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2月10日】這裏講述的是大法弟子華明(化名),在邪惡的勞教所捨身護法的親身經歷。 2000年元月華明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兩年,被綁架到了太原市鎮城勞教所,期間因抗議被非法關押,曾兩次絕食。被勞教所以「頑固不化,抗拒改造」為由,將其轉到離家千里之外的山西永濟縣虞鄉勞教所。一年後,「610」在全省統一行動,將各地區所有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到太原新店勞教所集中進行迫害。這樣一來,他又被送到了太原。 一. 抗議邪惡行兇 2001年6月,華明被分到二中隊,在剛下隊的第三天,隊裏就發生了毆打大法弟子趙天林的事件:趙因拒不配合三個包夾(吸毒勞教人員)的無理要求,遭到了野蠻毆打,被打得眼眶黑紫,鼻青臉腫。華明看到無辜的大法弟子被打得滿臉傷痕,心裏非常難過,認為這不是同修個人要過的關、該承受的難,只是因為身為大法弟子就遭到不應有的迫害,這是邪惡針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若不扭轉這種狀態,邪惡會更加肆無忌憚地行兇。我們不應消極承受,一定要把這個環境正過來!另外兩名大法弟子曾先後通過口頭、書面等方式向中隊幹部反映過此事,但他們表面應允要調查處理,實際上卻是不聞不問,敷衍了事,打算不了了之。因為打人的包夾就是他們安排來用以監控、迫害大法弟子的。在多次反映無效的情況下,華明決定用特殊的方式──絕食來制止邪惡行兇、震懾惡徒,以正環境,於是華明開始絕食。中隊領導一看就急了,怕出事,擔責任,便找華明「談心」:「你為甚麼突然不吃飯了?」華明說:「不是我不想吃,而是吃不下去,當我看到趙天林滿臉的傷痕,實在是吃不下去!」中隊領導不解地說:「人家挨打的還在吃飯,你這沒挨打的卻不吃飯了,又沒有打你,你這是何苦呢?你先吃飯,事情會處理的。」華明說:「問題不在我這,解鈴還須繫鈴人。中隊甚麼時候處理此事,我甚麼時候吃飯。」並要求保證以後不准再打法輪功學員。無論幹部們怎麼勸說,華明就是堅決不吃。後來的,華明絕食抗議之事傳到了大隊部、管理科,到絕食的第三天上午,大隊長、管理科長都來到二中隊做華明的工作,勸他進食,並再三向華明保證一定要嚴肅處理此事,華明這才泡了一包方便麵。 就在當天下午,二中隊全體勞教人員一百多人停止出工,專門召開大會,中隊領導、大隊領導全部到場,讓打人兇手當眾作了檢查、承認錯誤,中隊領導又宣布扣除其當月獎勵的天數,以示懲罰,並明確表態,以後不准再發生此類事件,如再發生一定嚴肅處理。 通過此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受到鼓舞,邪惡被震懾,環境得以改變。此後,直到華明獲釋回家前的近一年中,在這個中隊裏再也沒有發生過毆打大法弟子的事件 (普通勞教人員挨打很普遍) 。 二. 揭穿邪悟者的面目 2001年7月,新店勞教所為提高所謂的「轉化率」,從北京找來一個邪悟者鄧金華。此人曾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被轉化,出來後又助紂為虐,幫助邪惡的「610」搞洗腦。一天下午,在三中隊(轉化隊)大教室集中了所有大法弟子,強迫讓聽這個邪悟者的所謂「演講」。這個小丑當著百餘名大法弟子的面開始宣揚那一套邪悟,利用謊言、歪理來迷惑、欺騙大法弟子「轉化」。那一段時間由於看不上新經文,又長期學不上法,而這個小丑的那一套歪理又有很大的迷惑性,致使一部份學員被其矇蔽,受了干擾,甚至還為其鼓掌。華明看到此情況,認為不能再讓他繼續誹謗恩師、歪曲大法、散布謊言、歪理來動搖眾多大法弟子的正念正信。此時會場內外坐滿了名個中隊的幹警、大隊長、教導員、教育科長、管理科長、所紀檢書記等,氣氛非常邪惡、壓抑,華明毅然地站起來,打斷了那個猶大的「演講」,坦然地對他說:「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打斷。」這時前面馬上站起來一個教導員,立即過來按住華明的肩膀用力向下按,厲聲喝道:「坐下,坐下!」華明並沒有理會這些,也沒坐下,而是對著台上的鄧金華繼續說:「我覺得你是被魔控制走向邪悟。而且你在給大法下定義,甚至歪曲大法的原義。」此時教導員又要強行讓華明閉嘴坐下,華明說:「我不聽了,要求退場。」教導員怕華明影響其他大法弟子,就讓他先出來,華明邊往外走邊提醒大家說:「希望大家以法為師,保持清醒。」這時已快到門口了,站在門口的一個大隊長怕華明繼續說,一把就把華明拖了出去,因用力過度,華明被拖倒在地,和華明同一中隊的另外兩名大法弟子也舉手要求退場,隊長們沒有允許,強迫聽完。就因為這,勞教所以「擾亂會場秩序,違反所規所紀」為由,強行給華明非法延長教期六個月。後來所紀檢書記和華明談話時說:「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為法這樣獻身的。」 三. 正念正行正環境 2001年7月底,從集訓隊新分到二中隊的一名大法弟子郭××,在交流中告訴華明:勞教所為提高所謂「轉化率」,用盡種種卑鄙手段強迫學員「轉化」:大搞親情攻勢,謊言欺騙,猶大洗腦,高壓威逼,酷刑毒打,強制超負荷勞動摧殘,不許睡覺等等。更為邪惡的是,他們還採取借刀殺人的伎倆,暗中唆使其他勞教人員百般虐待,變相折磨,殘酷毒打,以逼迫學員寫「三書」,並許諾給打人兇手減期獎勵。於是,有很多大法弟子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大法弟子郭××就在一個月前,在集訓隊因堅持煉功,堅定不「轉化」,而被其它勞教人員在惡警的指使下,用毛巾捂住嘴後用棍棒毒打。還曾被三個惡警拳打腳踢、電棍電擊,被打得遍體鱗傷,痰中帶血,一個來月每天只能吃一、兩個饅頭。(明慧網2001年6月17日曾報導有關迫害)在其他中隊還在不斷發生著這種毆打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惡性事件,他們還封鎖消息,隱瞞事實。也曾有一些學員向所裏幹部多次反映情況,所裏領導表面應允要調查處理,但後來都是不了了之。 華明知道後,也很難過。師父講:「作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對大法與弟子們的迫害。」(《致詞》)華明打算再次絕食抗議,要用自己的生命來抵制這種針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華明把自己的想法告訴隊裏另外幾名弟子。有位弟子說:「這不是你自己的難,你這是在正法啊!」也有的弟子很為他擔心,好心地對他說:「好不容易都堅定地走到這一步了(指沒「轉化」),你也要珍惜自己啊!」華明也很清楚,在這樣一個嚴酷的環境下,自己畢竟是一個人要去面對各個中隊乃至整個勞教所的邪惡,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長期關押、學不上法,自己心裏也沒底)但他看到今天這個隊的大法弟子挨打了,明天那個隊的大法弟子挨打了,實在是不忍心看到這些善良的大法弟子被邪惡如此肆無忌憚地迫害,這樣在猶豫中又過了二十多天。 一天中午去食堂吃飯時,華明隨口問了一個其它中隊的勞教人員,怎麼沒看見你們隊的李××?那人說,他前兩天被幾個勞教人員打了,管教看到他臉上傷痕累累,為掩蓋事實,不讓他出來打飯,讓別人給捎回去。華明聽後,鼻子一酸,心裏很不是滋味,下了決心:一定要制止邪惡繼續迫害大法弟子,不管有多大的難度與壓力,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去阻止這一切。 華明從四個方面做起:1. 把勞教所裏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寫出,想辦法帶出去上明慧網,揭露邪惡;2. 委託外面的大法弟子把這裏的迫害事實向勞教局、司法廳、司法部、全國人大信訪部、檢察院等各級部門反映,制止邪惡繼續行兇;3. 讓被惡警打傷的大法弟子,在親人探視時告訴其家人請律師,向檢察院起訴打人兇手,震懾邪惡;4. 自己用絕食抗議的行動來引起所領導及駐所檢察院的重視,爭取扭轉這種狀態,以正環境。同時,華明還做了一些準備工作,他首先向隊長們提出:要找三中隊(已轉化隊)的學員交流思想,隊長們一聽,可高興了,說:「你早就應該這樣了,向人家學學,寫了‘三書’,就能早點回家,多好啊﹗」可華明心裏說:「不把這個環境正過來,現在就是放我出去我都不走。」於是他們找來很多被「轉化」的學員來做華明的「思想工作」,勸其「轉化」。華明就通過這種渠道了解哪些學員是因為承受不了毒打而被迫寫了「三書」,是誰打的,怎麼打的等等,做到心中有數。在此期間,慈悲的師父也曾多次點化。 華明又開始絕食了(華明寫的揭露邪惡的材料,已經托人帶出),中隊幹部們多次問其原因,華明就說不想吃,別的一概不談,到了第四天上午,華明正式提出要求見檢察院幹部。中隊幹部們阻撓說:「你有甚麼事情和我們說就行了,我們會給你解決,不是說你想見誰就見誰。」華明始終堅持一定要見檢察院人員,別的話根本不與他們談,他們一看沒有辦法,經請示大隊部及管理科後,才把檢察院的人員帶到了二中隊。華明如實地把了解到的情況都反映了,並將寫好的書面材料交給他,華明說,我所反映的情況絕對屬實,若有不符之處,我願承擔一切法律責任及後果。檢察員作了記錄後,也表示很震驚,告訴華明,要先調查取證,經核實後會嚴肅處理,隨後還要向院領導彙報,情況反映了,你也應該吃飯了。華明表示此事甚麼時候處理了,自己甚麼時候吃飯。沒過兩天,又來了個副檢察長告訴華明:此事正在調查中,並說當檢察院去調查時,那幾個打人的惡警和勞教人員非常緊張,感到很害怕,並再三勸華明吃飯。之後,中隊、大隊、教育科、管理科、攻堅組等很多幹警一撥一撥地輪番找華明「談心」,施加壓力,讓其吃飯。有的幹警偽善地以哄騙方式誘導他吃飯;有的幹警認為華明想出風頭,顯示自己;有的幹警冷嘲熱諷;有的還說:「你的要求太過分了,不可能因為你一個人就開全所大會。」有的幹警則惡狠狠地威脅恐嚇,說華明絕食是對抗政府,造成的影響非常惡劣,一定要嚴肅處理,要延長教期等。華明不為外界所動,始終不吃飯,並對他們說:「如果是你的親人遭到如此毒打與迫害,我想你們也不會這樣無動於衷、保持沉默吧!」他們沒辦法了,就把華明的親屬叫來兩次,妄圖利用親情來打動華明。在華明絕食的第十二天下午,幹警們讓華明去接見室。華明知道他們又把父親找來了,就不去,拒絕接見。幹警們只得把他父親帶進了二中隊的辦公室,勸其進食。父親(不修煉)看著華明日漸消瘦的面容,也很著急,怕出現生命危險,很不理解地說:「你又沒挨打,你管這閒事幹啥?你就是死了,誰又會管你呢?」華明真的不忍心看著年邁的父親因為擔心自己而那樣悲傷痛苦,華明內心悲痛欲絕卻又難以言表,一回到組裏再也抑制不住,「撲通」一聲就跪在水泥地上,朝著父親遠去的方向磕了三個頭,站起來走到窗前,手扶冰冷的鐵窗,默默地望著窗外,禁不住潸然淚下:爸爸,總有一天您會理解我的……。就在當天晚上,勞教所所長露面了,在辦公室接見了華明,華明把自己絕食的原因及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反映了,並鄭重提出兩點要求:一 召開全體大會,讓打人兇手公開道歉並做檢查;二 讓所長在大會上親自表態:以後不准再打法輪功學員,否則,自己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打算,必要時不惜以生命來阻止迫害,以喚起有關部門對此的重視。所長當即表示:一定要調查處理,並拿自己的人格擔保在十天之內召開大會,讓打人兇手作檢查,還要讓全所各個大隊長晚上加班學習規章制度五天,最後,所長豎起大拇指對華明說:「你是這個!」華明開始吃飯了,到了華明進食後的第八天,教育科長把華明領到辦公室與所長通完電話後,對華明說:所長這幾天正在市裏開會,實在是沒時間,能不能晚幾天?華明說,我可以等幾天。到第十四天,勞教所在大禮堂召開了全體勞教人員大會,讓毆打大法弟子的兇手一一上台做了檢查,就在他們作檢查時,華明不知甚麼時候已是淚流滿面,旁邊的一個普教人員發現後,不解地輕聲問:你怎麼哭了……。師父講:「常人只想做神仙,玄妙後面有辛酸」(《洪吟》),最後所長明確表態:「我曾經答應過一個學員,我說我不敢保證以後不發生此類事件,但我敢保證發生一起我處理一起,這次是輕的。下次再發生此類事情要加重處理。」隨後,全所的大隊長晚上又加班五天學習規章制度。 這次大會,鼓舞了全體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有力地震懾了邪惡,一定程度上歸正了環境。華明從8月31日開始絕食,到9月11日晚進食,絕食了十二天,體重從124斤降到104斤,到9月25日開大會,前後用了26天,以大法弟子的正行正了環境。 四. 匯演禮堂護法 2002年2月份,新店勞教所要在正月十五那天在大禮堂舉行文藝匯演,讓各個中隊排練節目。華明聽說三中隊(轉化隊)的幹警找了幾個邪悟者編排了一個惡毒誹謗、攻擊大法的節目──三句半。華明認為邪惡利用文藝演出來誣蔑大法,毒害了眾多不明真象的普教人員,藉此來打擊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堅決制止,同時還要想辦法講清真象,救度眾多的普教人員。華明也很清楚:在那樣的邪惡環境中,在大庭廣眾之下去阻止,後果是甚麼──也許就是毒打、禁閉、加教,自己已經被關押了兩年多(上次因阻止鄧金華而被加教六個月),眼看就到期回家了(還有兩個來月),但師父講:「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法定》)華明心想:不能明哲保身,任由邪惡攻擊大法,毒害眾生。 正月十五那天下午,全中隊下樓排隊去看「演出」,華明借上廁所為由,落在人群後面, 巧妙地避開兩名包夾,那兩個包夾還在東張西望地找華明,華明已排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在去禮堂的路上,他發現身後緊跟著一個值班勞教人員,不行,也得避開,他趁著下台階之際,往前竄了好幾個人,到會場,安排隊秩序依次坐下,華明發現自己離過道很近,又往裏與其他人換了幾次──目的是儘量延長惡徒拖他的時間,盡可能多講幾句真象。會場前台已坐滿了各個中隊、大隊、各個科室的幹警、副所長及部份女子勞教所的幹警,四週站著不少身穿迷彩服、臂戴黃袖章的護衛隊幹警。演出開始後,不一會兒就輪到三中隊那幾個邪悟者上台「表演」了。那幾個小丑說了幾句,就開始攻擊大法。這時,只聽「啪」的一聲,華明已經拍案而起,手指著舞台大喝一聲:「停!不許誣蔑大法!」聲音非常洪亮,瞬間全場都震驚了。稍後四週的幹警們「呼啦」一下全往華明這兒跑,華明抓緊時間大聲講著真象:「大法不是×教,大法是正法,在全世界四十多個國家洪傳,就是因為學的人太多了,引起……」就在這時,從華明身後突然竄出一個吸毒犯,一手把華明的嘴捂住,另一隻手卡住華明的脖子向後猛拽,華明站立不住,向後倒去,那個吸毒犯以為他不講了,就鬆開了捂嘴的手,華明又趁機大聲喊:「大法是正法!大法不是×教!」很多幹警已經都圍了上來,把華明強行拖出會場,這時也有幾名其他弟子紛紛高呼:「不許打人!打人犯法!」結果共有四名大法弟子被關了禁閉。而此時禮堂內已是一片混亂。後來,管理科長到禁閉室找華明說:「我們也不想處理你,但這次影響太大了,不處理你怎麼行呢?我把自己的耳朵捂住聽不見,我能把全場六百多人的耳朵都捂住嗎?」被關了七天後,華明回到中隊,有的吸毒犯說:全場六百多人,沒有一個不佩服你的,你的勇氣令人欽佩!還有的吸毒犯說:那些三中隊(轉化隊)的見了你,都有一種自卑感,你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 華明的正義之舉,鼓舞了大法弟子,感悟了其他勞教人員,維護了大法,抵制了邪惡。勞教所曾開過幾次黨委會討論如何處理華明,但最後也沒有加教,只給了一個「行政記大過處分」。師父講:「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過了六十多天,華明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新店勞教所,溶入了向世人講清真象的滾滾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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