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2月4日】天津市雙口勞教所五大隊被稱為“魔鬼隊”。2001年夏天白天溫度40度,有幾個被迫害嚴重的弟子被迫在烈日下曝曬,時間長了特別渴,他們卻把水放在大法弟子的眼前……。就利用這些下流的辦法逼你寫“悔過書”,然後邀功請賞。這種情況下有些人退縮了,被迫寫下了“悔過書”。因為五大隊的酷刑轉化殘忍,所以各大隊轉化不了的大法弟子被轉到五大隊,唐堅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由一大隊轉來五大隊的。這期間來的還有二大隊的李良、劉忠林,三大隊的王世淵。 惡警授意幾個勞教中的惡棍(值班人員)把新收勞教在入隊的,第一個晚上,個個都遭一頓毒打,稱為“過輪”,而勞教攜帶的東西,如果有好一點的也被搜走,除給幹警一部份外私分掉,一般沒有生產任務情況下,讓勞教成天在宿舍裏坐到12點多才讓休息,早晨4點30分起床,有活的時候夜以繼日,不讓睡覺,幾天幾夜不閤眼是很平常的事。這些惡棍對大法弟子更不手軟,以教導員楊志秋為首的一班惡警,用盡邪惡手段進行迫害,為了讓勞教中的惡棍更加賣力迫害大法弟子,許諾轉化一個給減期15天,所以這些惡棍更加瘋狂更加惡毒,有一個弟子因不寫所謂的“悔過書”被他們強迫13天不睡覺,用各種方法折磨,電棍、木棒子,不給水喝,強迫灌酒,最後把他十字形綁上,用煙頭燙手心,兩手心的肉被燙進去一釐米深。有兩個的大法弟子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也沒寫“悔過書”。 2001年夏天,惡警們把我們集中到一個屋裏,不讓同外界接觸,也不讓我們互相之間說話,連上廁所的權利也被剝奪了,晚上發給我們一個二分硬幣大的破布擦走廊,擦廁所,沒有盛水盆,就用自己的飯盆,一擦就是一宿。惡警杜穎欣手提警棍站在走廊裏看著,並且找來幾個頭腦有缺陷的勞教人員在走廊裏,大聲反覆說著侮辱師父及大法的惡毒語言,稍有不從便遭毒打,到第二天清晨5點05分時,杜穎欣假惺惺的說:“收了,收吧。我們得講人道,得讓你們休息,趕緊洗洗手睡覺吧。”說完不懷好意的獰笑,結果5點05分洗手睡覺,到5點25分就喊起床。 初見唐堅:他1米70多的個子,瘦瘦的說話語氣平穩,做事慢條斯理,人如其名,感覺很堅定的弟子,他來後不幾天,惡警杜穎欣強迫寫“思想彙報”,唐堅拒絕配合:“你們不配我給你們彙報甚麼”,被毒打一頓,並被罰站到天亮,白天照常被迫幹活。 勞教所邪惡非常瘋狂、沒有理智,晚上播攻擊大法的造假新聞節目,白天播攻擊大法的錄音,搞得勞教隊黑白不得安寧。為了抵制邪惡,唐堅等幾位大法弟子拒絕勞動,一有時機就跑出寢室,關掉錄音機,每次都挨打,而每次唐堅都大聲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惡警驚慌失措,命令幾個惡棍用膠帶纏住唐堅的嘴及雙手。 為了抗議這種暴行,唐堅等幾位大法弟子絕食了。有一天半夜走廊裏突然喊叫起來,大家都驚醒了,惡警手提電棍同幾個惡棍在走廊裏竄來竄去,隨後電棍的啪啪聲及幾個惡棍的喊叫謾罵聲不絕於耳,不一會傳來消息,說是唐堅起床煉功了。聽著電棍的啪啪聲,大法弟子淚往心裏流,第二天看唐堅被打得眼睛充血顴骨青黑,臉都腫了起來,身上衣服髒兮兮的。 由於拒絕參加勞動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以教導員楊志秋為首,管教副大隊長郎濤為幫兇的惡警們打算對我們採取強硬措施,一天,他們把大隊所有不勞動的弟子找到辦公室聲色俱厲的喊:“告訴你們,別和我說你們沒犯法,這個我管不著,公安局給我送來了我就收,有能耐跟公安局使去,這是改造單位,到這裏來就得改造,以後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不然就處理你們”。唐堅從後排開口了:“我們從來都是守法公民,不需要改造……。”楊志秋一看又是唐堅,氣得衝惡警們一擺手:“治他”。 幾個惡警如狼似虎把唐堅拖走,最後邊的一個惡警手裏拿著一根電棍,兩根警棍,可嘆唐堅已絕食兩個月,每天遭惡警指揮幾個勞教中的惡棍強制灌流食,早已骨瘦如柴。一聲聲電棍的啪啪聲讓人揪心,我們誰也沒有復工。 由於五大隊有很多寧死也不“轉化”的大法弟子,惡警們在沒有別的辦法的情況下,就給到釋放期的弟子加期。所以走廊的黑板報上常有公布我們弟子加期的消息,而且語言很惡毒,如某某不放棄×教等等被加期這些字樣。唐堅每次走過板報前,總是把×教等字樣擦去,寫了再擦,重複多次,氣得惡警杜穎欣在走廊裏打罵,而後唐堅就遭毒打。 唐堅到五大隊身上被電棍電焦的黑點子就沒斷過,被打的傷更是司空見慣。有一次開大會,由於有攻擊法輪功內容的,所以唐堅拒絕參加,惡警指使兩個惡棍拉住唐堅的兩隻腳,倒拽著後背拖在地上一直拽到會場,天津市勞教局的張局長在台上惡毒攻擊大法,唐堅幾次欲站起來抗議,均被幾個惡棍強行按住。大法弟子們憤怒了,許多人站起來質問張局長,結果搞得這個張局長也下不了台,大會不歡而散,此舉有力震懾了邪惡。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開這樣的會。 勞教所想把他們認為“強硬”的大法弟子放在五大隊“轉化”的希望破滅了,無奈之下,又把這些弟子分流到各大隊。唐堅用他的堅定、他的頑強、不屈、以及他的壯烈,就能震撼他周圍的勞教人員。就連看管過他的勞教人員,私下裏都曾對我說:“唐堅真行”。 由於這次分流,我與唐堅分開了,直到前幾天聽到他被迫害致死的消息,非常悲痛,記錄了記憶中他的幾段正念正行,與同修們一起懷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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