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1月17日】我出生在1949年,自小受無神論教育,思想僵化固執。1985年,我還在部隊,河南溫縣的戰友探親歸來說:“我們那兒有個安徽人,算卦極準。他說救世主已出世。”我一陣好笑:“你還是個××黨員呢!難道《國際歌》也忘了?‘從來就沒有甚麼救世主’!”戰友無可奈何的說:“你不信算完。” 一、神奇大法 高中上體育課時,我腰脊損傷。二十年的軍旅生涯,又增加了多種疾病,經常拉痢,不斷感冒,肩周炎,腿痛等;照高頻燈,打封閉,拔罐,中、西藥換著吃,土法、洋法都使用,藥書、食療的書買了不少,仍無濟於事。轉業後,我們當地有不少氣功在傳,我也想學,可都要錢,我想,凡是撈錢的,都不是正道的。 1997年,我調了一個單位。有人告訴我:法輪功不要錢,義務教功。我說那我就煉法輪功。從此走入了大法修煉。煉功才不幾天,折磨我三十多年的腰疼就消失了,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接下去,其他病痛不翼而飛,徹底告別了醫、藥。 隨著不斷的學法,我人生中無數的謎團,一個個解開。各大報、雜誌登的科學問號,如:四川的特異少年唐雨,河南武警總隊醫院的四個神奇女戰士,等等等等,都一目了然。我給那個戰友寫信:“自從讀了《轉法輪》,我甚麼都明白了。我那時是多麼幼稚可笑啊!” 我是閉著修的,可我感到恩師時刻在我身邊。一次,忘了開鬧鐘,第二天早上正熟睡,耳邊一個極大的聲音叫我名字,我驚醒了,一看錶,離煉功時間差五分鐘。趕到煉功場,音樂剛好悠悠響起。 還有一次,正煉第一套功法,要辦事,關了錄音機。回來接著煉,不小心把“放音鍵”和“錄音鍵”同時按了下去。發現時,已抹掉了三個口令,後悔得不行。以後每次煉功到此都無聲音,只是隨機煉了過去。這樣兩三個月。 一天早上未煉,晚飯後想:“得把今天的功補上。”打開錄音機,奇蹟出現了,煉功帶居然完好無損,口令一個也不缺。 第二天我興奮的告訴了同修,他笑笑說:“這類事不稀奇。”他說:“有個學員到我這兒來請《轉法輪》,就剩一本了。他一翻,扉頁錯了,很惋惜。我想他來一趟不易,就把我的一本給了他,把這本錯頁的放進了我的抽屜。第二天學法時一看,完好的一本新書。” 我又告訴了另一位同修。她也說:“我也遇到過。”她六十多歲了,每天邊幹家務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機絞帶了,等她發現已纏了很多,拉不出來,毀了好長一截。她很心痛,不知師父的講法隔了多少。等孩子們回來接上了趕快聽,一個字也沒落。 99年3月6日上午,我在大街上被一輛黑色轎車撞倒,車輪從我左小腿軋了過去,周圍的人嚇壞了,趕快叫停車。我站起來說沒事,叫車走了。而小腿只破了一點皮,也沒出血。後來我發現,我的警號卻被軋得粉碎。是師父替我還了無邊的業債啊! 一個黢黑的夜裏,我走在一條三四米寬的土路上,只感到自行車“咯登”一下,不知咋回事。停下車子一看,吃了一驚:原來前幾天下暴雨把路面已沖塌,路中間凹下直徑兩三米深半米多的一個坑。我竟神奇的逃過此劫。頓時,一股熱流湧上心頭: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 二、講清真象 99年7.20,邪惡的江××政治流氓集團突然宣布開始鋪天蓋地鎮壓法輪功。我給中央寫了一封信,中心是:通過我的親身體會,我認為法輪功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鎮壓錯了。信發之前交給黨委。第二天黨委三個主要領導集體找我談話。 書記說:首先感謝你對黨委的信任。你為甚麼不遵守組織紀律呢?我說:按黨章規定,黨員有權向上級直至中央反映情況。我沒違反組織紀律。 書記:共產黨只應相信共產主義,而不應相信其他宗教信仰。我說:共產黨員相信真理。法輪功不是宗教,法輪功的法理是真正的科學,是真正的真理。我有30多年的黨齡,不會輕易相信甚麼。 書記:為甚麼圍攻中南海?我說:不是“圍攻”,是和平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接著我講了事情的起因和處理結果。 書記:為甚麼到天安門自焚?我說:法輪功不准殺生,自殺也是犯罪。是有人導演的,栽贓法輪功。 書記惱羞成怒:你××的反黨!我平靜的說:我不反黨,所有煉法輪功的人都不反黨,不反對政府,只是修心做好人。 書記:那為甚麼那麼多人上天安門,打橫幅?我說:他們都是法輪大法受益者。他們只想向政府說句公道話。這麼好的功法,使人身體健康,社會道德回升,而政府卻這樣對待。不能看著中央錯了無動於衷。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一個領導哈哈大笑:甚麼時候了,你還講這個。最後書記罵了幾個“你他媽的”,就無話可說了。我心中好笑:“技止此耳”! 過後,一個領導單獨找我:“不放棄修煉法輪功者,要開除公職。”我說:“你隨便。”結果不了了之。不過,單位領導暗地裏加強了對我的監視。 今年十一節前夕,黨委又派人找我。我義正詞嚴,揭露了江××利用手中的權力,凌駕於法律、政府之上,迫害法輪功,使社會問題層出不窮所造成的惡果。這個人受江毒害很深,說:你不改變就開除。我說:你說了不算。他站起來就走了。 此後再沒人來找我。過後一想:我表現的不夠善。我應該像師尊教誨的那樣,把他當作一個生命,一個救度的對像。 回顧幾年來的風風雨雨,在恩師慈悲呵護下走了過來,但離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個殊榮的要求相差太遠了。我要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不辜負恩師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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