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2月23日】我是烈士子女,幾十年如一日在各項工作中都認真完成任務,年年被評為先進標兵、三八紅旗手等稱號。 修煉大法,不僅令我身心都受益很大,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也給我們這個大家庭帶來了許多的和諧和幸福。但自從江××污衊迫害大法後,我們這個幹部大家庭有史以來無端的遭受了非法的惡毒迫害。下面我就講一講邪惡江××對我、我的一家及一些我所知道的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 99年11月我進京上訪,在路上遇到了一位老大娘和她的兒子、女兒全家四口也去北京上訪。大娘的個子很高,走起路來很快。我就問她多大年紀,她說67了。我說:你走的真快,我都趕不上你。她說:我原來身體不好,學大法以後甚麼病都沒有了。兒子也有病,在醫院花了不少錢也沒治好,學了法輪大法也好了,大法給了我全家新的生命,我就是應該去為大法說句心裏話,讓國家領導人知道大法的好處。從談話中我了解到大娘從30多歲就失去丈夫,拉扯四個孩子長大,辛辛苦苦一輩子,有幸喜得到大法後,生活得充實快樂。 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剛下車就被惡警衝散了。我被一個穿軍衣的小青年連拉帶推地上了麵包車,大娘和女兒已經被天安門惡警抓進車裏了,惡警在車上連打帶罵問哪裏來的,大娘不說,他們就打她的臉,臉都給打腫了。 我們被拉到一辦事處,我親眼看到惡警對待大法弟子的殘酷、瘋狂的場面。大法弟子誰都不說哪裏來的,不說就會挨打,有的學員嘴被打腫了,臉和眼都腫在一起,還有的鼻子、臉都是血。這就是邪惡江××當政時期真實的一幕:最有益於社會的一群善良百姓慘遭一群邪惡至極的流氓的迫害。 縣裏各單位都出動,車站戒嚴,每個法輪功學員由各自的單位負責看起來,就像上崗了一樣。縣委書記王立運在公安局樓上樓下的竄,派人追我們,他派了兩個人,一個派出所長,一個掛職副鄉長姓於,追到了北京,找到了我們。當天晚上姓於的非常邪惡,拳打腳踢打功友,並且還罵大娘:那麼大年紀了,你來幹甚麼,你快死了吧!連說三遍叫大娘快死。 後來,我被送到公安局,給我戴上手銬送進監獄。第二天到了晚上惡警才回來,大娘女兒不知母親被拉到了哪裏。後來和大娘坐在一個車的功友回來說,大娘在泰安交界的地方去世了。大娘被拉走後,一路沒吃沒喝,惡徒一夥吃燒雞點心喝礦泉水。大娘飢餓又沒人照顧,就這樣被迫害而死。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被非法關在監獄,大娘的後事是兒媳婦在家操辦的,兒女要求回家看母親最後一面卻沒有批准,可憐大娘就這樣離開了人間,大娘全家承受著巨大的悲痛。後來兒子女兒都被邪惡抓去判刑勞教,江邪惡活活地拆毀了一個幸福美好的家。 被關進監獄後,惡警天天逼著我們寫悔過書。我不寫,我沒有錯,我就堅持真理,判刑勞教不管甚麼手段我都隨它去,反正悔過保證我不寫。邪惡李學軍說我態度不好,就把我關進禁閉室,裏邊沒有廁所沒有水,給了我們兩個桶,大小便每天得讓他們開門倒,輪上好的值班的他們同情,輪上邪惡的不給開門還說拉屋裏尿屋裏就是。有一天中午他們沒給我們飯吃,我們不吃飯了,絕食5天多抗議非人的待遇,他們害怕我們餓死了,恐嚇說:你們再不吃我們就用皮管從鼻子裏灌,看你吃不吃。惡警良心滅絕,用各種手段迫害我們, 關了28天的監獄,我在裏邊不知道東南西北,都迷糊了。 我有兩個孩子,那時一個在外上學,一個上班。兒子哭著圍著監獄轉來轉去,他們不叫進,公安局范恩學下命令安排獄官不准家人見我。在監獄的28天時間裏,我被關了24天的禁閉。 出獄後方方面面的邪惡都來「關心」我,縣裏、單位書記、工會主席都來我家企圖說服我放棄修煉,我告訴他們:大法永遠都是最正的。邪惡的江氏集團採用「株九族」辦法威逼大法學員:哪個單位有法輪功學員去上訪了,哪個單位的領導就被撤職;如果檢察院再有學員去上訪,就撤檢察長的職;在檢察院上班的,如果其家屬有煉法輪功的,就被開除,並且全院幹警降一級工資。因為我修煉法輪功,由於江氏集團對大法的造謠誣蔑,使得我的孩子頂著壓力上班,孩子受迫害,家庭也受牽連。提拔升級,當兵升學,等等一切都要和法輪功掛鉤,加上媒體的造謠宣傳,使得受之矇蔽的孩子對我有很大的意見,家裏對我也有看法,江××迫害的不僅僅是我們這些煉功人,它坑害的是十數億的人民群眾。 我認識的一位同修張昌寶,從4.25江羅迫害大法後,就受到來自家庭和社會的壓力。7.20後他就進京上訪三次,因此他的人身自由受到非法限制,遭受的迫害更加嚴重,老婆兒子受邪惡的恐嚇,出門不是跟著就是看著他。2000年邪惡毒害了社會每個角落,縣鄉鎮各單位整天就在法輪功上做文章,張昌寶被強行關進洗腦班,其家人被勒索8000元,不交錢不放人。第三天我聽說張昌寶被迫害致死。 對上述兩位大法弟子,希望知情者提供更具體的情況,以便留下一個足夠的文字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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