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6日】今年四月份,邪惡之徒無理的綁架了我,在這裏,寫一下經過了這件事的一點感受。真實的感受到了師父的無量慈悲和同修整體力量的加持。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們的一切來自於法,無論何時何地,證實的是大法,而不是自己。 我出事的三個小時後,有四位同修知道了消息,其中一位是我的姐姐,下午她和姐夫(還沒修煉)去公安局看我,注意到了綁架我的人及通訊號碼,回去後就和另一位同修開始收集整理,在第三天就登陸了明慧網,及時、快速的給邪惡以曝光。與此同時,接觸到的同修相互轉告。其中兩位同修聽到後,馬上開車到了和我們相鄰的一個縣城,這個縣城是師父親自傳過法的地方,那裏整體揭露邪惡、救度眾生,做的非常平穩有序,因為在我之前,我們地區已有十幾位同修被綁架了,整體還須進一步協調,這兩位同修去的目地是請外地同修幫忙。外地同修聽到後,更是責無旁貸,隨即發正念、寫信、打電話匯成了一股股正的力量,清除迫害。 經與同修交流,第三天,姐姐出面向公安局要人,要求立即釋放大法弟子。公安局的人百般推諉。第四天再去公安局,門衛開始不讓上樓,經過耐心的講真象,門衛被感動同意了。到了樓裏,因為沒有掛牌,找不到誰在哪屋,姐姐就站在走廊裏大聲的講起了真象,屋裏的人探出頭來,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姐把姐姐叫了進去,姐姐告訴她,她有一個非常善良的妹妹,由於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被公安局從家裏抓走了,孩子不知媽媽到哪裏去了,吃飯沒有了人照應,家庭沒人照顧了,姐姐慢慢的說著,就看到這位大姐的眼睛濕潤了,告訴了姐姐要找的人。綁架我的頭頭說:「我現在有事,改日再說吧。」「不行!我的妹妹已經四天沒吃飯沒喝水了,我要馬上見到她。」最後定在第二天早上見。第二天早上,姐姐、姐夫還有三位大法弟子來到了看守所,所長一看,馬上給市局打電話:「來了那麼多人哪,趕快看看怎麼辦?」「去的都是甚麼人?」「她們說都是她的親人。」最後同意姐姐一人進去看我,其餘的同修就在看守所門口近距離發正念。姐姐見到消瘦的我,哭著說:「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來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啊,他們把你怎麼樣了,我去告他們頭頭去。」「我們可沒怎麼她,是她自己不吃不喝的。」我說:「姐姐你就直接找市局的頭頭,鄭重的告訴他們,誰敢為我這件事負責的讓他簽上他的名字。」姐姐點點頭。直奔市局方向去了,四十分鐘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在看守所的五天裏,心裏沒有想甚麼,沒想這個地方是不是該來還是不該來,應不應該出去,吃飯還是不吃飯等一些問題,沒有時間想。剛到監舍,她們就先問:「你是咋進來的?」順著這個話題就講起了真象,人們都在靜靜的聽著,好像是她們等了好久。晚上躺在鋪上也嘮。第二天,所長從窗口向屋裏說:「你不吃飯是吧?」「我不餓。」還是接著講真象。首先明白真象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殺人犯,她對我說:「你長得這麼年輕、漂亮,家庭條件又這麼好,到這吃這苦,真是了不得呀,我一個農村人,又犯了罪,恐怕修也來不及了,就記住‘真善忍’吧!」我說:「你真想修煉的話,就從現在開始吧。」我把《論語》寫給了她,《洪吟》裏的部份詩句寫了下來,在以後的幾天裏,她天天拿著背,她說:「如果我早煉法輪功,就不會去殺人了,如果我還有機會活著,我就為法輪功活著。」得了法的她,默默的變得沉靜而又富有了內涵。 第三天,所長從窗口向屋裏說:「她三天沒吃喝了吧?」屋裏的人說是。「沒吃東西身體沒有熱量,給她蓋上被子躺著吧!」我回過頭來,笑了笑說:「謝謝所長的關心,我沒事。」還是接著講真象。那時的心是在監舍的每一個人身上,她們對法有哪些迷惑、對煉功人有哪些誤解,怎樣順著她們的執著去破除它,這是我當時所想的。自己的身體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在監舍裏搞所有的衛生,關心幫助所有的人。來到這裏的人,內心都很壓抑,主動跟她們嘮,人生就是這樣坎坷,忙忙碌碌究竟為何?最後談到法輪大法帶給人們的美好感受。捨裏的人說都願意跟我嘮,說嘮完心裏敞亮。第三天上午,捨裏的頭頭上廁所,到那一看,廁所裏有一塊大餅子,浮在水面上,馬上不高興的大嚷大叫,原來是一位剛來的農村婦女吃不了扔在了廁所裏,她嚇得也沒敢吱聲,這時我走下地鋪,從笤帚上取下一根木條,到廁所裏把大餅子扎碎,用水沖了下去,並說:「小妹,快來吧,廁所能用了。」還沒等她說話,扔大餅子的女人激動的站了起來:「煉法輪功的人好!」和我在一起的日子裏,她一直在背《洪吟》,並說出去後一定到她家去串門。 從第三天起,所長們就把我找到辦公室開始談心,觀察我的身體狀況,這正是跟他們講真象的機會,其中一位所長已上了法網恢恢的惡人榜。我首先從當地被迫害致死的幾位同修談起,並告訴他們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員名單和證據材料全部發往《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那裏,時機一到,全部清算;還談到江澤民及其幫兇在海外被起訴等,奉勸他們不要再當執迷不悟的替罪羊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們真的為自己所幹的壞事後怕了:「那甚麼時候審判哪?你的事情第二天我們所裏就上報了,也沒給你灌食,不過,你還是喝點水吧,不然脫水嚴重的話,想打點滴血管都找不著了,我們上報的時候還是說你沒吃沒喝。」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 回到監舍,姐妹們都圍了過來,她們也關心著這件事的走向。問這問那,我笑了,說給他們講了做人的道理,告訴了他們法輪大法好。她們也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煉法輪功的真厲害!還把所長給教訓了。」還有的說:「我現在不煉,就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行嗎?」我又笑了。在監舍裏,有二位北朝鮮人,她們是被拐賣到中國農村的,有一位四十多歲,在中國生活了三年了,懂漢語;另一位小姑娘剛來不久,在我到這兒的第三天,這位小姑娘就要被遣返回國了,清晨四點坐車到丹東鴨綠江,她的一雙鞋找不到了,所裏找到一雙布鞋,她沒相中,哭鬧不止,眼看就要到點了,所長們都很著急,我說把我的鞋給她拿來吧,管教取來一看都說不行,說這鞋挺新的、挺貴的,我走過去把鞋遞到了她的面前,她樂了並快速的穿了起來,我對著懂漢語的朝鮮人說:請你告訴她,我是修「真善忍」的,記住「法輪大法好!」這位朝鮮人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她抬起了雙手深深的向我合十。 我臨走的那天,她們誰都不知道我要走,我在所長辦公室坐了兩個多小時之後,直接就出去了,我真的很想她們,也知道她們也很想念我,但我沒有遺憾。和兩位所長在辦公室裏談了那麼長時間的話,我真的感覺到了,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被師父清理了,他們的生命真的在覺醒,我們談話的這個場非常的祥和。這時一位所長接到一個電話出去了,十分鐘之後回來了,進屋之後,面對著我,鄭重的、微笑著說了四個字:「你成功了!」另個所長馬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腳立正,一隻手攤開,指向門口,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並把「請」字說出了口。我站了起來,眼睛裏流出了眼淚,並不是因為我要出去了,而是霎那間更加明白了一個理:是我們做的符合了法,做正了,是師父、是大法救度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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