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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馬三家勞教所和撫順勞教所的罪惡
【明慧網2004年2月25日】我叫楊玉琛,女,52歲,是撫順市人。曾三次被綁架進拘留所,三次被綁架進撫順市勞動教養院,二次被非法判勞教,在瀋陽馬三家勞教所被劫持一年,撫順市勞動教養院二年。

我是96年得法的。99年10月2日早晨在公園裏煉功被110非法抓捕;2000年7月深夜在家熟睡時又被5、6個惡徒強行抓走;2001年12月6日早晨又被非法抓捕;並且二次被嚴重抄家。還被非法罰款。

在拘留所被非法扣押15天後,又在撫順市勞動教養院被強化洗腦9天後,我被直接送往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都是在強制性的情況下所為的。那正是2000年7月28日最炎熱的季節。30~40人一個屋,上下鋪,只覺得到處都是人,氣都喘不過來。兩個很窄的單人床合起來睡4個人,非常擁擠。下鋪一抬頭就碰腦袋。吃飯、幹活都在一個屋裏,雖然電扇24小時不停地轉,晚上還是熱得睡不著,擠,太擠了,後來乾脆下地睡!可地下地方也不大,只能睡3個人。而且頭頂就是電扇吹著,可是大家幹了一天的活了,也非常疲勞,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早晚洗漱、上廁所更費勁,那麼多人就兩個蹲位!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洗漱,被褥一捲開始幹活,幹一會活再吃早飯,接著又幹活,個個都像機器人一樣,從早忙到晚。雞毛、鴨毛滿天飛舞,掃也掃不淨。晚9點才停工。時不時地還要加班加點搶任務交貨。吃的玉米麵發糕,直發渣,黑巴巴的,全是捂霉過頭的玉米麵,有時還不熟。要想吃好點要花錢買。燉起南瓜湯來沒個完,吃的頭都大了。

10月17日,整個女二大隊搬家了,平房四合院,幹警辦公是正房小二樓。後來人也多了,一屋120多人了。也是上下鋪了。一到冬天來暖氣了,屋裏又發悶了,透不過氣來了,老、弱、病、殘的可多了。原本都是好好的,由於勞累過度,吃得又不好,所以身體都被拖垮了。

體罰、站著、蹲著從來沒停止過,惡警不讓睡覺,有的一直到後半夜,還有一宿到天亮的。有特別堅定者,甚至幾天不讓休息。這裏真的是非常黑暗、邪惡。舉個例子,我們隊的高硯秋就是被迫害最嚴重的一位了。天天好幾個人圍攻她,連打帶罵的,最後乾脆幾個人強制把著她的手寫那些壞東西,使她痛苦不堪。我剛去的時候不知咋回事,就覺得她甚麼都好,可牆報上每月「獎」給她的都是藍旗,原來那是邪惡給她加的期!漸漸地我弄明白了,不就是她沒按邪惡份子要求的去做嗎!

胡××因不放棄修煉,被馬玉秋打得腦門正中起了雞蛋一樣大的包。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舉不勝舉。這都是我親眼所見的事實。當她們迫害你的時候肯定不會在隊員面前幹的,都在背地裏幹。邪惡份子們都是欺上瞞下的,上頭下頭一來人參觀,就把堅定者關到背地裏去了。其目的是怕她們說實話,講真話。廁所、浴池、食堂、大會廳都是邪惡份子們的好去處。

2001年12月6日大清早,又是一幫邪惡份子闖入我家抄了家,並非法抓捕我拘留15天後,非法判教養2年,送至撫順市勞動教養院。正值12月22日,天氣非常寒冷,一個人一個屋,就睡在一層板的水泥地上,窗戶都是堵死的,如不開燈就分不出白天與黑夜,暖氣形同虛設,條件非常惡劣。為了達到更進一步的迫害目的,惡警又把我從撫順市勞動教養院院內大樓搬到了章黨一大隊。大家為了避開更大的迫害,尋找機會脫離這個魔窟,2002年5月6日只有一個大法弟子段玉英闖了出去,而我和張傳文就沒來得及,被抓了回去。整個女隊劫持的全體大法弟子受到野蠻的迫害,黑暗不見天日了。最早時期的撫順大法弟子李麗倍受迫害:首先是大隊長吳偉狠命地打她,張偉、張大隊眼睛都打紅了!羅大夫,人稱外號羅小鬼,拿起凳子照腦袋沒命地砸了下去……,當時兩眼烏黑像戴了一副大墨鏡一樣。同時好幾個電棍一齊下手,沒頭沒腦地電,大腿裏頭血肉模糊。反正是惡警誰來誰打。張素迎的眼睛被蒙上,手、腳被銬在凳子上,惡警用電棍電,臉全變了形了,腫得找不著脖子了,電棍伸到嘴裏去電,嘴都電破了,出血了。滿臉的黑泡直淌黃水。衣服扒開,褲子往下一扒電得身子傷痕累累。張傳文被吳偉打得腿走不了。一圈男惡警圍著她打、電,別人都認不出來她了!

那時真的是惡浪滾滾哪,我們都被關在主樓對面的小平房裏,俗稱小號。那裏真叫黑暗,窗戶用磚都堵死了,包了鐵板的門只留有飯盆那麼大的一個口。而且床上甚麼東西也沒有。更不讓送東西了。竟半個月沒刷過牙。整整一星期兩人扣一個手扣子睡覺。手扣子鬆緊隨他們意,緊了也不給你鬆。

我曾經兩次為了人的東西放不下而背叛過師父。雖不是真心的,卻已成為事實。我一定要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

楊玉琛
2003年11月20日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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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我在十八里河勞教所受到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