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2月15日訊】我出生在一個貧窮和病魔困擾的人家,九歲時父親病故,因沒錢看病死後也不知道得的啥病;大哥二哥死於癌症;三哥四哥和姐姐都是腦血管和肺心病;有的四、五十歲時離開人世。我三哥還在,但病魔困擾他二十多年,生活不能自理。我也得過肺病,肝病,腎病,經常浮腫,多種疾病。自從我得大法後,這些病全都好了。我從心裏感謝師父給我的福份。我曾經向師父發過誓,我要跟師父修煉法輪大法一修到底。因此我學法煉功很上心,我家就我有幸得法,無病一身輕。所以我全身心的投入修煉之中。 99年7.20之後,大法遭到惡人誣陷,我非常不理解,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叫煉呢?我曾經給省市有關部門寫過信,證實大法。迫害越來越升級,在2000年開人大期間,我們6個同修一齊上北京上訪,證實大法,被邪惡之徒綁架。我們身上的錢全部被搜光,警察又打又罵,還給我們戴手銬,非法送回當地拘留所。 回來後,廠子也停發了我的工資,街道社區的都上來了,說沒成想我上北京,平時沒注意我。我就給他們講我得法後身體健康,向政府說一聲大法好。從那以後他們監視我,但街道上的惡人根本看不住我,我想出去我就出去,取材料給同修送材料,誰也看不住我。我就聽師父的,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剛開始,沒有傳單,我們就用手寫,寫真象標語,有時寫到後半夜。第二天我就給同修發出去,給善良人們的信,就寫了上百封,天天出去發資料。後來材料多了,有時一天出去兩次,不是發傳單,就是掛條幅。哪裏人多,我就往哪掛,如市場,大道旁的樹上;有時掛條幅和同修出去,十幾棵樹都掛滿了條幅,“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離很遠就看得見黃布紅字,特別顯眼。市場賣東西的人也不摘,他們說:大法(學員)太神奇了,甚麼時候掛的呢?好幾天還在那裏掛著。 有一天社區主任來了,叫我上所謂的學習班,說學習班可好了,還能旅遊。我知道他們又來騙我,當時我就想起“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 (《忍無可忍》)。我說,學習班好甚麼好,最後還不是叫寫個保證,不寫就去勞教,大法弟子犯甚麼法了,你們三番五次找我們麻煩,沒完沒了的。 我想我不能聽邪惡的安排,說甚麼也不去;他們說不去叫派出所來。從此我就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後來聽說街道和派出所到我家找我沒找著;有同修被抓去後逼著寫保證,有的被判刑,有的竟還被迫害致死。 我想我不能總在外邊,我就給街道和派出所打電話,告訴他們不要做壞事惡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後來我就回家了。 學習了《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後,我覺得時間很緊,打電話叫同修來我家一起學法,交流今後怎麼做好,平時發傳單、貼材料,真正用嘴講的很少。同修也有緊迫感,後來有的同修到外地親戚家到農村去講,使很多受媒體謊言矇蔽的人知道了真象。我以前不在附近講真象,怕街道社區知道找麻煩,我都遠走,通過學習《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想我應當放下人心了,就大膽的向樓裏的人講真象。以後有傳單和光盤,我就直接送到他們手裏,有人很願意看,效果非常好。我到市場去,有機會就講,買菜講,走路講,和附近的人講,遍地開花。“沙塵暴”光盤我看完後,覺得非常好,我想叫警察看就更好了,特別是管我的警察,他人很好,有時還幫我一下。如敏感日,上邊開會了,他就打電話告訴我,社區叫派出所抓我去學習班,他說那麼大歲數了上啥學習班,從那以後社區沒找過我。他很願意跟我說話,我和他見面就說大法好。我看這人很好,我就把“沙塵暴”的光盤送到他家門口,我想他看完後,最好拿派出所去看,能救度很多人。 有一天,我走路,有一個人說認識我,但我沒見過這個人。見他非常熱情,我說:咱們這麼有緣份,給你一個護身符吧。他問甚麼?我就講大法怎麼好,江××迫害法輪功。他說:我知道大法好,因為我是樓長,發現材料我都看,大法材料都沒丟。走後他說:這是我的手機號,叫我給他打電話。回家我想,可能他是下一期得法弟子。第二天我和同修就找到他家跟他洪法,他說他親戚煉法輪功,也叫他煉,我說你要煉你看看《轉法輪》吧。他就到我家取一本《轉法輪》,過幾天我們又到他家看看,他說大法很好,他想煉。 有一天我往報箱放一張中秋賀卡,我一回頭,有一男子就看見了,問:你放甚麼呢,找你還找不著呢。說著就要打手機,還問我兜裏裝的是甚麼,又要翻兜。我的兜是隨便看的麼,我就拿後面去了。他問我在哪兒住,還要打手機;我又把他手機按住了。他問我向報箱裏放甚麼了?剛開始我有點緊張,後來我想我不能怕他,師父說“一個不動能制萬動”,我告訴他:我放的是中秋賀卡,對社會沒有不好的影響,是有好處的。我大膽把賀卡給他看,我不知道他看清楚沒有,因為賀卡上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有“真善忍”三個字。給他看完我就裝兜裏了,他也不吱聲了。 真正按法要求我做的還不夠,還有差距,需要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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