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1月27日】王伯航是2002年在家中無故被公安局抓去的。那天他從街裏買來茄秧、辣椒秧往小菜園裏剛栽完,回屋坐在椅子上休息。突然聽到撲通一聲,只見一個人從牆上蹦到院子裏。不法人員讓他去派出所走一趟,說是所長要找談話。王伯航說:「你們有甚麼話就在這裏說吧!」說話間他就打了手機,時間不長又有三個人如餓狼撲食般闖入王伯航家門,甚麼話都沒說,那個滿臉落腮鬍茬,袒露毛乎乎肚皮的人伸手拽起王伯航衣領往外就走,後來知道此人是石隊長。 不法人員一個扭住王伯航胳膊往身後背,另一個人也抓起一隻胳膊,架起了他,三個人連推帶拖的把王伯航綁架拖了出去。他腳上只穿一雙拖鞋,上身只穿個半袖線衣。鞋也被拖丟了,是四鄰圍觀的人把鞋扔給了他。不法人員們將他推上警車,徑直開往看守所。 不法人員們從下午三點鐘非法審訊王伯航至晚十點鐘,三四個人輪番打罵不停,那架勢比土匪有過之無不及。王伯航告訴他們私闖民宅,還搞逼供這一套,這是執法犯法;並奉勸他們這樣對待大法弟子是要遭報應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希望他們要為自己負責。不法人員們叫喊著:「這是甚麼地方,還跟我們講這個?」他們沒審出甚麼結果,聲稱送他回家,可上了車把他送入了監獄。 王伯航在獄中呆了十五天,在此期間他們非法抄了他家,拿來一張師父像,還有兩篇經文……作為抓人的證據,讓他簽字。一天不法人員們又說讓他收拾東西,放他回家,讓他簽字。 哪知走到院裏,等候他的卻是一輛開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的專車。王伯航被迫上了車,看到還有兩名大法弟子,其中一個已經被他們折磨得面目全非。當天下午4時許,他們被劫持到了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勞教所把他們分配給不同的小隊,有「專人」接待,這幾個專職人員輪番勸說,不讓睡覺,讓寫甚麼「決裂書」,如若不寫,就有「大隊長」(勞教所的負責人)出面罵、打耳光、電棍電。聽長春被抓的大法弟子講,她們在刑警大隊遭受了許多不為人知的酷刑,例如:惡警用塑料袋套在頭上,然後繫緊口,至人喘不過氣來。有的人還被套兩個……,有的透不過氣來、休克、然後放開,活了再套,還有老虎凳等刑具。那些堅修大法心不動的大法弟子,因邪惡追查資料來源,都經受過此種邪惡的迫害。有的因此失去了生命。 下一關就是關入「學習班」強制洗腦一個月,強迫念那些誣陷師父的書,看那些欺世大謊的錄像講話,反覆的洗腦,強制改變信仰、扭曲人性,讓人痛苦萬分。 洗腦班結束後,回小隊超體力勞動,被迫在那裏起早貪黑的幹活,做工藝品,各種類型的小鳥,用的羽毛需染上顏色,在翻晾羽毛時,看到那些抖落的殘渣、粉末。這些東西散發著很濃烈的「六六粉」 (以前農村用的農藥)殺蟲劑味。經常在走廊裏晾曬羽毛,一茬接一茬晾,這氣味充滿工作間,致使幾十人頭暈、嘔吐、拉肚子。使用的乳白膠、大力膠都是氣味很濃烈的,嗆得學員頭暈、頭疼。冬天更是難熬,不能開窗戶,開也只能開一會,通通風。 這種超負荷的勞動,每天早晨四點半鐘至晚上九點鐘。有時得幹到晚上十一點、十二點才睡覺,致使學員視力下降,有幾名學員因此眼睛失明。 在小隊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裏,除勞動外,每天都有一名負責洗腦的人讀書,其他人邊幹邊聽。管教還把摘錄、打印成冊的佛教內容的書帶來,強迫學員訂閱(每本10元,15元不等),目地還是讓堅定的學員放棄大法。用這種淺移默化的方法,悄悄的讓你淡忘大法,一些人已經鑽入了佛教書中。 我們一日三餐去食堂吃飯,看到身著紅色服裝,浩浩蕩蕩的一行長隊,深有感慨。女子勞教所大約關押了近兩千人,其中95%是大法弟子。就其五大隊每個小隊而言,多時40多名,可能7個大隊。 一次聽說上級檢查衛生,工作間桌面上不准放任何東西,讓學員都到一個已經不使用的舊樓上去,臨時做點別的活,在那裏呆了一上午,中午飯後才回到原處。不難想像,他們又在搞甚麼遮人耳目、見不得人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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