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3月10日】一天晚上,我到一功友家去送(白天我從外地取回來的)師父經文《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還有資料。剛到功友家也就五分鐘左右,鋼南村書記惡徒徐德甫帶領幾個惡徒就到了,惡徒們說我們三個人就算集會,不許法輪功學員集會。馬上往派出所打電話,不一會警車就來了,不由分說,把我們三名大法弟子推上警車綁架到鋼屯鎮派出所。 到派出所開始對我審訊,惡徒王英(現調到葫蘆島高橋派出所任所長)用手打我的嘴巴,然後馬恩友惡徒(現調葫蘆島石油派出所)、王振傑惡徒、孟慶軍惡徒(現還在鋼屯派出所),也開始輪番打我嘴巴,用手後又用雜誌本打,逼我說出經文、資料是從哪來的。我不說,這時惡徒孟慶軍就過來用狼牙棒開始打,打得我兩個屁股整個沒有一點好地方,像紫茄皮色,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當時我頭暈眼花,腦袋好像有多大,打的惡徒孟慶軍累的滿頭大汗,打不動了。可想而知打我打到甚麼程度。當晚由王英、趙賀、開車的(我不知叫甚麼名字)他們連拉帶拽把我推上警車到我家翻了一氣,抄走了大法書好幾本,師父講法帶、煉功帶後又把我拉回派出所。 同晚,派出所共綁架了我和王鳳菊、鄭加玉、邢加秋、鄭加坤、田洪安等6名大法弟子。我們被關在派出所屋呆了一宿,男的睡地上,女的在一張床上。到第二天早上8點多鐘惡徒藏國光把我叫出派出所屋,走到走廊一拐彎處叫我站住,就開始打我嘴巴,左右開弓,打得我暈頭、暈腦的,腦袋好似很大,嗡嗡直響,就要倒下似的,整個走廊上班的人都駐足觀看。打完後連推帶搡把我推到辦公室,還繼續問我經文、資料是哪來的,惡徒氣急敗壞的手指著我的腦門說:你今天要是不說我扒你皮,口裏還罵一些難聽的髒話。於是,又把我們6名大法弟子推到院子裏跪在沙地上對著太陽曬。那年夏天溫度特別高,曬得我們滿頭大汗都要暈過去了,這時藏國光惡徒拿著狼牙棒沒頭沒臉的亂打,輪番地來回打,就這樣打得我們幾個東倒西歪的,然後拉起來還接著打,就這樣打完了把我們推上警車送葫蘆島市拘留所進行迫害。 在拘留迫害的32天中,惡徒們天天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和放一些音樂來干擾我們學法煉功。我們一煉功惡警們就進號房用狼牙棒打我們,把我們趕到外邊讓蚊子咬。第二天讓我們到地裏給玉米施化肥,回來後我們天天學的一本《轉法輪》書被惡警收走。不讓學法煉功,就這樣我們絕食進行抗議。可是惡徒們不肯把書還給我們,當我們絕食到第五天時惡警們就害怕了,因人數太多,惡徒們就把當地派出所的人和大法弟子的家人,都找去了勸我們吃飯,我們堅決不吃。當時我大兒子去看望我,看我瘦成那個樣一邊哭著一邊說:“媽媽吃點飯吧,如果您不吃飯有個好歹的叫我怎麼活呀,咱娘倆的日子過的多苦呀!如果您這樣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說著就往牆上撞去,這時我和我們姑爺王清暉就拉著,那幾個惡警管教就站那看著,也不拉,我和我姑爺拉了半天才拉住。我抱著我兒子的頭哭著說:“你記住媽媽的話,媽媽沒有犯法,媽媽為了咱們娘倆過的更好,為了更多的人過得更好,媽媽才這樣做的。”這時我兒子還要往牆上撞,張管教說行啊小伙子夠意思。在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操縱下,惡警根本不把百姓的生命、疾苦當回事。就這樣在我們絕食的第7天把我們用手銬銬上,用警車把我們拉到中醫院打吊瓶。把我的手銬在床頭管上,腳用帶子綁在床管上,就這樣強行給我們幾個打了2天針。我們幾個一直堅持10天。 30天後,別人都放回本地。可我沒有錢,張管教問我說:“魏明霞你怎麼辦?別人都走了。”我說你們看著辦吧,反正我沒有錢。當時我想別說我沒有錢,有錢我也不給你,不能滋養惡人。就這樣它們多關押了我兩天(32天)後由當地派出所用車把我拉回當地繼續迫害。 7月28日,鋼屯鎮辦洗腦班,那天正下著小雨,我從車上下來剛走進走廊(原二醫院舊址)看見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都臉對牆站著,這時一個惡徒叫趙久才的從屋裏出來對我說,聽說你在拘留所絕食,這回你就別想再吃飯,說著就拽著我的頭髮用力往牆上撞,隨後又照我的後腦狠狠的給了我一個大拳頭,緊接著又從我的背後用腳猛的踢我一大腳,這幾下把我打的頭暈、眼花冒金星,差一點暈了過去。就這樣惡徒們整天不把我們當人看,舉手就打,張口就罵是家常便飯,還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大三伏天高溫的天氣都是37-38度,不讓睡覺,整天在太陽底下曬著、跑步。剛跑完步就讓單腳站著,如果腳一著地惡徒們就用狼牙棒打。人多惡徒們有時看不著腳著地,惡徒就讓站台階上撅著(就是彎腰頭朝下成倒U字形),兩隻手兩隻腳還得伸直,頭還得保持向上揚的姿勢,都50歲的、60歲的、70歲的,哪能經得這樣的折磨啊!剛跑完步腳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就站不住,如動一下就把衣襟撩起來用樹條荊條抽打,惡徒們用盡了一切損招。在超體力跑步的情況下,我三四次突然暈過去抽了,不省人事。在我抽的時候有個姓張的惡徒還要打,後被趙久才攔住。 非法辦班期間,除打罵體罰外,每天不讓喝水,也不給多少飯吃,還讓上山背沙子墊操場,背少了不行,一尼龍絲袋,整天整天的就這樣折磨我們大法弟子,一天只給2個小時睡覺時間,(從夜間12點睡到凌晨2點)一天,惡徒們打張力,用八號鐵線擰成繩打,把張力打的兩個屁股都沒有好地方,惡徒們就叫我們幾個幾個地到屋裏去看。惡徒說:如果你們不寫保證書也都這樣。姓張的惡徒用狼牙棒打李秀萍,把李秀萍打的滿地滾,滿身沒有一塊好地方,一個弱女子哪能經得起這樣的非人折磨。惡徒們還說打死你們煉法輪功的白死,算自殺。就這樣大家被迫害的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家破人亡,都非常的慘哪! 當年12月19日我從錦州坐車去北京,開始車主不賣票,後來說說就賣了(因沒帶身份證),可是雖然賣給我了,但因受江氏集團的欺騙,為了錢他們甚麼事都幹。那車是6:30開,冬天就特別黑了,車主擦完車後我就上車了,明明我買的是3號臥鋪,車主就是不讓我坐,總說等一會,他把臥鋪讓給了別人,就這樣車主始終不給我找坐。車開出車站一段時間我問:我買的是3號臥鋪你為甚麼不讓我坐。他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學法輪功不學法輪功我也沒做壞事,坐車與學法輪功有甚麼關係。他說:你如果不是學法輪功的,你就罵法輪功的師父。我不罵,他說要報告公安局,我說我犯甚麼法了。這時他把車停住把我推下車,車就開走了。我一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沒有辦法只好順著車來的路又走回去,到有出租車的地方,我就打了一輛出租車30元錢到錦州金廠堡一功友家已10點多鐘了。 這樣我第二天回家來,我妹和我定好了的,她都已到北京了,給我來電話,我說明天就起程。就這樣幾經周折到了北京三河,又到燕郊(北京郊區)住下,27號到燕郊的,28號、29號、30號我們準備統一行動,去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我連續去北京三次,27、28、29、30號我們準備了一些吃的去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還沒有到我們住的旅店我們就被抓了。燕郊公安局的惡警像土匪一樣把我們身上的錢都翻去了,當時有張桂蘭、田洪安,我們三個是鋼屯的,還有廣東、福州、湖北等地。翻完我們十一名大法弟子(屋裏還有好多大法弟子沒翻完),把我們十一名大法弟子打了兩輛大發出租車往回拉離北京,說越遠越好,我們再三跟他們說才把我們拉到建平地帶就把我們幾個扔到了荒郊野外,真象一群土匪。在江氏流氓集團操控下的中國警察竟幹出這等事來,對付手無寸鐵的一群善良的人們。 就這樣我們5個(那幾個因年齡大手上又沒有錢,跟開車的說說就把他們送車站去了)就一心上北京證實大法。在一夜之間走回北京,腳上的大泡老大,腳趾甲都青了,最後掉了,腿痛的一拐一拐的了。就這樣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又被抓,也不管你怎麼說,惡警們就把我們推上警車。把我和張桂蘭被拉到前門公安分局,但還有其它地區的很多同修,給我們搜身後就給我們放到了樓之間的胡同裏(因人太多)。就這樣他們雇用了當地的黑社會的無賴開始大打出手,用狼牙棒打,一倒一大片,打得有的頭上的血直往下流。跟他們講我們是好人,是來討個公道,他們根本就不聽。當天因人太多就用大客車把我們大法弟子往外地拉,第一天把我們拉到順義監獄。那是一間黑洞洞的屋子,一進去就感到陰森森地發冷。我們20幾個人擠在一起,12月份的北方夜晚十分寒冷,大家肚子裏又沒有食,把我們凍得直打哆嗦。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大鐵門鐺的一聲開了。大客車把我們拉到建平公安分局。我向警察講大法好,他們說我們也知道好,但是他們沒辦法,是上邊的命令。當時我連累帶餓就抽了,嘴裏吐白沫子了。他們害怕了,就打電話用車把我送醫院打吊瓶,四個人按著我,一個叫高純正的人坐在我身上,壓得我喘不上氣來,他們聽我的口音可能是遼西人,就給葫蘆島駐京辦事處打電話聯繫,最後我被辦事處關押了3天,送回當地派出所。 從北京回來的一路上,我們6個人被銬在一起,到派出所後惡徒藏國光、王振傑、王英、馬恩友、孟慶軍等開始打我們,不管哪亂打,他們輪番的打,當天晚上就把我們送進葫蘆島拘留所。我們抗議非法關押,進行絕食。他們又把我和李秀萍送進看守所進行迫害。 看守所更邪惡,讓我們把衣服扒下來,鞋脫下來光著腳在瓷地上站著,或在地上坐著不許動,腰還得挺直,誰動一下不是罵就是打,和電視上官方宣傳的對我們如何如何好,完全是兩回事,他們不但不把我們當人看,而且進行非人的迫害。惡警們都知道大法弟子修煉不喝酒,可是他們讓刑事犯給劉麗雲灌酒,(劉麗雲是楊家杖子的大法弟子,現已被瀋陽大北監獄迫害致死)看守所裏的邪惡程度無法形容。我們睡覺的地方每人只有一尺多寬,我們吃的是非常髒的玉米麵窩頭,發臭的鹹菜。如吃不飽買看守所賣的東西,要比市上貴幾倍。在那裏真是度日如年哪!我在葫蘆島看守所邪惡的日子裏,被迫害了44天後,於2001年2月21日,被非法送進臭名海內外的“馬三家”勞教3年。 在馬三家的邪惡日子裏,我曾在女二所二大隊、二分隊、三大隊、一分隊、三分隊、一大隊、二分隊等處整整遭到21個月的迫害。 江澤民邪惡集團為迫害法輪功,在馬三家專項投資2700萬元建了一棟樓房,用來專門迫害大法弟子。這裏充滿恐怖和邪惡。那裏的聲音就是惡警的辱罵聲、訓斥聲、打人和慘叫聲……那裏給人第一感覺就是人間地獄。我悔恨內疚當時沒有把握好,被邪惡把我領進一段彎路。我對不起師尊苦度我一回,我對不起大法……如果不是及早醒悟過來,好險滑進地獄呀! 在馬三家的邪惡日子裏,對大法弟子除了打罵上刑外,一個長期迫害就是超體力超時間的非法勞動。那個痛苦像上死刑一樣,那裏很多的活都是其它工廠不願幹的劇毒性產品或原料。熏得人頭暈噁心嘔吐過敏,到現在我仍然頭疼和皮膚過敏。當時腳腫出黃水,一冬天都不能穿棉鞋,經常發燒,腳腿麻木走不了路,就這樣還要去幹活。對那些不轉化不放棄大法的學員,更是殘酷。二分隊的楊春芳、李冬青,抵制迫害,不穿號服,站排不報數,惡警就把她們拖出去迫害。猶大們說她身上有附體,要給楊驅邪,我也去了,他們把楊春芳的手腳都背到後邊,叫我摁著她的手,當時把楊春芳的下巴都弄掉了。折磨了半天,我自己下不去那個手了。這是我看到的一次,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幹過。一次,楊春芳一邊痛哭一邊把兒子來的信給大家念:“媽,當我放學回家一進門的時候,叫媽媽,又一想媽媽不在家呀!……媽!媽!媽媽呀!……我想你,想你,想你呀!……”當時在場的沒有一個不哭的。是誰造成我們千千萬萬個家庭妻離子散不能團圓?是誰把我們這些善良的母親送進魔窟?是誰把我們這些學“真善忍”的人迫害得這麼苦?是江氏集團那些邪惡之徒。李冬青經常被關小號,把她雙手銬在床上折磨。現在已被非法判刑。在宣判她那天的大會上,他們調動了大量警察,圍在四周,誰要喊口號,惡警們就一擁而上,輕者讓你蹲小號。現在想起來李冬青真偉大,她放下生死,抵制邪惡,上去一腳把邪惡手中的判決書給踢飛了,當時給在場的所有邪惡之徒一個強而有力的震懾。 在那邪惡的日子裏,馬三家三個大隊我幾乎都呆過。只要你不放棄修煉,惡警和猶大們想盡一切損招迫害你。上大掛、電擊、銬打、體罰、蹲小號等等,有的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有的被迫害致死,那裏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悲劇。惡人為了監視我們,每個屋都有監控器,互相之間不許說話不許動,讓你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書。我在三大隊時,有位叫宋小美的大法弟子,在各種殘酷迫害下絕食了三個多月,她經受了無數次野蠻灌食的迫害,人瘦得皮包骨,上廁所都要抬著去,可是她對大法和師父堅信不移,她的那顆純正的心不愧為大法弟子的稱號。馬三家的惡人為了掩蓋迫害,從來不讓外來的檢查團、參觀團、調查人員看見正在上刑的場面,更不讓堅定的大法弟子接觸,甚至把這些人都藏起來。它們知道這些卑鄙的勾當是見不得人的。所以再三宣傳勞教所如何仁慈,粉飾它們的邪惡嘴臉。 所有善良的世人哪!當你們了解了江澤民一夥如何迫害法輪功的真象後,您一定會清楚幾年來邪惡的宣傳都是造謠撒謊,它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以無恥捏造、殘酷迫害為手段,達到迫害正法修煉者為目的,幹了一場歷史上最邪惡、最卑鄙、最流氓、最愚蠢,最無聊的事情。 它殘害了千千萬萬的生命,拆散了千千萬萬個家庭。在那邪惡的日子裏,它不僅僅傷害了我們修煉者,而且它給社會和家庭帶來了災難。它不僅僅給我們這些直接受害者在肉體上的摧殘,更重要的是給我和家人精神上的迫害。親戚朋友受到的傷害就不用提啦!到今天我還在流離失所仍不能與家人團聚。我們究竟做錯了甚麼?我們違犯了哪條法律?我們就是一個煉功人,就是想達到身心健康,做個好人和更好的人,這有甚麼錯呢?我們就是幾個人在院裏早晚煉煉功,怎麼就擾亂社會治安秩序了呢?師父教我們“真善忍”有甚麼不對呢?講真講善講忍怎麼是邪的呢?我們大法弟子不貪不佔不爭不鬥不淫,處處與人為善有甚麼不好呢?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呀!我們上訪是為了向政府講明情況,因為你鎮壓我我才上訪的,如果像99年7.20以前我們正常煉功,誰又能花錢費力去上訪呢?再說上訪是憲法賦予人民的權利,有甚麼不對的呢?我們發傳單是因為不讓我們講話的情況下才做的。我們是向廣大世人講清我們是受迫害的真象,揭露邪惡的謊言與卑鄙行徑。從而使受邪惡謊言矇騙的世人得以救度。我們沒有參與政治,我們沒有政治目的,我們對政治不感興趣,也不要任何人手中的權力和利益,我們就是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煉者。 所有關心支持大法的世人,你們要識正邪,辨真偽,了解一下大法真象,這可能真的是你的緣份。千萬不要以為大法與你無關,如果你真的走近大法,你會發現“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記住吧,機緣只有一次,失去的不能再來。在不遠的將來,你會讚嘆大法的神奇與壯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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