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1月8日】在這幾年的正法修煉實踐中,我體會到了師父時刻都在呵護著我, 也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 在去北京的車上我被惡警劫持,在瀋陽站下車,被關進一小屋裏。屋裏還有6位同修是前一天被劫持的。警察問:“你們哪來的?”誰也不說。警察沒辦法,查車票,而後叫我市公安局來把我們接走。我市各區的610頭頭都來了,當時好聽話說了一堆,無非是讓我們報姓名。我知道他們的伎倆,心裏想著:我們是大法弟子,不能聽他們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你們說的不算。 我們兩個人被銬在一起往站台走去。上車時,手銬早已開了,我知道是師父的點化。我不能白來,大法弟子走到哪就應該把法證實到哪。我把準備好的條幅打開,喊一聲“法輪大法好!”聲音小,因為好幾天都沒吃沒喝了。這時,走在前面領頭的警察回頭看見了,問我上邊寫的甚麼,我告訴他是法輪大法好!他過來把條幅搶過去裝在兜裏。 上車後,警察給買了水和麻花,勸我們每人吃一口也行。我們都沒聽,開始做靜功,完了都睡著了。不知是幾點,我和同修上廁所,發現全車人都睡覺了,就回來告訴同修:都走吧。我們來回走一點聲音都沒有,在師尊的呵護下穩當的脫險了。 下車後,天還沒亮。我們上了別的車,因兜裏沒錢,僅有的2元上車後給了乘務員,他問:“你能出去嗎?”“能!”我根本沒想就答應著。到出站口,前面都驗票,到我這兒沒問就過去了。我又一次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路像飄一樣回到家。 一次法輪大法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們準備去掛小條幅。正在準備,門外的敲門聲、狗叫聲、按門鈴聲、鑰匙開門聲、問話聲、電話聲接連不斷,氣氛非常緊張。警察要進屋看看,問孩子大人在家沒有,孩子他爸爸告訴孩子怎麼說孩子就怎麼說。我們這邊發正念,警察那邊敲門。警察又去敲鄰居的門讓他們到我們這屋看看,鄰居沒出來,鬧騰了半個多小時就走了,在樓下看了大半夜,來回盤問,話聲聽的很清楚。 凌晨2點鐘我們出去把條幅掛在了理想的地方。還在橋的中間貼上了金字粉底“法輪大法好”的標語。6米長的條幅掛了大半天。正是師父說的那樣,“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怕啥”)。兩位男同修帶來的掛完了,又回去取一次。 再一次,我發真象資料時被一惡人看見,他拿著手電筒跑著追我。我一下拐進了一個樓洞,他就在外邊等我。我想:我呆的地方他不配進來,我開始發正念讓他走,同時在樓梯邊看著他。大概他被凍的受不了,“唉!”了一聲就走了。我也該回去了,於是我出來,他往東走我往西走。我覺得也就是15分鐘的事兒,回家一看過去40分鐘了。又一次在師父的呵護下化險為夷。 還有一次,講真象碰到了惡人。我們去了四個人,我想把他引開,好讓同修走。可當時正念沒了,全是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等警車到眼前了,才明白過來。咦!怎麼不用正念去制止他?機會過去了。到派出所記筆錄,我告訴他們:“我這是救人呢,你們別糊塗。”他說“知道。”再問我甚麼都說不知道。他們要用電棍,我就發正念,他們沒用。用期刊捲成筒打我的那人開始牙痛,連他自己都說是現世現報了。半夜2點他們把我送進了看守所。當時我有一念:你把我送到哪也判不了,我是法輪大法弟子,一切都師父說了算,你們說的不算(當時他們說得判我4-6年),呆幾天我就回家。 十幾天後家人來看我,告訴我要配合警察然後才能回家,我馬上告訴他們:你們準備把我抬回去吧,決不配合警察。我丈夫勸我幾句,我也沒答應,開始絕食。有一同修進來就開始絕食,惡警把她綁在床上,我伺候她。屋小人多都立肩睡,我在縫隙中蜷縮著。想起家人,覺得是來給我過心性關,只要能修煉這點苦算甚麼,我要用正念闖出去。於是我每天發正念。 家裏又來人勸我,妹妹說她連經文也不敢接了;姐姐說了些大法弟子不該說的話。我急了,說:“怎麼把你們嚇成這樣,朝聞道夕可死,這算甚麼!你們不修別把我也拉下去,讓我放棄大法,想也別想,人死了也得修。” 我轉身回監室了。這時我認真找一下自己,發現自己對被迫害的事沒有正確的認識,光想著判不了、能回家,甚麼時候了?眾生等我去救,大法的事該我去做。不行,得馬上回家,於是我就開始時刻發正念。 這時有一同修被迫害死了,大夫、警察怕再死人,開始給煉功人檢查身體。給我測血壓時指針到了極限,心臟病也很嚴重。廁所也不讓我上,怕我摔倒。第二天,檢查結果還和前一天一樣,獄警嚇得夠嗆,把我送二院檢查,還是一樣。就連我的腿也不正常了,他們就讓我住院。我知道是師父在幫助我。我院也沒住,就這樣回家了。到家後所有的病症全都消失了。 師父對我的無限慈悲與一次次的呵護,是我用甚麼也報答不了的。 用《洪吟(二)“師徒恩”》表達弟子的心聲: 師徒恩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 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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