們要求也比較嚴格,煉功人不能殺生。”所以真正的修煉者怎麼會去自焚和殺人呢?師父還告訴我們,修煉是嚴肅的,心一定要正。於是,我不理它們那一套,繼續堅持煉功、學法。同時把大法的真象與自己修煉的親身體會逢人便告知,說我通過煉功、修真善忍,道德回升了,原來患有的慢性盆腔炎、腸胃炎、關節炎以及頸椎病都痊癒了,所以法輪功是一個能使人身體健康、道德回升的好功法。 就這樣,我遵照師父在《理性》中的教導:“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去做。直到2001年9月中旬,我在發放“天安門自焚真象”的傳單時被抓、被關、被非法抄家,被誣陷為“擾亂社會治安”而被強制勞教二年。 2001年11月中旬,我由看守所被轉送到上海市女子勞動教養所X大隊,在那裏,她們派專人看著我,後來得知,惡警隊長告訴看管我的人要對我兇一點,還讓整個小組人員不許和我說話,但我還是向她們講真象。 到2002年1月中旬,我從X大隊被轉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專管隊”(五大隊)。到了專管隊,隊長多次安排叛徒來給我洗腦。由於我學法不紮實,沒有擺正自己與師父、與大法的關係,所以也跟著“轉化”了。儘管走到這一步,但心裏卻不踏實,感覺不對頭,我在問自己:轉化意味著甚麼?我們本來就是以真、善、忍在修煉自己的心性,努力使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人,轉化了,不是叫我們放棄真、善、忍,而不要做好人嗎?經過日日夜夜的思索,回想師父的教導,最後,我下定決心,於2002年9月底,寫了“嚴正聲明”,聲明一切違反大法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 聲明寫出後,隊裏的惡警與其操縱的工具——吸毒、盜竊等違法人員,對我恨之入骨,把我送進嚴管組,又派專人看管我,同時密謀加害我。有一次,由於我不配合它們的要求,她們就乘機說我違反了隊規隊紀,把我提到其他大隊的空房子裏,對我進行摧殘。當時,除了邵東升,其餘所有隊長都在場,還有兩個吸毒犯。大隊長許詰詰下令要吊銬我,她和惡警李卓林親自指揮,唆使吸毒人員與其他隊長七手八腳地把我用綁帶銬上,以“飛機式”把我懸空反手吊在北窗窗欄上,還叫吸毒者把北面的窗全部打開。11月底正是初冬,在郊區已經很冷了,我當時只穿一件所服和背心,北面的窗被全部打開後,已覺寒風刺骨,可惡警(從北方調來的李××)喪盡天良,還惡毒地指使吸毒的勞教人員王杏娣把我背心的紐扣全部拉開,並說:“讓她吹西北風!” 我被吊起後,我的兩手、兩肩、頸項及整個背部疼痛難忍,就像千萬把鋼刀在肌體上戳、紮,我痛得忍不住大叫,吸毒犯王杏娣在惡警的指示下用臭尼龍襪塞在我嘴中。惡警李卓林(音)又拿來了一卷封箱帶交給王杏娣,惡狠狠地說:“她再叫,就拿封箱帶封牢她的嘴巴!”它們這樣做是因為不想讓樓上其他法輪功學員聽到我的叫聲而暴露了她們在用酷刑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實。我被吊著受盡折磨的同時,她們還剝奪了人最起碼的生存條件,連吃飯、撒尿都不放下來,都是吊著進行的。我受盡各種侮辱,而惡人王杏娣與屠炳菊還大聲用各種不堪入耳的髒話、栽贓陷害的話罵我、罵我師父和大法,她們全然忘卻了“惡有惡報”的古訓。第一天我被吊了11個小時,放下來時,我的兩隻手已疼痛得連褲子都提不起來了,她們還不肯放過我。晚上躺在床上,我的雙手還被綁帶銬在床架上,小解也不讓下床,把冰冷的扁馬桶塞進來。由於劇烈疼痛,根本無法閤眼。 第二天,因我不聽惡警蔣麗瓊(音)的命令,不“轉化”,她們又把我吊起來,又連續吊了8個小時。在我承受極度痛苦時,她們還歪曲事實,把自己所做的惡行的髒水反潑在我們師父與大法上,對我精神折磨。晚上,我仍然被雙手銬在床架上。第三天,她們把我關進禁閉室,讓壞人監視我,從清晨五時半開始,半天立,半天坐,直至晚上11時。大家想一想,經過這一場折磨後,這站、這坐是甚麼滋味?!而且在禁閉室時,還放罵大法、罵我師父的喇叭,不讓你清淨,給你洗腦! 晚上睡覺,又連續8天被銬、吊雙手。由於我全身疼痛如刀割,其中有整整五天五夜沒合過眼。 經過了這一場慘無人道的折磨,我從體重120多斤的身子,一下子瘦得皮包骨頭。因我堅信大法,不肯妥協,惡人只得把我送回到嚴管組,約半個月後,又把我送到吸毒大隊,在下面過了約四個多月再次重新把我弄回專管隊。 這時的專管隊把法輪功學員分成“決裂”與“不決裂”的兩大類,堅持信仰的被分別關在禁閉室或嚴管組,也有放在其它小組中。被迫妥協的人還分成“初步決裂”、“基本決裂”與“徹底決裂”等。我回到專管隊後,惡警安排一個叫孫××的來給我洗腦。孫××對大法進行斷章取義,用它看到的假象迷惑了很多人,使她們走向反面,放棄了信仰。孫起到了惡警用吊銬、吃囚菜、不讓睡覺、立大牆、坐小板凳、搧耳光、威逼利誘、焦點謊談造謠等各種手段都沒有達到的目的,是道道地地的猶大。我再次誤進了邪悟的深淵。 解教後,當我看到師父在《建議》中所說:“其實大法誰也破壞不了。在魔難中沒有走過來的是人。如果人不行了,那就再造,這也是人的劫數。我是想盡力救度一切世人與生命。人不爭氣,為了掩蓋執著,主動地邪悟。你自己不要未來,那我就放棄你。我沒有執著的。” 我看完《建議》這篇經文後,痛哭流涕,真是剜心透骨的痛悔,我辜負了師父的苦度,是一個不爭氣的弟子。那樣的感受真的是生不如死,但是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而那些個沒做好的,走向反面的,不出來的,就看著他們的神一面的身體一層一層地往下化掉。當然了事情還沒完,正法這件事情沒有結束,對大家來講都還有重新做好的機會。是啊,只要迫害一天沒結束,那一天就是機會。利用好吧,做得更好吧,快一些重新返回來吧,不要再錯過了。不要背包袱,做錯了你就再做好。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後怎麼樣做好,為你自己與眾生真正地負起責任來。”於是,我擦乾了悔恨的淚水,重新振作起來,深挖自己走彎路的根,找出自己的漏洞,衝破自身的束縛與外來的干擾,寫了嚴正聲明,歸正自己,重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 目前,我遵照師父要求做好的三件事去做,堂堂正正地用正念坦然面對一切,無論是公安人員上門或是街道、里弄幹部和民警等來查問,我都正面回答:“煉!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怎麼會放棄呢!”我向他(她)們介紹了自己走上修煉之路的過程與在勞教所被迫害的情況,並揭露江××由於個人嫉妒,一手製造了這場災難,它利用竊取的權力來迫害人民,對人民犯罪,它已經被送上了海外法庭。希望這些民警要分清是非,不要再為江澤民賣命,應該為自己留條後路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都要遭報應的。這時,我深深地體會到,真是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一切不正的因素在大法面前都會煙消雲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