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2月5日】我是一名耿直的農村婦女,現是一名大法弟子,57歲,山東省沂水縣高橋一村人,1997年得法,得法前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頑固頭痛、風濕性關節炎、胃病、膽囊炎、肩周炎、貧血還有各種神經性痛和坐月子落下的病。常常做不了飯,脾氣越來越壞,就在這生不如死的時候我喜得大法。通過修煉,身上的各種病不見了,脾氣也好多了,能按時做飯,地裏的活也能幹了,孩子們也不為我的病發愁了,真的是死了又重生。 可是好景不長,99年7.20風雲突變,邪惡開始鎮壓法輪功,煉功環境沒有了。鎮上的幾個人直闖我屋,強行拿走了我家桌上師父的法像和《轉法輪》寶書,上村委開會逼我說出誰叫煉的,還有哪些人煉,還有甚麼書等等。以後三天兩頭到二村村委去「學習」,在那裏聽的都是誹謗大法和師父的話,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叫我們罵師父,罵大法的髒話,寫「保證書」、按手印,不管忙閒,白天黑夜總不能安寧。秋收開始農民很忙,在地裏幹活很晚才回家,有一次我去晚了一點,一進院就有一個穿制服的人打我,並強迫我把手按他的要求放好,我不服從,就又打。孫作軍(那時還不是鎮長)正在屋裏大聲訓斥別的學員,把我叫到屋裏,抓住我的頭髮用力拉扯,用穿皮鞋的腳踢我的臉下巴,在我們村書記制止下才停下,後又罰款50元才叫回家。以後又到高橋法庭(現已搬走)辦班,有一次在法庭院水泥地上坐著,孫作軍一進大院門口就罵了些很髒的話,圍著我們學員轉了一圈,用腳踢了幾個學員,踢的有一個不能走路了。在法庭辦班,有時邪惡把我兩個弟弟叫去施加壓力。有一次三天三夜70多小時我們沒進一滴水,才放我們回家。在家也不叫安寧,時常去打擾,拿孩子的工作施加壓力,真是度日如年。 我於2000年農曆6月一人去天安門,心想那裏有最高人民政府,有主持正義的好人,對他們說明我們的真情。我這個老太太就是想做個好人,煉功強身健體,對國家對家庭和個人都好。可是一走上廣場就被警察抓住送進一個離天安門很近的一個所裏,又被山東辦事處帶到一間屋裏,過程中多人審問,帶著手銬。後又被鎮裏和村書記接回,送沂水拘留所,拘留一個月。回家不幾天馬馮德(專管迫害法輪功)等五六個人直闖我家裏,強行拖我,腿都拉破皮,把我關在司法所,又送諸葛鎮洗腦班。諸葛鎮洗腦班非常邪惡,雇用了幾個地痞、打手毫無人性的打罵我們。李洪偉打人成性、罵人成性,隨時隨地都打打罵罵,還有劉成前打人不眨眼,同修吃的苦一言難盡……。住在一所多年不用的學校裏,滿院樹木雜草,我們收拾了幾大堆。在砍樹棵子時,時常受到迫害,這麼多的樹條子成了打人的工具。一天中午我正在院裏除草,把我叫到一間屋裏,一看滿地是水,一個同修在地上,四個人其中一個姓江,像踢球一樣踢打,都穿著皮鞋,踢打夠了,看到學員有生命危險,再潑涼水,然後拖到一邊打罵。對我也一樣打罵,還用木條打腳心和手,用木棍鑽手虎口,抓頭髮,打得我不會走也站不起來,拖到院子裏,兩個人拉著我的兩隻手在地上拖,再爬,邪惡不時就打兩下。還叫我站著不動,頭上頂個碗跑步,不配合就得打耳光、腳踢、條子打。我們幾個上廁所時有幾個農村婦女在廁所牆外偷看,看到同修那臉都被打得成了黑紫色,齊說:「你們想辦法從這裏爬出來,我們先把你們藏起來,找機會再把你們送出去,不能叫那些惡狼把你們打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告訴她們,我們學真善忍,不能拖累你們。在諸葛鎮這些日子,邪惡之徒叫老伴兒也得陪著,無奈家中正蓋著房子也停了工。 秋收是農村最忙的季節,別人的麥子都種上了,我家秋莊稼還在地裏,也不叫老伴兒回家秋收,交上1200元生活費,又交了3000元才叫回家。即使這樣武建成、張繼棟等人三番五次進家騷擾,多次連老伴兒都不能睡個安穩覺,一氣之下把我打得一個星期不能動。 2001年農曆2月在司法所辦班,司法所辦公室的牆上其中就有不打人、不罵人。孫作軍、馬馮德操縱幾個身穿制服的人教我們怎樣打人、怎樣罵人,不配合他們就在司法所辦公室打我們,還不叫吃家裏送的飯,叫我們吃招待所裏的飯。馬馮德對我們說每人交上200元生活費,誰交上誰馬上就走,我們幾個當天家裏人就交上錢,回了家。因我給兒子看孩子沒有回家,馬馮德又往家中要300元,嚇唬老伴兒說不交就問兒子要,嚇得他快把300元交上了。 沒多長時間,我被鎮裏的王立生晚上騙到司法所,說是檢查,一會就回來,去後又不讓走。正在抗旱春種,農民都忙,又不叫吃家裏飯,拿上500元生活費。我沒錢不吃,五六天後馬馮德叫我到院裏大聲訓話後,說不怕不吃,給她往裏打針,武建成在一邊打氣說:「打針,非打針不行。」我不打,他們五六個人就摁住我強行把我拉上了醫院,馬馮德還罵我不講理,自找難看,交針藥費。付玉華也說了些誹謗的話,送回家後,在家裏武建成、張繼棟成天找上門按手印,有時還照相。如不在家在地裏幹活也得找上,幹甚麼也幹不安穩。在兒子家也是不斷的往那打電話,非我親自接才行,多次叫回家「開會學習」,鎮裏的人多次到兒子家、兒子的單位、兒媳的單位去騷擾,兩家都不得安寧。拿兒子的前途逼我放棄修煉,兩個兒子不知流了多少次眼淚,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江澤民還搞株連,我三弟的兒子考上軍校,因我修煉法輪功不讓去上。有一次我三弟從鎮裏出來,喝了點酒,見到我上去照我的脖子狠狠的一拳,當時就青了,緊接著就是左右開弓打了十幾耳光,把他兒子沒上成軍校的恨發洩在我身上。脖子上的青17天才好。 2002年春,正月十五日我去南方探親,千里遙遠剛到,孫作軍強迫大兒子停止工作趕去千里把我叫回來,鎮委成天派人騷擾。有一次派出所王光文在我家拍著桌子大叫拿出書來,我二弟去看到,只說了一句「幹甚麼」,王光文就趕過去要打,被拉開才沒打著。大約在二月初,一下子有十幾人,鎮裏、派出所、司法所也有不認識的,強行把我帶到鎮人壽保險大院關在屋裏。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好不容易又得的一本《轉法輪》又拿走了。這次有縣610的人參加,把大法修煉者分別關在兩個屋裏,氣勢很是兇惡。把我叫到二樓屋裏,黃宜見對我邊打邊罵,一個女的在一邊喊「加油」。打夠了,叫我回到原屋裏,那幾天天氣很不好,很涼,不叫拿衣服、被子等。坐排椅上、水泥地上,也坐在院子裏凍著,作排椅把腳反別在排椅後邊,很疼,一直不讓拿出來,就是這樣還三天三夜不讓閤眼,70多小時,眼睜不大,武建成也不讓。自始至終也少不了武建成這個「積極分子」,這期間我的家又翻了一遍,就連我盛衣服的小箱子武建成也細看細摸。孫作軍還逼問我,要法輪功還是要兒子,給我和孩子、親朋施加壓力,並說把兩個孩子開除來陪我。幾天後把我和段可芳一起送馮家莊洗腦班,先交1600元生活費,李明果等幾個猶大成天去轉化,強迫看誹謗師父與大法的電視和書,寫所謂的「保證書」,近兩個月給我和家庭造成很大損失。 附: 孫作軍 宅電 0539--2320966 手機 13905492966 馬馮德 宅電 0539--2811273 手機 13188714603 黃宜見 手機 1396990227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