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13日】 法國警察前後判若兩人 1月24日下午,我與兩名學員從巴黎聖心教堂洪法出來準備去音樂會廳辦事,但一路問下來,竟無一人知道音樂會廳的地點在哪兒。當我們來到凱旋門附近時,中法文化節遊行已接近尾聲,人們陸陸續續往回走,其中有不少中國人。我們當時正帶著一大包真象資料,就決定先發資料然後再去找音樂會廳。 我們一邊發著資料一邊向中國人講真象,發放了將近一半的資料時,突然有一名警察怒氣沖沖地向我們跑過來,把學員手中的幾份資料強行沒收而且不聽我們的任何解釋並要把我們送到警察局。警察把我們帶到警車前,那裏停放著十幾輛警車。警察打開其中一輛警車車門,先逐一搜查我們的包,搜得很仔細,前面兩名學員的包裏除了零星的幾張資料外基本都是個人物品,警察一樣一樣地拿出來檢查,而且態度很不友善,從包裏發現一張傳單或光盤就拿出來摔到一邊,口氣也很兇地對我們說著甚麼(我們不懂法語)。這邊一邊翻著包,那邊眼睛卻不時地瞟著我手裏的包,當時我手中正提著滿滿一塑料袋的真象資料,我當時心想:可決不能讓他搜走這些寶貴的資料,而且我們也決不能被帶到警察局(因為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辦,要為第二天的一個國際會議準備真象資料)。同修們相互提醒發正念。 開始時我們中有的學員有些緊張,因為一直在國外和平環境下,法輪功在哪裏都是受褒獎的,而且大家又從來都是安分守法的公民,從未有過如此遭遇。但是經提醒,很快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的責任是甚麼,我們為甚麼而來到巴黎和此時最應該做的事情,並很快調整了心態。因為這名法國警察之所以如此不友善甚至粗暴無理,是因為中國政府一定在此之前給他們灌輸了大量的謊言,他被謊言所矇騙,我們要向他講真象。 但我們不懂法語,而警察也不懂我們的語言。我用十分蹩腳的英語問他是否會英語,沒想到他說懂一點。於是我們之中一位英語稍微好一點的男學員就用英語告訴他:我們為甚麼要發資料,因為在中國有很多善良的好人被迫害死,連老人和孩子都不能倖免,現在這場迫害還在繼續,我們發傳單給大家就是為了讓人們知道真象,使中國早日停止這場迫害……雖然英語十分蹩腳,說得結結巴巴的,但我們始終以平穩祥和的神態和心態向他講述真象。我和另一名學員則在一旁發正念。 漸漸地這位警察的臉色和緩了,態度和語氣也明顯地友善了,與前判若兩人。這時前兩名學員的包已經查完,也就是說該輪到查我的包了,可是沒想到的是,警察沒有再要求查我的包,而是轉身將警車的門關上,然後好像在向我們解釋甚麼(法語,聽不懂),再之後向我們揮手友好地說了聲「拜拜」就轉身離去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警車上還有少量從學員手上和包裏拿走的資料和光盤,於是我們將還沒有走遠的警察又喊了回來,表示我們要拿回我們的資料。警察快步回來,在弄懂了我們的意思之後,欣然打開車門,挑選了一部份資料還給我們,但他保留了幾份法文資料和英文光盤,說要給他的上司。我們想這樣也好,他的上司和同事們能看到這些資料也會明白真象的。 我們指著資料對警察說:「這些都是很好的,請保護好。」警察表示他明白了,我們與警察再次揮手友好道別,又融入人流中…… 從此事一開始,即我們剛被警察帶走到最後警察同我們友好道別這期間,有一個身穿紫紅呢外套的女子一直在不遠處窺視我們,可能就是特務吧。當我們與警察分手後,一位法輪功學員向她走過去,遞給她一份真象資料並誠懇地告訴她真象。我們發現她的眼中流露著一絲惶恐與愧疚,她不敢直視學員坦蕩的目光和那顆純善的心,後來,她越發慌張不安,終於找了個藉口穿過馬路,在一長排警車後面消失了……正如師父所說「你們心態很正的時候特務是不敢在這裏呆的,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正的場同化了,因為大法弟子發出的純正的這個場啊,會消除人所有思想意識中不好的東西,純正的場就解體它,解體人意識中一切不正的東西,這就是救度與慈悲的另一種體現。人意識中不好的一切都給他解體沒了,他就剩下單純的思想意識的時候,人就會認同正的、善的,他不就同化了嗎?那麼,再一個選擇就是趕快跑掉,因為壞人的思想業力與不好的觀念害怕解體。」(《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歐洲警察電話聯絡上司,講到在中國的迫害…… 在此,我想再講另外一件事。 那是中央某領導人出訪歐洲四國的時候。當時我們到市政府申請前往和平請願,但遭到拒絕並被告知:某領導人所到之處不允許法輪功出現,如果發現就逮捕。 那麼去還是不去?當時學員中意見不統一,持兩種意見的都有。於是一位學員提議先發正念再決定。發正念之後,大家意見統一了,一致認為應該去。 當某領導人的車隊經過時,我們打出「法輪大法好」和「停止迫害法輪功」的橫幅。這時從車隊的後面突然有一輛轎車向我們直衝過來,「嘎」的一聲急剎車停在我們面前,從車上跳下兩名鐵青著臉的便衣警察,上來一把奪走我們的橫幅,並怒氣沖沖地斥責我們。我們知道可能會被逮捕,但大家沒有怕,也沒有想爭辯甚麼的心,就是平靜地告訴他們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怒氣一點一點從警察臉上消失了,而代之以同情與友善。警察說:「我們知道了,但我們必須服從上級的命令,可是我們會將你們的情況向上司反映。」其中一名警察用手機向他的上司講了足足有20分鐘,其中講到在中國的迫害……。 關上手機後,警察微笑著將橫幅還給我們,並祝我們好運和成功。 明白了真象的警察拒絕執行無理命令 同樣是那名中國領導人,在到達另一座城市的賓館時,法輪功學員們已經高舉橫幅等候在那裏。警察沒有逮捕我們,但有些如臨大敵般緊緊地監視著我們,五名手無寸鐵的學員的周圍有多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在監視。當時大使館要求警察讓我們後退,我們告訴警察在中國正發生著大規模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在這裏是為了向中國領導人呼籲結束這場迫害,我們是和平的……警察聽著聽著,臉色由冷漠與敵意明顯的變得和善了,但還是讓我們後退5米,我們照辦了。可是中國大使館不死心,竟然無理要求警官讓我們退後200米。誰都明白退後200米那麼遠意味著甚麼,那將誰都看不到我們的和平請願了。警官過來向最靠近我們的幾名警員傳達命令,讓法輪功學員們後退200米,而明白了真象的警察卻拒絕執行命令,反而對他們的上司說:「他們是和平的,他們沒有違反我們的法律。」就這樣,大使館人員沒有得逞。然而他們仍不死心,一招不行又來一招,他們指派7、8名打手與說客,先來軟的,一看不行便揚言要打我們。這時一直在一邊觀察的幾名警察過來嚴厲地告訴他們:「這裏不是中國,在這裏不得放肆!」這些人灰溜溜地走了。警察對我們說:「我們是民主國家,是信仰自由的,請放心,我們會保護你們的。」 我的體會 以上幾個例子,我自己的體會是在心態純淨沒有執著、沒有怕心的時候,正念就非常強,那時情況往往就會發生意想不到的轉變。 一個例子中的警察在明白了真象後,由「鐵青著臉」變得「同情與友善」,雖然他說必須執行上司的命令,但他在向上司反映時,是以一種發自內心的真誠和維護善良的正義感從而使上司改變了態度,沒有實施逮捕令,反而祝我們好運和成功。 第二個例子,由於法輪功學員們的講真象,不僅使警察消除了對學員們的冷漠與敵意,而且還主動幫助法輪功學員們共同抵制並拒絕中使館的無理要求及破壞分子的騷擾。 同樣我們在巴黎面對警察無理盤查時,本著一顆善心講真象。明白了真象的警察做出了自己正確的選擇,同時也為自己開創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們在正法修煉中所遇到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在隨師正法救度眾生中也在不斷地修去自己的執著。如果我們在遇到魔難時只是把它當作人對人的磨難或有怕心和其它執著,就只能被動地承受、感到不平甚至憤然或者是無奈。在那種心態下即使講真象,講出來的話也好像在評理或者為自己爭辯,也難以打動對方的心使其發生根本的轉變,也就達不到救度眾生的目的。同樣一句話,但如果心不到位,起到的效果也不同。當你一心為對方著想而不是執著於自己所受到的不公或執著於自己的處境時,情況可能就會發生變化。因為人都有明白的一面,他明白的一面會體會到你的善和為他好的那顆心。 同時我們發正念清除抑制他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物質。 我還有一點體會,當心念純正時就能感受到:在正法中雖然表面是我們在實踐、在做著,而實際上都是師父在做,一切都在師父掌握之中。如果我們心存執著,就會被自己的執著擋在那裏,使自己不能按照師父已安排好的路走,沒有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是師父把這個機會留給了我們,讓我們在正法中修去自己的執著,圓容自己的世界,建立自己的威德。 讓我們一同重溫師父的經文: 「在講清真象這個問題上啊,既然它這麼重要,大家更應該冷靜地對待,更應該更清醒地認識到我們大家在具體講真象中所面臨的各種各樣的機會、做法與方式,這個大家都得注意。」 (《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而且整個這場迫害都是由謊言、誣陷、最不可告人的卑鄙手段構成的,是不敢見人的,世人明白了真象之後都會感到震驚,所以大法弟子講真象是最有力的。」(《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講真象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在2000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大法弟子做的一切今天都是為了救人,否則你去做它幹甚麼?堂堂正正地講清真象,就是大法弟子的事。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而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象。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 (《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 讓我們謹記師尊的教誨,在講真象救度眾生中做得更好。 個人淺悟,層次有限,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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