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2月26日】我是一個靠勞動養活自己和子女的家庭婦女,五十多年的坎坷奔忙,使我感到人生太苦,人世太殘酷,既不甘認命,又不知怎樣脫離苦境,常常在想人生的路到底在哪裏?1997年有緣喜得大法,找到了真正要走的路,從此再無彷徨。我暗下決心,要按照師尊指引的方向勇往直前,絕不回頭。 我克服文化低,家務事重等困難,堅持天天集體學法煉功,明顯感到自己的身心變化。就在這時,邪惡舊勢力操縱人間惡人開始公開迫害大法以及大法學員,我沒有害怕,而且還很坦然。按照師父給弟子定的修煉原則,“7.20”後不久,我就提著收錄機到公園去煉功,漸漸地功友越來越多,最多的超過30人。 一天早晨,正在煉功,惡人趕來破壞了我們的修煉環境,把我們19人全部非法抓走,拘留半個月,又把我劫持到看守所多關一個月,說我是提收錄機的。大法教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半點都沒錯,而邪惡超期關我是錯上加錯。 出獄後的第三天,我就去北京上訪,結果被非法關押。四年來,我被江××政治流氓集團及其幫兇非法關押過10多次,遭受了種種非人道的身體摧殘和精神折磨。我始終緊信師父,堅信大法,從沒在被操縱的惡人面前叫過屈或哼過半聲。我能在邪惡的殘酷迫害中走到今天,全是師尊給我的力量,給我們的指引。 2000年7月18日我準備第二次去北京上訪,我們4個功友買好去北京的火車票,哪知道離家前5個小時,惡警忽然闖進我家,非法抓我到派出所,遭受了11天的種種非人道的刑罰殘酷迫害。如每天在40度左右高溫下曝曬,跪碳花渣、爛水泥釘、碎石,雙腳膝蓋鮮血濕透單褲,加上5、6個小伙子拳打腳踢,邪惡說:“只要你在高音喇叭上說不煉功,罵你師父,罵大法,我們就馬上送你回家。” 我說:“不煉功辦不到,是大法給了我的第二次生命,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我又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師父是世界中最好的好人,佛主!我怎麼能罵呢?”惡人又說:“你不罵大法和師父那就雙手舉水泥桿吧”(大概10公斤左右)。這樣我同另外兩個同修被迫舉水泥桿三天三夜,惡人們輪班看守。(註﹕大法弟子應全盤否定一切迫害,而不是消極承受) 惡人還多次用活麻(一人多高,活麻刺近一寸長)在我全身上刺,幾個惡人將我輪番踩在活麻堆裏,當時整個身體就像針在刺一樣。我默默記住師父教導“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我被折磨了3個小時。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只要有時間都堅持煉功。有一次我在打坐,惡人說“你再煉功我就要把火磚放在你手上”。我沒理他,惡人用塑料帶裝上火磚給我一隻手吊一個,我堅持煉完靜功。 惡人把所有的招術耍遍了,也未使我動心,惡人說:“你比江姐還堅強,你何苦要遭那些罪呀。我們也沒有辦法只好送你去勞教。”我說:“我有幸得到這部大法,只要我還活著,一煉到底。” 第二天我就回家了。我知道只要堅信大法,師父會保護真修弟子的。 2001年3月26日,我同我姐到X縣去洪法,當時該縣資料較缺,我們也沒有找到功友,我們將真象資料到處散發,被惡人發現,追到我弟弟家中,抄走好幾百份資料,連同弟、姐一同抓到派出所,要追查資料來源,我不配合,這樣關了3個月,最後判我勞教一年半“所外執行”,我拒絕簽勞教書。 回家後第六天貼不乾膠被發現再次遭抓,公安局長親自問我“你咋還不轉化?”我回答“你們要把我好人往那裏轉化?”對方啞口無言。我就趁機給他們講耶穌和釋迦牟尼修煉的事,他沒打岔,還給我倒了杯水,後半夜他走了,我就對著看守我的人發正念,讓他睡,並默請師父給弟子加持。果然,那人不久便昏睡了,我懷著一種旁若無人的心態堂堂正正地回家了。 公安局發覺後四處找人,但壓根兒沒想到我會回家。五天後惡人意外地發現我在家裏,又把我抓去交差。審問我的仍是那位局長:“那晚你怎麼逃跑的,都有誰看見?”我心平氣和地告訴他,我是走大門出去的,很多人都看到了,但我一個都不認識。隔一會兒,局長就把我放了。 有一次我們50多人開法會,由於壞人告密,惡人趕來抓正在談心得體會的功友,我只覺得我們才是正義的,就當面指出它們那種無法無天的錯誤行為,並不顧一切地阻止他們抓功友,毫無半點懼怕,惡人惱羞成怒連我也一塊抓了,在拘留所,我面對面地向他們講真象,叫他們不要助紂為虐,要多為自己的未來著想。半月後我又重獲自由。 2001年11月的一天,惡人竄到我家來,說我“十處打鼓九處有你”,非法把我抓走,並揚言要送去勞教。我沒因此動心,就想師尊講的“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法理,並開始絕食,不久我就出現血壓驟升,全身僵硬等表象,給我輸液又找不著血管。惡人怕承擔責任,第五天叫家人把奄奄一息的我接走。 剛跨出監獄大門我便奇蹟地恢復知覺,到家後我完全成了健康人,當時的心情確實難以言表,只知道是師尊對弟子的呵護。再學《警言》中講法“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似又有了新的領悟。 2002年7月,惡人又闖進我家非法抄家,在我住房外邊搜到300份真象資料。邪惡的目的要我出賣資料點。我說“不知道是誰放在那裏的,不是你們在家搜到的”。惡人問“你將這些資料送給誰?”我說“有緣人就能得到這些資料,世人知道就有救了,你們知道真象也就不再反對大法了,不再作惡了。” 我被非法關在看守所一個多月,被判“勞教2年所外執行”。我沒有簽字,堂堂正正地回家了。 2003年8月,邪惡再次來我家騷擾,搜出一些大法資料和一台複印機,一台錄音機。他們如獲至寶,把我抓去追回複印機的來歷和用途。憑著大法啟迪出的智慧,我奇妙地應付了邪惡對複印機的追查。拘留15天後,他們決定放我,條件是要“簽個字”,大法弟子的名字怎麼能寫在那麼骯髒的紙上呢? 我堅定地回簽“不簽”。邪惡冷冷地說,那就等著嚴重的後果吧,邊說邊把我推進了監室;隔了一會兒把我放出監室,又說“簽了就放你。我的回答仍是“不簽”,就又關進監室,它們再耍啥花樣,我不考慮,就只背師父那句“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的法理。不久惡人又來第三次,我還是“不簽”那句回答。中午12點過它們無條件把我放了。 後來我再學師尊在《北美巡迴講法》中的“如有的大法弟子被抓後,坦然不動,沒有任何怕心,你看它舊勢力就不敢迫害他。因為它們知道此人你不打死他,甚麼迫害都沒有用,也就不碰他了。”我理解,惡人放我,是因為大法給我正信、正念的力量,使另外空間的邪惡膽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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