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1月6日訊】我叫李少清,今年41歲,家在茂名市袂花鎮石九嶺。我出生於一個貧苦家庭,從小就受苦。小時候靠自己扒柴賣(賣給糖廠),才念了幾年書。六七歲時起就患了支氣管炎無錢治療,身體非常虛弱。到結婚生育孩子後,身體就更差了,頭暈、貧血、心悸、婦科等多種疾病纏身。特別是到了96年,幾乎被病魔奪去生命。 那年清明節,我去掃墓回來就感覺四肢無力,乏累,跟著就開始感冒。過了幾天,病情漸漸嚴重了,又去醫院檢查,吃藥、打針都無效,花了不少錢。錢用完了,生死由命,無錢再去醫了,整天迷迷糊糊的睡著,有氣無力。有時一聽到我的第四個孩子(三歲)在外面哭,我也哭,心想:何時病才能好啊?何時才能有個好身體啊?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今天的美好,吃了這麼多苦,原來都是在尋找大法,尋找師父。 我在98年12月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得到了一個健康得身體。99年7 .20後,我因堅持修煉,被關押到茂名洗腦班十八個月才釋放。 2000年12月20日晚9點,袂花派出所所長吳華康帶兩人到我家抄家,搶走了一本大法書,把我綁架到袂花派出所,警察所長吳華康把寶書放在辦公台,警察問完話都出去了,我趕快把書放在身上。他們回來發現書不見了,到處尋找,最後在我身上搜出,一警察拿著一條木片朝我頭臉打來,打完後將我推入留置室。第二天警察將我和一個女教師銬在一起,送去茂名看守所拘留15天。到期不肯放人,又把我抓回袂花派出所,要我寫“轉化”書,我不配合,惡警指導員梁正就惡狠狠的踢打我,把我送回看守所非法關押6個月。愛人去接見,罵我、要我放棄修煉,我由於放不下執著,痛苦的“轉化”了。最後警察勒索我丈夫二千元,把我放出洗腦班。 回家不久,我馬上寫聲明作廢。這段時間610經常來干擾,要我放棄修煉。我向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要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機緣。在2002年9月30日8點,他們又來抄家,搶走了師父的一張像片。四五個人把我推上車送到派出所,把我雙手拉開一字形銬在辦公室,銬了一整夜。國慶節就把我送去茂名洗腦班。十六大後有一次,我和四個同修發正念,三個被銬,被打。張洪瑞被銬在廁所,鄒瓊華被銬在窗戶旁,我被銬在四樓單獨一個房,他們把我雙手反向背後銬住,有幾個保安圍住罵我,保安吳亞華(班長)捧著開水喝,我向他們講真象,他不准我說話,將開水潑在我頭髮上。 2003年二月初十中午,我在抄寫經文時被發現,保安國偉惡狠狠的揪住我的頭髮,又打又罵,要我交出經文,我堅決不配合。張衝雲拿著師父法像放在地上,叫保安亞波和國偉拖我坐在師父法像上,保安國偉在張衝雲指使下,將我又打又罵,惡狠狠的使勁推我,踢我,要我交出經文。最後邪惡之徒達不到目的,灰溜溜的走了。 四月份丈夫又來逼我離婚 。由於江氏集團的迫害造成家庭困難,兩個大孩子無錢再上學了。 五月初四上午保安張衝雲、紅雁、亞龍把我關進黑房6天,我絕食抗議。那時天氣非常熱,黑房又臭又髒,蚊子又多,難受得喘不過氣來,舊病復發,頭暈頭痛,日夜滿頭大汗,衣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 六月,鎮政府又派兩個女青年日夜給我洗腦四個星期,我給她們講真象,最後她們都明白法輪功好,不想再來做洗腦的事了。 十二月有一次,“幫教”叫我去看迫害法輪功的錄像,我不去,被保安紅雁拳打腳踢。又一次,我和崔景泉都不去看,被保安軍偉把我們銬在窗戶上。今年四月份一天,我和化州許美連在發正念,保安張衝雲一邊罵,一邊拿著礦泉水瓶裝上水,從窗口向我們的頭、臉、衣服噴,還撿髒東西砸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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