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2月5日】我是江西九江大法弟子,1994年12月有幸參加了廣州法輪功第五期學習班。從此走上修煉道路,身心受益極大,原本體弱多病的我漸漸地強壯起來,矛盾重重的家庭也和睦融洽了。我上有60多歲的公婆,下有讀書的兒子,丈夫也修煉大法。雖然單位倒閉了,可我利用私房辦了一所幼兒園,生活還過得去,一家人幸福平安。 1999年7月,江澤民刮起的黑風突然鋪天蓋地而來,造謠、誣陷、綁架、毒刑,……。無所不用其極,中華大地一片黑暗,千萬個家庭陷入了魔難之中。7月19日早晨7點多,我和丈夫從煉功點回來,半路上被蹲坑的潯陽區公安分局塗懷生、黎暉等4、5個惡警劫持到濱興派出所,然後惡警把我家的大法書籍、資料和師父法像等洗劫一空。我被關在派出所11個小時放回。丈夫被帶到潯陽分局提審,晚上10點多鐘放回。第二天凌晨4點,惡警陳兵和另一惡警敲門叫醒我丈夫,騙說還有點事,問清楚就回來,可一出門就秘密將他送進廬山看守所迫害20多天。 9月24日晚,我和丈夫從街上回家,被在我家門對面守候的惡警陳兵、李志勇綁架到派出所,並連夜送至九江看守所關押。我的公婆嚇到處求救。42天後丈夫「取保候審」,交潯陽公安分局「押金」6000元,使我家經濟一度到了崩潰的邊沿。 2000年元月24日,我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往江西省女子勞教所(強制戒毒所),當時那裏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近百人,每天要被強迫勞動15個小時。大年初三,我和同修們開始大面積罷工、絕食抵制迫害。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特地調來兩名男惡警呂群、王俊征,兩名男獄醫,女惡警周茜芹等。它們在所長曾某和科長鄧某的帶領下心狠手毒,在長達幾個月的時間裏幾乎每天都聽到大法弟子被灌食、上銬、遭毒打的慘叫聲。很多大法弟子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打傷致殘致瘋……2000年5月每個監室都安排三個犯人管著,24小時輪流監視,不許煉功,不許背經文,不許靜靜坐著,強迫勞動、軍訓、唱歌、看毀謗大法錄像。一個月搜查經文2─3次,暗地指使犯人打我們。很多功友身上傷痕累累。有一次,我正在打坐,一吸毒犯在我的腳心寫上師父的名字,然後拖我起來在上面踩。我拒不肯踩,腳被扭傷。它們用減期、加期的卑劣手段威逼利誘犯人做壞事。 2000年7月,馬三家「幫教團」來勞教所「幫教」,並給所長、警察傳授了好些迷惑、欺騙的伎倆。一部份學員被所謂「轉化 」,9月我們全部被單個隔離,24小時不准出門,不准上廁所,除吸毒犯監管外,天天派猶大灌輸謊言,獄警也是一改往日的兇狠,一臉假笑。在偽善的迷惑下,我糊裏糊塗地寫了一份「認識」。10月,女惡警周茜芹在我筆記本裏查到了師父的經文,逼問來源,因此加期三個月,並關在禁閉室裏長達兩個多月。丈夫從九江來看我,兩次都不讓接見,恐嚇我公婆說我轉化不徹底加期三個月,婆婆急得老淚縱橫,對我哀求哭訴,公公急得直罵我師父,我傷心痛哭。惡警趁機攻我弱點,步步緊逼,威脅、引誘……我承受不住壓力,再次對不起師父,寫了不該寫的東西,於2001年5月提前釋放。 2001年10月濱興派出所女惡警石宣榮到我家誹謗大法,我善意告訴她新聞是假的,對她講真象。從此惡警三番五次到我家騷擾,一連幾個月,逼我簽字,搞得全家驚恐不安,婆婆害怕我再次被抓,抱著我嚎啕痛哭。12月的天下午,石宣榮、孫竣等4個惡警氣勢洶洶闖進我家,當著幼兒園小朋友的面強行把我拖上車帶到派出所,強迫我簽字,按手紋。在此我鄭重聲明,在迫害中我所寫的、說的、做的不符合大法要求的一切一律作廢!緊跟正法進程,只做修煉人應該做的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2003年2月8日晚,惡警孫竣、黎×帶著南昌西湖特警徐詠賓等十多個土匪黑壓壓地闖進我家,再次把我強行綁架。我丈夫阻攔,惡徒把我丈夫往車裏推,我兒子阻攔,惡警就打我兒子,有個姓張的惡警掐我兒子的脖子,我77歲的老父親嚇得渾身顫抖。我被帶到潯陽分局,惡警逼我交待一姓張的功友,我說不知道。徐詠賓和另一惡警把我帶到另一辦公室左右開弓搧我耳光,威脅我,辱罵我師父,軟硬兼施折騰了幾個小時。最後連夜把我帶到南昌西湖特警大隊,把我銬在椅子上,讓人輪流看著,直到第二天中午,西湖公安分局王立華、胡×等三個惡警把我帶到分局,銬在牆上,然後拿起一根一米長短的粗棍晃了晃說:「你看,這是專門發給我們打法輪功的。」(就在這次,有位男功友的腳被打拐)。我沒被嚇倒,它們氣急敗壞地用那根粗棍打我膝蓋、頭部,用皮鞋在我身上亂踢,用粗棍亂擊。因為後面有個醫院,怕別人聽見,它們陰險地說,晚上再打重些,非要打得說。吃完晚飯王立華突然胃痛得很厲害,吃兩次藥都壓不下去了。它只好對另外兩名惡警說:「算了,把她送走吧,我實在撐不住了。」然後開拘留證,我問它為甚麼關我,它說,因為你煉法輪功。 當天晚上把我送進南昌第二看守所,我絕食抗議!第三天,一姓舒服的警察把我帶到另一監室,裏面黑壓壓站了10個準備給我灌食的男犯人,它們在所長、獄警的指使下,強行把我拉倒在牢板上,捏緊我的鼻子,用螺絲刀撬我的牙,撬不開就用一根寸來粗的鐵棍往下壓,嘴唇壓破了,鐵棍撐在兩排牙之間,然後把乾鹽不斷地往口裏倒(大約倒了好幾兩),接著倒水,我的氣喘不過來,幾乎憋死過去。灌完之後送回監室,所有人看了都害怕,我的整個臉變形了,嘴巴紅腫,血肉模糊,一個星期都張不開,胃裏被鹽漬得十分難受,幾天後我再次絕食6天,人幾乎昏死過去。就這樣遭受迫害43天才被釋放。在這期間惡警徐詠賓提審我時說:「你家人為甚麼不拿錢保你。」我77歲的老父親冒著風雪跑南昌西湖分局5次,給那些惡警下跪,最後它們說拿兩千元錢來取保候審,我出來的那天,有一人良心有愧,沒收我老父親帶來的錢。 在這幾年中,我的父母、公婆為我和我丈夫擔驚受怕,提心吊膽,身心受到了很大摧殘。我母親於2003年元月心肌衰竭而死,婆婆嚇成嚴重心臟病,近兩年生活不能自理,身體健強的公公這幾年快速衰老,我那活潑好動的兒子也變得沉默不語,我的幼兒園幾經劫難,現在已很難支撐。這到底是誰在破壞社會安定?!我在此代表九江所有受迫害的功友和家屬控告江××!一定要將它押上歷史審判台,公審它,清算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