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2月30日】想起2002年5月14日被邪惡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於立新,她的音容笑貌,她面對邪惡迫害堅持真理的大善大忍,她為維護大法坦然放下生死的種種往事,再一次浮現在我的眼前。 那是2002年的一天,我正在班上工作,一個同事走到我身邊,趁四處無人,把一張明慧網上下載的資料遞給我,悄悄說:「你看一下吧!」我拿到眼前一看,上面赫然登載著於立新已於5月4日在長春黑嘴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好半天我沉默無語,淚水從臉頰緩緩落下。在大法中修煉的那顆心裏沒有悲哀,有的只是對好功友無盡的痛惜和思念。 於立新是一個非常善良平和、開朗樂觀的人,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很有才華,大學剛畢業就通過考試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機關,不久又被選拔到機要部門在關鍵崗位上工作。她為人誠懇,聰明好學,做事認真,很得周圍同事和領導的好評。1997年得法後,她不再在名利場中爭強爭勝,而是開始全新的角度重新思考人生價值。那時的她每天早晨4點多鐘就起床,5點趕到公園參加集體煉功,晚上下班匆匆吃一點丈夫為了她能及時參加小組一集體學法而提前做好的飯菜,6點趕到學法小組,集體學法到晚上8、9點鐘,每天如此風雨無阻。她很精進,要求自己也很嚴格,她經常用師父的話告誡自己也提醒我:「不能讓千萬年的等待毀於一旦」。 那時,她所在的單位共有十幾個不同級別的幹部修煉法輪大法,雖然是件好事,但是歷史上多次政治運動留下的「經驗教訓」和現實的政治環境,使人們一時還不能隨便交流,大家都處在學法得法的早期階段,每人都是早晚業餘時間在自己家就近的地點參加學法煉功。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學法煉功的加深,人們看到他們當中年老的精神煥發,有病的祛了病,喜歡抽煙、喝酒、賭錢的戒除了不良嗜好,與人相處更和協融洽了,這種現象,在單位慢慢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和興趣,不斷有人也開始進來學法煉功。 可惜的是,就在這時,一場浩劫中斷了這一切。1999年4月25日,一場旨在摧毀法輪功的政治運動通過國家行政渠道在全國各個領域推開,並在以後的幾個月中逐步升級,煉功的、不煉功的,人人被要求表態和中央通知精神保持一致,態度的後面緊跟著一環扣一環的生存壓力。這時的於立新和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樣,被迫做出選擇:如果表態脫離法輪功,可以保持現有的一切;如果堅持修煉,則被按「頑固分子」論處。大法已在心中生根的於立新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堅持修煉。她公開堅持表示大法好,不放棄修煉。於是,她成了單位的「工作重點」,市委的「掛號人物」,領導們想盡了辦法做所謂的「轉變」和「解脫」強制洗腦。 那段時間裏,於立新被停止工作、辦班洗腦「學習」;被要求寫認識;被各級領導、一些所謂的「心理專家」、「犯罪專家」個別、集體找談話80多次;被單位組織人員開座談會專門洗腦若干次,目地就是一個,摧毀她的正信和意志,強迫她「在大是大非問題上和黨中央保持一致」,他們說哪怕是假轉變、說個假話「不練」也行。在高密度的精神折磨面前,於立新始終保持了清醒的頭腦,憑著堅實的學法基礎,針對不同的具體問題,她嫻熟的背誦師父法給每一個來做她工作的人聽,說到大法的美好珍貴時,她常常為來的人麻木和不理解而流下痛心的淚水。她的堅定和正信讓所有做她「轉變」洗腦的人無可奈何,有的領導發牢騷說:「咱們要說服她,讓上邊給咱辦學習班啦,要不咱也不明白人家老師都咋說的,咱也做不了人家工作呀!」 在長時間的圍攻面前,於立新也有狀態不好的時候,早晨挺著胸脯來了,經過一天的「交鋒」,晚上低著頭回家了。這時她會找來功友連夜學法切磋。那時她最常說的話就是:「我今天狀態不好,大家快來幫幫我!」往往是經過切磋,明晰了法理(她自己戲稱為「充電」),第二天,又昂著頭去上班了。 這一年的7月22日,對法輪功的打壓在全國範圍內升級。面對反映情況的正常渠道已經閉塞,說真話就要被開除黨籍、工職,失去安寧生活、監獄關押等種種威脅,於立新毅然走向北京,去信訪局向中央領導反映真實情況。她利用法律賦予權利的上訪,卻驚動了當地領導和北京公安部,不久公安部使用手機定位手段,查出於立新的下落,非法將在京租住民房的於立新和她的丈夫一起抓走,鐐銬相加的押回當地,並在下火車時通過當新聞媒體進行了大肆渲染。看著善良坦蕩的大法弟子戴著手銬腳鐐、由警察夾道、被押解出站的電視新聞鏡頭,熟悉他們的人沒有不震驚的,人們不明白,他們犯了甚麼罪?為甚麼這樣對待他們?還有一絲善念的人那真的是心在顫抖、淚在流。 於立新和她的丈夫被非法關入了看守所。被謊言矇蔽的家裏人在恐怖威脅下被動員來了,弟弟打她耳光,父母哭著逼她簽字。後來於立新出來時對我說,當時家裏人那真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在高壓逼迫下逼她。於立新沒有違背自己的良心,她知道自己沒有錯,更沒有違法。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於立新公開煉功,抗議絕食,被惡警慫恿犯人毆打虐待,她仍保持大善大忍,幫助許多犯人包括打她的人明白真象,幫助許多認識不清的大法弟子堅定正信,並因此被單獨關入小號許多天。 這一年的年底,於立新所在地市委按照「上級精神」做出決定,將她開除黨籍、開除公職。這一決定討論通過不到一週,開會的場所即市委常委會議室樓頂在夜間被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落了架,據事後調查說是電起火。這是天警世人哪!一個人要修煉,邪惡迫害她,不明真象的常人跟著一幫哄,逼她放棄,奪她飯碗,把她關入監獄,打她虐待她,還要株連她的單位、同事和親人,這是多大的罪呀!這樣做的人想不到自己的未來因此會怎樣,在現實利益的驅使下助紂為虐,他們能為自己良心開脫的唯一理由就是:「上邊有政策,我們也沒有辦法呀」!其實善惡有報是真理,人在任何時候都要為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承擔責任。 於立新很痛心她面對的這一切,大法賦予她的慈悲使她時時都在為別人著想,她說:「我沒有做好,沒有把環境圓容好」,她滿懷善意的告訴一個又一個看管她和做洗腦的人包括舉報她的人:「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你們可以說我沒有做好,千萬不要說大法和我們師父不好,那對你們自己真的不好。」 於立新以大善大忍面對迫害,使人們震驚,也喚醒了許多人的正念和良知。在絕食抗議期間,她被送入醫院住院,所在單位出錢付住院費的同時,派人24小時輪流護理,許多人因此有機會和於立新面對面長談,了解大法,見證大法在於立新身上展現出來的超常和神奇。她們同情於立新,佩服她堅持「生命不息,修煉不止」的勇氣,也為她難過和擔心,有的一提起她就止不住心痛落淚,有的說服當班的警察,把銬著她兩隻手臂在床欄杆上的手銬摘下來,讓她暫緩痛苦;有的買來水果、好飯菜和營養品,勸她多吃一些。人們提起她時,雖然對她的做法一時還不能完全理解,但對她的良心正直和坦蕩胸懷,都表示敬佩和折服,有的伸出大拇手指說:「於立新好樣的!」 更難能可貴的是,有的人從此開始悄悄在家裏看起大法書和煉功。幾年以後我還知道了更多的情形,那就是當初那些表態「不煉了」的大法學員,許多人都沒有真的放棄,都在自己可能做到的範圍內盡力做著;還有的人自己不是大法弟子,但是積極支持家屬真修,努力作好「三件事」……。大法弟子於立新不折不扣的口說身做,影響了多少人!又給多少人提供了擺放良心位置的機會!當這其中的人在法正人間那一天得度得救時,會看到自己的未來與當年於立新所承受的苦難所付出的生命和鮮血息息相關! 2000年4、5月間,於立新以不屈的精神正念闖出看守所,重新回到正法洪流中。她以「助師世間行」的史前大願為己任,更加刻苦的學法煉功,向世人散發真象資料,孜孜不倦的向遇到的每一個有緣人講真象,積極組織功友集體切磋整體提高,帶動了一批又一批功友走了出來。她還冒著再次被抓的危險,幾次到長春黑嘴子監獄,探視被迫洗腦的功友,給她們背誦或傳遞師父經文,鼓勵她們洗清污點,回到大法修煉中來,或者站在監獄大門口,憂心如焚的對那些「轉化」出來的功友說:「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能讓千萬年的等待毀於一旦,一定要堅定走下去呀!」 於立新的5、6歲的小女兒也是大法小弟子,緣份使然,小女兒有著與年齡不相稱的成熟,雖然還沒有上學,卻能夠讀《轉法輪》,經常是小腿雙盤一學就是半小時。當於立新有甚麼地方做得不夠好,心性不穩的時候,她發現師父會借小女兒的嘴點化她說:「你不想回家啦?你要是修好了,監獄就關不住你啦,到時候監獄的大門就打開啦,你坐著蓮花就飛走啦!」這時,她會馬上穩下心來找自己哪裏沒做好,立刻糾正過來。 想到家裏父母親人的不理解和遭受的許多精神恐嚇和折磨,她覺得自己沒有盡到大法弟子的責任,沒有把家裏的環境圓容好。於是,她抽出時間專門回家講真象,使家裏人有了正念,明白了她做的對,是被迫害的。她走親訪友講真象,使許多親屬明白了大法好。有一個親屬很認真的對她說:「你修成那一天,要來度我啊!」 眼見邪惡迫害日益嚴酷,於立新的同功友們切磋時最常說的話就是:「師父說的話就是法哎,要按師父說的話去做!」「我對自己的選擇無怨無悔」「師父法身隨時都在我們身邊」「如果付出生命能換來你們對大法的堅定,我願意付出」。 這一年的十一前夕,於立新再次來到北京,打算去天安門廣場向世人證實大法,居住期間再一次被非法抓捕,遭惡警毆打、縫衣針扎手背、煙頭燙等酷刑,後來正念走脫,她走出監禁她的房子,來到高高的圍牆邊,心裏想:「這麼高我怎麼過去呀?」情急之中奇蹟般發現大牆邊有一架梯子,直通牆頭,她立刻想到了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馬上順梯子上到牆頭,從牆上跳了下去,但是落地時扭傷了一條腿,傷好後回到這裏。 幾個月後,她在當地再一次被非法抓捕並被關入長春黑嘴子監獄。這一次,我只知道她經歷了艱苦卓絕的曠日持久的絕食鬥爭,用非凡的承受過程和堅忍不屈的精神,向周圍所有的人證實了大法的超常和堅不可摧。這期間,我去看望她的無人照顧的婆母,我見到了好心的獄警冒著風險替她捎出來的一封家書。除了問候的話,我只記得上面寫著:「為了師父、為了大法,你們再給我一些時間……」,那份對大法至死不變的純真,感人至深,催人淚下。 她的婆母面對兒子兒媳雙雙被非法關押的事實,心裏痛苦不堪,她不分白天黑夜的坐在光線很暗的小廳的沙發上苦苦的熬日子,不上床不睡覺,睏了就坐在那裏打盹,醒了就坐在那裏發呆。她說:「我不上床啊,我睡不著啊!」一年多的時間沒見,老人家的頭髮全都花白了。老人家知道大法好,也看《轉法輪》,但是承受能力有限。老人家告訴我,師父點化她,一次下雨的時候,她站在自家北陽台上,閃電中看到了另外空間的山水樓閣等美妙景象,她的心一下敞亮了,她說從那以後,她心情好多了,相信兒子兒媳做得對,能修成,並且趕上下雨就去北陽台看天,有時還能看見玄妙的景象。在並不知道於立新將出獄的消息的時候,老人家做了一個夢,夢見從一樓到五樓每個樓梯台階上都放著一盆花,一直擺到自家門口,醒來後老人悟到:「我的兒媳要回來了,是堂堂正正回來的。」五天後的半夜11點多鐘,聽到有人敲門,老人把門打開一看,果然是兒媳回來了,絕食120天的於立新又一次正念闖出監獄,監獄長和獄醫用車把她送到家裏。 回到家的於立新,一刻也沒休息,她每天只睡4、5個小時,晝夜連續學法、看明慧資料,對照總結自己,渴望學法、學師父經文的心,在家裏相對自由的環境下得到了滿足。許多同事知道她回來了,都來看她和她切磋,有的知道她沒有收入了,就帶一些錢給她。每當這時,她總是儘量謝絕,實在說服不了對方,就把錢收下,單獨放在一個地方,只用來做真象資料,個人生活再困難也不動用一分錢。 後來,為了避開居住地的警察騷擾,她離開了家,過起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再後來,我只知道她也知道有人盯梢,同修也提醒她應該避一避,她又有足夠的時間完全能夠走脫的情況下,沒有離開已暴露的住所(也許誤區就在這裏),直接面對邪惡的抓捕,再一次被非法關押,並被荒唐的判處5年徒刑。她上訴,她又一次絕食抗議,直至2002年5月4日被迫害致死。 她是一個普通的人,如果迫害不發生,她原本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生命走向,健康快樂的生活;她又是一個非凡的人,源自大法修煉的外柔而內剛,強權、暴力、虐殺能夠奪其性命卻動搖不了她的意志;她也許更是一個懷大志、具厚德、賦天命於天上人間的神聖生命,此生為法來,生生世世為法來,那扎根於久遠歷史的、緣於大法的正信,已經喚醒眾多的世人走向返本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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