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2月4日】我的丈夫吳元,在家裏是我的好丈夫,是孩子的好父親;在學校是一位優秀教師,一名優秀黨員。他溫文儒雅,風趣幽默,文質彬彬。工作勤勤懇懇,兢兢業業,事事為他人著想,待人以真,為人以善,處世以忍。他本著善心教導他的學生甚麼是對,甚麼是錯,怎樣做人,盡到了教書育人的職責。然而這樣的好人竟被江氏邪惡集團及其追隨者迫害致死,年僅44歲。 吳元是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前,他的鼻炎特別嚴重,給學生講課都困難,睡覺都坐著喘不過氣來,去承德治療花去2000多元也沒治好,農活都幹不了,全靠我來做。自修煉法輪功以來,家裏的活全靠他,鼻炎也好了,是大法給他的健康。 我們家原本是令人羨慕的美滿家庭,女兒、兒子懂事可愛,丈夫寬厚純樸,妻子溫良賢淑,夫妻恩愛,其樂融融。我作為他的妻子,為有這樣的好丈夫而高興。但我做夢都想不到的是:他一個信奉「真、善、忍」的好人,不幹一點壞事,連壞思想都拋棄的人,竟會因教導他的學生做好人而被抓捕、判刑直至迫害致死……。我國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難道信奉「真、善、忍」做好人犯法嗎?我的心在滴血,丈夫是我和孩子的依靠,如今含冤而去,叫我怎麼活下去,我的孩子怎麼辦? 99年7.20江氏邪惡集團開始鎮壓法輪功。9月21日北爐派出所去我家非法搜查,並把正在學校上課的吳元帶到派出所,非法審了一天,通知我帶2000元錢去領人。最後好多人說情,我們還是被勒索罰款1000元,那時我家沒錢,全是我借的。當時吳元想不通,我也想不通,難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錯嗎? 99年12月31日吳元去北京上訪,卻被惡警綁架。北爐派出所派四人去北京把吳元接回直接送到凌源拘留所,去北京接吳元的費用:甚麼飯費、住宿費、存車費、加油費、電話費、藥費、修車費、水泵費(車水泵壞了)、公路收費、出租車費、進京辦證費等共計1865.60元(其中600多元無收據)全部強制我們來承擔。吳元被非法拘留半個月,2000年1月13日凌源市公安局叫我去領人,又勒索1000元,這樣無理的要求,讓我無法理解這個社會究竟怎麼了?2000年7月4日,因不寫所謂的保證書,吳元又被非法拘留20多天,罰款600元。 2002年8月14日下午,讓我今生無法忘記。我的丈夫吳元正在家照顧他有病的老母親,母親病得很重。凌源市公安局的付延齡帶很多人去我家把吳元非法抓走,我問:「為甚麼?」他們不叫我問,也不叫吳元說,就這樣把他帶到派出所。當時我的心都碎了,不知怎麼好了。又一想,我丈夫是好人,他沒犯法,也沒有錯。我騎車就去了派出所,想跟他們說個明白,可他們不讓我進去。過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把吳元帶上車,吳元說:「我媽還有病呢!」然後想跟我說甚麼,他們也不讓說,就這樣把我丈夫帶走了。 第二天,我去凌源市公安局要見吳元,他們不讓見。我找到付延齡,他說:「你別跟我說,我不管。」我說:「人是你抓來的,我當然跟你要人。」當時我又恨又氣,沒有見到我的丈夫吳元。 後來才知道,吳元被非法關押在凌源看守所。9月5日檢察院批捕,11月13日檢察院以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把吳元非法起訴到法院,法院11月26日開庭審理,非法判吳元四年徒刑,然後送到瀋陽(連判決書都沒有)。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都昏過去了。 我不明白,我丈夫這麼好的人他到底犯的甚麼罪?難道他修煉法輪功真的錯了嗎?叫他的學生做好人有錯嗎?我到哪裏去說理呢?我去找誰呢?我該怎辦呢?我哭著喊著都沒有用,天天像淚人一樣,眼淚哭乾了,嗓子哭啞了。 2002年12月我去瀋陽看望我丈夫,經過百般周折,見到了我的丈夫吳元。當時我淚流滿面,心裏有多少話要說,可是甚麼也說不出來。我想:我丈夫這麼好的人,為甚麼讓他們給弄到這裏來了?我怎麼能把你給救出去呀?你的妻子太無能了,沒有用,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我只說幾句安慰他的話,時間就到了,僅僅給我們15分鐘的時間。我千里迢迢來到瀋陽,坐了十多個小時的車,只給我們15分鐘的時間。我哭著離開朝思暮想的丈夫,一個人來到火車站,我不想回家,在火車站從上午11點多一直等到第二天凌晨3點…… 2003年農曆8月1日,我再次去瀋陽看吳元。這次見到他精神狀態特別好,我們談了很多,大概談了有30分鐘吧。他叫我在家裏好好的,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保證用不了三年就回家,叫我放心。聽了他的話,特別高興,我給他存了400元錢,鼓勵他。他說一定能做好,讓我放心。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吳元被轉到瀋陽第二監獄十一監區沒到兩個月,2003年12月8日,瀋陽大北監獄的翟順、高亞川、王冰崗、殷院長他們就通知我給吳元辦保外就醫,說他得了「食道癌」。我不相信,吳元身體非常好,甚麼病都沒有,哪來的「食道癌」?前三個月我見他時,還說他胖了呢?我和弟弟、小叔、大姑姐就去了瀋陽。 12月10日上午11點左右,我們見到了吳元。當時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坐在床上的人竟是我的丈夫吳元,我撲過去就問:「你是吳元嗎?」吳元說:「是。」 我哭著問他:「上次見到你還好好的呢,你怎麼這樣了?」吳元說:「我沒事,不怕。」 我把帶來的豆皮用白糖水泡了餵他,還有拿來的餃子、桔子、香蕉,他吃得很好。我想:不一定幾天沒吃飯了呢?我跟他說很多家裏的情況。我看他面容憔悴,臉色蒼白,但目光有神,說話有力,就是瘦。他們說吳元是「食道癌」,純粹是胡說八道,我不相信,吃東西根本沒有嚥不下去的反應,「食道癌」能吃東西嗎?當時我跪下來,求他們讓我留下來照顧吳元,我說:「吳元都這樣了,我不走。」 我問他們:「為甚麼不早點告訴我?人都這樣了你們才通知我,為甚麼?」他們都不吱聲,說甚麼也不肯讓我留下來,說從來沒有女人在這,讓我快給吳元辦保外就醫,需要我簽字。 我想也好快把吳元接回去,回家就好了。我想得太簡單了,結果全是騙局。下午3點左右,我拿著保外就醫手續來到瀋陽火車站,準備回家辦理有關手續。剛到火車站,瀋陽大北監獄就來電話找我,他們說讓我留下來照顧吳元,說到外面醫院治療,我一聽高興極了,他們叫我們在火車站附近住下來,好跟我們聯繫。我高興得一夜沒睡,想了很多很多,明天就可以好好的陪他了。早晨起來我的外甥開車來接我們,他帶我們買了不少營養品。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到監獄之後他們對我說吳元去世了。當時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說:「甚麼?不可能,不可能,昨天我見到他時還好好的呢?是你們給害死的。我要見他,我要我丈夫,還我丈夫。他到底怎麼死的,給我說清楚。」 他們閉口無言。我問:「吳元是甚麼時候去世的?」他們說:「昨天晚上六點左右。」我問:「他說甚麼沒有?」他們說:「吳元說見到我就心滿意足了。」我不相信,我說:「你們純粹是騙人呢?我丈夫根本就沒有病,是你們給害死的,我要見他。」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2003年12月11日,下午四點左右,我和我的大姑姐在瀋陽殯儀館見到了我的丈夫吳元,當時吳元躺在冷藏箱中,耳、鼻、口中塞有棉花,雙眼有神,身體溫暖,心口是熱的。 我讓他們摸一摸心口是熱的,我說:吳元根本就沒有死,馬上搶救,決不應該讓他躺在這裏。他們說:人早就死了…… 第三天,我給吳元換衣服時,發現他前胸、後背、腰腹處青一塊紫一塊的。我問他們這是怎麼弄的?他們說是搶救時弄的。我說是他們害死的。於是我要求驗屍,遭到他們的拒絕,無奈之下把我的丈夫草草的火化了。病歷、病志甚麼手續也不給我們。 自從2002年8月14日,吳元被抓去以後,他的工資就給停了。我和孩子怎能生活下去,我們怎麼活,我的兒子面臨著高考,在學生面前抬不起頭來,他沒有了爸爸,我沒有了丈夫,我的眼淚哭乾了,嗓子哭啞了,萬念俱灰,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天天盼著我的丈夫回來。我丈夫他死的太冤了! 我要付延齡等不法人員還我丈夫清白,還我生活來源,吳元是他們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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