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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招遠農婦自述被村支書迫害的經歷
文/山東招遠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1月13日】我是山東招遠大法弟子潘新花,女,51歲,沒有文化,是1997年有緣得法的。

在沒得法以前,我身體患有多種疾病,非常虛弱,已經失去勞動能力,每天只能用藥物來維持。就在我對生活失去信心之時,我有緣得法,走上了修煉的路。通過學法煉功、看老師的錄像,奇蹟出現了,我20多年的病魔不翼而飛了。這使我越學越感到法輪功的神奇。法輪大法不只能祛病健身,還教人向善,不爭不鬥,嚴格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要求自己,事事處處做個好人。

1999年7.20,江××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看到大法和師父遭誹謗、誣陷,我們幾個學員想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可剛走到北京郊區,就被公安和派出所的人截回來,被扣押在欒家河。他們問我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們說:「煉功使我們沒有病,當然煉!」就因為我說「煉」他們就把我們幾個吊銬在鐵門上,不讓腳尖著地。吊了20多分鐘,同時又要每人交1000元錢,我說沒有錢,他們就到我女兒家敲詐1000元。回家後,村書記路進財又向我索要了300元,裝進自己的腰包。

11月份,就在過冬那天,村支書向我們幾個學員要身份證,我們不給,他就把派出所惡警叫來,非法闖入我家綁架了我,同時也把梁全風、李江華等幾個人綁架了。把我們關在一個小屋裏,當時天剛下了一場大雪,天氣非常寒冷,晚上他們故意打開窗戶凍我們。第二天一早,他們讓我們掃了一上午雪,掃完後,派出所的徐兆波讓我們排著隊,每人都挨一鐵棍。

下午約一點半,徐兆波(男,30多歲,1.70米左右)又實實的用盡全身力氣朝我的臀部狠狠的打了三鐵棍,這三鐵棍把我打截了氣,頭昏眼花站不住了,腰都不敢動一下。接著又打劉香,就在打劉香第二棍時,鐵棍同時斷了兩塊。可見惡警們喪心病狂到了極點。打完後,他又要我們去勞動,鏟煤渣。晚上,我的腰被打得像裂開似的痛,難以忍受,痛的我滿頭是汗,坐臥不住,像要斷氣似的。多虧同修弟子幫助,扶我起來煉功,痛苦漸漸減輕了,知道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第三天,逼我交出身份證,才放我回家。

2000年元旦那天,因為我進城集體煉功洪法,結果走到梧桐夼就被惡警截住,連拉帶拽被拖上了警車。拉回派出所的同時,村支書路進財故意到我家跟我丈夫要人,我丈夫說:「不知道去哪了。」路進財就把我丈夫叫到村委辦公室,剛到辦公室門外路進財就用大電棍(四號一節電池)打我丈夫,丈夫的頭被打了幾個大疙瘩,電棍都被打碎了。圍觀的群眾看不過去,其中一個人說:「別打了,行了吧!」支書把說這話的人打了一頓。可見這支書霸道到何等地步,這跟土匪有甚麼兩樣?路進財打完人後,氣哼哼的說:「回頭往大隊上交3000元錢。」我丈夫被打的頭昏眼花,在加上沒有錢上火,心裏也知道老婆不在家,因煉功又被他們抓去了,這日子還怎麼過?!當時我丈夫都不想活了,差點尋了短見。

我被關在派出所,惡警楊文革讓我們說不再煉法輪功,我們不回答。他一個耳光打在我臉上,接著拳打腳踢就開始了,他們喪心病狂,失去人性,用手搖電話電我,他們把電線纏在我兩手的手指上上電,開始兩手不由的直蹦,以後全身麻木,最終暈了過去。他們又用電話機給梁全風通電,梁全風被電的全身抽風,痛苦的慘叫著,在這慘叫聲中我醒過來了。這時我見他們又把電線通在李江花的耳朵上,在這種神經敏感處,這電擊的痛苦更是可想而知的。

第二天下午,楊文革、徐兆波、支書路進財等好多惡警和惡人,拿著膠皮棍(又稱狼牙棒)打人,他們先把我推到另一間屋裏,讓我趴在地上,兩個打手站在我的兩邊,用「狼牙棒」打我的臀部,一人打一個腚片打了20多分鐘,直到打累了才停下。這時我已被打得暈了過去,當我醒來後又被關在地下室。我的腚變成了紫色,根本不能坐,惡警硬逼我坐,又用這種方式折磨我。他們真是慘無人道到極點。把我們大法弟子都打遍了,又關進地下室,拉尿都在裏邊。

特別邪惡的路進財在第三天晚上,又把本村大法弟子高洪德叫出去,路進財和惡警楊文革、徐兆波等人又狠狠的用膠皮棍把高洪德打得昏死過去。這時同修劉香說:「你們不要打了,再打你們就朝我的腦袋和我肚子打好了。」這時有個功友說:「你們村路進財聽見打人就紅眼了,今天下午他手裏的狼牙棒一直沒放下,打自己村的人他衝鋒在前,別的村的人他還想打」。結果被打這個大法弟子的村支書說:「我們村的人用不著你打。」可見路進財打人上癮了。

我們都被打得奄奄一息了,這時鎮上的一個幹部領著醫生來了,讓我們吃飯,我們說:「剛進來時,我們能吃飯你們不讓吃,現在被你們打得不能吃了,又讓我們吃。」惡警們怕我們死在裏頭擔責任,讓家裏來人接我們回去,邪惡的路進財揚聲說:「他們還沒交3000元錢呢。」鎮幹部說:「先讓他們回去吧,錢先別提了。」我這時不能走,不能站,兩個人架到警車上回家了。回家後,我不敢坐也不能躺,只能臉朝下爬在炕沿上。鄰居都來看我,我無力顧及自己的身體,褲子掉下也無力提,大家看到我紫黑的腚說:「怎麼給把人打成這樣了。」(後來我兩個腚片肌肉壞死,像扣了兩個黑色的碟子,發硬不過血脈,一年多才變過來。)

邪惡的路進財豈肯罷休,就在我回家的第七天,村委主任和路進財來我家,一進門就說:「來看看你。」緊接著又說:「來看你是假,要錢才是真,把3000塊錢交上吧!」我說:「家裏沒有那麼多錢。」他們拿去了我僅有的500元錢。

我所受到的這些迫害,都是江××政治流氓集團把法輪功在「政治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政策指導下,使惡警和惡人無法無天幹出來的。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的下場一定是可悲可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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