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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法半年的新學員:生命的曙光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1月20日】雖然我不清楚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是未來下一批圓滿的大法弟子,但我現在已經得法了,我就是一個最幸運的生命了,我就有責任去講清真象,揭露邪惡,我就有責任去洪揚大法,把大法的美好講給至今仍被謊言欺騙和毒害著的人們。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大法挽救了我這個舊宇宙中的生命,我就有責任維護大法。──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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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剛剛得法才半年多的新學員,看到週刊上同修們的心得體會後,感觸頗深。幾次妻子(同修)都鼓勵我,把我如何走上修煉之路以及在修煉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寫出來,和同修們交流。說句實話,在法船即將開航的關鍵時刻,在師父正法的最後時期,剛剛得法的我即沒有老學員波瀾壯闊證實法的經歷,也沒有催人淚下的修煉故事,實在自愧不如,但妻子幾次鼓勵我,還是深深的打動了我的心,也許在妻子的眼裏我這個「浪子」的回頭真的比金子還珍貴吧。 於是,我堅定的拿起了筆,也權做我和所有新學員一次交流與共勉吧!

我出生在遼寧的一個農村家庭,和許多同修一樣有著十分苦澀的童年和少年時光。高中畢業後,經人介紹與妻子結婚,由於家境十分貧寒,不得不和才新婚一個多月的妻子去外地做生意。由於我們出身貧寒,從小就能吃苦,起早貪黑的幹了幾年,除了把家裏的外債還清以後,還有了點積蓄,後又到北京做生意,幾年下來又掙了點錢,後回到家鄉搬到市裏居住,開了個門市經營起來。

在此期間,我頻頻與老同學及故友交往,又結交了一些新的朋友,整天和他們在一起打麻將、喝酒、去歌舞廳,常人的這個大染缸把我這個本來還算誠實、正統的農家子弟污染的面目皆非,簡直不像個人樣,可是,天生的幾分豪爽、仗義的性格卻深得哥們、朋友們的「器重」,竟被他們毫不吝嗇的稱之為「老大」,從此我就渾渾噩噩、顛顛狂狂,過上了一半在家一半在外的不知誰主宰自己的半醉半醒的生活。

1999年初,法輪大法的佛光照射到心力交瘁的妻子心田,她喜出望外,如飢似渴的讀了一遍《轉法輪》後,正式走上了修煉之路。可就在不久後的7月20日,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災難降臨到中國這個古老的大地上,一時間烏雲滾滾,遮天蔽日,幾聲晴天霹靂把妻子打暈了:難道煉法輪大法錯了嗎?難道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錯了嗎?那些天,妻子是在十分痛苦中度過的,每當電視上攻擊大法誣蔑師父時,她都淚流滿面,失聲痛哭,雖然修煉時間並不長,可大法使她身心受益,大法法理對她心靈的啟迪以及她對大法的那份熱愛足以使她悲痛欲絕了。

但很快她便鎮定下來了,投入到了證實大法的洪流之中。2001年農曆大年初一,她和同修一起去發真象資料,被惡警綁架,一個月後由於自己正悟和師父的慈悲加持下走出拘留所(形式上是我花錢找同學幫忙出來)。一年後,他弟弟也因發真象資料被非法判刑三年,現關押在瀋陽監獄城二十監區。

幾年來,我一直徘徊在大法的門外,過著麻將桌來酒席桌去的生活。妻子不斷的對我講大法的美好、大法的超常,可就是難以開啟我的心靈之窗。今年四月的一天,我打完麻將深夜喝酒回家,妻子正在看師父的經文《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妻子叫我也讀一段,喝得半醉的我大聲的讀了起來,當讀到一個學員問:「慈悲的‘悲’字如何認識?」時,師父說:「送大家兩句話:‘無非是人心,有心不是悲’」。我的心裏一震,「無非是人心,有心不是悲」,把一個平平常常的「悲」字從表面到內涵淋漓盡致的表達了出來,這是一個哲學家、理論家都不可能有的高深見解與認識。由此我對師父的敬意油然而生,在妻子的陪同下我讀完了那本講法,儘管書中一些法理我還不太懂,但其中博大精深的法理還是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對妻子說:「我也要煉法輪功,明天我也要看《轉法輪》。」

第二天,當我打開《轉法輪》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是啊,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作為一個人誰不想往高處走呢?帶著一個跟師父往高處走這樣一個念頭,我很快讀完了第一遍《轉法輪》,正像師父說的那樣,我真正體會到那是一本教人做好人的書,看完第二遍、第三遍,我知道那是一本指導人修煉的書,當看完第四遍、第五遍,偉大的佛法漸漸的啟悟了我塵封已久的心靈,而後的近一個月裏,我看了六遍《轉法輪》,師父的所有講法我都看了一遍,許多次我都是眼含淚水看完的,心理的許多謎團漸漸的散去,我懂得了做人的真正意義與生命的真正價值,懂得了返本歸真的深刻內涵。

我被大法法理的博大精深而折服,我為幾年來虛度時光、差點與大法擦肩而過而追悔莫及,我為能得到大法而慶幸,我為能找到生命的真正曙光而熱血沸騰。我暗暗發誓要堅修大法到底,用「真、善、忍」的法理指導我的一言一行,淨化自己的心靈,昇華自己的思想,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我在自家牆上寫下了「心誠志堅,勇猛精進」八個字,以激勵自己精進實修。

其實,當我剛剛走入大法中來的時候,我就體悟到了師父的慈悲關懷。得法前幾乎每天都有人找我打麻將或喝酒,而自得法後的二十多天裏竟沒有一個人找過我,也沒有一個人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二十多天我把師父所有講法都看了一遍,為我從感性上認識大法到理性的昇華打下了一個堅實的基礎。從看書的那天起,妻子一個晚上教會了我五套功法,以後從無間斷煉功。直到得法後近一個月後的一天,這些人好像才突然間想起了我,他們打電話約我出去吃飯,在飯桌上和我最要好的「哥們」給我倒了滿滿的一杯白酒叫我喝,我鄭重的告訴他:我已戒酒,並走上了修煉之路,希望他們能理解我並支持我的選擇。他們感到很吃驚,而後就群起而攻之。和我最要好的那個哥們端著一杯酒雙手舉到面前,要求我只喝一口,當時面子上卻有些難為情,我知道這是對我的一次考驗。我鎮定自若,堅決不喝,而後他把那杯舉了半天的白酒一口喝乾,並開口大罵,當即宣布與我斷交並要我立即還清借他的5000元錢。後來又指使別人跟我要帳,並威脅我說:讓所有跟我來往的人與我斷交,並把我煉功這件事告訴給每一個認識我的人(當時在他眼裏煉法輪功是個見不得人的事)。之後不久,他又指使別人在我送小女兒上幼兒園的路上,把我劫持到別人家裏進行勸說,並動用多人到我家勸說,在沒有任何結果的情況下,他們幾人竟商量要把我送進拘留所洗洗腦,後經別人阻攔沒能做成,真是方法用盡。但隨著我對大法的更加深入的理解,更加堅定了我修煉到底的決心。我終於頂住了壓力,守住心性,穩定情緒,排除干擾,堅持每天學法、煉功。

5月12日那天下午,我突然頭疼難忍,天旋地轉,幾個小時嘔吐不止,妻子怕我心裏害怕,不能堅持正念,問我是否去醫院,我搖了搖頭,我十分清楚這是師父為我消業,淨化身體。我不但沒有懷疑自己得病,而且疼痛難忍時在心裏一直默默的感謝師父,七個小時後疼痛減輕。第二天早晨,身體完好如初,症狀完全消失。我又一次體悟到師父的偉大慈悲,我僅僅承受了微不足道的苦痛,不知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少啊!雖然這只是一次身體淨化過程,但同時又淨化了我的心靈,去掉了許多對大法的疑慮之心,更加堅定了我對大法的不正之念。

我開始修煉後不久,妻子就教會了我發正念的口訣。並要求我每天跟她發正念,但我對發正念認識不夠深刻,因為我認為我是剛剛得法沒幾天的新學員,不一定有甚麼能量和能力,一直沒重視發正念。一天晚上,四歲多的女兒從幼兒園回來後,沒吃晚飯,我和妻子發現她有點低燒,整個一晚上她都不睜眼、不說話,第二天早晨仍不見好轉,沒能去幼兒園。上午十點多,妻子有事外出,我一個人照看女兒。她一直不睜眼,靜靜的躺在床上。這個孩子從小到大沒有得過病,以前偶爾發燒也是第二天早晨出一頭汗就好。我意識到這決不是偶然的,一定是邪惡爛鬼、黑手的迫害,於是我就發正念 ,求師父加持弟子,清除迫害女兒的邪惡爛鬼,幾分鐘後我聽到了女兒的呻吟聲,當我發完正念,睜開眼睛時,女兒已從床上坐起,並拿起放在旁邊的水果吃了起來。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熱淚奪眶而出,我隨即抱起女兒,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慈悲。從此以後,我堅定了發正念的信心,每天發正念清理自己和清除邪惡。

隨著我不斷的學法,我對大法更加堅定正信,在法理上又有更加深刻的理解,境界也在不斷的昇華。師父說:「你們最偉大的是因為你們能夠跟上正法」(《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從人中走出來」(《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雖然我不清楚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是未來下一批圓滿的大法弟子,但我現在已經得法了,我就是這個宇宙中一個最幸運的生命,我就有責任去講清真象,揭露邪惡,我就有責任去洪揚大法,把大法的美好講給至今仍被謊言欺騙和毒害著的人們。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大法挽救了我這個舊宇宙中的生命,我就有責任維護大法。我主動找到以前朝夕相處的朋友,向他們講清真象。他們當中還有幾個不太理解和支持的,大多已改變當初對大法的態度。我多次向關押大法弟子的監獄寫信,講真象揭露謊言和邪惡迫害,給當地的公安局、法院、檢察院寫信,要求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去澡堂洗澡的時候,我裝上大法資料在人們不注意或沒人時放進空著的每個衣櫃裏,在去農村要帳時,帶上光盤或大法資料放在離人不遠或常路過的路口,在去親朋好友家講真象回來的時候,把真象資料悄悄放在每個經過的居民門口。後來又和同修去農村發真象資料,漸漸的我開始懂得講清真象和發真象資料的重要性,又一次和同修約好到農村去發真象資料,後因同修很忙,幾天也沒能去成。我想:在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這件事情當中,不能等、不能靠,不能錯過師父給我們創造的每一次樹立威德、救度眾生的機會。我帶上真象資料去找另一同修,經過幾個同修的合作,兩天晚上把近千份真象資料和光盤發放在比較偏遠的農村,把大法的美好留在千家萬戶人們的心理。

我逐漸認識並接觸許多老學員,和他們交談切磋時,他們都十分坦誠,熱情幫助我認識和提高,和他們在一起十分愉快和輕鬆,我深深感受到「法輪功是一塊淨土」(師父廣州講法錄像)。他們是一群真正的好人,他們是在世風日下的濁流中堅持著宇宙真理,堅持正義與善良的超常的好人。

金秋十月最後的那天,大法弟子自發組織的小型法會在我地舉行,雖然參加法會的只有一百多人,可他們大多是各地大法工作的協調人以及臨近幾個縣的代表。我有幸參加,我深刻意識到這又是一次師尊對我的慈悲關懷,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大法弟子聚在一起,心情十分激動,我靜靜的傾聽著每一個大法弟子的發言,我感受到了法會的莊嚴與神聖,我聽到了老學員對師父法理的深刻領悟與掌握,我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對師父與大法的堅信與正念。其中一位女大法弟子曾因在勞教所揭露邪惡、維護大法而被惡警吊起來打得昏死過去四次,她那堅信大法的目光和坦然面對邪惡的精神使我驚嘆不已,她用微笑講完了在勞教所被邪惡折磨的過程,可我卻被感動的差點掉下淚來。使我感到意外的是一位同修叫我也談談,我有點不知所措,因為我深深知道我與老學員之間存在著比較大的差距,法理理解的不十分深刻,但我鼓起勇氣,用顫抖的聲音發了言,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和同修交流,但因過於緊張和激動竟一時想不起來說甚麼。回到家裏,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幾乎整夜未眠。

得法半年多來,我看了二十四遍《轉法輪》,師父所有講法通讀了三、四遍,大法改變了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使我從不知為何而活著的人變成了一個真正自己主宰自己的人。師父曾指出:「叫一個人做好人很難!不是從表面形式上使一個人達到改變,得人的心真動他才能改變的。而這種改變是甚麼力量都不能使他再改變的。」(《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是大法改變了我,是師父挽救了我這個舊宇宙中的生命,我找到了生命的真正曙光,我可以堅定的告訴每一個人,我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的我之中去了。

「悠悠萬事過眼煙雲 迷住常人心,茫茫天地為何而生 難倒眾生智」(《洪吟》「大法破迷」),這不是師尊對當前世人生活的真實寫照嗎?懂得了人生真正意義的我,決定把大法改變我身心的親身經歷告訴給至今仍在迷中摸索著的親人和朋友。我修煉兩個月後,我母親也正式走上了修煉之路,許多親人和朋友明白了真象,其中有幾個最近也要學法煉功,四歲半的小女兒已很流利的背下「論語」,並能背幾十首師父《洪吟》中的詩詞,讀高中的兒子也主動要求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宇宙大法的真理之光沐浴著我們這個四口之家,妻子興奮的說,我們現在才成為真正的「同路人」。在此我呼籲所有的新學員,多學法,多和老學員交流,不斷淨化自己的思想,提高自己的認識,提高自己的心性,學習老學員的經驗,找到自己的不足和差距,跟上正法進程,用「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不等不靠,主動走出來揭露邪惡,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做好師父叫我們做的每一件事,真正的成為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最後,我用師父《洪吟(二)》之中的「神醒」作為我這個新學員心得體會的結尾,以喚醒那些至今仍不明真象徘徊在大法之外的人們吧!

神醒

眾生快快醒 中原設陷阱
都是為法來 何故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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