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2月20日】學了師父《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的講法》,對人類的文化有了重新的認識,心中明確了文化本身的最高境界和最終主旨是反映神的光明、美好、偉大、神聖,那純正優美的語言也是極為重要了。 我從小喜歡詩,但卻不知詩是幹甚麼的,只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眾多解釋。孔子說《詩經》三百首只用三個字即可概括,就是「思無邪」。我讀《詩經》是感到了人類早期的那種純樸率真。而最打動我的卻是屈原的《九歌》與《離騷》、《天問》,內中充滿了神秘莫解的優美與嚮往。岳飛的《滿江紅》直現忠義。然後就是李白的《夢遊天姥吟留別》、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種中國的半神文化、神的印記若隱若現,激發人的無限遐思又留給人重重迷障。這使我對詩的本意愈加迷惑:言情乎、言志乎、載道乎?自從學了師尊的講法,我一下悟到「詩」一字的真意:用語言建造神的殿堂,用語言歌頌神的神聖崇高,用語言供奉自己對神的敬仰。「詩」字,左邊為「言」,右邊為「寺」,其實已將詩為何物告訴了人類。我感到詩歌原來是多麼重要和神聖啊!那詩如其人,只有最聖潔純淨的心靈才能寫出最美好的詩歌,才能把神的莊嚴美好慈善偉大再現永駐人間。 古人非常珍惜神給人造的字,因此用字凝練簡約,生怕遣詞不當遺毒後人。我的老家在四川的一個小鎮,有青山秀水。那裏的老街上有一座磚塔非常精巧,名曰「惜字宮」。在我父親小時上私塾時,所有寫錯的字和無用的字都不能亂丟,要拿到塔中的一個小龕燒掉,歸還給天神。所以那時作文寫字是畢恭畢敬的事。而當今變異的人就沒有這樣的鄭重,也喪失了文化的純潔了,那麼我們修煉人再重新歸正這一切,在文字上的嚴謹確切就意義深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