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1月1日】2000年6月我與同修一起到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一起到天安門城樓打橫幅,結果在城樓的進口處被綁架,後被轉到崇文區派出所。因我們一直不報姓名,又被送往崇文區看守所關了一個星期左右,後來被萊西政保科惡警送回萊西收容所。幾天後被水集鎮政府主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劉主任,送到了水集鎮政府辦的洗腦班,我們一共九人被關在一間很窄小的屋子裏,一個窗戶用鐵棍都釘上了。門在外面鎖上,除了邪惡之徒來所謂的上課和上廁所外,其它時間不給開門,我們每個人全身都是汗,像似被雨淋過似的,喘不過氣來。 他們每天換一些人來給我們灌輸一些邪惡的謬論,一個星期後,由政保科科長邵軍,水集鎮政府劉主任負責,把我們的村長及家屬都叫來說是開會,但實際是逼迫我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逼迫家屬,單位領導做我們的思想工作,準備給我們錄像。我們都沒寫,他們氣急敗壞的把我們都分開,又重新關起來。 2001年4月的一天晚上,我和同修去講真象,貼不乾膠,被萊西市城關派出所惡警綁架。當晚被關在城關派出所,惡警非法搜身。第二天把我送到萊西拘留所,在非法關押期間,城關派出所惡警兩次非法提審做筆錄。逼迫我照相按手印,當時兩個惡警把一個寫著我名字的牌子,掛在我的脖子上,我堅決抗議,惡警惡狠狠的說;“你閉上眼也要照,非給你照上。”我當時想:我是神,你是人,你照不上。果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把脖子上的牌子抓在手裏扔到了地上。後來,他們沒有照上,就不了了之了,這樣我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後才被放回家。 2003年11月6日,那天下午4點左右,由趙東負責的水集鎮政府人員城關派出所惡警共十人左右,非法闖入我家,在甚麼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把我按倒在地,不由分說強行把我抬上警車。我堅決不從,一直喊著“法輪大法好”、“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他們不管我的死活,把我塞進車,使勁關上車門。然後兩個惡警分別每人用兩隻手抓我一隻胳膊,就這樣把我放在車座底下,我就對他們說:善惡有報是天理,給他們講迫害善良要遭惡報,揭露他們的犯罪事實。不長時間我被送到了辛莊洗腦班。 到了洗腦班已是晚飯的時候了,我就盤上腿開始發正念,剛盤上腿610的打手萬偉就過來用穿皮鞋的腳踩我的腿和腳,問我還敢不敢煉了,我問他們為甚麼非法抓我來,610的邪惡之徒王守華、丁輝君說:“為甚麼不抓別人,就因為你煉法輪功。”多麼荒唐的答覆!然後,他們把邪悟的人找來(其中有610用錢雇來的),對著我胡言亂語。 兩天後610的會計王海燕來找我談話,因為我一直不回答他們的問話,她氣急敗壞的對負責看我和轉化我的人說:你們從今天晚上分班不讓她睡覺。晚上為了不讓我合上眼,邪悟者王德紅用石頭在我耳邊狠命的砸椅子,直到把椅子砸碎。 到洗腦班後我沒有吃飯,萬偉說你再不吃飯就送你去灌食,當天萬偉就領著六,七個人來給我灌食。他們把我按在床上,用給牲口用的針管子給我往嘴裏打稀飯,因為我不張嘴,邪惡之徒萬偉硬往我臉、鼻子、耳朵、眼睛、頭髮狠命的打飯,打得我滿臉都是稀飯,灌得我耳朵很長時間有響聲。 六旬老人自述受到的迫害
文/山東省萊西市 張玉珍 1999年7•20前夕,聽說要迫害法輪功,我們幾個同修租了輛車到北京,想通過親身體會講講法輪功有百利而無一害,想去為法輪功討個說法。我們到北京晚上就被惡警綁架到豐台體育館。在那裏大批公安,武警,紛紛吃防暑藥,卻把我們放在廣場曬了一天。 7•20以後,惡警們經常到我家騷擾,有時晚上九點多鐘還像土匪一樣砸門,有時半夜三更打電話問我是否在家,有時派人暗中監視我,弄得我家孩子們都提心吊膽的。 1999年11月,我又到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在前門被惡警綁架到前門派出所,被當地惡警接回,非法關押在當地收容所關了兩天。 2000年農曆正月,惡警非法抄了我的家,抄去煉功帶和法輪大法書籍。 2000年5月,我到公園去煉功被惡警綁架,在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又被劫到單位非法關了兩天一夜,在同修的大力營救下才回到家。 2000年6月,我又去了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綁架到天安門分局非法關押,又被當地接回非法關在收容所裏關了三天,期間非法抄了我的家,抄去了師父的像,法輪大法書,講法帶,煉功帶及錄音機。 2001年我到法輪功學員家學法,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兩天兩夜又被行政拘留16天,見我仍堅持修煉,邪惡之徒又將我送到青島洗腦班,到了青島因體檢“不合格”才被放回,但610邪惡之徒仍不死心還是經常到我家騷擾。 我是60多歲的老人了,只因為堅修法輪大法,堅持“真、善、忍”不動搖,邪惡之徒就這樣迫害我,充份暴露了他們的邪惡本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