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2月14日】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渾身是病,有冠心病、心臟病、乳腺癌等多種疾病纏身,尤其我的乳腺癌到過定興、易縣、北京等各個醫院去醫治,錢沒少花,病總是不見好轉,最後還給家庭帶來了經濟和精神上的負擔。 * 一夜之間,不識字的我會讀《轉法輪》 一天,一個親戚來到我家看我,得知我的身體情況,對我說:煉法輪功祛病效果很好,讓我去試試看,還說你心好,一定能行,聽後心想學但又有些顧慮,因自己從來沒有上過學,不識字。親戚說:法輪功是教人以“真善忍”為標準去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你如果真有緣份老師一定會幫你的。這樣我就從村裏的煉功點請回了師父的《轉法輪》到家中,把書請回來了,在家裏家人幫著學識字,功友幫著學識字,可是在病魔的糾纏下,心中總是記不住。突然在我請回書的半個月的一天,我抱著《轉法輪》哭了起來,心中想學,識大法,想把大法記在心中。也許是我有了想學法的這一念,大法的奇蹟在我的身上就出現了。 有一天睡夢中,我像小學生識字一樣,前有老師領著讀,後有我跟著讀,就這樣讀完了《悉尼講法》,讀完後隱約在耳邊聽到一個聲音說:你明天從《轉法輪》開始。這樣天剛濛濛亮,我就拿起《轉法輪》從“論語”開始,剛一打開書中的字就顯現是金黃色的,當時我就覺得跟上過學似的,可以把“論語”讀了下來,我就在一夜之間,從一個文盲到了會全部讀下師父的《轉法輪》,從此我識字了。 * 全家人走入大法修煉 記得我在學法煉功的一個來月期間,在一天夢中夢見師父法身給淨化身體,開始從右臂向全身轉了一圈有一個黃色的球停在了我的胸口前,接著正轉,反轉各三圈,好似一個大手在我的胸前向下抓了一把黑色的不知是甚麼下來,當時也不覺著疼,就覺著有點脹。醒來是個夢,身體好似輕鬆。在夢中耳邊也有聲音說下了大雪,我說我還要去潭山去開大法交流會,說不怕顛,家人邊答道:明天我帶你去。醒來到院外一看真下了大雪。 在96年的10月中旬,陰天的傍晚,我從煉功點回家,六點左右,身體一直不舒服,剛到家,我就讓家人拿尿盆,剛拿回來,我向下一蹲,嚇的家人趕快請大夫。大夫一看,我躺在地上,有好多血,便說不要動她,好好讓她穩著,因怕越動流血越多,大夫就走了。因家人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淨化身體,也就沒有把我往醫院送,家裏人就連續把師父的《精進要旨》給我讀了兩遍,接著又把師父的講法帶拿出來聽,等到第二天早晨四點,就緩了過來,家人告訴我昏迷了好長時間,我才知道怎麼回事。在這天下午,村裏的煉功人都來到我家煉功,煉到靜功時,我就又昏了過去,功友連忙把“病業”那一段打開來讀,就在讀完時,我慢慢緩了過來,同修看我沒事,就走了。 隨著我不斷的修煉,大法在我身體的奇蹟顯現,心情開朗,身體一天比一天強壯,而且再沒吃過一粒藥,家人和親朋好友都非常高興,是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和一個幸福的家庭。 在我學煉大法的同時,丈夫也跟著學,看《轉法輪》,突然有一天,他耳朵邊長出了一個瘤子,因學法少,結果到縣醫院做了手術,沒過多久,耳邊又長出了一個。這時,丈夫說:我也不去醫院了,愛怎麼怎麼吧,我就看書。結果耳邊的瘤子不見了。 在大女兒上大學期間,女兒的十個腳尖都沒肉了,只剩下小骨頭,用了不知多少藥物,總是不見好轉,只能拿腳後跟走路。就在她休假日回來期間,在我的支持下,一直看師父的《轉法輪》,沒多久奇蹟出現了,腳尖慢慢長出了新肉,好了。大女兒不停地說:神了,神了。還是法輪大法好,不用吃藥,不用打針,只要按著書上的“真善忍”去做,甚麼病都會不翼而飛。 在97年7月份的一天,我的二女兒正上著學,覺得身體不舒服,就告假回家,當時她回到家,我也沒放在心中。沒過幾天,仔細一看二女兒飯量沒怎麼減,人卻瘦了一大圈,本來就不怎麼胖,又瘦了一大圈,就看著她不成人樣兒了。在一天她背東西的時候,從口中吐了口膿黑血,當時她不知是師父在給淨化身體,又在親叔們的勸說下去了醫院檢查,說是結核。當時我們都不相信,又到了涿州去做檢查,也說是,同是一個結果,我們還是不信。在家親叔的勸說下,又在涿州住了下來,在住下來期間,高燒總是不退,無論用甚麼藥都不見好轉,高燒總是下不來,可二女兒還是和正常人一樣該玩了玩,該看書了看書。因為在我學法煉功期間,她也跟著學、煉。在那錢沒少花,可是身體還是老樣。她說她在一天的中午剛要午睡,還沒睡的時候看到了另外空間的好多漂亮女子,拉琴的,彈琴的,跳舞的等好多美麗的景象,隨後又看到唐僧坐在一個高大的講台前給他下面的好多和尚講經,和尚們全都盤腿坐在好似一個大禮堂的地方聆聽著,接著二女兒又看到自己從一個無比廣闊的隧道中一直向外奔跑,邊跑邊說: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道的兩旁有山有水有路人,隨後又隱約看到師父穿著金黃色的煉功衣服在煉劍一般,接著隱去,又煉太極拳一樣。她看到了這些,她說她想跟師父一起煉,叫師父教她,接著師父向她笑了,她醒了。醒來後,她想不應該在醫院呆了,該回家學法煉功了。 正好在第二天我和丈夫去給二女兒交出院費,二女兒跟我們說了經過,我們說:不行那就回家吧,醫院不同意,在二女兒和我們執意要回來的意願下,醫院的醫生給我們開了好多藥。我們雖然拿了藥但我們把藥都送給了我們在一起住的鄰床,鄰床問我們為甚麼把這些好藥給她,我們說:藥再好,也是毒啊,她聽後邊說:如果不是有病誰吃它呀!二女兒聽後對她說:阿姨,您煉煉法輪功吧,法輪功可好了,不用吃藥,不用打針,只要修心性您的病就會不翼而飛。阿姨邊聽邊納悶,說你怎麼知道。二女兒把我們全家受益的經過和我的病都好了,講給她聽。她聽後說:那我也想學,怎麼辦?二女兒說:行啊,等你出院了,我來教你。這樣我們離開了醫院回家了,回到家,我們一家人也學法也煉功,相信師父,結果病好了。 * 幾年來證實大法的經歷 在99年的4月25日下午4點,風雨交加之夜,我同功友騎著自行車趕往北京,心中一直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在趕往北京的途中,不斷有警察阻擋我們,可我們憑著對師父的相信,我同功友又闖了過去,就到了夜間2點多,到了政府大街,就隨著功友們煉靜功,到早晨7點我把拿的師父經文《精進要旨》拿出來讀到了8點多,讀完了,又隨著坐著。到這時,不知從哪走來一個人說,趕快叫我們散去,會給大法一個合理的答覆,就這樣我們回來了。 在99年的7.20的上午,我同功友又一次坐著班車去往北京,在途中我們被扣留了,問我們是哪的,叫甚麼,我們都說了,然後我們被都裝在了一輛大車上讓我們回家。我們村人多就又到了天安門,還是想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讓警察和世人知道大法好,師父是冤枉的。到那惡警又把我們趕了回來,到了下午村裏就廣播,有書的把書都交上去,村中別人家都交了出去。不知誰把我們有書的事告訴了大隊幹部,到了晚上2點左右,大隊支書嚴得海看我們沒交書,領著惡警、李威治、劉增傑、張賀等人闖進家裏要書,抓人。我看情況不對,就越牆走了,家裏人說沒書,我不識字。他們讓我們寫保證書,說不煉了,家裏人說我們學法輪大法把我們的病都煉好了,你們不讓煉就罷了,還要書,寫保證,不會寫。大隊支書嚴得海把早寫好的拿來逼我們抄,還限24小時把我交出來,不然就把房屋給拆了。就這樣多次來我家騷擾,還說要辦學習班,跟我們家要100元錢,從此我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近1個來月。 2000年的一天,睡夢中師父點化把書放好。就在下午2點左右惡警劉增傑、張賀、所長等來家抓我,說別人看見我出去散發資料。我看情況不好,就把書放好,在惡警的眼皮底下,憑著對師父的堅信,我又一次闖了過來,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 在師父與大法給予了我們那麼多的情況下,也因為法輪大法確實是一部使人身心受益的高德大法,我們一家總是想為師父、大法做一些事,總覺得對不住師父。 就在2001年-2003年的風雨交加日子裏,無論環境多麼緊張,我們一家人總是不斷的在散發真象資料,大法條幅,噴寫“法輪大法好”等,從無間斷過,就是為了讓世人們都知道大法好,大法是最正的,大法是清白的,師父不是為了甚麼,而且為了不再讓更多的人受苦。正因為這些我們在散發真象資料的時候我們遇到過好的,也遇到過隨口大罵的,無論世人對我們是甚麼態度,我們從無後悔過,因為我們喜得了大法,世人是我們要救度的,我們是他們的唯一希望,因此我們從無後悔做大法的工作(修煉)。 在2004年8月初九上午,同修在大集上向世人講真象,散發真象資料,被惡警霍洪雷、李義、李建宇、所長等被抓,當場就給了她兩個嘴巴子,打暈了她,就把她帶到派出所。在大約8點鐘我得知她被抓,我就把她的大法書和我的放好,就到派出所看情況,到那時,惡警霍正拿著電棍、鐵絲、鞭子打她,我就在那發正念,心中一直也沒害怕。在那旁邊有幾個幹活的漢子問,那是誰,是你的甚麼人,我說是功友,我還連續發正念,派出所所長讓旁邊的幹活人把派出所門口的樹叉砍兩個,接著我對他們說砍三個,我邊發正念,結果他們真砍了三個,邊把砍下的樹叉擋在派出所大門口。我就把車子推出去,心中有一念,不關同修的事,讓她走,轉念又一想,怕她不肯,又把我帶進去,還是求師父吧。在這時我又聽到惡警霍說“撬她的嘴”,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隨口喊到:偉大的師尊快救救她,師父救救她!結果惡警們就追我,我就把車子放到大集上人多的地方,躲了過去,等惡警走了,我不放心又回去,騎著車,發著正念,順著派出所抓同修的地方轉了一圈,就回來了。到了下午1點左右,就在師尊的保護下,我給她買了點吃的就又到了派出所,那時我一點也沒有害怕。我到那時,同修正被惡警銬在拖車上,所長認出我說:你上午來了,放了你,你又來了,不讓她吃。我就在心中不停發正念,請師父救她。惡警當時十分邪惡,甚麼都聽不進去,就這樣惡警們把同修帶到了淶水拘留所。 在惡人把同修拘留的四天之內,8月13日惡警抓、打劉同修的事被上網曝光,惡警懷疑我給他們上的網,就在下午2點半左右來抓我。當時我沒在家,他們就問我女兒我的下落,女兒說甚麼都不知道,他們又問8月初9你媽去哪了,女兒說不知道,這樣他們覺得從女兒嘴裏問不出甚麼,就假意從我們家向派出所打了電話,說人不在,其實他們是要電話號碼,說是證據,大約到了下午4點多才走。 沒過幾天,8月17日夜晚十點左右,霍洪雷、李義、李建宇、所長等人到我家來抓我和騷擾我的家人,嚇她們。在大約夜間2點左右又越牆而入到我妹妹家裏去抓我,我妹妹說你們幹甚麼來了,三更半夜,有搜查證沒。當時她一個人在家,惡警霍說:對他們這些散小冊子的不用搜查證,就是抓人,我妹妹把大隊幹部陳勇喊了起來,幹部陳勇沒敢去。他們就走後在夜間霍又打電話說把我們家裏人(丈夫)的生活費給扣了,威脅我們,因家人是下崗工人,甚麼也沒有,每月只有50元的生活費,還給扣了,來威脅我們。 我們只是想做一個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有甚麼錯,惡警為甚麼多次來家騷擾家人,他們不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嗎? 從此我又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近兩個來月,在這期間(2004年10月初三)我與流離失所的功友遇到了一起。我們在這時偶然相遇,我悟到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一切都是偉大師尊的安排,我們在一起努力的做著師尊給我們留下做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救度眾生。我們不願放棄每一個與我們有緣相見的世人。就在一天晚上的8、9點鐘正好有一功友在抄寫《轉法輪》,突然進來了3、4個惡警抓我們。其中把一位抄書的功友給抓了,我與兩位功友看事不好,就跑到了一個功友家學法、發正念,幫被抓走的功友發正念讓她跑,讓惡警定在那睡覺。果然那位功友在3、4個惡警的看護下,手銬突然開了,功友闖了出來。 我與功友剛睡下,師父就點化,叫著名字說,走。我與功友一直走到高山上,到了山上,我們就發正念。突然一個果樹上我看見師尊的法身在那,好似銀河系在繞著我們,我發著正念,悟到是師尊時刻在保護著我們,又給了一個安全的罩把我們罩在了裏面。到了下午,我們剛要下山找點吃的,突然過來了幾個放羊的村夫,從我們身邊過去,有一位發現了我們說:你們先走吧,我看看山上那是甚麼,那幾個放羊的說,甚麼都沒有,你看甚麼,那人邊說,你們不用管了,你們走吧,我去看看。因為她是個修大法的,又與我認識,她到我們跟前說:從遠處一看你們就是一個大紅球。她問我們你們要上哪去,我們說沒處去,結果她說那你們等到天黑到我那去吧。等到天黑了就回到了她家,我們又發正念,學法,到第二天大霧迷茫的早晨,我們又到了淶水抓功友的地方,聽說功友真的正念走脫了,我們就在心中連連說,謝謝師尊!我們又跟淶水拘留所、派出所、看守所繞了一圈,我因怕連累了功友,結果我們就分開了。 在那幾天,淶水縣城真的邪惡的很,我身後隨時都有警車在,我心中仍很穩,結果我回到了以前洪法的地方。到那一看,新、老學員真是不少,就是學法少,有許多執著,我到那兒心中不停的求師尊幫助,清除煉功點的一切邪惡干擾,叫她們都向內找,找一找自己。在師尊的幫助下,她們馬上把許多常人的執著放下,回到大法的基點上,有了一個好的學法、煉功、發正念的好環境。之後,我就走了。 回顧這些日子,雖然我與家人、功友做了救度眾生的事,但是,我仍然覺得做的不夠。 請同修幫助發正念,制止明義派出所惡警霍洪雷、李義、李建宇等,村幹部:陳勇,對我們的一切邪惡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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