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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訓中正念走了過來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2月27日】我是九六年四月得法,今年六十五歲了,沒修大法前三次奪命事件沒奪走我的生命,終於得了法。

直到99年7.20邪惡迫害大法,我這個心裏這個急呀,我心想:這是為甚麼呀,這憑甚麼不讓修法輪大法呀。當天晚上我睡夢中看到大法弟子都在考試,我問監考老師:為甚麼不讓我考試呢,監考老師說:你去撒花種吧,給了我好大一包花種,在夢裏我撒著花種,向天上撒,向地下撒,向各個小區樓道裏撒,不時的有人從窗戶探頭向我要花種,我高興的撒向他們,真是壯觀的景象。

醒後我悟到這是讓我證實大法,當時我就用小布條做成紅、黃各色小條幅,撒向樓區,街道,一次十幾條,幾十條,後來我們由小粒子組成大粒子,大家在一起做。我的手快,膽子大,有的同修一次只掛兩個三個的,這時都希望和我一起做,我自己掛大橫幅一次可以掛八九十條,掛小橫幅有一次掛了500多條。到夏天我把條幅掛到樹上,公路兩旁的樹上像鮮花盛開一樣,到冬天掛出去的橫幅在風中飄揚。夜晚我出去發真象資料,天上的佛道神也在幫助師父正法,看到此情此景,我信心百倍,那時我出去講真象,就像一切為我開道,無阻擋。無論我到兒子家還是女兒家,我都把大法福音留在那裏,氣的警察嗷嗷叫,就是拿我沒辦法。這時我的歡喜心、顯示心出來了,同修給我指出,我沒當一回事,邪惡終於鑽了我的空子。

在2000年8月中旬,我和另一位同修看頭一天貼的真象還在不在,邪惡之徒早在那裏守候,將我倆抓捕。第二天將那位同修送進監獄,我的一念之差牽扯了兩位同修,迫使一位同修流離失所,另一位同修因為家庭環境好,沒有遭到迫害。接下來惡警在我區挨家搜捕大法弟子與資料。損失慘重,我們區證實法的形勢處於低谷。我不吃不喝,承受不起對大法與同修造成的損失,我住進了醫院,被家裏保住的那位同修來看我,我們倆都哭了,同修說:他還相信我,說我一定行,從頭來。那天我倆談了許久……

我決心用我的實際行動來補償對同修、對大法造成的損失,我莊嚴的宣布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無論走到哪裏見到同修我就說你知道嗎,某某區、某某事,那是我沒做好造成的,我想修下去,你幫助幫助我吧。由於我的真誠,感動了同修們,無論我到甚麼地方要資料他們都無償贈送,我就像燕子一樣來回飛奔我區和外區之間,為我區的同修傳送資料。剛開始我到同修家敲門,有的同修不信任我,不開門,我呆呆的站在門外。那時正是邪惡瘋狂迫害高峰,警車從早到晚不知過多少遍,不斷有消息說到北京證實法的同修沒回來,哪裏又抓人了。我回家大量學法,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實踐中我也看見了,多數學員被迫害後,能夠更冷靜、更理智的認識大法與修煉的嚴肅性。”是的,這次教訓,讓我剜心透骨的難過,我一定要做好,就這樣我一家家敲門,把大法資料送到同修手裏,我再看一看同修臉色,問行不行,滿意不滿意,如果不行,我馬上去找或去換,我向同修表示可快了,我一會就回來的。那時我已60多歲了,我為年輕的、年老的送資料堅持了兩年,天冷時我也坐交通車,不打車,不能錯花同修一分一分積累下做大法事情的錢,就這樣我走過來了。

隨著正法形式的推進我區資料供不應求,大家準備自己成立一個資料點,我想我的環境和條件合適,只是沒文化。這時一位外區的年輕女學員主動幫我,教我如何操作,就這樣我獨自一人堅持下來,裝機子,買耗材,印資料堅持了將近兩年時間。

一次一位同修把資料退回來,態度不太好,對我說:“這是甚麼,這一張不清楚,說你糊塗,你還不承認。”我馬上說:我是糊塗,我老糊塗。同修揀了他認為好的拿走了。可是我心裏想不通,越是想不通這位同修就像監工一樣,三天兩頭把我數落一頓,終於有一天我是實在忍不住了,到另一位同修家訴苦去了。這位同修說:“這可不行,他說你糊塗,你就承認你糊塗了,這得糊塗到甚麼時候啊,回家向內找吧,其實她是在幫你呢。”回到家我甚麼都不做,就是學法,在學法當中我悟到了師父在《論語》中不是說了嗎“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象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是啊,她說我糊塗,我就認為自己年歲大了糊塗,這不就是在常人愚見的框框裏爬行嗎,我這不是用人的理去看神做的事嗎,我的歷史本源也許非常年輕呢。其實我也知道我是65歲的人盡做一些年輕人做的事情。今天在這一點上我終於改變了常人的觀念,我決心自己努力的修,一件事,一思維,一個念頭,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道路。

思想的昇華,境界的提高,使我更加精力充沛,自那時起我不但供應我區的資料,還領三位不太識字的老同修學法。我的一切來源於大法,是師父給予我智慧和能力,我一定完成我的誓約。

當日前一篇文章: 身有殘疾的三弟講真象的故事
當日後一篇文章: 我第一次發真象傳單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