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2月19日】我95年底開始煉法輪功,修煉前我脾氣暴躁,三天兩頭和兄弟姐妹為一點小利而無理吵鬧,丈夫對我也沒辦法,我的身體也隨之虛弱,感冒、鼻炎、痔瘡死死地纏著我,吃藥也不管用,孩子也經常得病,家中的藥瓶一堆。家務活一看就夠,衣服髒了也洗不了,日子就這樣一天天艱難地過著。一個偶然的機會孩子從親戚那裏學了法輪功,我也開始接觸,看了《法輪功(修訂本)》一遍又一遍,覺得太好了,法輪功讓人做好人,修煉「真、善、忍」,這是我一生中夢寐以求的事情。然後又看了《轉法輪》,我開始了修煉,不知不覺中我的病全好了,幹活也不覺得累,只覺得一身輕,修煉法輪大法太美好了,我說不出的喜悅和幸福。從此家庭和睦,鄰里和平相處,孩子也健康成長。 1999年在這美好幸福的日子裏,突然聽說天津公安抓了好多煉功人。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呢?可能是他們不了解情況吧,也聽說有人去北京反映情況,我也為了親身證實大法去了北京(即4﹒25)。我們法輪功學員在路邊靠牆站著,選了幾個代表去和中央領導人談話。學員在路邊站著的時候,安靜祥和,也沒有反對政府,有的和警察說話。警察從學員的手中拿了一本《轉法輪》看了看,又還給了我們學員。警察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學員馬上拾起來放在垃圾袋裏,警察還伸出大拇指說:「這才是德。」因為我們都是從自己內心做起,走的時候,把地下的水果皮、紙、塑料袋等都撿走了。 99年「7.20」大法遭到無端鎮壓後,鄉派出所多次到我家騷擾,罰款,和土匪一樣在我家到處搜大法書和資料,把我抓到鄉政府,長時間不放,還說我們不要家。有一天半夜,鄉政法委書記王紀勛帶幾名打手來到關押我們的地方,毒打幾名男學員,又用很骯髒的話侮辱女學員。還有一次把我們關進車棚,鎖上門後不見天日,有男有女,不讓大小便,最後讓家人拿錢贖人。 99年10月我來到北京,再次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抓捕,押回了本地看守所。剛進去時,程玉良所長給我們訓話,他罵老師罵大法,還污衊老師,我站起來澄清事實,卻被打了幾個耳光,戴上手銬腳鐐,生活幾乎不能自理。他們給我的家人施壓,我的家人也在高壓下跟著他們逼我「轉化」。我的家人啊,你們就不想一想,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給家裏帶來多大的幸福,你們不敢伸張正義卻被惡人利用,「轉化」到哪裏?難道你們還想去過回那難熬的日子? 本地不法人員專門給我們成立了「轉化班」,讓家裏交1000塊錢,說是飯費,一天20元,如果剩下會還我們。可我總共被關了約10天,當時負責的王景剛、季傑卻始終不給還剩下的飯錢。 2001年三月,我正在家幹活,鄉政府派幾個打手到我家,說是讓我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可是卻將我送入洗腦班。他們三天兩頭搜東西,有的做「轉化」工作的人員乘機偷大法學員的錢,還硬不承認。發現誰有大法資料和經文,就不讓睡覺。四、五個洗腦班人員輪番說教,還不寫保證就讓家人來勸說。老人來了,他們就給學員扣帽子說「不孝敬老人」;愛人來了,就煽風點火,說我們不顧家。家人打我們的時候,他們躲在一邊得意洋洋。有的大法學員被打得快不行了,洗腦班校長王景剛卻說:「打得輕!」我們找他們講真相評理,他們卻說:「上級給我們撥了多少款,專整法輪功用的。」省裏來人檢查,看到有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就給洗腦班的人員施加壓力。最後法輪功學員堅持不寫「保證」的,洗腦班就讓家人按手印。 還有一次,一個洗腦班人員把家裏生活很苦的一個法輪功學員的東西點著了火,法輪功學員向上反映,王景剛卻說:「放火有獎。」 希望做所謂「轉化」工作的人員能認清好壞和正邪,為自己的未來著想。也希望世人明白我們是被迫害的。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王季勛:原辰時鄉政法委書記;打手:陳光(打人慣犯);鄭佔禮:派出所所長 王旭照:深州市辰時鄉派出所所長,宅電:3313798,手機:13932851115 曹三:深州市辰時鄉辛村迫害大法弟子的打手手機:13081801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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