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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心走師父安排的路
文/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2月24日】我是黑龍江省大法弟子,今年56歲,只上過五年學。1998年7月得法,此前好幾個人給我洪法,都不聽,因緣沒到而去看某種功,看完後剛出門,右眼就被甚麼物迷了,整整一下午不敢睜眼,晚飯後有一種感覺,總想到對門家坐坐。住對門一年多了,還是第一次到對門家串門,坐了一晚上眼睛一點沒痛;回家剛一進屋,眼睛馬上又痛了,覺得好奇怪。第二天和對門說起此事,藉此人家給我洪法,說是我有緣得法,就這樣有幸得了大法。後來我悟到是師父一把把我拽過來的。

修煉大法之前,我脾氣很不好,多種疾病纏身,又趕上更年期,天天難受得不想活了。丈夫又是個脾氣暴躁的人,成天不是打就是罵,沒有一天好日子過,輕生的念頭不斷加劇,走在馬路上總想:車要把我壓死多好啊,喝藥死影響不好,安眠藥買過,遺書也寫過,最終被孩子小托住,心想等孩子成家再說吧。回想起來,真是大法善解世間一切淵怨。自從修煉大法後,人生終於有了目標,打罵聲消失了。家庭也和睦了,我們兩個人10多種病隨著煉大法全都好了,身輕氣爽的,做夢都想看書。

99年7.20迫害開始了,對於我來說,真是要了我的命一樣,坐立不安,不知所措。那時還不知講真象,就知堅信大法。那時沒處講理的,心情無法形容。99年春節前,我踏上了去北京的說明真象、證實大法之路。在天安門前的公安局三樓,把我想要為大法討個公道的所有肺腑之言向警察說了個痛快,並要求他們如實上報,如不報下次還來。離春節還有二天,我被接回當地看守所,我被關在5平方米的小屋裏,1.7米見方的地鋪上關了9個人。

大年三十的晚上,10點多鐘,不法人員把我和站長,還有一個功友叫出來,把我們的手綁在後面,用毛巾勒緊眼睛,頭上又蒙上一件衣物,然後把我們推上車,拉到約100里外的一個農場的拘留所,異地關押。剛進屋沒多會,就聽到新年的鞭炮聲,此地的條件非常惡劣,四面沒窗戶,還沒有燈,最前屋是消防隊,中間住看守幹警,一米高的鐵門,出進都得大彎腰,一不小心就碰頭,只有40公分方形的小窗口,每天從窗口遞給3個饅頭和水,每天還收我們15元錢。

大年初七,當地的幹警去那裏非法審訊我們,問為甚麼去北京?是誰組織去的?我說是自願的,並把去北京為大法討個公道的所有要說的話又說了個痛快,還證實大法如何好,電視如何造假,還說公民有上訪自由的權利,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把他們氣得沒法。因當時這麼一個小單位一下子去北京40多人,省裏都掛名了,上級來人把場長、書記就地拿下,氣的他們叫當地不法人員狠治我們,因此警察對我很兇。

我半點也沒怕,還笑著說:我是好人,按照真善忍在做更好的好人,沒幹一點壞事。說實在的,真後悔沒能上天安門城樓上打橫幅。接著就給他們講全國各地每天都有幾千人到北京為法輪功討還公道,打橫幅有多偉大壯觀,並和他們講在天安門廣場,警察把功友們都拽上車關上門要走時,我說別關門,還有我呢,當時有人說你怎麼不跑呢?我說跑甚麼,我來北京就是為法輪功討還公道的。當時的幾個幹警都笑著說:這人鬧半天就是你啊,還說你這老太太也太有意思了。現在我想當時還是不應該主動被抓。

自那時起,只要有機會就證實法,揭露電視怎麼造假、說謊。經過講真象,後來每天讓我們出來放風或給他們洗車。拘留所在公安局後院,左邊是飯店,南邊是客運站,我們一出來就有人到我們周圍看,我們就藉此證實大法如何叫大家做好人,煉功祛病效果如何好,最後講得消防隊長說:“我真服了李洪志了,他能教出這樣的徒弟來,真了不起。”

在這麼惡劣的環境、遭這麼大的罪,還天天說大法好,師父好,而且連拘留所所長也說法輪功是厲害,如一般人在這關一個月就得倒下,說關了我們這麼久,我們臉色越來越好看。當時我聽了他們這話,心情好極了,真為大法感到驕傲。

在那裏我們被非法關了100天,不法人員又把我們拉回原地繼續關押,天天強制給他們幹活。有一次所長叫我們給他殺鴿子,我們不幹,他就罵我們,給臉不要臉。在那裏惡警不高興時,天天非人般的折磨人。2000年7月份我兒子結婚,不法人員都不讓參加婚禮,山東的兒媳回來生孩子,也不讓我看一眼。

2000年11月底不法人員辦起了洗腦班,當時看守所關押很多大法弟子,第一批被強制去洗腦班四個大法弟子,我們交流說咱們是第一批,說甚麼也不能讓他們辦成,甚麼也不配合。不法人員們一進屋,我們就給他們證實法,講真象,不法人員怕我們把他們給轉化了,後來就開始毒打我們,對一位男功友拳打腳踢,從走廊南頭打到北頭,來回打。到第五天惡徒們一看我們還不配合,就把我們四個又分散到其它四個農場各一個,一直非法關到春節前10天,把我直接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勞教二年。

剛到勞教所時,由於頭腦不清醒,主意識不強,聽信了人渣騙子的謊言,做了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後來,越來越覺得不對,後寫了嚴正聲明交給幹警。當時我想反正都60來歲了,就100多斤,豁出去了,真的放下了生死,邪惡就不敢碰了。後不法人員又給我弄到強制洗腦轉化隊,猶大們像蒼蠅一樣圍上來胡言亂語,我鄭重的對他們說:你們少來這一套,你們的這套歪理邪說我早就領教過了,對我不好使。他們一貫的邪招就是你不聽,她們互相之間在你面前胡言亂語,氣的我就質問他們:師父說勞教所裏的幾十成百的人渣騙子在搞醜劇,是指哪些人說的,他們就轉了話題,不回答。我一有機會就和堅定的功友做手勢聯繫表示要堅定,及如何讓這些邪悟者清醒。這些都被惡警知道了,後來沒過多久,勞教所把我解教了。

在準備放我的前一個星期,有個惡警突然對我說:你的揭批得重寫,我說:我都聲明作廢了,為甚麼還要重寫呢?她大聲的對我說:你想不想走了。我說不走了還不行嗎?就這樣一個多星期後,他們叫我給家人打電話去接我,也正好是五月初五、端午節那天。回來後當地公安和單位老是盯著我。2001年6月20日又來我家逼迫我寫三書,並說不寫就抓去辦班。我寫了一份學法前後的心得體會,他們也知道甚麼辦法對我都沒用。

2001年7月初,我和丈夫一起回山東老家看看,剛到家一個星期,單位的副書記和農場檢查室主任,坐飛機追到山東老家,叫我寫保證書,我覺得真是好笑,從勞教所都堂堂正正的走出來了,現在還給你寫保證,沒配合,後來他們的意思是,我不親筆寫點甚麼回去不好交差,再三求我,看他們也太可憐了,被江××政治流氓集團嚇成這樣,就像打發小孩一樣把他們打發走了。

2002年3月25日,山東兒媳因工作忙,把一歲多的小孫子送回來叫我照看,孩子剛送不到一個月,新一輪的迫害又開始了。4月14日一大早5點鐘不法人員開始大搜捕,綁架三十多人,有的大法弟子是在道上被劫上車的。早晨5點鐘,我就看到樓下馬路的左邊停一台轎車,一看就是公安局的車,三個人在車裏蹲坑,就等下樓出門時再綁架。當時我發出一念很正,這回誰也別想動了我,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一直等到下午4點半鐘,車裏的三個惡警全出動了,有一個弄來一個大高梯子,支在窗戶上,往上爬,另兩個開始敲門,我開門讓他們進來,我說:看你們今天的行為,像不像過去那個特務盯好人,你們不覺得臉紅嗎?我都替你們不好意思。今天你們休想動我,除非打死我抬走,否則休想。我說我甚麼犯法的事都沒幹,罰款一萬,拘留所關押一年,勞教二年,至今還沒完沒了的,今天抓人,明天抄家的。這是那一條法律,誰的規定,你們不打壞人,專打好人。我接著就給他們講電視造謠,天安門自焚,講得他們一句話不說。最後以我孫子小為藉口就走了。

過了幾天,副局長和政保科長又來問我還煉不煉了,我回答仍然是煉,並且核對打電話的事。四年來我家電話一直監控,我又給他們講真象,並把一箱子藥抱到他們面前說:你倆看這,電視造假說俺師父不讓吃藥,一煉功病就全好了,沒病誰吃藥幹甚麼,我們兩口子煉功五年了,一片藥都沒吃,沒煉功前我丈夫哪年都得住院一二個月。此時政保科長把所有的好藥挑出來準備拿回去他吃,我告訴他藥都5年了,失效了,他又放下了。此政保科長很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很賣力,拳打腳踢的打,現已得喉癌了。

不管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當你去掉怕心,放下生死,正念正行時師父一切都給你安排的非常巧妙。小孩子送來不到兩個月,兒媳想孩子想得厲害,又來接孩子,並且非讓我跟回去照看,我不想回去;由於家人勸說,車票也買了,沒法就回去了,也正好講真象去。結果走後第三天,不法人員又來抓我,沒抓到我,把我丈夫給抓走了。直到春節前我帶著小孫子回來了。小孫子也是有緣得法的,2週歲《論語》全能背下來。

回來後邪惡之徒對我實行多方面的監控,電話監控,公安花錢雇門衛一家監視我,出門就有人跟蹤我。有一次在百貨大樓樓梯上,邪惡之徒一前一後跟蹤,我對他們說,整天跟蹤好人,不覺得臉紅,前面的一個聽到了,後邊的沒聽見。師父說大法弟子的一個電話都把他們嚇得夠嗆。真是的,我經常給他家人打電話說他們的不法行為,還在電話裏揭露他們,或講真象。大法弟子做的事是宇宙最神聖的事,最正的,由於師父的慈悲呵護,這麼嚴密的監控和跟蹤,證實大法的工作一刻都沒耽誤。邪的畢竟是邪的,後來門衛也不監視了,我找他的朋友(也是大法弟子)給他講真象,他聽說我已知道他們的所為,很害怕,嚇的一夜之間嘴上起泡了。後來我也給他講真象,給他資料看,慢慢也就好了,一切都順應了。

2003年12月,聽說上邊邪惡頭子又下密令了,元旦前新一輪的迫害又開始了。不法人員來我家好幾次,第一次來又問我還煉不煉了,回答當然“煉”。第二次來,告訴我寫揭批,我問寫揭批?揭批誰?他們又勸我寫,我說我給你們寫兩個,寫一個學法前後的心得體會,再寫一個揭批迫害我的邪惡之徒,過幾天來拿吧。不法人員一看沒門,馬上走了。 後聽說不法人員春節前又要抓人去辦班,被大法弟子高密度發正念破除了,邪惡陰謀沒得逞。

今年5月20日因印師父的講法,不慎被發現,610邪惡頭子揚言要找機會抓我,洗腦基地的邪惡頭子也一直想抓我,和好多人說過。這回他們調動了20多個警察進行綁架,抄家,當時我沒在家,回來時發現家裏坐了幾個警察,沒幾分鐘的功夫又來了很多,帶著所謂的“搜捕令”,就要抄家,我丈夫說抄家行,如抄出來怎麼辦,抄不出來怎麼辦?就沒敢抄,又問我資料是哪來的?

我很坦然的說:不管哪來的都沒錯,我以前學別的氣功時都有資料,我又指著他們說:你們都是黨員,你們是不是也有黨的資料?我現在在學法輪功,當然就得有法輪功的資料,難道還有錯嗎?因我說這些話時,是發自內心的,而且半點怕心沒有,把他們說的沒有一個人說話,都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停了一會兒,政保科的一個幹警說:你不知道國家不讓煉嗎?

我說:是江澤民政府違法憲法不讓煉,他們大錯特錯。法輪功的宗旨是真善忍,按真善忍做好人怎麼不對嗎?祛病效果還特好。我煉多種功都沒祛一種病。現在哪有老百姓的活路?老百姓為了健身,抻抻胳臂,抻抻腿都不讓。

後來不法警察以了解資料來源,非讓我到公安局去趟,我說不去,有事就在這說吧。一看不配合,一大幫人就拽胳臂拽腿的,把我綁架到車上。天氣本來是晴的,不一會往車上抬時,下起了大雨。

我被綁架到洗腦轉化班後,我的狀態還沒調整過來。經過學法,靜下心來向內找,覺得自己漏洞很大。師父說:“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法學不好,就不能做好大法的事。通過學法,心態好了,正念也強了。

通過絕食抗議迫害,我26天正念闖出洗腦班,又投入到正法中。回來後,有人問我,又是跟蹤,又是監控,又綁架,你怕不怕,我說:從始至終,都沒有怕過。因為我心裏明白:我是好人,一點壞事都沒幹。怕甚麼?是他們在迫害好人,幹壞事。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不管甚麼場所,邪惡怎麼猖狂,我從來都沒怕過,因為法早已裝在腦子裏了。

在我思想深處認識最深的就是,師父在瑞士講法中說:“我今天傳的這個大法有意開在複雜的常人社會,才能使更高層次上的人返回去。如果這個常人社會複雜的程度不夠,也就說你沒有那麼大的難,沒有那麼大的干擾,來源於更高層次上的你們就永遠無法回去。”在切磋時,經常談這段法和關於嚴正聲明的事。寫聲明對我的感受很大,我說兩年前的事,兩年後才悟到,寫嚴正聲明對走錯路的大法弟子是至關重要的,是和舊勢力徹底決裂。

回顧這5年多證實法的歷程,在偉大師尊的呵護下,經歷了人世間邪惡至極的殘酷迫害,經過這5年多的坎坎坷坷,風風雨雨,頂著壓力也算堅定的走過來了。現在我覺得特別自豪,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又是偉大的師尊直接在度我們,多麼的榮耀。望不當之處,給予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我們做的是最正的、最神聖的事
當日後一篇文章: 2004年12月23日大陸綜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