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1月24日】師尊說:「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來證實法,也不是隨著人多勢眾就可以過關的。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為大夥都出來的時候呢,是那個氣勢帶你出來的,不是你發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個心走出來的。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導航》之(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下面是我在2003年的一段經歷,體會到在講真象,發傳單,面對邪惡的迫害時,一定要正念正行,放下自我。 2003年5月24日,我在外發傳單,發到第三個交警時,被綁架了。25日,三個洪山國安局惡警24小時對我逼供,後給我上銬。我當時沒有害怕,不去考慮上銬疼痛的雙手,只是給惡警們講真象,不報姓名、地址,告訴幾個惡警要善待大法,善惡有報。進著無形中雙手銬都鬆開了。我感到慈悲的師尊在看護著我。我一定要維護好大法。 26日,他們將我綁架武漢市第一女子監獄看守所,剛到門口,大門口的站崗持槍惡警叫我站到線外去打報告,我想我不能配合他們,不能聽他們的指使,我就不喊報告。惡警便說:「不喊進去有你好過的。」剛一進去,212牢洞的監所人員叫我按照犯人形式舉牌子照像,我說我不是犯人,不照像,並發正念「照象顯示不出圖象,照象機不起作用」。她們就叫好幾個外牢犯人沒頭沒腦上來就對我拳打腳踢,又將我頭髮抓著,身子都被抓扯著強迫照像,又將我關進一個屋內,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蒙受了污辱。 我被關進212牢洞,我不是犯人,修煉法輪大法合理合法,沒有罪,便絕食。監所的管教人員就把我提出去,叫好幾個犯人突然把我從背後推倒在地,就按頭、按腳、按手、按身子、捏鼻子、撬嘴一齊全上來,並用一寸多寬的扁形竹棍子把舌頭按著,將口牙齒撬到最高位置上,「灌食」就如同用撬槓撬物體那樣將上下牙、口死死撬到張口的最高位置上,當時那牙齒撬得疼痛,嘴撕張的疼痛,舌頭死按著使我疼痛,整個人似乎要被窒息,在這種迫害至極的情況下,往口裏「灌食」,實質口裏直翻泡。212牢洞犯人看到後,震驚了,有的哭了。我給犯人講真象:我們是在修心向善,不斷的做好人,電視報紙宣傳的是假象,要善待大法。 惡人逼我背監規,我說我不是犯人,不背監規,212監所人員就叫幾個犯人過來將我雙手從背後反銬著,我想我們修煉法輪功不管在任何一種魔難迫害中都要維護好大法,對表面的人要善,我給將我上銬的監所人員講真象,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是在修心向善,不斷的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你們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是迫害信仰自由,迫害人權,是善惡有報的。後來他們不找我背監規了。 51天後,我被綁架到何灣六大隊勞教所,要勞教一年,並要我在勞教書上簽字,我不承認這一切,不簽字。我說我煉法輪功合理合法,修心向善做好人,不是犯人便絕食,管教人員又叫來好幾個大個子的犯人將我死死按在便於「灌食」的椅子上,當時姓黃的管教人員口中還惡狠狠的說:「……叫你多受受罪……。」要醫生從鼻子裏將插管從鼻孔直插下去,我當時不害怕,正念對待,閉上雙眼,這時候突然有種意識要睜開眼,正看見醫生從兜裏拿出一些藥往插管裏放,我便馬上明白這是慈悲師尊在點醒我,馬上心裏默念:「吃迷魂藥也不起作用。」這時醫生連「灌食」邊加藥邊說:「這下好了,你不行了,你煉的功也不起作用了……。」灌完食,邪惡們並叫犯人看著不讓我吐出來。我感受到師尊時刻在看護我,我這時要到廁所去,甚麼都沒吐,但一種很濃的藥液從口中吐了出來,這後來精神還感覺很好。 勞教所主管隊長逼我做牢活,我說我不是犯人,沒做,邪惡們又體罰不讓睡覺,長達一個多星期還得站立著,不讓靠任何地方,我睏得很難受,但想作為修煉的人要按師尊的要求正念對待一切,我便說:「睏甚麼,睡甚麼,不讓睡覺不起作用。」後來不睡覺也不覺得睏了。 我不寫轉化書,惡人們又將我關進更陰森的警備處,由姓劉的分管隊長,姓黃的管教人員負責,同時派幾個猶大(每天換猶大)和610的人對我逼供轉化,後乾脆不讓我睡覺,日夜輪流逼供,我說:「我煉法輪功修心向善,不斷的要求自己做好人,你們要轉化我甚麼。」邪惡們就說要給我打針,我說「我沒有病,不打針」。惡人們就找好幾個猶大、610的人將我按著,強制脫開我的褲子進行肌肉注射,我發正念「迷魂藥也不起作用」。幾天後我清醒過來,認識到所抄寫的「轉化書」是在自己完全不清醒情況下所為,便馬上在勞教所立即寫了一個「嚴正聲明」,聲明所抄寫「轉化書」全部作廢。惡人們將我所寫的「嚴正聲明」撕毀。 我想我是維護大法來的,不能給大法帶來損失,在邪惡環境中,也更要維護好大法。有一天,在惡人升完國旗,但人還未散的情況下,我衝出了看管室,用了一顆非常純淨的心,大聲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當時非常順利的做完,震懾了邪惡。勞教所分管姓劉的隊長派犯人貼破壞大法的標語,我便坐地立掌正念鏟除,惡人就將我上銬,由姓侯的管教人員伙同犯人將我雙手銬在沒人看見的地方,並在銬上銬子之後,邪惡們便出了邪惡至極的手段,將師尊的法像塞進我的鞋子裏,目地要達到轉化,我當時痛苦的緊咬牙關,閉目發正念,後當我完全放下時,邪惡們無趣的又都從鞋子裏拿了出來。 師尊說:「你們無論執著甚麼,它們就叫邪惡之徒造甚麼謠。甚至你們擔心大法被破壞,他們就製造假經文。大家想一想,目前這一大檢驗,就是看師父不在時大法會怎樣、學員會怎樣的大考核,師父怎麼能說話呢?怎麼能再告訴你們如何去做呢?而且它們控制著邪惡的人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檢驗大法與弟子,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走向圓滿》)惡人們將我連續上銬4天4夜,由此我的腳腿腫脹的硬邦邦,人完全不能站立了,邪惡看我不行了,還不讓下銬,由姓胡的管教人員叫幾個犯人捉著我的手在他們事先準備好的「轉化書」上按手印,我雖當時身體已支撐不住,但馬上清醒過來,心裏默念:「求求師尊幫助」。雙手銬當即鬆開,我便去從銬子中去掙脫出雙手,幾個邪惡同時上來將我手指如同板斷似的按手印。姓黃的勞教工作人員還說:「不轉化,一年後送沙洋農場繼續勞教或勞改,再就是送武漢市中心法制班繼續強制洗腦轉化。」我不動心,我想誰說了不算,都在師尊的掌握之中,師尊說了算。在師尊呵護下,我不斷提高心性,頭髮全白轉為原來黑髮模樣。 2004年5月25日,不早不晚剛好是一年的同一天,邪惡們傳達一份要放一批人的文件,也就在這一天,我丈夫很早來接我。先到後門,惡人說沒上班,上班了後又說到前門去,前門距後門很遠,到了前門邪惡們又說甚麼:「回去把派出所、街道、610、單位的人都叫來才能接人,說甚麼法輪功學員從沒有自己接人回去的……」由於丈夫接人心很堅決,到時間了說甚麼也得放人,就在此時,他心中突然生有一念便對惡人說:「哎,現在政策變了啦,不是由你們說了的怎麼樣……」等話。惡人們正在召開釋放一批人的文件會,一聽丈夫說的話,趕快改口說:「好,你等一下。」 在邪惡環境中,但我時時都感到師尊在看護著我。2004年5月25日,我在師尊的看護下,堂堂正正走出了邪惡的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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