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2月6日】我現年43歲,身患多種疾病,由於嚴重的類風濕性關節炎,幾年下來病已經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走路一步一步的挪,還要扶著牆,手不能提東西,連翻身都要別人幫忙,肌肉嚴重萎縮,同時肝脾、婦科都有不同程度的病變,去各大醫院診治認為疑難雜症,沒有治癒的希望,在死亡線上掙扎,幾年來在花幾萬元醫藥費的情況下也不見好轉,在我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於99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沒想到剛剛一開始就有一些明顯的變化,可是好景不長,沒煉幾個月便被江氏集團迫害,使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功法以‘真善忍’為根本,教人向善,要求做好人,道德回升,同時還有一套動作。當權者怎麼能這樣對待呢?如果人人都向善,都知道遇到問題找自己,真正人人為別人著想,豈不是於國於家於民的大好事嗎?社會能不興旺發達、長治久安嗎?帶著這些問題我想肯定是政府不了解真實情況,被一些貪官及別有用心的人所矇蔽,我要把真實情況告訴他們,就這樣在99年7.20寫了幾封信簡單真實的記錄我的情況及我對法輪功的認識,並署名,以方便他們調查。 時隔不久,便來了調查組,來人既不問法輪功的情況,也不問我修煉後的情況,就直接說我寫信是擾亂了社會秩序,為法輪功搖旗吶喊,同時還帶著副縣長(張文)的親自批條,要嚴肅處理。我不能明白,一個堂堂的社會主義國家,人民當家作主,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怎麼連真話都不讓說呢?這不是剝奪了我的權利嗎?難道讓我變成啞巴不成,就這樣政府迫使我走上了上訪之路。 2000年1月我與姐姐(大法弟子)一起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黑壓壓的人群竟有一半是便衣(事後知道),他們逐個問你是否煉‘法輪功’,當聽說‘是’時,便不由分說,拉上早已準備好的警車,別說上訪就連信訪辦的大門都難以進去,哪裏有我們說話的地方?如果不上車就拳打腳踢,破口大罵。 同車我們被抓回20多人,其中有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十幾歲的學生,一個年輕婦女抱著一個1週歲的孩子,到縣公安局將所有的人放到雪地裏凍著,直到夜裏十二點才逐個審問,有拘留的、有罰款的,我與姐姐每人被罰了200元,惡警讓當地派出所接回處理,派出所又索要1500元錢,被家屬拒絕。 之後我想沒地方說理就在家裏煉吧,可惡警們也不讓,於2000年3月兩會期間,說是防止上訪集中在一起學習學習,家屬不同意,它們卻說:‘放心吧,就學習學習,住賓館,招待所,沒甚麼事。’就利用這種欺騙手段將我與同村另一個大法弟子直接送進看守所拘留半個月,這期間,它們逼著我們寫不學不煉的保證,寫了就放人,不寫繼續拘留,把家屬找來讓他們代寫,我們簽字,當這一要求遭到拒絕時,它們便破口大罵,在此次拘留時我看到又100多名大法弟子無端遭到打罵、折磨,出入監室讓我們低頭,有一個學員沒照辦,惡警就用皮帶抽,並將他打昏在地,因為堅持學法煉功,多個大法學員被上‘大板’(死人床),幾天幾夜大小便都不讓下來,後背都被泡爛了。 5月13日我們村10個人為了紀念大法日在一個廢棄的院裏煉功,全部被抓到派出所,並被送往縣拘留半個月(其中一人被罰款5000元放回),又因為堅持煉功,惡徒在滿屋澆涼水,先是滿屋潑,後是逐個順頭頂往下灌,澆得監室就像水牢一樣,身上沒有一處乾的地方,被子拿起來擰水,還不允許曬,必須把濕被子蓋在身上(此次迫害主要以拘留所惡警李連生為主),這樣的情況我經歷了三次。 7月中旬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去天安門打橫幅,想說一句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給我們人身自由,我們是被冤枉的,可又一次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在進監室搜身的時候惡警發現我口袋裏有《洪吟》的字條,於是惡警王海英將我的衣服扔到外面,4天3夜沒給我,還讓其它男犯人及男惡警到窗前及門口觀看、奚落、侮辱,並說‘還練法輪功呢,連衣服都不穿。’ 10月一同修因散發真相資料被抓,我受到牽連,又一次被非法拘留並勞教1年,在拘留所時我與同室67歲的張老太太絕食絕水,被強行灌食鹽水,張老太太曾患有嚴重的心臟病、高血壓,我又四肢不便,身體極度虛弱,但惡警們全然不管這些,我們被綁在死人床上一天一夜,由所裏惡警從鼻子往下插管子,使人痛苦難忍,不知是插破了那裏,灌完後從嘴裏往外噴血,管子也不拔下來,只有一動不動的躺著,稍一喘氣,就難受的要死,惡警還將張老太太的被子及衣服、鞋子燒著,弄了滿屋子煙喘不過來氣。 11月我被送往勞教所,因我的病造成全身各關節腫脹、疼痛,尤其是手腳、腕、膝等,煉功後有所好轉,但生活還需要人照顧,即使這樣,惡警們也給我戴上手銬,上下車都得爬,進到調遣處,簡直就是活地獄,全副武裝的惡警手提電棍,大門兩邊各站一隊,大鐵門框框作響,惡警發出魔鬼般的聲音震耳欲聾,它們讓我們抱頭蹲下,因我的腿不能彎曲,就免不了電棍伺候,幾次吃力的爬起來又被電倒,手腕拿不了被子也要挨打,好不容易進到裏面,又被罰‘坐飛機’,我就像皮球一樣被它們踢來踢去,惡警還指使‘小哨’(罪犯)使勁打,最後我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暈倒在地上縮成一團。那天寒風刺骨,惡警不讓穿外套,只穿一件薄薄的內衣,夜裏經過一整天的折磨總算進到班裏,我想這回該喘口氣了,可還被強迫背監規。 我在調遣處10天,所見所聞所經歷的真是千古未聞,古今少有,據說此處於2000年6月成立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每天不得抬頭,不管是站著、坐著,幹活都得低著頭,就連扛100多斤的大包都得低著頭去扛,稍不注意被惡警發現就要大禍臨頭,每天繁重的體力活,直到夜裏12點、1點才休息,早晨還沒亮就起床,長期低頭有些人脖子都抬不起來了,每個大法弟子有1到兩個刑事犯看著,不准說話,更不能交談,就連使個眼色被發現了都是罪。惡警不給喝水,20個人只給兩小盆水,很多大法弟子長期喝不著。那裏不賣手紙,每天上廁所、刷牙、洗臉、洗腳只給2分鐘,任選一樣,便盆還很少,20來個人,只有4、5個便盆。我在那裏沒洗過臉,沒刷過牙,沒洗過腳。沒吃過飽飯,為了不解大便,因我走在最後,當20個人走完就到點了。沒有經歷過的人是難以想像那是甚麼樣的地方。一個姓付的惡警還說:‘就是要把你們這些好人當作階下囚,打入十八層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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