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1月14日】我原是一名汽車駕駛員,1991年在廣州發生重大交通事故,我駕駛的是萬山小中巴,對方是東風大卡車,前後三部車相撞,把我夾在中間。當時車撞成甚麼樣,我也不知道了,一直昏迷不醒10多天,全身負重傷:腹部內臟受重傷,兩隻腳、下肢和一隻手粉碎性骨折,在廣州南方醫院搶救一個月後轉廣西玉林骨科醫院治療,經過兩年多的治療,病情雖然好轉,但不能完全治好。在醫院時間長了,天天都是那些針、藥,病情好像不增也不減,就想換換環境吧,回家治療算了,後來回家了。回家後不久身體就感覺不太舒服,兩隻腳腫起來發黑,全身無力,每走一步都很困難,吃多少藥好像都不起作用,生活中全靠兩條拐杖幫助行動。在那6、7年間我被病折磨得太難受,整個身子都不像人,只剩下一副皮包骨頭,在這樣十分痛苦的日子裏,我經常自己偷偷的哭。 1998年5月得法煉功後,我身體內外健康。記得剛開始修煉時思想雜念很多,認為自己身體傷勢這樣重,腹部做過手術,腳內的剛針還在,煉不了功。但同修說煉法輪功可以祛病健身,所以當時也是抱著試試的想法走入修煉行列的。《轉法輪》中說:「我能不能煉功啊,我做絕育了或者摘除甚麼了,我說這個都不影響的,另外空間的你那個體沒有做手術,而煉功是那個體在起作用。」隨著天天學法煉功,我身體很快好轉,而且一天比一天好,多年的藥罐子從此打爛了,兩隻腳也不腫了,由黑轉白,身體內外一切恢復健康,全身輕鬆,走路一天走到晚也不覺得累,甚至以前有的其他的病如頭昏、腰痛、動不動就感冒等也都消失了。 就在我不斷學法煉功,身心剛剛得到健康,生生世世等待的好東西剛剛得到時,突然間就被江××殘忍的奪走了修煉的好環境!我在1999年至2000年被非法抓三次,每次被抓進縣看守所都受盡一切惡毒迫害,但不管邪惡用盡甚麼辦法都難使我動心,反而使我對大法更堅定,對法理的理解更紮實。 在第二次被非法抓進去不久,不法人員叫我出去問話,我不配合他,就在問話室裏盤起腿煉功,這時,問話的那個人就亂了手腳,趕緊跑出去叫人來,我沒睜開眼看,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只聽到一個惡人走近我面前,劈啪一聲把我的手和腳踢開了,接著就大聲罵我,說:你知道這裏是甚麼地方嗎?這裏是公安局,是看守所,敢在這裏煉功。一直罵了很長時間。在這時我心在想,你嚇不倒我,心裏沒有一點害怕。邪惡之徒罵完後,低聲說一聲回倉去吧,就把我放回監倉中了。 這以後,在看守所裏就沒有誰管我了,早上監規不讀,操練不做,白天不幹活,晚上不值班,想在甚麼時候煉功就甚麼時候煉功。不管白天還是晚上煉功,管教看見就問倉犯是誰在煉功,倉犯就說是我,管教就走了。有一天中午,我在離門口不遠處煉功,有個管教帶一個留所犯開門進來,一眼看見我在煉功,就叫留所犯走到我身後,兩手在我肩上向後用力扳倒,他一鬆手,我就順著那姿勢彈起來又坐著,連續按三次就坐起三次,後來管教見我這麼堅強,就不理了,鎖門走了。 我在這裏被非法關了5個多月就被送到了二所,又關了3、4個月,最後就被送三水勞教迫害一年。 在遭受迫害的幾年中,我在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方面開始做得不夠。那時資料不多,因口才不好,怎麼講好像都無法使人明白。後來我地有個摩托車司機在外地撿了一張真象資料,他告訴了我,我拿來看了覺得很好,就拿去複印,開始印100張,發完了又印200張、400張、600張……,每次很快發完,就這樣一直在印發,我們這個鎮和周邊鎮的人大都分都看到了我們發的資料,附近的做完了,就坐摩托車去遠地方做。 我們到一戶人家,首先問他吃飯沒有,他就以為我們認識他們的,所以在發資料時,個個都是雙手來接,接到後都叫我們喝水、吃飯,非常的熱情。 遇到事決不能繞開。有一天,我和另兩個同修坐摩托車去20多公里遠的一個偏僻山區發資料,下午回到一位同修親戚家裏。這個同修親戚正好擺生日酒,同修的愛人也在場,她一眼看到我們三個回到這裏,就開始大罵起來,因為這位同修的愛人一貫都是反對丈夫修煉法輪功的。在這時有很多人都在幫她說話,這些人都是沒有明白真象的。罵聲、哭聲混在一起,氣氛很緊張。由於害怕會鬧出甚麼事,我和另一個同修先離開了,走出1公里遠準備乘車回家,後來我們倆交流了一下,想起師父的話,遇到事不能繞開,我們倆就又回去了。回到那裏,只見十來個人圍在一起說甚麼的都有,我們走近他們,跟他們講真象,經過差不多一個小時,有很多人都明白了真象,一下這群人就各走各的,就連這個同修的愛人也由原來的哭臉轉為笑臉了! 我在修煉的這條路上還不夠精進,還有很多執著沒放下,但我會進一步堅定正念,堅修大法到底。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