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2月5日】第一次結伴,是與我家鄰居大姐(同修)。她修煉紮實、學法非常精進。她曾經去北京上訪被抓後正念闖出。她願意幫助同修。一次見到我談起大法修煉有幾天說不完的話。 她與我說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走出家門證實大法,向世人講清真象,不等不靠,助師世間行,對我啟發很大。她給我提供資料、傳單,每週都來我家送了東西就走,她不說資料來源,我更不問此事。有時還給我她自製的「法輪大法好」等標語。我出去對準了大樹一扔就掛上,很醒目。春節過後,大姐求我去市場買兩瓶紅色噴漆,晚上大姐住我家,半夜2點我們出去噴大法真象標語。我就立即去辦了。她和我一夜未睡,起床後帶上刻好的標語底片出了家門,邊走邊發正念。大街小巷路口都停著蹲坑用的小車都是空的。只有出租車裏有人和燈光。半夜的風大了又很涼,但我們都有同樣的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心裏暖暖的。 我們開始做著世界上最神聖無比的救度世人的大好事。正念很足不慌不忙不怕,她按住底片我雙手用力噴漆,憑感覺很理想。小區樓群噴上好多處呢。次日早上我去看過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字整齊鮮紅奪目耀眼。 後來我決定搬家,一次我發現我住房子左側是空房,噴標語後搬來了不速之客,不關門整天開著門,我上下樓都在他們視線內,一次我從陽台看到一個30多歲的男子正往這邊看呢,但他的屋子沒有家具,甚麼都沒有。根本不是過日子。又一週了,大姐來送資料。看到我整理好行裝,問:你要搬家嗎?我說對。外邊又租了房子,因為這裏不安全,有盯梢監控。大姐開門一看左側一戶就明白了。其實大姐說她家也有監控的。從99年7.20以後,大法弟子就被中國的江氏流氓集團搞的白色恐怖籠罩著,環境陰森可怕。只有小心的走好每一天。 這一分手就是2年半了,我失去了講真象發資料的同修伙伴。 其實我家姐妹、妹夫、外甥、外甥女、母親都是大法弟子。那時妹妹、外甥被舉報已被劫持進了教養院,那時江氏流氓集團向大法弟子下黑手,對大法弟子打死算自殺,對比好人還好的修煉人往死裏整。我盼著老師給我們指路、盼著新經文。那時一部份昔日大法學員,卻神神叨叨傳著小冊子看,見面一笑便問「全法」你看到沒有。其實所謂的「全法」完全是邪惡勢力胡編亂造的。後來,妹妹、外甥到期釋放了。全家人一同切磋,都認為所謂的「全法」不是師父的話,一位同修曾借給我們一本「全法」,我們也私下給燒了。這不是在害大法弟子嗎?這不是謗法嗎? 那時我們沒有資料點,只有僅剩的一個點,白天發、晚上發,晚上回家路上都發點,路遇一些人便向他講大法真象,他們都愛聽,有時他們更恨江澤民,說:「江澤民害國害民沒有好下場。」 過一段時間,又成立了資料點,再不愁資料的問題了。我和姐姐結伴了,這一伴又是2年。冬天、夏天,從不停歇的在整個大城市裏跑來跑去,對此城市情況瞭如指掌。風雨伴我們同行,又苦又累但心裏是甜的,為了救度世人我毫無怨言。我們一切為了別人,助師世間行,非常值得。 我和姐姐發資料傳單時,一人放哨一人發。一次大白天,我們走進一棟臨街的樓口,我放哨她向樓上走去了,當姐姐發到三樓時,猛的從道口另一端走出一個50多歲的老頭,身穿警服,精神氣十足,看上去便知是專業公安人員,常人的精明,腿腳利索,虎視眈眈直奔這個樓跑來,我看此情況,心很穩,不慌不怕,心發正念,便大喊了一聲姐姐的小名,說:「找不到了那咱們走吧。」姐姐一聽都明白,姐姐往下跑,那老頭往上跑,正打個照面,姐姐挎包猛然斷了。真是險上加險啊。我們騎上自行車三拐兩拐出了樓群,我們相對而笑。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這是師尊給我們的智慧,這時邊發正念邊發資料,一直發完資料才回家。 一次晚上下大雨,姐說這樣天氣是發資料的好環境,我們穿上雨衣走出家門,約半小時我走進了居民區,這時我倆突然站住了,正往反向轉時,一個老頭打著傘,正盯住我們跟蹤我們呢。老頭當時被我們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不知所措的站那不動了,我們發正念鏟除他身後的邪惡,他只好走了。半夜時分我們的資料粘貼、光盤全發完了。其實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呵護著我們呢。回到姐姐家樓口處,一輛黑轎車停在那裏,燈光大亮,照出好遠,我們發正念從燈光正面過去,那人盯著我們看,我們倆上樓梯到三層從上面欄杆向下看,車子剛剛啟動一溜煙的跑了。我們要沒動那顆心,就不會出問題。 一次我倆早上6點左右騎車去市繁華的商業區,我們帶了很多資料光盤等,邊走邊發正念。我們發資料傳單,很快就要發完了。路經一家有名的酒店,此時保安正在集訓,幾十人的隊伍衝我們就來了。姐姐說這麼多人,我立即發一念讓他們向後轉,話音未落領隊叫令向後轉跑步走。直到商業區開業了,真象資料也發完了。 每次出去發資料時正念很足。這晚上我倆走向全市最長南北主幹街,到一個公路口時我決定橫過馬路。我倆過來了,這時與我們同行的身穿藍色工作服一男子又高又胖髒乎乎的。他立即掉轉自行車頭,盯著我倆,是紅燈隔開了他,他著急盯住我倆,姐姐說發現他有半小時了,終於甩掉他了。這資料每次一百份都發完了,順利結束了。是晚上十點多。 一次去了一大片小區帶上200多份光盤資料,一路正念很足,最後剩下幾個小張貼,姐姐看一個樓口往裏走,我一把拽回她,小聲說車裏有人,車裏沒有亮燈,當我直奔車子走過去,發現真有人坐在車座上一動不動。我和姐姐說我們做著救度世人的事也要注意安全,不能掉以輕心。是師父在關鍵時刻看護我們。 一次去河畔花園裏的樓群裏,河的兩側是路,憑多次經驗我選擇逆路而行。姐姐提醒我說;你怎麼走反路呢?我告訴她這樣走就為了更安全。這是一個下午2點左右,我們發正念、底氣足,前後左右認為很安全了,才開始做。其實我們沒怕過跟蹤,就靠大法給我們的智慧每次都化險為夷。一人放哨、一人發,這時馬路反側一輛白色麵包車,一個長臉型的40多歲的男人,時常頭靠在窗子上往我們這張望,我倆速度很快的到了一個小學校,發了一陣子,又拐進了社區猛發一陣子,又來到了小路的花園發完了。走出社區看到馬路邊有賣菜的,我們順便買了兩個紅蘿蔔,裝在車筐付了錢,剛要離開時那車已停在我們面前,剛才的長臉男人下車慌忙來到蘿蔔攤,猛的掀起地上的麻袋片,瞅了瞅,又看了我們一眼,這時我們發現車上印有「司法」兩個字。「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的話牢記在心。這樣一步一腳印的在講真象的洪流中,在證實大法中,在有驚無險的關鍵時刻,師父在我們身邊。多少風雨交加,多少寒風雪雨中,多少日日夜夜我們走遍了整個城市,我們為了救度世人,心裏卻是甜甜的,每到人們熟睡時,我們都在呼喚著他們,我們來救度您來了,你們一定能收到。是冒著生命危險救你們來了。 幾年來江澤民一手製造的白色恐怖籠罩下,全國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講真象,我們從不怨言,從不怕甚麼。無論遇到甚麼險阻,有師在有法在,做好師父教給我們的三件事,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放下自我,用神的慈悲救度世人、講真象,就沒有怕,就能做好。 資料傳單不足時我們動手做過許多種小粘貼,向世人講真象,紅色粘貼,我倆做了無數小貼,我們跑遍了全市大街小巷,同時又對付著跟蹤的流氓特務,整天都在高度警惕之中,但我們又從不怕這些,我們只要有了資料就毫不鬆懈的去發。一提救人我們心急著出去。正念正行,誰也動不了我們。 師尊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就順利。我們有時帶上資料卻發不成,或有甚麼問題都會出現,我們心在法上,用法去處理好一切,就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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