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2月13日】充滿了罪惡的北京法制培訓中心位於北京大興天堂河,以前這裏是臭名昭著的天堂河勞教所。當那個迫害大法女學員的勞教所遷到新安勞教所後,這裏經過重新裝修,改為北京法制培訓中心,公安內部稱為“三部”。先是大規模的辦洗腦班,強迫北京地區的大法修煉者違心表態放棄信仰,後來又成為秘密關押一些公安認為很重要的大法弟子的地方。在那裏,這些大法弟子不但面對強制洗腦,還要受“國保”的非法審訊。 被抓到“法培”的大法弟子,往往是被公安非法通緝,秘密跟蹤後找機會強行抓來的。被抓時往往是公安的便衣一擁而上,先將他們的頭用袋子蒙上,按在地上打,直到打得動不了了,再帶到“法培”。每人一個單間秘密關押,惡警也不通知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的家屬。上海法輪功修煉者謝戈的祖父是老紅軍,父母都是軍人,他有親人在司法系統任要職。可就是這樣的家庭背景的人在“法培”被長期非法關押,惡警也不通知他的家人。 “法培”一樓南側是男武警的營房,二樓南側是女武警的營房,三樓南側是北京團河勞教所和北京女子勞教所(原新安勞教所)的警察和所謂的“幫教”的宿舍,監室全部在北側,另外原天堂河勞教所的集訓隊的平房也全部作為監室。在監室、廁所、水房及樓道裏全都有監控器。所有的監室全都裝修的富麗堂皇。每個監室門口都站有一個武警,每隔幾分鐘就通過門上的觀察孔看裏面的大法弟子在幹甚麼,然後按時在本上記錄下觀察的情況。當有人來“幫教”時,武警才離開。武警一回來,又馬上關窗,拉上厚窗簾,屋裏的空調就是為了關窗準備的。如果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沒有被安排幫教,那他(她)們只能多少天一直生活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裏,坐在床墊邊面壁。 這裏對於堅持煉功,堅持絕食和信仰的大法弟子,經常採用刑罰。多人被“綁大板”。女大法弟子的例假弄髒了衣服、褥子;有些男大法弟子也被團河勞教所的“幫教”打得床上血跡斑斑。最邪惡的“國保”預審鬍子暉(音),他多次在晚上檢查被綁大板的大法弟子的手銬時,口出惡言,將他們的被子掀開,打開窗戶凍這些被綁的大法弟子。 北京石景山的楊小民因為不妥協,“法培”姓邱的警察對他進行罰站。楊抵制,坐在了地上。邱就在他坐的地方倒上水,楊小民只能在早春的天氣裏坐在冷水裏。 另一位男大法弟子因為不接受團河勞教所二隊“幫教”的洗腦,一個年輕的警察用電棍電他,慘叫聲不絕於耳。那兩個無恥的“幫教”卻在樓道裏幸災樂禍,罵罵咧咧地溜達,其中一人曾是中學教師,被洗腦後卻如此殘忍冷酷,可見江××的“轉化”其實是“轉壞”。 新安勞教所四大隊的大隊長李繼榮曾在這裏指使張小傑、孫航、王玲等人把北京大學的大法弟子袁琳按在地上“按摩”,用胳膊肘在她身上亂揉。袁琳十分瘦弱,承受不住“轉化”後又發聲明,最終被判8年刑,關押在監獄。 所有這些打罵、刑罰和秘密關押,在法制培訓中心都是“正常”的,這些踐踏憲法與國法的行為,沒有任何人去追究。反倒是數十名大法弟子從這裏被送進了監獄,還有很多人被送進了勞教所。 如果說北京女子勞教所和團河勞教所是法西斯集中營,那麼法制培訓中心就是克格勃那樣的恐怖組織。雖然“法培”的南院像一個美麗的花園,但被非法關押的人是根本沒有機會到院子裏去的,也沒法從向北的窗戶看到花園,往北望去,只能看到北京女子勞教所。所以那麼多花花草草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法培”附近有一個墓地和一個屠宰場。警察們一方面用這些來製造恐怖氣氛,另一方面當大法弟子指問說聽到了他們對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時,他們就以此為藉口,掩蓋受刑大法弟子的慘叫。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雖然惡警們極力掩蓋自己的違法行為,但終究有一天所有的暴行都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徒的“國保”預審,“法培”和勞教所的惡警,以及參與迫害的男女武警們都將受到法律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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